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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頭一臉。連續的驕陽,兩個人都曬黑了一點。抬手掀掉她那件將胸部包裹的緊緊的白色純棉T恤,看到她頸后被日光曬到過敏泛起紅色顆粒的皮膚,程扉有一些后悔了。玫瑰嬌妍,是要養在溫室里的。“明天開始,待在館里,別出來跟著訓練。”他單手解開她牛仔短褲的扣子,手貼著平滑的小腹往下伸進去。“我沒關系,你們在河面上更辛苦……啊……”趙穩穩被程扉摸得輕喘一聲。“褲子太短了……”手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記,其他人都在偷瞄她的大腿,當他沒看見么。“……”天這么熱,趙穩穩有些委屈。手指由后往前,滑過xue口,撥開稀疏的毛發,貼著滑膩的yinchun揉開,溫熱的指腹因為握船槳而變得粗糙,撥弄她的花心,激起層層戰栗。另一只手揉上了她飽脹待撫的胸乳,用力擠捏。“嗯……啊……”極力壓抑,呻吟還是忍不住從唇邊溢出。陸群推開門。洗衣機間歇運轉的工作聲中,隱隱有一些引人遐思的聲音,斷斷續續從里面傳來。他笑了笑,把門又從外面帶上了。——————————————————————今天來不及寫了,H留到下章。上了推薦真是不可同日而語,謝謝大家,請繼續給我留言幫我偷豬上首頁,么么噠~君想(大學校園H)15最后,最后的溫柔15最后,最后的溫柔背后的瓷磚有些涼,有些滑。趙穩穩被程扉釘在墻上,從她身體里快速進出。程扉最愛這個姿勢,他托住她,他roubang的前端就很容易頂到她rou壁褶皺的深處,于是她會在一瞬間劇烈抽搐起來,于是他反復去頂,她就反復抽搐縮緊,甚至可以連續高潮四五次。這種當頭淋下神魂俱滅的快感,讓靈魂有了一種再也無法超越的體驗。叫他常常回味,不由上癮,再三嘗試,停不下來。又一波高潮沖過頭頂,趙穩穩掐住了程扉的肩膀,身體如過電般猛地顫抖起來,他的前端仍在持續抵入刺激著她的宮頸口,她不堪承受一樣想要把他推開,里面深處卻仿佛期待著更深重的肆虐。“快喂不飽你了……”程扉舔了口盈盈欲滴的乳尖,重重撞入幾下又整根拔出,把她翻轉過來雙手撐著墻壁,扶住了她纖細的腰,將屁股抬高翹起,雙手掰開rou縫,對準了xue口又整根撞進去。這個姿勢,她會變得更緊,緊緊地咬著他不放。“唔……”趙穩穩被他撞得差點貼到墻壁上去,虛軟的手勉強撐住了,沉甸甸的rufang掛在胸口,隨著他撞擊的節奏一下一下晃動。程扉插得又深又狠,每一下深入,都頂到她身體最酥癢最貪婪的地方,反復疊加,然后快感便如同煙花一般在腦中炸開。“啊……”又尖叫著高潮了一次,敏感的身體回報給他同樣極致的享受,roubang被瘋狂收縮的內壁拼命絞著往外擠,在即將被擠出體外的一瞬間,程扉忍著非人的快感迎頭再次沖了進去,將兩人一起推上更高的頂峰。…………程扉和陸群泡在清涼的河水里,目光恰好對上正在岸邊記錄著數據的趙穩穩。雖然跟她說了不用出來,她倒是一點不會偷懶耍滑。有些過分老實了。陸群想著,轉頭看程扉,“你這是在考驗她?”每天跟著他們這幫人風吹日曬,早起晚睡,對一個細皮嫩rou的女孩來說,實在太苦了些。“給她找些事做,”程扉收回目光,翻騰過來仰躺在河面上,“別在我身上浪費太多時間。”“什么時候變這么仁慈了,”陸群擺動一下手和腿,學他一樣仰躺著,“沒見過你這么為別人考慮……”程扉久久沒有說話,過了很久,陸群都以為他已經結束這個話題了。程扉開了口——“往后還長,好聚好散吧。”“程扉走的第100天,想他,想他,還是想他……”趙穩穩推推同學,“別忘了明天下午還要考試。”“程扉可是我的精神食糧啊。”男神不肯營業,他們這些路人粉就無瓜可吃。同學一頭栽倒在書本上,無聊地轉著筆。趙穩穩無奈,只好低頭繼續看書。“我還想說你,”同學掀起眼皮瞟了她一眼,“大學三年了,你一個社團都沒參加,班級活動也是幾乎能不去就不去,恐怕到現在連班上同學的名字都叫不全,難道你讀大學就只是為了來學習的嗎?”“那你覺得讀大學應該做什么?”趙穩穩認真問道。托程扉領跑,她已經開始在自學第四門外語了。“就……”同學一時也說不上來,“反正不該是我們現在這樣,天天泡在圖書館,A大這么美,光用來念書實在太可惜了,應該好好談場戀愛的。”趙穩穩知道同學就是個行動的矮子,從大一就叫囂著要談戀愛,卻直到現在還是條單身狗。然而她自己也是一團亂麻自顧不暇,便很少去干涉別人的人生。但這一次,趙穩穩卻誠懇地建議同學去談一場戀愛。沒想到,三天后,同學就跟她宣布,她脫單了,在光棍節這一天。“對不起啦,以后就不能陪你一起吃飯一起上自習了。”同學高高興興地道歉。雖然為她高興,趙穩穩覺得還是挺傷心的。她就這么,徹底變成了一個人。除了學習之外無事可做,趙穩穩便去學生會找陸群,看看賽艇會有沒有什么可幫忙的。陸群當然很歡迎。程扉將她保護得很好。站在半山頂的校學生會辦公室窗口,陸群望著底下臺階上穿著白色毛衣藍色牛仔褲正往下走的趙穩穩。初初第一眼的時候,你會覺得她是個很普通的女孩,頂多氣質不錯,白凈纖細而溫和。再仔細看,你又會覺得她勝過了很多人,自有一種寵辱不驚不疾不徐的節奏。陸群猜想,他恐怕是唯一一個主動知道了他們關系的人,而這還是因為程扉愿意讓他知道。可是當局者迷,程扉恐怕把她看得太脆弱了些。程扉一直把她當玫瑰,如果她的本性并不是想當一枝玫瑰呢。陸群以為趙穩穩會來打聽程扉的消息。可是她從頭到尾連一個字都沒提。“你該不會是,跟學生會會長在一起了吧。”同學再來看賽艇隊的訓練,才發現她當了隊里的經理,并且跟陸群走得很近。“啊?”趙穩穩很驚訝,“你怎么會這么想?”“不然你怎么會進賽艇隊?”同學問,恐怕在場的所有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