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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知更(骨科1v1姐弟)在線閱讀 - ##第74章 有點奇怪

##第74章 有點奇怪

    

第74章 有點奇怪



    十一點,訂婚宴如期舉行。

    耳邊的致詞嗡嗡嚶嚶的像是鳥語,陳束一點都聽不進去,全世界的嘈雜都被他自動過濾,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知更。

    站在禮臺上的知更穿著一條紅色的掛脖魚尾連衣裙,那裙子上點綴著鉆石和亮片,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把她襯托地宛如人魚一樣魅惑動人。

    這是他第二次見她化妝,上一次還是在陳川的婚禮上,此時她唇上涂著復古紅,睫毛像太陽花一樣卷翹好看,眼角和眼瞼下方貼著火焰一樣的花式碎鉆,只幾顆,襯得她雙眸明亮又多情,她及胸的長發被燙了卷披散在身后,用一串兩鬢帶著樹葉形狀的發飾水晶鏈串盤纏著固定住,整個人美的很虛幻,不真實,好像他從不曾擁有過她一般。

    一直到她和邢元初敬完酒,一同落座主席吃飯,陳束才緩過神來。

    他手里捏著酒杯,指尖泛著白,心里突然恍然大悟一般,這么美的裝扮,知更不是為他而扮,而是為了邢元初。

    嫉妒在這一刻占滿了他的心,于是提起酒杯,嘴里的賀詞不斷,一杯接一杯地給邢元初敬著酒,像不要命似的,惹得在場所有人側目。

    這杯敬元初哥得償所愿。

    這最后一句賀詞,多少帶了點諷刺的意味,在場的其他人聽不出來,但當事人邢元初卻聽得出來,這大概是想說他趁人之危吧,可是那又怎樣?

    機會不是時時有,能把握住,能趁機鉆了空子,也是他的本事。

    他并不在乎陳束怎么看他,怎么想他,他甚至都不在乎自己的大哥怎么說他,不然他也不會在臨舉行訂婚宴的頭天晚上才通知邢元朗,更不會在邢元朗說出那句你就那么喜歡那個爛貨的時候一拳將他打翻在地,然后一拳接一拳地把邢元朗按在地上,去打他那張吐不出人話的嘴。

    謝謝弟弟。他一字一句,弟弟二字咬得格外重,然后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管他陳束是什么意思,他都接著,反正他的確是得償所愿。

    手中的酒杯落下,他將手放在桌下輕輕抓住知更的手,捏了捏,安撫著他喜歡了十二年的姑娘。

    知更扭頭看向他,眼里帶了些擔憂,然后他便感覺到自己的手被她輕輕回握住。

    這就夠了。

    哪怕她只是在利用他擺脫現狀,那也無所謂,只要她想,他就愿意為了她去做一切能夠幫助到她的事。

    哪怕他今天被灌死,他都覺得值得。

    于是一杯接一杯的將酒喝下去,哪怕喝的眼瞼發紅,喝的眼神發飄,喝的頭腦發脹,他也依舊接著那一杯又一杯的所謂的敬酒。

    一直到酒席結束,他已經喝的看著眼前的人都帶了重影,直到邢元朗給他喂了一杯棕褐色的,帶著苦味的中藥解酒湯,他才覺得眼前清晰了些。

    不過他走路依舊打著擺子,得靠著邢元朗架著他,才能走得順暢些。

    知知呢?知知還沒出來嗎?他舌頭有些打結,不過好歹說出的話能被人聽懂。

    她先回去了。邢元朗聲音很清朗,語氣聽起來也很正常。

    她為什么不等我?他莫名有些生氣。

    因為你喝醉了,她架不動你,所以先回家去等你了,等你跟我回家了就能見到她了。邢元朗出奇得有耐心。

    好,那我們回家。邢元初胳膊架在邢元朗的肩頭依舊身形不穩,需要自己伸手抓了邢元朗的衣袖才能走的穩一些。

    嗯,我們回家。

    回盛興海園,回我為知知準備的家。

    嗯,回盛興海園。

    邢元朗空前的有耐心,一路上像小時候一樣哄著邢元初,直到上了車。

    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真的很喜歡知知,你能祝福我嗎?邢元初坐在車后座上,他被邢元朗抱在懷里,像個大玩偶一樣,又軟又熱。

    邢元朗沒吭聲,只示意司機開車。

    哥,我好熱啊,你幫我扇扇風好不好?邢元初得不到回答,心里又煩又燥,伸手進去解自己的衣扣。

    邢元朗按住他的手,安撫道:乖,一會兒回家了給你吹空調。

    邢元初酒量雖然不太好,但是從未出現過酒后渾身燥熱到不行的情況,所以一回到家,他就吵著要洗冷水澡,邢元朗也不阻止他,只任由他扶著墻歪歪扭扭地進了浴室。

    一直到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時,他才跟了進去。

    沖了涼水的邢元初神智清醒了不少,他實在太熱了,都沒顧得上脫衣服,就直接站在花灑下沖起涼來。

    見邢元朗進來,他被嚇了一跳,大著舌頭問:哥,你進來干嘛?

    邢元朗上下打量了一下邢元初,雪白的襯衫被水浸透,緊緊貼在他身上,甚至能看得出他衣服下的身材有多好,他的胸膛鼓囊囊的,腰肢卻是窄的,打濕的襯衫把腹肌襯托的更具誘惑力,你喝多了,洗澡都不知道脫衣服,所以我進來幫你脫衣服啊。

    不,不,不用,我自己能行。邢元初說著嘗試著去解衣扣,雖然過程有點磕磕絆絆,但到底是解開了。

    褲子呢?邢元朗湊上前去,把手搭在了他的褲腰上,去扣動他的腰帶扣。

    我,我可以,自己來。邢元初覺得邢元朗怪怪的,但他喝了酒,腦子又想不出哪里怪。

    我幫你,我們以前也經常一起洗澡的,你忘了嗎,元初?邢元朗指尖一扣,邢元初的腰帶便被解開了,然后他用有些發顫的手去解褲扣,直到那條挺括的西褲堆積到邢元初的腳踝處時,他才抬頭望了一眼水下的邢元初。

    邢元初皺著眉,臉上透著一抹怪異的緋紅,眼底甚至還帶著點紅,哥,我感覺有點奇怪我我

    說話間,他內褲下的欲望崛起,粗粗長長的一根,頂得內褲像要破了一般。

    他把手探向自己的欲望,難忍道:哥,你能不能出去,我

    邢元朗輕笑一聲,他把手探進邢元初的內褲里,抓了抓那粗大火熱,元初,哥哥讓你舒服舒服好不好?

    陌生的觸碰讓邢元初渾身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他不可思議地望向邢元朗,舌頭更加打結,哥,哥我你這不行

    可是,他話還沒說完,邢元朗就已經把他的內褲脫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