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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點兒不一樣,因為薛謙劈腿在先,找了個帶把兒的來膈應她。秦越現在看見哪個有龍陽之好的都憋著一肚子邪火,可巧讓他姓楊的撞了槍口。她往前又邁了一步,斜著半個身體擋在南彥和一個保鏢的中間,“人我要了。回去告訴你們楊總,是我秦越截的胡。有什么問題,請楊總親自來和我說。”對面兩個人看著秦越揚著精致小巧的小臉,口氣卻是相當傲慢,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好。把人給她?回去怎么交差?不是馬上就被炒魷魚的節奏?不給?這么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敢直呼楊總姓名,架勢凌人,恐怕不是什么簡單的主兒。這……誰也得罪不起啊!秦越看他們還不肯松手放人,脾氣立刻上來了,借著剛才喝的幾杯烈酒的勁兒,一個手刀就往其中一個保鏢的胳膊上劈了下去。那人“嗷”的一聲還沒喊完,胸口又挨了一腳。秦越的拳館私教學費,可不是白交的。超短的熱裙,倒是讓她的大長腿沒有一絲束縛,虎虎生風,招招都是往最疼的部位招呼。那兩個保鏢也不是說打不過秦越。再怎么著,她也是一個女孩兒,兩個練過的大男人真發起狠來,她也對付不了。可是他們現在只敢招架,不敢還手。誰知這叫秦越的小姑奶奶是混哪條道的?這邊秦越正揍人揍得熱鬧,后面林芯已經把值班經理和保全都叫來了。這擱在平時,秦越都嫌丟人。可是今天,她實在是想找個什么人當出氣筒,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值班經理認出了秦越,陪著笑臉請他們回樓上包間里商量。后門放垃圾桶的巷子,實在不是談事兒的地方。——————————時差黨稀里糊涂,10am還是10pm分不清......今天兩個十點各更一章吧,回饋寶貝們送我上新書~Mua!六.冷浴楊啟德再不開竅,也知道跟華源老總的女兒爭一個小男孩兒,是不上算的買賣。笑面虎似的趕緊跟秦越道了歉,說自己喝多了玩得有點兒過,不知道南彥是秦越的人。秦越就著臺階,讓了他個面子,叫值班經理再找幾個人去陪楊啟德玩兒,都記在自己的賬上,臨了又加了一句,“哪天我叫上我爸,請楊總喝茶。”楊啟德等的就是這個,連忙起身,點頭哈腰的,“不敢不敢,楊某做東,楊某做東。”一邊說一邊告辭。經理和幾個服務生早就過來,陪著他回自己包廂。那邊,早有幾個年輕的小伙子站了一排,等著楊啟德挑。林芯早被秦越打發走了,去知會江與同他們,說自己今晚有事,不跟他們玩兒了。現在服務生們把包廂門一關,就只剩下坐在沙發上的秦越,和勉強扶著墻站立的南彥。南彥五官清晰的一張臉,露著詭異的潮紅,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發梢往下滴,要不是倚著墻壁,仿佛站都站不穩。呼吸急促,兩腿之間的黑色西裝褲被頂起了一個超大的鼓包。明顯是被下了什么藥,看樣子,勁兒還不小,從剛才在后巷里開始,就有意識模糊的跡象。秦越在心里又啐了楊啟德一口。“你自己能走路嗎?”秦越看著他,用下巴頦指了指樓上,“上面有浴室,自己弄出來就好了。”南彥極其難堪地點點頭,腳步艱難地往樓上走,突然又停住了,囁嚅著說了句,“謝謝!”混著曖昧的喘息。秦越一抬眼便看見,他的脖子根連著從領口露出來的一點兒前胸都變得緋紅。她趕緊擺擺手,讓他快上樓。樓上的浴室傳來了放水的聲音。秦越用手揉了揉額角,忽然聞到自己身上的煙味,眉頭皺了起來。她聽聽樓上的水聲還在繼續,自己便往一層的浴室走去。秦越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頭發還是濕的,她不喜歡用電吹風,只用毛巾包著,等著自然干。走到吧臺,掃視了一圈酒柜里的存品,并沒有滿意的,于是撥通了內線的號碼,“給1006送一瓶九零年的瑪歌。”對方問記哪個服務生的名字。秦越一愣,她根本不知道那個人形沙袋的名字。扭頭往樓梯那邊看去,地毯上有個什么東西在反著光。她走近了撿起來,正是南彥的工牌。可能剛才上樓的時候碰掉了。秦越把南彥的工號告訴了對方。掛了電話,她想:這一瓶酒,他能有幾個點的提成?7個還是8個?下午還在拳館打工,晚上又到這里做服務生,就這么缺錢嗎?如果他同意陪楊啟德,又能拿多少小費?不一會兒,門口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紅酒送到了。秦越攥著酒瓶去吧臺的抽屜里找開瓶器,突然聽到樓上傳來“嗵”的一聲,什么東西被砸倒似的。那家伙不是暈倒了吧?萬一鬧大了弄到醫院去,傳出去都是事兒,不好聽。秦越趕緊放下酒瓶,往樓上跑去。VIP的包間是上下兩層的復式套房,和星級酒店的裝修無異。樓上是臥室,有大床,方便一條龍服務到位。秦越一口氣跑到上面,隔著磨砂的浴室玻璃門,看見南彥的高大身軀好像靠著浴室的墻壁,半坐在地上。他顯然是在沖冷水澡,整個浴室一絲蒸汽都沒有。“我說,你沒事吧?”秦越問道。聽不見南彥的回答,她有點擔心他出事。畢竟那種藥到底有多大的藥性,她也不知道。腦子一熱,秦越“嘩”一下把浴室的門拉開來。————————200珠珠會加更哦!好想讓他們快點兒吃上rourou呀~嘿嘿七.幫你花灑還在嘩嘩的流著水,聲音籠罩了整個安靜的房間。一個濕漉漉但是硬邦邦的身影,映進秦越的眼里。淅淅瀝瀝的水流敲打著他裸露的皮膚,像是能響起樂聲,打擊樂。秦越看得愣住了。南彥似乎一直在發呆,剛剛被秦越開門的聲音驚醒了一樣,轉臉看見她,急忙抓過來一條浴巾,把下身圍起來。秦越臉一紅,往后退了一步,眼睛轉向一邊,“問你怎么不吭聲,還以為你出事了!”南彥從浴室里走出來,呼吸仍是極為沉重。秦越忍不住偷看:眼前是一個硬實的年輕身軀,小麥色的皮膚上還留有未干的水珠,在浴燈下閃著有些冷冽的光芒。胸腹的肌rou緊緊地咬著骨架,多一絲贅余都沒有,大概掃一眼,八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