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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溢出一聲強忍的呻吟,嬌媚得過分,妖孽果然是妖孽,青木只覺得喉嚨發干,身下也一股股冒出了水。“現在開心了?”白孔雀充滿情欲的嗓音比平時要低沉性感,垂頭打量著她作亂的手,在她臀上懲罰地捏了捏。一只手突然將她整個人向上抬起,青木嚇得又是驚呼一聲,另一只手快速地扒下了她的褲子。現在她整個人只剩一件肚兜,雙腿又被迫分開跨坐在白孔雀的腿上,隨著動作,白孔雀腰下的衣服上便漸漸出現了一片濕印。“水怎么這么多?”白孔雀抵著她的額頭逼問著,“這是我最喜歡的一件衣衫,原想穿著給你看一天的,現在被木木弄濕了該怎么辦?”“唔,又,又不是我的錯,都,都是你。”青木分外羞恥地裸身坐在院子里,委屈地推搡著他的手,捂住了下面便捂不住上面,一時急得沒辦法。“還這么嘴硬,都是我最近把你寵壞了。”白孔雀用最溫柔的語氣貼在她耳邊說著刻薄話,手上一刻沒停地在她身上四處點著火。“把你最愛的大家伙拿出來,自己坐上去。否則我就招出十幾個影仆,讓他們圍成一圈看著我cao木木。”白孔雀說罷舔了舔她的耳垂,雙手色情地揉捏著她的臀。青木不情不愿地解開他的褻褲,那東西幾乎是立馬便彈到了她的手上,圓圓的頭部正一點點冒出熱液,青木用手搓了搓,那東西便在她手里脹大了幾分。“嗯,不要停木木,來,將它吃進去。”白孔雀充滿情欲地誘惑著她,青木光著腳尖微微點地,一手扶著白孔雀的肩膀,一手扶著那又粗又燙的東西坐了下去。剛吃進了頭便被撐得承受不住,白孔雀卻早摸準了她要臨陣脫逃,抓著她的腰便將她整個人按了下去。青木溢出一聲呻吟,被刺激得猛地縮起了腿,卻讓roubang入得更深了些。“嗯,啊,不行了,嗚嗚,我已經不行了。”青木甩著哭腔搖著頭,身下的人卻已經開始將她上下擺動著。那東西牢牢地釘在她身體里,每一下都頂在她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身下傳來清晰而粘膩的水聲,在這靜悄悄的院子里格外響亮。“嗯,木木。”白孔雀激烈地進出著,“你今天夾得格外的緊,是在院子里害羞了嗎?”他一邊說,一邊幾個深搗,cao得青木噴出了更多的水。青木攬著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肩頭嚶嚶著,雙腿無力地晃動著,身下被頂得汁液翻飛。白孔雀沒褪下的衣衫有的堆在她身下,上面全是她黏濕的yin液。白孔雀又入了幾十下,突然一只手將她的臀緊緊按在自己的熱鐵上穩固住她,另一只手褪下了自己礙事的褲子,害得她怕坐不穩,被迫大張著腿,包進更多,更多的roubang,隨著他動作,那東西又在她體內轉著圈的瞎攪著,攪得她差點有些失禁的感覺,嬌吟出聲。“這里確實有些施展不開,我們回屋。”白孔雀笑得頗有深味,雙臂勾著她的腿,就帶著她站起了身。“啊啊!”青木嚇得摟緊了他的脖子,卻被他進得更深。白孔雀邪邪地笑了笑,站在原地深頂了青木幾下。“嗯嗯,不要,不要,說好了的我們回屋。”青木帶著哭腔求著他,被他頂得整個人發軟,卻要努力地勾著他的脖子,生怕被摔下去。“那你抓穩了。”白孔雀話音剛落便帶著她往臥房走去,沒走一步便入她一下,青木被cao得兩眼翻白,呻吟不斷。“木木,快幫我推開門,要不然只能在門邊上給你了。”白孔雀突然停了下來,身下卻仍然不停進出著。青木快被cao得失了神智,聞言聽話地分出一只手撥弄著身后的門,一只手艱難地掛在白孔雀脖子上,而身下更加艱難的吞吐著白孔雀的巨物。她手上沒力氣,原本微合起來的門竟是推了兩三下才推開,明明白孔雀帶著她撞開就行的,壞人。白孔雀進了門兩三步走到床榻邊,兩人一起連著就摔進了塌里,青木剛有了著落就分開她的腿大開大合地猛地cao了起來,根本不給她適應的時間。“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到了!要到了!”青木抓著身下的床單哭喊著。“給你木木,都給你。”白孔雀也喘著粗氣說著,身下重重地撞了幾十下,jingye毫無征兆地猛地噴薄而出,青木被射得毫無反應時間,腦里白光一閃,也尖叫著被cao得射了出來。白孔雀射完之后又戀戀不舍地頂了兩下才拔了出來,連接處發出拔軟木塞般的聲音,緊接著,濃白的jingye混著yin液爭先恐后地流了出來。第十六章一寸相思(三)(高H)八月十日更新“木木真是浪費。”白孔雀說完,便撩起青木汗粘在身上的肚兜,重重地嘬著她的乳尖,剛剛高潮完的青木被嘬得身下又泛起了癢意。白孔雀抓起她的手握上他仍舊濕漉漉半軟的東西,握著她的手上下taonong著,沒過一會兒青木便發現那熱鐵在她手里馬上重新變大變硬。這人都不怕精盡人亡的嗎?青木在心里羞憤地想著。白孔雀一手撈著她的腿往上打開,一手便扶著濕熱的roubang將要流出去的jingye又頂了回去。他剛進去便馬上便三淺一深地cao弄著,青木剛剛高潮過得內壁分外敏感,使勁吸舔著他的roubang不讓他走,兩人結合處發出響亮的咕嘰咕嘰聲。被頂回來的jingye帶著些溫涼的感覺,那股涼意順著roubang的方向便進入了深處,激得青木一縮一縮的,又是痛苦又是歡愉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企圖用這種方法分散些注意力。“木木,木木。”白孔雀俯下身,在她耳邊呼喚她,身下的動作變得溫柔纏綿。那股涼意很快就被搗熱了,她身體里的東西被又粗又硬的熱鐵攪和得四處分散,有的順著xue口流了出去,黏黏糊糊地粘在她的臀部,有的被roubang頂得更深,在她最sao最癢的地方晃蕩著。青木挺起身,努力地包裹著白孔雀,把腿張成最能被他cao到的角度,迎接著一次又一次的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