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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說法。“不喜歡?”邊說著,掐著腰的手加了力道,才射過的yinjing不知何時又硬了幾分。紀得害怕地躲,可雙腿軟得站不住,更別提逃了。“喜歡的……”聲若蚊蠅,她怯怯地說。“嗯?”男人的那物撞進去一半了,xiaoxue依舊有彈性,咬得很緊。“我說了…喜歡的呀……別…不要了……”她求饒,最后的矜持都被拋開了。睡夢中,男人稍一動彈,紀得便縮進他懷里,嘴里喋喋不休地重復:“喜歡的,嗚嗚……”陸禾這下子,是真的身心滿足,再無抱憾。兩人的性生活和諧,感情更是好上加好。主要是陸禾春風得意。紀得本就體弱,比一般女孩子更容易累著,他的不知節制,最最慘的還是她。到了T市,紀家二老看她滿臉疲憊,心疼地不得了。陸禾自知有愧,面上更是殷勤了,噓寒問暖的,上個洗手間都要跟著照料。紀家長輩看在眼里,對這個孫女婿一百個滿意。這樁婚事,再無二話。從林子里散著步。眼看就快走到頭了,紀得突然出聲:“我們回去吧,那邊沒什么可看的了。”陸禾納悶,上回他們散步,她可沒這么抵觸,不覺好奇。“那里頭有什么。”“沒什么啊。”“那你躲什么。”紀得癟癟嘴,不說話了。被男人牽著手往前,不一會兒,就看到了紀得不想去的理由。那是一處木屋。初三那個暑假,她最喜歡在湖邊靜坐。紀老爺子怕她來回奔波,就在湖邊修了個木屋,讓她偶爾午睡納涼,舒服自在。紀得怕與他獨處,更怕與他處在私人空間里。走著走著想到這屋子,就怕他動起了歪腦筋。陸禾看到木屋,確實動了心思。他轉過頭,笑盈盈地看著她。剛才找借口溜走,原來是為了這個。真是……傻得可愛呢。“寶寶,我若是想要你,屋子什么的其實不重要。”男人低頭,目光明亮閃耀,盯著她,一字一句。被他看得心里頭一緊,紀得退了兩步,他逼近,她再退。直到靠在一顆樹干上,退無可退。“陸禾,這里是外頭……”“怕什么,這里沒人。”他說得冠冕堂皇。紀得剛想說,沒人也不成體統。陸禾沒給她機會,單手撐著樹干,另一只手摟著女孩的纖腰,說道:“再說了,也不是第一次在外頭做……”那日車震的畫面突然闖入腦海,紀得羞得直搖頭,一張小臉轟的一聲炸紅了。她抬手去捂男人的嘴,不許再他說了。陸禾笑著吻她的手心。這是在紀家,哪怕是林子里,他還是守著分寸,長著記性。自然不會在這里要了她。況且,昨晚上,他不依不饒了那么些回,她也確實累著了。腦子里的周全反復計算。可到了嘴邊,他偏不說,一個字都沒說。小姑娘紅著臉可憐兮兮的表情實在歡喜,光是看著她,陸禾只覺得五臟六腑都是滿當當的暖。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喜歡看她害羞又不得已的小表情。這會兒說了胡話,傻傻看她什么反應。紀得自然不愿意,清晨醒來去洗手間,她只覺得私處火辣辣地麻。都怪他不知收斂,害她每一回都好似去了半條命的累。“我還疼著,你可不許亂來。”“哪里疼,哥哥看看。”“不…不給你看。”她不依。兩人離得極近,幾乎是緊貼在一起的那種親密。隔著西褲,紀得敏感地察覺男人的堅硬磅礴處。“是這里疼?”男人用胯下的那物抵著女孩嬌嫩的大腿根,一下輕一下重。紀得哭喪著臉,她無處可逃,也不想承認,只是喊著“疼。”小姑娘雖是金枝玉葉,可從不嬌氣。陸禾見她皺著一張小臉,確實有些急了。“我看看。”說罷,大手就要去掀她的裙子。紀得連忙去攔,語無倫次:“不疼了,我瞎說的,真的……”“不聽話?”他沒打算動她,只是瞧一瞧安心,手指摸到底褲了,暖融融一片,輕而易舉地找到花核,拇指和食指一捏,將她的精神氣攥了三分。“別……陸禾,別這樣,嗚嗚……”她真哭了,梨花帶雨。可再哭也沒攔住男人的手,底褲被他褪下,掛在腿彎處,他半蹲下身子,鉆進裙底,將她的一條腿架在肩上。這個姿勢,尤其近。敏感的xue兒感受到男人的呼吸,火熱的,guntang的,噴灑著。她沒忍住,一陣酸涌襲來,直直往下墜。意料中的冰涼感沒有,反而是靈活是舌尖。男人卷著女孩的愛液,一口吞入腹中。他是舌頭很狡猾,紀得屏住呼吸不敢動,思緒隨著舌尖游曳,在陰蒂上啃噬,又舔著花唇吸吮,最后卷成長條狀,狠狠刺入嫩xue里。他在吃她。太羞恥了。被男人的花招玩弄的不堪一擊,女孩的雙腿打著顫,靠著樹干的身子撐不住了,緩緩下滑。陸禾早有防備,一把托住嫩臀,毫不客氣地抓rou了幾下,那富有彈性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林子深處,小姑娘一只腳踮起,另一只腳趾蜷縮著,嬌吟聲隨著男人的舔咬從嘴里溢出來。xiele一次還不夠,她被動地承受著他的親口照顧。等陸禾再次站起來,紀得已經癱軟急喘。他下巴水光瀲滟,那愛液隨著下顎角往下淌,白襯衫衣領都有了濕意。知道她害羞,陸禾一把摟住了她,不叫她看見。小姑娘自知干了好事,頭埋在男人的肩上,想哭又哭不出。她甚至能聞見衣領上散發著的味道,她的味道。實在……太荒唐了。支線:蔣楚&鄭瞿徽蔣楚第一次見到鄭瞿徽的時候,他還沒有做酒吧老板。每日在家無所事事,宅得不像一個沖鋒陷陣的特種兵。以辯方律師的身份,去找他談和解。特種兵的反偵察能力尤其突出,約面地點換了又換,他電話遠程指揮,帶蔣楚游車河,將城市轉了個遍,最后竟被引到了他家。大門打開。男人裸著上身,一條低腰條紋睡褲松垮垮掛在恥骨上。人魚線對稱得莫名好看,茂密的黑森林以中心點出發向上攀升,直掛肚臍。健碩的肌rou,寬闊的骨骼,還有漫不經心的臉。蔣楚只看了一眼就滑開眼神,腦子里塞滿了一個字。欲。言歸正傳的第一句話:“鄭先生,好玩嗎?”她很少顯露不耐煩,這一回是真沒忍住。鄭瞿徽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喝什么。”“不必了。”她今天來,也不是為了喝。徑直走到客廳,四周環顧了一圈,連個沙發都沒找到,只是零散落著幾個坐墊。選了其中一個坐下。她穿著職業套裝,以側跪的方式席地而坐,膝上五公分的襯裙直接被擠成齊逼小窄裙。她沒在意,一門心思撲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