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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剛剛進京便大手大腳驕奢yin逸的敗光了賞賜的大筆銀錢不說,陳婉的父親還結交了一群狐朋狗友嗜賭成癮。若不是蕭景俞對陳婉那邊私底下一直賞賜不斷、寵溺至極。靠陳婉美人位份那點月例,都不夠陳婉父親還賭債的。陳婉晉升一事,陳婉父母與陳婉在通信中早就知道了,今日見宮中派人來宣她們進宮面圣,以為皇上是又要賞賜他們,一通收拾打扮便坐上宮里派來的轎子直奔皇宮而去。宮墻深深,御書房內,陳婉父母跪在地上,低垂的臉上滿是竊喜。相較于初見時男人瘦削卻壯實的身材,如今陳婉的父親陳強胖的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樣子,明明是跪在那兒,肥的流油的肚腩幾乎快要錘到地上。而他身旁的妻子陳氏亦是一臉橫rou,穿著一身紅配綠的上等絲綢裙子,脖子上的粗金鏈子和肥胖的手指手腕上更是帶著七八樣金飾。中年夫婦在地上跪了多時,卻不見桌案前的皇帝喚他們起身,心中難免生出疑惑,忍不住微微抬頭,拿余光往書案前瞅。蕭景俞眉目掩在陰影中看不清表情,看見跪在那的陳氏夫婦的動作,沉聲道:“看來婉妃將你們照顧的很好?!?/br>陳強妻子陳氏沒聽出蕭景俞話中深意,還以為是蕭帝在夸陳婉孝順,滿臉堆笑應和道:“是?。⊥駜?,哦不,應該是婉妃娘娘從小就像我,善良賢淑、溫婉大方,對我們自然也是十分的孝順??!”“孝順?也對,不然怎么會為了讓你們進京享受榮華富貴,撒下彌天大謊,將當初救朕的功勞毫不客氣的統統攬到自己身上!”年輕的帝王瞬間暴怒,看著陳氏二人的目光冰寒的仿若能化作實質。陳強被帝王暴怒的語氣嚇得幾乎快尿了褲子,短暫的呆滯后,猛然意識到皇上所說的是他們當初欺瞞他被救真相的一事。陳強一向是個欺軟怕硬的主,眼見蕭景俞發怒,滿腦子閃過的都是什么當街凌遲誅九族的刑罰手段,當即伏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道:“陛下明見,都是我們家那個賠錢貨女兒和她媽的主意??!當初一個滿臉是泥的小姑娘把陛下您拖到我們家,陳婉那丫頭看陛下您一身錦衣玉袍模樣俊美至極,再加上那個小姑娘為了讓我們叫代付提供住宿,出手十分闊綽。我在家里是個妻管嚴沒什么地位,她們母女倆商量了半天才會做出欺瞞陛下您的事情??!”“爹!你在說什么呢!”一個驚惶至極的女聲從御書房門外傳來。陳婉得知今日朝堂官員照例上朝并且撤了彈劾折子一事,心情大好,便滿心歡喜的精心打扮后跑了過來想跟蕭景俞撒個嬌認個錯,兩人重歸于好。可是陳婉怎么也沒想到她才剛到御書房門口,便聽到自己那個賭鬼父親把這些不能見光的事全部說了出來!陳婉為了遮蓋滿臉憔悴痕跡而涂著厚重脂粉的臉,一瞬間白的仿若鬼魅。她兩步上前噗通跪在桌案前,哭道:“陛下,您別聽我父親胡言亂語,一定是他今日欠下大筆賭債,臣妾沒有及時貼補,他才會這么滿嘴謊言陷害臣妾!”蕭景俞輕輕瞇著眸子看著跪在桌前的女人。女人容貌本就算不上什么絕色美人,近幾日因為朝堂紛爭整日一哭二鬧三上吊,女人一張臉仿若一下老了十歲,眼底滿是厚重脂粉都遮不住的烏青,此刻這么一哭起來,眼淚裹著厚重的脂粉往下流,在臉上留下一片紅紅綠綠的污漬,觀致令人反胃。蕭景俞想到了秦夕染。自與她相識,他就未曾見過她涂過脂粉,那一身瑩白細致的雪膚仿若上等凝脂,配上同樣出眾的容貌與才情,放在哪都是要被捧在手心悉心呵護寵溺的珍寶。陳婉這個女人論身份出身、論容貌才學,明明給她提鞋都不配,卻因自己愚昧無知蠢笨如豬,被她騙了整整五年有余!最后惹得珍寶蒙塵,這個賤人卻被他百般呵護!跪在地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陳婉見蕭景俞半晌沒了聲音,以為他信了她的話,趕忙補充道:“陛下您有所不知,臣妾父親來京之后嗜賭成性,臣妾雖身處宮中,卻憂心父親因為賭債遭人毒打,便將陛下賞賜的金銀全部給了父親,只不過臣妾最近遭人污蔑陷害,一時無暇抽身幫父親還賭債,誰知......誰知父親他竟然不顧父女親情,跑來宮中污蔑臣妾!還請陛下明察啊!”畏畏縮縮跪在一旁的陳強聞言,深知這么下去自己要遭殃,當即膽子也大了,瞪著一雙小眼,指著陳婉鼻子道:“你這個賠錢貨!你爹我是好賭欠了些錢,可是我跟你要你卻一毛不拔!要不是我用你欺騙陛下當上妃子一事威脅你,你能老老實實把錢給我?”陳婉聞言恨不得立馬沖上去把這個賭鬼父親給活活掐死,但卻知道此刻還在御書房,皇帝還在上面看著,于是瞬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要死一般道:“陛下!你別聽信這個賭鬼的一派胡言??!當初可是臣妾在深山密林中深一腳淺一腳把昏迷不醒的陛下從林中背出來的!臣妾若是在此事上撒過半句慌,定被五雷轟頂不得好死!”蕭景俞一雙黑眸冷的仿若凝了寒冰,起身踱步走到跪在地上陳婉身前,隔著一只帕子托起她哭的丑陋不堪的一張臉道:“好好一個溫良孝順的婉妃啊?!?/br>陳婉哭的眼睛紅腫,隔著淚一時也瞧不清蕭景俞的表情,見他托自己下巴,以為他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當即便哭著想往蕭景俞懷里鉆。蕭景俞見狀冷笑一聲,卻忽然狠狠掐住了陳婉的脖子,聲音冷厲冰寒道:“騙了朕整整五年,被朕當成寶貝寵了整整五年,陳婉你不過一介村婦,卻憑著這張嘴一開一合爬到了今天這個位置,倒是好手段?。 ?/br>頸間的大手越掐越緊,仿佛真的要活活掐死她一般,陳婉瞪著一雙腫的跟核桃一樣的眼,驚恐至極的掙扎起來,嘴巴一開一合仿佛還要掙扎著想解釋什么。蕭景俞見狀笑容冰寒道:“不用解釋,你騙朕的事兒,朕早已查清,并非你父親主動透露,你也放心,朕不會這么輕松就讓你死!”蕭景俞說罷,扔垃圾一樣將幾乎只剩半口氣的陳婉丟在地上,一邊拿帕子細細擦拭著碰過她的手指,一邊眼神陰鷙的看著蘇安道:“陳婉父母以欺君之罪明日處斬,陳婉欺君在先謀害后妃、yin亂后宮、下藥勾引帝王在后,今日起貶為奴籍,尋了天景國最厲害的春藥每日給她喂下,然后丟去井街頭游街一月!”蕭景俞說著冷冷看著仿若死狗般癱在地上的女人,厲聲道:“一月后,凌遲處死!”聽到蕭景俞所下旨意,陳婉連哭都忘了,面如土色的掙扎著想要爬到蕭景俞腳邊求情,卻被男人狠狠一腳踹飛出去,隨后在陳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