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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將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哪里去了?!”

最后秦越總算消停了,偎在被子里闔著長睫睡著。

南彥覺得被累散了架。

她這是喝了多少酒!

看著秦越的睡顏,南彥心情有些復(fù)雜。

電話里面她耍脾氣,吼他,是帶了情緒的。

至于為什么帶情緒,南彥想,他也許知道。

可能是因為今天他回來轉(zhuǎn)帳給她的那筆錢。

那天在他家,秦越氣他跟她分床睡;今天又因為他還錢喝悶酒發(fā)火。

無非都是因為她覺得南彥要跟她時時刻刻劃清界限,保持距離。

天知道,他有多想不跟她保持距離,多想要深一點兒地進入她的生活,想讓她的生活里留下自己的痕跡。

可是,現(xiàn)在的自己,除了這張臉,這副身體,不知道還有什么別的東西能留下這種痕跡。

秦越對他有興趣,他不是傻子,當(dāng)然看得出來。而說起來,她其實除了有點小任性以外,并沒有對他做什么過分的要求。

相反,是南彥自己,一直認為是在用應(yīng)有的理性克制,克制他本不該擁有的渴望。

人性使然,不管身處的環(huán)境如何,對身外之物總會有渴求。

選修課上的經(jīng)濟學(xué)老師給他們講過:人類所有的需求都可以分為“Need需要”和“Want想要”。

對他來說,秦越給了他“需要”,卻成了他的“想要”。

而這種“想要”在“需要”的壓力下,讓他彷徨。

他的刻意疏遠,償還虧欠,只不過是想要保持自己作為男人的最后一點兒尊嚴。

然而秦越呢?

他原來以為,她這樣的女孩子,從來不會因為“需要”而苦惱,而所謂“想要”,凡是她喜歡的,又哪有不被滿足之理?

自己對她來說,無非是她眼前一晃而過的路人而已,碰巧有了一點兒交集,也只不過讓她多看幾眼。

他不想過多地干擾她的生活,那本不是他該介入的。

可為什么秦越的表現(xiàn)倒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竟像是被他欺負了一樣。

————小劇場————

秦越:作者菌,咋還不讓開車?

南彥:我說的,酒后駕車危險。睡覺!

秦越(悄悄):那睡醒了讓不讓開?

南彥(笑):饞貓。

二十七.小獸(雙更合一,日更1000珍珠加更)

大概是半夜,秦越覺得自己仿佛醒了,又仿佛還在睡夢中。

一忽口干舌燥,身體像是缺水到極點地干渴;一忽又熱汗淋漓,肌膚像是還在溫泉池里泡著,吸滿了液體而膨脹。

她模模糊糊地意識到,自己的雙腿正在被大大地分開,睡裙下擺鼓起一個圓丘,那里潛藏著一個小獸的頭,毛茸茸的。

她柔軟又潮濕的腿心被一個微涼的鼻尖碰觸,嬌軟的內(nèi)壁激起了一陣微顫,像是被蜜蜂的尾針刺破了的花芯,立刻有蜜汁汩汩地流出。

小獸不出聲,只是勾著舌尖,舔舐啜飲,大口大口的吞咽聲回響在空曠中。

不是在屋子里嗎?為什么好像置身荒野?

秦越疑惑了一秒,但抵不住腿間靈活如小蛇一樣的刺激,有濡濕的唇在親吻她的花瓣,頑皮的舌頭一直不斷地往最里面鉆行,抖動著彈她的花蕾。

他用指尖搔弄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常年被隱秘呵護的肌膚比別處敏感許多,被他撥弄一下,就顫抖起來,把心尖上的熱意暈成香汗,癢癢地淌下去。

火樣的舌尖掃過來,小獸虔誠地舐去她的汗滴,又一路向上,重回到香桃的正中,輕輕地用齒研磨熟滑的桃瓣。

頭腦更加不清醒,秦越四肢都像是漂浮起來,升到半空,虛空得厲害,想抓住什么,于是把手伸到下面,抱住了小獸的腦袋。

“哈啊——”她要干渴死了,可是臍下的火舌仍在亂竄亂舐,火往上燒,升騰起濃煙。

yuhuo在摧枯拉朽,旁若無人。

他開始吮吸得更加賣力,唇舌間的熱量似乎要把秦越融化,融化成一灘水,然后一點一點全被他啜干凈。

“唔唔唔——”秦越忍不住呻吟起來。

小獸從她裙下鉆了出來,趴在她身上。

身上薄弱的遮掩,在他的力量下不堪一擊,甚至沒有發(fā)出一聲抗議的動靜,就化成了幾縷布條,被丟到地上。

秦越喜歡他把體重整個地壓在她上面,因為不是如此,她就會輕忽飄渺得要被風(fēng)吹走。

他把堅硬的roubang在她的xiaoxue口蹭了兩下,涂滿了滑膩的情液,便頂開了試圖閉合的花瓣,直直地戳進了朵芯。

秦越的身體因為突然的充實感緊繃起來,嘴里溢出了滿足的哼聲。

小獸把手指插進了她的指縫,牢牢地扣住,像是天生的手銬,讓她不能掙扎。

他撕咬她,頂撞她,充滿她。

但是為什么不出聲呢?

只是沉默地占有。

深入、深入、再深入……

看不清楚他的臉,只聽得到他急促的呼吸。

小獸在她身上的聳動談不上溫柔,是有些莽撞的領(lǐng)屬宣稱,但是她的絞纏承接,也像是幽暗的海洋,在深處分流,向中心滾動,卷住插入的利劍,向最深邃敏感的地方下墜。

一個剛,一個柔,一個強勁,一個靈活。

棋逢對手,勢均力敵。

小獸下身的動作越來越快,插弄的地方越來越熱。

熱、麻、癢,開始沿尾骨上行,漸漸遍布了秦越全身。

她仰起了頭呼吸,渴求著空氣,胸脯急速地起伏。

她在等,等那熟悉的溫暖痙攣襲來。

“越越——”身上的小獸突然在她耳邊呢喃。

是南彥的聲音。

秦越猛一個打挺,身側(cè)一空,“咣”一聲摔下地。

一直不肯松手的那件襯衫,皺皺巴巴地裹纏在她身上,還帶著南彥的味道。

————

彼時,南彥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輾轉(zhuǎn)難眠,滿腦子都是睡在樓上的秦越。

忽然,頭頂?shù)奶旎ò迳稀芭怼钡仨懥艘宦暋D抢锸乔卦降呐P室。

南彥馬上坐了起來,豎起耳朵聽著,過了一會兒,還是不放心,從沙發(fā)上下來,往樓梯走去。

他輕輕地推開秦越的臥室房門,正看見她在黑暗中坐在地上。

“怎么從床上掉下來了?”南彥扭開墻上的壁燈。

秦越?jīng)]有回答,眼神還有一絲初醒的迷離,但是卻止不住地抓撓著自己的脖子和胳膊。

“好癢!”她抱怨道。

南彥這才看見,秦越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布滿了鮮紅的疹子,有的地方還腫起了很高。

過敏反應(yīng)!

南彥趕緊從床頭隨便抓了一件衣服,套在秦越身上,接著又蹲下去,又一次把寬厚的后背交給她,“上來,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