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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有人走過來叫雍有有,“有有,快來準備一下,該表演了。”雍有有笑著站起來,“走吧,我們去聽程扉哥哥彈琴。”他們走進去,程扉已經在鋼琴前了。雍有有跟大家躬身致意,加入了程扉。tataBWV106:神的時間是最好的時間。巴赫的鋼琴四手聯彈。上一次聽,是作曲大師庫塔格夫婦的合奏。舒緩,濃情,沉浸,詩意,很適合今晚的氣氛。她彈奏的時候,他時而停下來在一旁靜候。穿著白底細花燈籠裙的明媚少女,和穿著白襯衫如清風霽月的男人。連趙穩(wěn)穩(wěn)都覺得他們很相配。曲子不長,琴聲休止后,圍站成一圈的眾人一致鼓起掌來。雍有有站起來,調皮地吐吐舌頭,“這個禮拜現學的,鋼琴彈得不好,給大家獻丑了。”畢竟大提琴才是她的專業(yè),大家又怎么會跟一個小女孩當真。雍有有說完,隨即便拿起擺在一旁的大提琴,開始她真正的表演。趙穩(wěn)穩(wěn)從洗手間出來,沿著別墅的走廊隨意欣賞。墻上掛滿了現代風格的畫,一路往里面走,走到某一個房間前,門內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喘息聲。有人在里面偷情。趙穩(wěn)穩(wěn)第一反應就是避開。剛往后踏了一步,后背突然撞上了什么人。她轉過身,程扉站在她背后,她正要開口,他突然伸手輕輕噓了一聲。不等她反應,程扉托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了對面的房間。門被他關上,房間里沒有開燈,只有外面花園里的光,隔著花窗透進來。也沒人打算開。程扉guntang的呼吸落在她頸側,溫熱的手勾著她細細的肩帶,滑到她胸口,輕輕捏了捏她沒穿內衣的rufang。他今天才發(fā)現,原來短發(fā)竟更適合她。尤其當她穿著這條低領的裙子,從下顎到鎖骨,便露出了修長的脖頸優(yōu)美的曲線,顯得尤為柔美而清麗。她比從前矚目多了。這算什么,趙穩(wěn)穩(wěn)想。不想打擾別人,結果搞得自己見不得人。她想也不想就推開他,手觸到他襯衫的面料,又涼又滑。程扉壓住她,唇終于落到她下巴上。趙穩(wěn)穩(wěn)一顫,偏過臉。“你喝多了。”趙穩(wěn)穩(wěn)聞到程扉身上的酒氣,她注意到,整個下午,他喝了很多加冰塊的威士忌。程扉捏著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啞聲道,“你有沒有想過我?”“……”趙穩(wěn)穩(wěn)沒有回答。許久……程扉也沒有再問。他們在黑暗中聽著彼此的呼吸。這是不對的,趙穩(wěn)穩(wěn)暗暗咬唇。她的人生計劃里沒有再遇見程扉這一項。被他捏過的rufang在發(fā)燒,rutou因為布料的摩擦而挺立起來。他的胸膛緊緊壓著她,一定已經感覺到了。而他勃發(fā)的器官,撐起他合身的西褲,貼著她的大腿,隔著薄薄的一片裙子,她同樣感受著。他全身都很熱,熱得似乎有些不太正常。程扉輕輕撫著她細滑的手臂,手漸漸往上,觸到她胸口的皮膚,在她豐盈的乳溝間流連。趙穩(wěn)穩(wěn)按住了他的手。她終于確定了一件事——“程扉,你在發(fā)燒。”“是你讓我發(fā)燒。”他低下頭,guntang的唇埋在她胸口,吻一下,又一下。過了一會兒,外面沒了動靜。趙穩(wěn)穩(wěn)再次推開程扉,打開門出去。在走廊上迎面遇見了正來找洗手間的雍有有。趙穩(wěn)穩(wěn)頓時一陣尷尬。她跟歐陽老師打過招呼,便先行離去。————————————————————————————————謝謝大家。三次元很忙,強迫癥又不想隨便寫寫水一章,基本勉強維持隔日更的頻率,因為都是晚上抽時間寫,更新時間一般在晚上。這就是我不想在JJ寫文的原因,年紀大了,肝不動。下一更應該是周三,不要空等了,么么噠。君想(大學校園H)20我要你愛我20我要你愛我程扉站在樓下。聯排的高層公寓,像歐式一樣分成一個個獨立的單元。建筑的風格,也跟周圍本土的樣式完全不同。抬高了地基,從路面,要走一小段樓梯上去。乳白色的外掛石墻,門漆成了墨綠色。他已經查清楚她的履歷。三年前,趙穩(wěn)穩(wěn)來到這里,以自己的名義買下這塊地皮,找建筑師專門建了這棟公寓,出租給來G國旅游和求學的短租者。她很擅長經營。在郊外,有一個超過10公頃的莊園。除了大量購地之外,屬于他們的那個家族企業(yè),幾乎是本地最大的皮料收購商。夜色中,單元門口亮著一盞小小的壁燈。程扉不想承認。從在國家公園分別的那一刻起,他幾乎一直在想著她。想著她的種種變化,判若兩人。從前她在他面前幾乎都是低眉垂眼,他可能,從未看清過她真實的性格。已經8年過去了啊,程扉從未想過跟她再見的可能性。結果卻在非洲……非洲,到目前為止他的人生中最不可抗力的地方。在沙漠中發(fā)了一次燒后,剛到G國,他又開始連續(xù)發(fā)燒。程扉一向很健康,他去過五十多個國家,適應能力算得上很好。只有非洲,讓他非常水土不服。30年來,第一次,程扉對未來產生了一種不可控的預感。明知危險,卻又隱隱叫人著迷。程扉按下了門鈴。趙穩(wěn)穩(wěn)在睡裙外披了件襯衫去應門。她沒想到程扉會連夜而來。傍晚那時已經夠難堪的了。接通可視門鈴,兩人有一瞬間的沉默。隨后,程扉沉聲道:“開門。”趙穩(wěn)穩(wěn)輕嘆一聲,“你不該來的。”“趙穩(wěn)穩(wěn)……”“是你先不告而別。”程扉至今記得那一天,當自己去打聽她的去向時,她同學臉上震驚的表情。那一刻,他意識到自己沖動而慌亂了。于是他很快離開。后來他在外院辦公室打聽到,表格上登記著每一個學生畢業(yè)后的選擇和去向。她從來沒跟他說過她會去哪里。就在前一夜,他們還經歷了一場無比美妙的性事,她什么都沒提。她抽身得如此之快,沒有任何留戀的跡象,讓程扉當時有一種自己被用完了就甩掉的錯覺。也許是自尊心作祟,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