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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聲哭,卻發現自己早已經沒了力氣,哭都哭不出來。胡小涂已經不知道自己撥了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是懷著希望,然后希望漸漸變成失望,到了現在,每撥一次她都不再期盼,只是像是在完成一件任務一樣,機械而又不厭其煩。這一次,胡小涂忽然覺得耳邊開始變得混亂,早已爛熟于耳的彩鈴里像是夾雜了別的聲音,她恍恍惚惚地抬起頭,四下尋了一圈,然后不無嘲弄地罵自己,胡小涂,你這個心壞了的女人,耳朵也壞掉了么她再次撥通,卻依舊覺得彩鈴很別扭,而且好像有另外一個音樂聲變得越來越大,胡小涂皺了皺眉,心跳突然像要蹦出來一樣,她再次緩緩地抬起頭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胡小涂終于撐著早已酸軟的腿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出去,最后,她像撲向火源的飛蛾一般,奮不顧身而又一往直前。她沖進男人的懷里,嘴里含糊不清地嗚咽著然而一同被模糊的,卻不知是誰的視線2525、25關于閃婚...任以行緊緊擁著懷里不停抽泣著的小人兒,緩緩輕拍她的背,“乖,不哭了,我這不是沒事么”男人又抱著她哄了會兒,漸漸的胡小涂停止了哭泣,可是她卻一直趴在男人身上。直到任以行頓感身上的重力加大,他才恍然覺悟過來,撐起胡小涂的身子,卻見一連淚水的小人兒早已失去了知覺,眼睛閉得死死胡小涂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她使勁兒睜了睜眼,恍惚中瞥見趴在病床前淺眠的男人。胡小涂重新閉上眼,都說朝思夜想就會在夢里見到那個一直相見的人,難道她真的對任以行思念到這般田地了他竟出現在她的夢里了胡小涂不無郁結,從昨夜開始她就在做這場冗長而又灰暗的夢,夢里面她為了一個叫任以行的男人哭到沒了力氣,抽絲剝繭一般地抽空了她所有的理智與后路胡小涂很努力地想喚醒那個熟睡著的人,她想確定,這個出現在她夢里的男人究竟是不是任以行。可是她張了張嘴,卻喉嚨暗啞怎么也發不出聲音,加上發了燒本就容易倦怠,便眼皮一沉又睡了過去。胡小涂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午后的陽光正暖暖地曬進來,男人的身子在病床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影子,頎長卻又曖昧不已。任以行見她醒了,忙湊近些,老媽子一樣啰啰嗦嗦地問她渴不渴,餓不餓,還難不難受胡小涂怔怔地眨巴眨巴大眼睛,原來她剛剛夢到的都是真的,或者說,她并不是在做夢這個人,真的是任以行一滴淚滾落下來,第二滴也緊跟著掉下來,第三滴,第四滴很快便連成了串。任以行看著胡小涂無聲地掉著大顆大顆的眼淚,眼神卻茫然而又空洞,男人頓時急了起來,“小涂,你怎么了你你哭什么啊”任以行這一句話不問倒要緊,一問便像觸發了胡小涂體內最脆弱的那luanlun神經,“嗚嗚嗚”地放聲哭了出來,聽起來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男人從來沒見過這陣仗,頓時嚇慌了神,他最怕女人哭,尤其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哭,這會兒急的跟什么似的,卻始終找不到哄她的法子。胡小涂哭了大半天,任以行也變著花樣哄了大半天,慢慢的胡小涂減弱了音量,變成了一下一下的抽泣,聽在男人耳里卻更覺心疼,眉頭不由得緊鎖在一起。這丫頭怎么這么能哭而他怎么就這么扛不住這丫頭哭胡小涂見任以行臉色難看了不少,便邊哭邊抬起手沖他勾了勾,示意他往自己這邊近一點。任以行會意,身子伏下來,“小涂別哭了都是我不好我我跟你賠不是”男人湊近軟語哄著胡小涂,結果胡小涂卻突然伸出兩手猛地摟住男人脖子,任以行瞬間頓住,半晌,感覺著頸項間溫熱的小腦袋正不停地磨蹭,男人微微勾了勾嘴角,“乖,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疼你”良久,胡小涂抬起頭在他的西裝上蹭了把鼻涕,口齒含糊著抽抽嗒嗒道,“你這個壞蛋我以為我以為你”“以為我死了”男人打趣道。胡小涂猛地從他懷里退出腦袋,一雙紅得堪比兔子的眼死死盯著男人,肩膀因為抽泣而一抖一抖的,“你胡說什么呸掉快呸掉”任以行眼含笑意看著胡小涂哭的都快要打嗝卻還不忘“數落”他,心里的暖意徐徐上漲,他伸手抹干凈胡小涂臉上的淚水,哄著她道,“好,聽你的,呸呸呸。”胡小涂這才微微點頭,“傷到哪里了要不要緊”男人笑,扶著她躺回去,抬了抬胳膊,“我沒事,手背輕微擦傷。倒是你,發燒又胃潰瘍,怎么吭都不吭一聲,是想把人氣死”任以行瞬時凜下來眸子,準備好好教育教育這個小丫頭,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硬撐著逞能,世上真真的沒有比她再二的了。見任以行劈頭蓋臉就要數落下來,胡小涂輕輕握了握男人的手,任以行收聲,軟下來眸子看她,“干嘛”胡小涂抿了抿發干的嘴唇,猶豫半晌,最終帶著些微怯懦地開了口,“你還愿意娶我嗎”胡小涂左手掛著點滴,右手擎著手機,啞著嗓子囊著鼻子,卻絲毫不影響她的情緒,“媽,這不很快就春節了么,我們單位要戶口本,說是離京人員備檔,還有什么審查反正就是您快點把戶口本郵過來。”涂女士還在那邊繼續盤問,卻被胡小涂一句“快點啊不郵過來單位不放人我春節回不了家”給堵住,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末了沖一旁削平果的男人撅了撅嘴,“我怎么突然覺得我有點大義滅親”任以行一個激動差點把自己的手削了,媳婦兒,你成語不會用就別用了,容易出人命,真的男人穩了穩神,一頭黑線地跟臉皺成了包子的某女解釋,“老婆,這不叫大義滅親,這叫女大當嫁。”胡小涂白了他一眼,伸手接過削好的蘋果狠狠咬了一口,嘴里混糊不清道,“反正就是我跟你合伙騙我媽了我不爽”任以行的眸子不期然地緊了緊,眼睛微微瞇起來,不行,說不準這丫頭還沒等戶口本郵過來便變卦了,他得采取點措施,免得夜長夢多胡小涂打了點滴后燒便退了,加上她一直都是個戰斗力頑強的小強級生物,很快就被任以行擁著出了院。車子剛停到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