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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手里捧著九霄鳳鳴。這九霄鳳鳴上,蓋著紅色的天鵝絨布。那負責人一臉為難的上來,卻是被木荊的兩個黑衣保鏢攔住,他陪著笑,與那兩名黑衣保鏢好聲好氣的說道:“是這樣的,小人想同教父商議商議,這,這琴原是贈予教父也無妨的,但600萬這價格,能不能稍微往上加一些,賣主認為賣便宜了,不太愿意出手......”坐在貴妃椅上的木婉清一聽,趕緊的回頭,對身邊那外國侍應生小聲道:“你去與那負責人說,我不要這琴了,一分都不加,我不要了。”049是我的人不懂事木婉清本來就買不起這琴,600萬買一把古箏,她吃飽了撐著找事兒做呢,正好這負責人上來說賣家不肯賣,要加錢,那可是好,干脆便不要了吧。那外國侍應生彎腰,剛要稱是,枕在木婉清大腿上的木荊醒了,他抬起手臂來,因為被打擾到了睡眠,便不是很高興的說道:“既是拍賣,我也拍到了,也不是出不起錢,為什么還要加錢?這是什么道理?”于是那個外國侍應生用著熟練的中文,立即道:“我讓負責人下去?!?/br>說完,他端著酒盤,轉身,用著標準的侍應禮儀朝著那想來說清的負責人走去,轉達了教父的意思。但組織了這場拍賣會的負責人,顯然并不是很了解教父的脾性,就在外國侍應生轉達了教父的意思后,他還是為難道:“是這樣,這琴,600萬的確是虧了的,賣家那邊不肯出手,我們也很難做,若這東西是我們的,我們自然送給教父也無妨,但我們也只是代為拍賣,要不,教父行個好兒,加400萬,湊個1000萬給我......”他的話音還未落,那文質彬彬的外國侍應生,一只手端著酒盤,另一只手拿起了盤子上的酒盤,道:“這瓶酒,值400萬?!?/br>說完,舉起酒盤就往這負責人的頭上一敲,嘩啦啦一聲響,負責人的額頭便是血流如注。跟在他身后,雙手捧著九霄鳳鳴的男人,嚇得往后退了兩步,將腰彎的更低,渾身發抖。哀嚎聲響起,負責人直接倒在了地上,頭暈目眩。貴妃椅上的木婉清被一陣玻璃瓶碎裂的聲音驚得回頭要看,枕在她大腿上的木荊,卻是長臂一勾,勾住了她的脖子,將她的腦袋往下拉住,他則略略抬身,吻住了她的唇。木婉清只聽得耳際有著哀嚎,立時就有這場拍賣會的幕后老板出來,到底是見過了市面的人,那老板直接讓人將頭破血流的負責人抬了下去,對那名正在用毛巾擦拭著手上酒漬的外國侍應生,點頭哈腰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人不懂事,對不起,這琴,我們買下來送給教父,分文不要,對不起......”正在與哥哥接吻的木婉清,聽得背后那老板的話,眨了眨眼,看著哥哥近在咫尺的眉眼,她想說話,但哥哥堵住了她的唇,不讓她說,也不讓她回頭看。本來就有起床氣的木荊,愈發的不高興了,他吻她,如此專心致志,她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還一直想扭頭回去看別的不相干的人。便是將火氣全都轉到了這場拍賣會的幕后老板身上,他狠狠的咬了木婉清的唇一口,聽得她呼了一聲疼,木荊便是將她的唇放開,起身坐在了這貴妃椅上,一只手抱住了木婉清,下巴擱在木婉清的肩頭,狹長的雙眸看著這場拍賣會的幕后老板。又招了招手,讓手下放了這老板上前來。拍賣會的老板趕緊上前,他的身后跟著那捧著琴的拍賣會伙計,兩人一前一后的站在貴妃椅的后面,大氣兒都不敢出。050我差你這把琴的錢嗎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樓下演講臺上的主持人,還在激情四射的介紹著藏品,二樓發生的這個小插曲,似乎并沒有影響到樓下爭相拍寶貝的富豪們。木婉清坐在貴妃椅上,她知道自己的身后站了人,便回頭,用眼角余光看了看背后的老板和伙計一眼。這老板的眼睛本來不敢亂瞟,但教父身邊從來不曾有過女人作陪的,他今日卻帶了個身材纖細的女人來,特別是,只看這女人的背影,真實綽約多姿,長相肯定不俗,老板也是個識貨的,一眼就認出了這女人身上穿的那件禮服,至少兩千萬起。他心底暗罵負責人的不懂事兒,作死了要抱著琴上來求教父加價,憑的讓他得罪了這么號人物,就憑教父在海島的身份地位,若是與他將關系弄好了,今后他的貨要走各國船只穿越幾個大洋,再去往世界各地,那可就方便了。那帶來的經濟利潤,比起一把古箏可多得多,因此,送這一把古箏于教父,那又何妨?又見教父將下巴擱在女人的肩頭,正正面對著他,老板心中便是一突,只覺教父一雙黑眸,直勾勾的看著他,語氣卻又平淡的問道:“看夠了嗎?”老板立即搖頭,又搖頭,急忙道:“原是我請的這負責人,沒見過您這樣的大人物,眼界還是小了一些,教父哪里是差這點錢的人,他一門心思的小家子氣,還作出這樣沒有格局的事來,這琴,我就當送與......”“我差你這把琴的錢嗎?”木荊緩緩的直了身子,起身來,轉過貴妃椅,朝著拍賣會的老板走去,他原就是個隨性的人,活著不必怕誰,也不必討好了誰,因此,這滿堂都是西裝革履的上流人士,獨他一人,依舊是那閑適的黑襯衣,黑色的休閑長褲。便只見他雙手插入褲兜中,靠在了貴妃椅的椅背上,擋住了所有人看向木婉清的視線。他的手下,那位外國侍應生,已經將手里托著的酒盤放了下來,手中緩緩的戴上了一副手套,這手套原也沒有什么不同,但指骨處卻有著尖銳的刺,一拳頭下去,怕是人都能被打死的。對即將發生的一切,都還十分懵懂的木婉清,察覺到氣氛的緊張,她側身,輕輕的扯了一下哥哥的衣角,在哥哥背后輕聲道:“好好說,別跟人打架了。”木荊略低側下頭,看著木婉清,眼中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臉頰,修長的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對這拍賣會的老板漫不經心道:“阿清不喜歡我動粗,那咱們就好好的講講道理,我是沒按照你的程序走?還是不打算付你錢了?”見拍賣會的老板擦著額頭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