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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知更(骨科1v1姐弟)在線閱讀 - ##第6章 冷血動物

##第6章 冷血動物

    

第6章 冷血動物



    陳束推開單元門,看著距離自己不到十米遠的知更的背影,剛想開口喊她,卻猛地看見她身形一頓,從背包里掏出他親手雕刻的檀木小貓扔進了身側的垃圾桶里。

    一剎那,陳束覺得自己如鯁在喉,喉嚨痛的像要炸裂一般,他顫抖地抬起手掐住自己的喉管,力道大的手背上青筋四起,那聲jiejie我送你就這么被他強制著壓回心底。

    知更像是感應到什么似的,微微側了下頭,卻并沒有將目光投向身后,而是剛好讓陳束看到她嘴角掛著的那抹輕蔑的笑,隨后才踩著高跟鞋身姿搖曳地離開。

    陳束扶著單元門站了好半天,直到知更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才緩過勁兒來,他步伐緩慢地走到垃圾桶旁,低著頭朝里邊看了許久,都沒看到檀木小貓的蹤影。

    陳束面色陰郁,那雙好看而濃密的劍眉緊緊蹙在一起,他憋了口氣,最終還是彎下腰,探了半個身子進去,在垃圾桶的深處翻找著檀木小貓。

    直到手指被藏在垃圾桶底部的碎玻璃劃破了幾道口子,鮮血順著指尖滴進骯臟黑暗的桶底時他才停下手,不耐煩地抬腳將垃圾桶踹翻在地。

    一聲悶響過后,垃圾桶里骯臟污穢的垃圾爭先恐后地涌出來,檀木小貓也因此被吐了出來,它渾身臟兮兮的,裹滿了殘羹剩飯,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散發著惡臭的黃黑液體。

    陳束抿了下唇,彎腰將它從一堆垃圾中撿出來,他的指尖還在不停地出血,片刻就將檀木小貓身上臟污地液體沖刷干凈。

    他好像絲毫不介意傷口被感染似的,直接用流著血的拇指輕輕拂去檀木小貓身上的殘渣,一直到檀木小貓又恢復了本來的干凈,他才將這團小小的貓咪握進掌心,轉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其實,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在垃圾桶里翻找東西了,早在四歲那年,他就已經開始像今天一樣,在垃圾桶里翻找自己心愛的東西了。

    小到卡片糖紙,大到手辦玩具,數不勝數,毫無例外都像今天一樣,被知更故意扔進垃圾桶里,她從小就像個冷血動物,從不把別人的愛意當回事,更不會把感動放在心上。

    雖然他早就知道她這么做的目的,是因為看不慣陳立秋和岑月對他寵愛有加,所以才對他蓄意打擊報復,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對她親近,甚至還想盡一切辦法討她歡喜。

    他記得那時候她每次都會假裝很喜歡他最愛的玩具,而他為了討好她,便會在她離開時把心愛的玩具打包送給她,并囑咐它們好好關照她,他不在她身邊的日子,就由它們替他陪著她,她每次都笑瞇瞇地聽著,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可每次她離開時都會毫不猶豫地把玩具連包帶袋地扔進垃圾桶里,甚至有幾次還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去扔的,當時他也在場。

    而每當她這樣,岑月都會爆炸,想要抓著她暴揍一頓,但每次他都會及時阻止岑月,并親自從垃圾桶里撿出玩具,替她開脫,mama,沒關系的,這玩具撿回去還可以繼續玩,jiejie把它們扔了,只是嫌拿著麻煩罷了,你不要怪她。

    可即便這樣,他依舊沒能捂熱她那顆流著冰碴的心。

    而今,他以為多年未見,她會有所改變,可這一切不過都是他以為罷了,如今看來,她依舊是那個把頭顱揚得高高的,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高嶺之花。

    哦,不對,準確的說,從今天起,她已經不是那個他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了,她只是個跌下神壇,被他騎在身下,cao到嬌喘呻吟的冷血動物罷了。

    呵想到這陳束閉上眼輕笑了一聲,此時他指尖上的血已經凝固,指腹被鮮血包裹得緊繃繃的,他抬手看了一眼,笑意才漸漸斂去,眼底浮上了一抹陰郁。

    陳束回到家的時候,陳立秋和岑月正要離開,可他們一看到陳束滿身狼藉,手上還有大片凝固的血跡,瞬間慌了神兒,小束,你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知更那小兔崽子干的?

    可即便是這樣,岑月還是第一時間把矛頭指向了知更,在她心里知更永遠都是個不安分的惹禍精,只要她一出現,不論陳束是因為什么出了事,她總能強行把事情怪罪到知更頭上。

    不是,是我不小心劃傷的。陳束邊說邊走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沖洗著已經凝固在手上的血跡,沖洗間傷口再次破裂,鮮血混著清水流了一水池。

    追過來的岑月看到這一幕,心疼的哎呦了一聲,你這孩子怎么回事,就這么直接用生水洗傷口,也不怕感染了,快別洗了,媽給你消消毒,包扎上。

    岑月邊說邊關了水龍頭,然后拉了陳束的手腕就要往外走,陳束站著沒動,岑月便嗔怪了一句,你這孩子,傻愣著干嘛呢?快跟媽出去止血。

    媽,我已經18歲了,不是小孩子了,這種事情我可以自己處理了,您知道我已經高中畢業了吧,我還考上了軍醫大,怎么處理傷口我會不知道嗎?您省省心吧,我可不是您帶的競賽班里的學生!

    陳束甩開岑月拉著自己手腕的手,打開水龍頭繼續沖洗手上的血跡,涼絲絲的水打在指腹上,緩解了傷口再次破裂的火辣痛意,他用指腹搓了搓凝固在指背上的血跡,眉目間帶著股不耐煩。

    小束,你媽也是關心你,這生水沖洗傷口確實有感染的風險。陳立秋語氣相對緩和,但是話里話外還是向著岑月的。

    行了!你們少管我,從小到大也沒見你們這么管過我,從我八歲起,你們哪個不是以事業為重?今天連堂哥的婚禮你們也只是在中午下班的空隙趕過去吃了個飯,儀式是一點都沒見證,你們與其管我,倒不如再研究研究怎么帶好競賽班的學生!

    陳束把這番話吼完,才發現自己破天荒地對父母發了脾氣,八歲之前陳立秋和岑月對他關愛有加,八歲之后他們分別成了專帶競賽班的特級教師,每天忙忙碌碌的,很少有跟他產生摩擦的機會,他知道,他今天發得這番脾氣,純屬是遷怒。

    對不起,我今天對不起陳束捧了把涼水潑在臉上,這才覺得冒火的腦子清醒了些。

    陳立秋拍了拍他的肩膀沒說什么,只拉著岑月離開了衛生間,陳束把頭扎到水龍頭底下,任由冰涼的水柱打在頭頂,沖散自己心底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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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說:

    鐵子們,手里的珠珠和收藏走一波啊,有珠珠的就別藏著掖著啦,對珠珠不好~(渴望.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