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醉風情、白孔雀(人獸h)、李生與我、熾愛(骨科)、總裁cao上小sao貨(高H)、金絲雀上位手冊、小媽、春枝欲孽、夜欲迷蝶(高干NP)、亡國美人
幾句天,便知要將客人安排在哪個位置。都是人小鬼大的機靈。枕夢晃著扇子感嘆。帶他們的小丫頭叫余鱈,稚氣得很,招待卻很周到,醉花樓的規矩嚴格,她定然是不敢怠慢每一位客人。枕夢注意到余鱈的余光瞟了她的扇子好多回,偷笑自己帶它真是明智的選擇。二樓雅閣的視野很好,將圓形高臺上起舞的姑娘看得清清楚楚,自己又不會太受打擾。“沈公子,風公子,看兩位面生,可是第一次來?”枕夢報的是師父給她取的姓,繁宵自然用回了本來的姓。“是第一次來,mama可否介紹介紹?”枕夢順勢貼近醉花樓的老鴇渡終子。脂粉味過重了些,不過她保養的實在是好,年近四十也見不到臉上多少皺紋。“沈公子……年歲不大吧?倒是這為風公子,怎么從進門來就悶悶不樂的?”“我們兩家是世交,原本過來是為家里采買藥材,這不,本少爺好奇嘛。”她伸手遮住半張臉,貼上渡終子耳朵輕聲道:“我打算一個人來,他不放心,非要跟來。現在大概是苦惱萬一被家里知道了,不知道要被怎么責罰。”渡終子扇面半掩,言語中帶著笑意,低聲回她:“小公子你就不擔心?”“我家寵我,再說了,我還有兩個哥哥,他們一個躲去深山說什么要修身習武,一個天天在家好吃懶做,我不惹事已經是造福了。”二人正聊的起勁,枕夢眼睛一轉,“mama可否帶我見詞音姑娘?剛才泛舟對詩,姑娘的詩句一見傾心。”“好說好說。”雅閣內暫時只留他們兩個人,繁宵一直盯著樓下,半句言語都沒有。枕夢以為他仍在氣頭上,走過去想勸一勸,卻被他的話語打斷:“你看,那就是范七陽。”若說繁宵是爽朗清舉天質自然,那這個范七陽就是面若桃瓣目若秋波。也難怪身旁三五個姑娘摟著他有說有笑,不肯離去。舞臺上長袖飄動,手牌也不斷被擲入小丫鬟的銀盂中。“今個是衣飄姑娘的好日子,公子不去一試?”詞音已到,手里還拿著一張寫有詩詞的紙。“我不愛奪人所好。”詞音抿著唇笑了笑,她沒想到對上她詩句的少年,看起來比她年紀要小。“沈公子平日里都會拿著一把姑娘家的扇子?”“今日剛得,贈與姑娘。”枕夢拱手將扇子遞到詞音手邊,倒是嚇了她一跳。“公子……真要贈與我?”出手闊綽的公子哥她只在別的姑娘那見過,那都是需用身體換的……自己自打被迫進這醉花樓,從未與男子有過分接觸,現在還是清白之身。詞音猶豫,是否要答應用寶扇換春宵一刻。“姑娘莫要多慮,贈扇是為了姑娘的詩。詞音,你配得上這把扇子。”枕夢用深情鎖定她,牽住詞音的手,將扇柄放在她的掌心。二人貼的近,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詞音望著她,陷入黑色瞳孔的陷阱里。她從見到這句詩詞開始,便好奇是出自何人之手,在閨中坐立不安,希望能與詩句的主人見一見。一瞬間她想了很多張臉,以為能寫出這般詩句的,該是三十正當年歲的。被mama叫來這間雅閣,目光先是鎖定繁宵,沒想到卻是枕夢。詞音也不再推辭,將扇子收下,守在在桌邊為二人斟茶。“詞音,你說……那個人會將手牌扔給飄衣姑娘么?”她順著枕夢的手指看去,立刻搖頭,“不會的,范公子幾乎每日都來,飄衣姑娘七天至少要上兩次舞臺,若是范公子對她有意,也不用等到今日。”枕夢飲一口茶,只覺唇齒間香氣四溢。“詞音,我跟你打個賭,飄衣姑娘,今晚一定是范公子的。”素欲(H)第三十八回為誰守身第三十八回為誰守身范七陽雖是紈绔,也非不學無術,幼時作為太子伴讀,也習了些拳腳。吟詩作對或是防身都沒什么大問題,這也是為何,他是醉花樓最受姑娘們歡迎的客人。二樓的一處對他的關注度高得有些離譜。他推開腿上躺著的一個姑娘,舉著酒杯晃晃悠悠站起來,對著他們的雅閣抬了抬手,飲下一杯酒。枕夢內心狂笑,真的不能怪她利用繁宵,只怪這個人心里還在賭氣,盯人盯得太過認真,忘記隱藏自身的氣場。她趴在欄桿上,也舉了舉手中的茶杯,將茶水飲下。“你就好好待在這里吧,我去會一會范公子。”繁宵被她按著肩膀坐回椅子上,自己摟著詞音大搖大擺的下了樓。“幸會。”枕夢拱手,故意將茶杯捏在手心,“哎呀,看我這記性,怎么把茶杯也帶下來了。”帶著酒氣的范七陽卻是十分的清醒。“來醉花樓,該好好品品美酒和美嬌娘,沈公子,莫非不勝酒力?”他輕佻的語調逗得周圍姑娘掩面輕笑,只有詞音護著她,微微欠身行過禮后,溫柔又冷淡的說到:“沈公子年紀尚幼,范公子不要為難才好呀~”枕夢朝著詞音狡黠的眨了眨眼,告訴她不用擔心。“家里管的嚴,不許多喝,小弟也就只能敬范兄一兩杯罷了。”“來來來。”他倒是大方,摟過枕夢的肩膀坐在扣2747311037榻中間,親自斟了兩杯酒,一杯遞給枕夢,自己先干為敬。見他飲盡,周圍的姑娘熱鬧起來,嬉笑著催促枕夢快些喝。詞音一直蹙著眉頭,偷偷扯她的衣袖。“放心,我有分寸。”她湊到詞音耳邊,“這不還有你么。”烈酒下肚,燒得喉嚨痛,氣氛卻如同這烈酒遇火般,熊熊燃燒起來。二人接連喝光了三壇上好的女兒紅,因為喝的急,范七陽稍稍有些發暈。他靠在一個姑娘肩上,伸手指著枕夢仍然白凈的臉,舌頭竟然有點打結。“沈兄好……好酒量……范某佩服……”醉花樓的女兒紅算什么。枕夢在心里來回嘲笑了一百遍。在山林中跟著師父習武時,師父的好酒被她和繁宵一壇壇偷喝,那些酒都是南國宮中的,出自于一等一的釀酒師,窖藏的時間又久,論香味論濃度都是上上品。就這些好酒都喝不倒他倆,何況區區幾壇女兒紅?“范兄,繼續呀。”現在換成枕夢為范七陽斟酒,將就被塞進他手里了。“緩一緩……緩一緩……”范七陽心想,這人怎么回事,反客為主開始招呼他了?“沈兄好酒量……”“哎呀,叫沈兄就見外了,叫我沈孟就好。”她收回手中的酒壺,叫詞音換上解酒的水果,順便塞了幾顆小番茄在范七陽嘴里。“范兄今夜,不打算爭一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