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無情道(h)
第十章 無情道(h)
勾怯好像做了一場夢。 夢里那男狐貍溫柔的將她抱上床,雙手繞過勾怯的細(xì)腰將肚兜帶子解開,然后將大手覆在她的嬌乳上揉搓。她根本沒有力氣反抗,只能虛弱的承受著這妖怪的調(diào)戲。 勾怯心想,這妖怪莫不是有jian尸的癖好。 她又羞又氣,鮮血從嘴里涌出的更多,眼瞅著就要斷氣,而那男狐貍終于放棄把玩她的身體,將自己身上披著的那層輕紗扯掉,一絲不掛的出現(xiàn)在了勾怯面前。 便宜你了。 那男狐貍給勾怯度了一口氣,讓她不至于立刻死掉,頭腦尚存一股清醒勁兒。 小道姑,你叫什么名字?男狐貍眼睛彎彎,支著腦袋問她。 行走江湖怎能輕易暴露真名,勾怯隨口胡編了一個,答,我叫元圓,金元寶的元,月有陰晴圓缺的圓。 元圓元圓好名字!男狐貍念了好幾遍她胡謅的名字,夸贊道。 隨即湊近勾怯耳邊,用舌尖反復(fù)挑逗她的耳珠,告訴她說,我叫占青以。 我管你叫什么東西,勾怯暗暗吐槽。 占青以似乎知曉她的小心思,用牙重重咬了一口勾怯的臉頰,掐著她的脖子說,記住了,這是你救命恩人的大名。 他的手勁兒極大,勾怯被他掐的幾乎喘不上氣來,憋得小臉通紅,額頭青筋直冒。只能說勾怯的求生意志強(qiáng),在關(guān)鍵時候她抓住了占青以的手求饒。 記、住、了。 占青以滿意的松開了手,又扣在勾怯的胸上捏了捏,用修剪的齊整的指甲刮弄粉嫩的乳珠,還不忘嘲笑她說,干癟的小丫頭。 他低下頭含住了勾怯的乳珠重重吸吮,本就敏感的部位被濡濕的舌頭挑逗,一股酥麻感從乳首傳到四肢,她的身體泛起一層紅暈。 別,別。勾怯羞澀的咬住下唇,仰起脖子發(fā)出軟綿綿的拒絕。 卻是徒勞,占青以趁勢從嬌乳吻到耳后脖頸,舌尖留下一道水淋淋的印記,他的聲音低啞誘人,好像一只小手,從耳道傳入,輕輕抓撓勾怯的心肝。 為什么不要,你想死嗎? 勾怯輕輕搖了搖頭。 看到她把頭轉(zhuǎn)過去不與人對視,占青以心下明了,手捧著勾怯的臉頰送上自己的薄唇。占青以伸舌入她口中,四處搜刮甜蜜的津液,一旦勾怯不配合,他就立刻用手掐她的乳rou,讓她感覺到疼不得不放棄抵抗,無賴的很。 終于親夠了又開始擺弄勾怯的身體,占青以的目光好像是燃燒的火焰一般,掃視過的每一寸肌膚都能感覺到灼熱guntang。 他抓著勾怯的手撫上了自己的欲根,寬大修長的手包裹著勾怯的小掌握住,憑借著自己的心意上下taonong起來,勾怯眼神飄忽不敢細(xì)看,只感覺男人的欲根在她手中不斷脹大,越發(fā)的堅硬灼燒,她害怕的收緊了手心。 啊占青以仰頭發(fā)出一聲輕嘆,繃直了身子用他的另一只手撫摸自己的rutou。 這一幕太過香艷,勾怯感覺有什么粘稠的東西順著鼻子流了出來,嘴里嘗到一絲腥甜,很快的,她察覺到自己的五感在逐漸喪失,意識也變的模糊不清。 隨著她七竅大出血,屋外開始產(chǎn)生躁動,陰風(fēng)怒號,烏云蔽月,本就脆弱的窗戶搖搖欲墜,大有被直接刮走的趨勢,還有黑影在窗前張牙舞爪,發(fā)出刺耳的尖叫聲和笑聲。 就憑你們也配。 占青以大手一揮,剛還在門外叫囂的鬼影被一團(tuán)紅火燒成了齏粉,風(fēng)一吹就散了,其他的徒子徒孫這才知道里面住的是誰,大喊著仙人饒命四散而去。 占青以封住了勾怯的筋脈xue道,阻止她的血液繼續(xù)外流,然后趕緊分開她的雙腿探了進(jìn)去,他伸出兩根手指在縫隙處撫摸,直到感覺那里汁水流淌濕潤非常,才趕緊挺直腰身,將自己的欲根推了進(jìn)去。 此時的勾怯面如土色,嘴唇緊閉,意識盡失,根本沒辦法給他回應(yīng),占青以扶著她的腰抽插了幾次就失去了興致。 他掐著勾怯的臉頰讓她張開嘴,然后將自己的手腕劃破放到她嘴邊,另一只手施展妖力讓她完成吞咽動作,幾滴精血下肚,她終于有了點(diǎn)意識。 修仙修到狗肚子里去了,連這么一會兒都撐不住。 他不敢再耽誤事件,手腕就放在勾怯唇邊給她繼續(xù)喂血,另一只完好的手抓著勾怯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又頂弄了幾下,然后趁兩人下體緊密交合之處幫她調(diào)理體內(nèi)的真氣。 就在這個過程中,勾怯漸漸的恢復(fù)了意識,她像是著了魔一般含住嘴邊的肌膚,大口大口的吸食香甜的血液,占青以也意識到了勾怯的反常,但他沒有制止,只是繼續(xù)讓她吸。 空氣中的魅惑香氣越來越濃郁,勾怯的五感正在慢慢恢復(fù),但是靈識卻仿佛進(jìn)入了一個虛空之境,好像脫離了rou身又好像被禁錮在身體的某處。 她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許多羞恥的畫面,心里有個聲音在瘋狂叫囂著,讓她順從欲望,去做一些顛鸞倒鳳的快樂之事。 勾怯睜開了眼睛,看見那男妖身后張開了九條紅尾,她伸手想摸,卻被占青以攥住了手腕,他臉色蒼白看起來有些虛弱,卻還笑得一臉輕浮,親了親勾怯的手心。 就當(dāng)是欠你的,只能認(rèn)了。 勾怯想說明明被占了便宜的是自己,怎么好像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占青以看穿了她的心思,巧令辭色,我聽說你們這些臭道士有一門雙修秘術(shù),一男一女或者幾男幾女同修可以滋陰補(bǔ)陽大大提升修為,我尋思著不過是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享樂,說的倒是冠冕堂皇剎有其事。 聽到這男妖精辱沒宗門,勾怯就不高興了,反駁他,非也,非也。 那你倒是和我說說。占青以的欲根還留在勾怯體內(nèi)調(diào)理生息,兩人都像是忘了這檔子事一般聊了起來。 見那男妖精來了興趣,勾怯以為他也想修仙,念著教化妖邪普渡眾生是一項大功德,勾怯耐著性子跟他講起來。 你說的那些都是我們仙門道家不恥的旁門左道,如今這六界動蕩,百姓生活艱難,修仙問道的人大大增加,這其中魚龍混雜,有些人天賦不高,有些人身體較差,還有些人不肯勤練苦修,就只能想法子走些別的路了。 勾怯怕這妖精惦記起這來,就又補(bǔ)充說,但旁門左道終究不是正途,有得必有失,雙修秘術(shù)不過是以一人功力滋長另一人功力,有些家族專門收納修士與本家貴人茍合吸取功力,說的好聽是共同提升修為只為問道,實則不然,只是怕傳出去有損聲譽(yù)騙騙你們這些外行人罷了。 占青以露出狐疑的表情,問,你無門無派自成一家? 勾怯心下大喊不妙,咧嘴擠出一絲微笑,紙上談兵紙上談兵,我就是經(jīng)常聽別的道友提起。 占青以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放下勾怯還掛在他肩上的一條腿,緩緩朝她貼近,剛還疲軟的欲根又有抬頭之勢,硬邦邦的頂戳勾怯的花xue。 原是我誤會了,敢問小道姑修的是什么正途道術(shù)啊? 勾怯推了推他赤裸的胸膛,正色答,我修習(xí)的是無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