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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若為美人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不會,大伯母那一關她能過得去?別是鬧得被趕回江南才難看吧。”

……

兩人憤憤地說著裴時蘿的不是走遠了,倒是給了秦晚機會與裴時蘿搭話,只是他在裴時蘿面前委實太過害羞,來回說的不過就是“住的如何”“吃的如何”“玩的如何”,裴時蘿越回答越走神,反而被玉泉庵外叢叢的梅花給吸引了目光。

裴時蘿用“嗯嗯嗯”的回答敷衍秦晚,冷不丁卻聽他興奮地說:“當真?那等會兒我們在后山竹林的小徑上見。”

裴時蘿:“???”

我答應了他什么?

再看秦晚一雙澄澈的眼睛里涌動著的熱切光芒,裴時蘿心底一陣發虛,心中起了個不好的念頭。

五表哥他不會也看上了自己吧?

秦晚確實有些激動,又有些局促,臉色紅了兩分,壓低聲音說:“那等會兒用完齋飯,祖母午睡以后……我在那里等你,表妹,我有東西要給你。”

又是給東西?

裴時蘿此刻只想拔腿逃走。

可是七表哥她惹不起,五表哥她就惹得起嗎?

坐立難安了一盞茶后還是屈服了,她安慰自己,反正都是虛情假意,好歹她也從七表哥身上學了些說假話的本事,走一步看一步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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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了小可愛們,不過我也不知道什么時間更新比較好誒

第10章銀票

午飯后,秦老太太在知客師父的陪同下與主持講了會兒經便午睡去了,笑著打發千不愿萬不愿的裴時蘿出去玩,言道玉泉庵的景色頗好,叫她散散心。

裴時蘿無奈,收拾了衣裳帶圓滿出門,沒走兩步,就見到了秦晚,他果真已等了有一會兒了。

好在秦晚并沒有秦曕那樣難應付,他瞧著十分光明磊落,頂多也只是害羞而已。

打了聲招呼,隨意說了兩句,秦晚便遞過來一只素色的荷包,干干凈凈,看不出任何印記。

裴時蘿疑惑,就聽見他說:“這里面是五百兩銀票,都是兌散了的,京城各大票號的都有,表妹可以立刻花用,或者存著都行。荷包是路邊十文錢買的,再普通不過。”

他的手甚至有點微微顫抖。

“你……你別誤會,我只是想幫你,我問了一些人,我、我知道送東西給姑娘家,或許不太好,送錢的話最實用,這樣也不會落下什么把柄。表妹,你一個人來京城,真的很不容易,一定有缺銀子的地方,我是真的想幫你,你千萬別誤會!”

他著急忙慌地解釋,生怕惹怒了裴時蘿,將一個自尊心高高在上的姑娘氣得扭頭就走。

越解釋越急,他后背出了一層薄汗,想要表達出自己對她沒有絲毫的不尊敬,滿心有的只是憐惜和理解。

裴時蘿此時忍不住感嘆:五表哥,你真是太體貼了,七表哥,請你看看人家!

當然,銀票的誘惑是巨大的,阻止裴時蘿那一點點貪心的不是尊嚴和傲骨,而是理智,有個道理她還是能想明白的,這錢是秦家的,無論是不是秦晚給的,都是秦家的,要是有一天大舅母,或者二舅母問自己連本帶息地討回去呢?

翡翠耳墜隨時能還,錢花掉就沒啦,她拿什么還?

兩位舅母的面容在這個時刻悠悠浮現在了某個膽小如鼠的姑娘眼前,警醒著她。

裴時蘿還是頗有些感動地望著秦晚,聲音婉轉:“五表哥,真是太感謝你了,但錢我不能收,你拿回去吧。”

如此溫柔的拒絕,大約男人都不會當真,就算溫潤如秦晚,在此刻也生出一股子男人骨子里的霸道來,偏想勉強一下眼前的佳人。

幾番推辭都沒有成功,裴時蘿只能想了個沒法子的餿主意,一下松了手里的帕子,一陣風揚起,輕柔的素帕飛旋而去,她“呀”地輕呼一聲,仿佛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我的帕子……”

秦晚見了,當然立刻便去替她撿拾,這才沒有繼續強人所難。

可他哪里做過這個,又是個文弱書生,姿勢有些笨拙,偏這風也似幫著裴時蘿似的,裹著帕子三兩步停一停,逗著秦晚。

裴時蘿瞧得他同手同腳的樣子終是忍不住輕笑出來,笑靨動人,眼眸彎彎,聲如黃鸝,再嬌俏可人不過,秦晚捏著她的帕子轉過身瞧見這一幕,再次癡癡地看呆了。

秦晚忍不住心想,原來“彩衣娛親”的滋味這般好,若是日日能得她如此笑容,便是叫他做什么都甘愿的。

……

誰知兩人這你來我往的,又被有心人看個正著。

卻說這秦六姑娘素來小心眼,便怎么也得想著去抓裴時蘿的把柄,她心里認定裴時蘿輕浮,便使了丫頭去盯著她一舉一動,果真就見到了這一幕,聽到了秦晚那一番話。

在她看來,這自然是個大把柄。

秦六氣憤中又帶著幾分看好戲的意味,冷笑說:“又是送東西,又是追帕子,打情罵俏,什么出身教養的人,竟輕薄如此,在長輩面前卻是知道裝得好一副單純樣子。”

秦五聽說了此事,便勸她道:“你別去惹祖母生氣,如今她正是熱乎人呢。回頭這事兒咱們先告訴母親,叫她拿個主意就是。有一樁你說的對,咱們秦家是斷斷容不得舉止輕浮的女子的。”

秦六對于jiejie想的辦法卻不以為然,她暗暗琢磨,母親不是個會與人為難的,她總得想個法子,整治整治裴時蘿,叫她知道厲害不敢張狂才好。

第11章天上云

秦晚到底還是沒有強迫裴時蘿,終是收回了荷包。

而裴時蘿對于自己不小心使出的“美人計”一無所知,只慶幸秦晚頗有幾分君子之風,雖然確實是有些呆。

“五爺總是比七爺好一些的。”

圓滿這么評價,認真地同裴時蘿分析:

“雖說身份地位差些,脾氣性格卻不錯,姑娘,若是可能的話,他也不失為一個適合過日子的郎君呢……”

“別胡說了。”裴時蘿連這種可能性都不想考慮:“就是沒可能的,秦家的表哥們,都是天上的云,我是什么呢?早些睡吧,若成日惦記這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早晚有一天磕得頭破血流。”

裴時蘿身上唯有一個優點十分自豪,就是知趣。

圓滿嘆氣:“姑娘的姻緣路啊,那蕭家……”

裴時蘿不想聽這個字,打了個呵欠,決意不想和自己的小丫頭多聊了。

庵堂里到底不比秦府,廂房狹小,晚間圓滿只能睡在用屏風隔斷的靠窗小榻上,她翻個身,裴時蘿甚至還能瞧見屏風上透出的影子動。

裴時蘿下午陪老太太念了半天佛,滿腦子的佛號,閉上眼就是大悲咒化成了金光閃閃的字在自己面前晃,雖說要睡,可躺著卻怎么也不安穩。

夜闌人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