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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急切啃咬。手臂恢復自由,卻再沒有力氣去推拒他,自然而然的捧著他的腦袋,閉眼感受乳尖的熱度旋繞。第一次這樣主動邀請他,紀得還是有些忐忑的,心跳加速,帶著不知名的顫抖。陸禾察覺了,松開殷紅的乳尖,去親吻她顫抖的唇。“寶寶不怕。”他溫柔至極,每個字都泛著愛意。紀得看著他,一雙好看的眸子泛著霧氣,看他都帶著層水漾濾鏡,不分明卻異常雋永。她總能在陸禾身上,找到自己。所有的心驚,躊躇,不確定,全部化在他的一腔柔情里。“我不怕。”她輕啟紅唇,說得認真。她總是憂思過多,父母的期盼,不算好的身體狀況,怕拖累他的負擔,所有的庸人自擾,在這一刻得到答案。再也不怕了,陸禾,與你一起,哪怕面對不可預計的其他什么,也沒什么好畏懼的。她柔柔笑著,溫婉中帶著堅韌和認定,像是迷途許久的人,找到了終點。那一晚,他們交纏于床笫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動情。也歸功于她敞開心扉的配合。從前稍稍一次,總能哭去大半淚水,陸禾心疼,依了她,便是委屈自己。這一回不一樣,她順著心意與他相擁顫動,實在受不住了,才嚶嚀一聲。大汗淋漓的陸禾最是關注她的情緒,立刻緩了節奏,她稍稍緩一口氣,又嬌軟地附和上去。這一夜最是銷魂,導致日上三竿了,兩人都罔顧不聞,雙雙倒在大床里睡得香甜。陸禾的生物鐘還在,清晨醒來時,看著她熟睡的臉,再一看滿身紅痕的嬌軀,全是自己的杰作。昨夜鬧得兇,她破天荒地配合,套子都用了一整盒,實在酣暢。陸禾心生滿足,抱著她更是不愿起身,索性就翹班曠工吧。管它呢,香軟在懷,他就當一次那昏庸無度不早朝的君王。后悔和嬌嗔,等她醒了再說。屆時她如何生氣懊惱,再哄她就是了。68在紀氏集團歷練了幾個月,紀得算是獨當一面了。好幾個重要會議,紀年琴都放心交給她去主持,只需要會后給她一份會議記錄即可。大約也挑不出什么問題。“嗯,不錯,就按照這個方向執行吧。”紀年琴合上文件夾,看著亭亭玉立的女兒,眼底的贊賞和欣慰都不收斂。“好,我這就吩咐下去。”紀得收起文件,正要起身離開。“寶寶。”紀年琴喊她。公司里,她大多時候都是喊她名字的,這一聲親昵,些許不尋常。“怎么了,mama。”“你久不回別墅,張姨跟我抱怨了。”母親的話語里多了揶揄,眼光也帶著打趣的意思,看得紀得臉熱。“是我不好,光顧著自己……忙得忘記了。”“這周末回家吧。”“好。”“帶上男朋友一起。”紀得詫異,看著母親,有些不敢相信:“……”她以為,mama是不贊同她和陸禾在一起的。“張姨這下可真要高興壞了。”紀年琴換了個方式打岔,也不透露自己是否樂意。眼瞧著女孩仍是傻乎乎地呆滯不動,嘆了口氣,將話挑明了說。“陸家那小子,里里外外的送禮搭人情,托了幾道關系套近乎。自家的事何必如此勞師動眾,叫他來家里吃飯,有什么話當面說。”“知道了,我去問問他的行程安排。”紀得斂下眉眼,溫順答應。這話,紀年琴可就不愛聽了,“他若不得空,就作罷。”紀得這才真切笑了出來,難得看母親這么孩子氣的一面,順勢哄著:“他不敢的,mama,您別為難他。”“知道了知道了,去忙你的吧。”紀年琴故作不耐,揮揮手把眼前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姑娘轟了出去。紀得走后,董事長辦公室里,年過半百的紀年琴摘下眼鏡,揉著太陽xue回憶過往。小姑娘從牙牙學語到現在玉立標致,到了留不住人的年紀了。想著她未來身披白紗,嫁為人婦的畫面,沒來由的一陣眼眶酸澀。兩個孩子都懂事,從嶺南回來,也沒有當著長輩的面表露出不成體統的情情愛愛,大約是怕惹大家不高興。這段感情,也不全然水到渠成,一帆風順的。他們這群瞎cao心的長輩全使了絆子,可是,結局卻是驚人的相似。到底是長大了有主見了。磕磕絆絆終于還是逃不過兩廂情愿,罷了,除了成全,還有什么法子。紀得回到辦公室,一顆心才后知后覺地狂跳不已。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陸禾,也不管他是不是能接聽。私人電話響了幾聲,轉到了留言信箱。再打公事電話,是安哲接的。一問才知道,陸總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紀得堪堪忍住了心里的雀躍,和安哲說了聲,叫陸總忙完后回個電話,就掛了。等再接到陸禾的電話,臨近下班時分。紀得接過秘書遞來的文件,腦子里被紛亂的數據充斥著,等陸禾追問了兩遍,她都沒反應過來。“什么?”陸禾笑著,難得見她犯迷糊,“不是你打電話來找我的嗎,迷糊鬼。”“啊,對哦。”女孩恍然大悟,突然嚴肅起來,“陸禾,你周末有空嗎。”那邊靜默了一會兒,大約是在查閱行程安排,回答道:“暫時沒有安排,午餐約了黎牧談工作上的事,可以推掉。”“mama叫我帶你回家吃飯,你有空嗎。”紀得小心翼翼地說,咬字清晰。突如其來的沉默,紀得以為他沒聽清,又說了一遍。“我有空。”他說道,語氣沉穩有力。紀得聽聞,憋住心底的笑,故作嚴肅正經地囑咐他:“你,好好表現哦。”“好!我準備一下。先掛了。”第一次被他率先掛了,紀得只覺得好笑,這才周三,就開始準備了?想著他慌亂緊張的樣子,又覺得心里暖暖的。這傻瓜,別是把商場里的禮物都搬到她家才好。新陸大廈。總經理辦公室。如紀總經理所料,一貫淡定從容的人來回踱步,緊張的神情昭然若揭。才做回椅子上,又站起來走到床邊,明明是想喊安哲進來,叫錯了人又莫名其妙把小助理轟了出去。“boss,你……老板,陸總……”安哲喊了幾聲,面前急躁暴走的男人仍是不見消停。“陸禾!你冷靜一點!”他也是真的沒大沒小了,居然敢喊著自己老板的名字,還是怒吼的那種。總算了起了點作用。神經質的陸總終于被喊停了,大約是想到了要送什么禮物,轉頭驚喜地對著安哲說。“把庫里的鴿子蛋取出來,只有三天了,不知道夠不夠時間打條項鏈,不然……戒指也好。”“安哲,去安排一下。”“首飾一件太小氣了,其他看著好的珠寶你攢一盒,仔細包裝好。”“張姨喜歡烹飪,我記得爺爺那里還有幾本古著食譜。”“老夫人喜好花草,聽聞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