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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口的rou還沒下肚呢,真真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眼下這情形,他自然也有盤算。再等幾日,下月的傳媒盛典結束,他才有時間專心cao辦兩人的大事。等到那時,任憑她如何求他,都要將她拆骨入腹,吃得透透的。思及此,腦中的畫面太美,引得他暗自發喜,面上服侍得越發殷勤起來。浴室里平靜度過之后,紀得昏昏沉沉,如何更衣上床她都記不起了。陸禾將她料理得妥帖,就這空蕩,他還去了一趟隔壁,將自己的睡衣取來,合衣抱著她入睡。一晚安眠,已然滿足。陸禾思慮周全,分寸有度。紀家門風嚴謹,哪怕是現下這種時代,他也不愿毀了紀得名聲。當初擅作主張搬來隔壁,還惹得她心生不快。實在委屈,他哪里是要搬到隔壁,他早就想登堂入室,抑或將她金屋藏嬌。后者是行不通的,前者也是不好辦,只好折衷,買下隔壁戶型,做個鄰居即可。方才紀得喊“怕”,陸禾一是顧念他身體,二是保全她名聲,這也生生停手,不再越雷池半步。顧了她的心思,卻哭了自己。開春的冷水澡,透心涼的悲傷,他這輩子都不想嘗了。陸總經理心思活泛,身摟嬌軀安能坐懷不亂,壓著心底yuhuo,當真是英雄男子漢。紀大千金睡夢安穩,憨態可掬,現下只顧自己好眠,絲毫不知這不設防的模樣引得枕邊人情難自禁。這夜,還長著呢。43次日清晨。紀得的生物鐘很準時,盡管不尋常……她還是很自律地率先醒了。迷蒙間想探出手去拿表看時間,與往常不同的是,今日好像被困在一個銅墻鐵壁中,翻身都不自由。一睜眼,映入眼簾的是陸禾熟睡的臉,頓時一個激靈,記憶回籠。昨晚他們那般胡鬧,前所未有,她回味著細節,羞紅了整個身子。說到身子,陸禾的手是放在哪里!紀得此時平躺,男人的雙腿剪刀狀將她困住,難怪是怎么都掙脫不開。身下硬邦邦的某物緊貼著她一側臀部,觸感清晰。睡衣聊勝于無地松散了扣子,男人的手搭上她的細腰,另一手罩住她的椒乳,渾圓在他手里變著形狀。這一晚下來,兩邊盡是指痕跡,好不可憐。就是夢里無意,他都時不時使勁,把玩得不亦樂乎。紀得暗窘,想來是自己真的太困,竟一夜毫無察覺。側頸處他平穩的呼吸,均勻噴灑在她頸項,正是她最敏感的位置,頻頻引起顫栗。稍稍往旁邊退了退,想逃離這禁錮。誰知才起這傻念頭,身子便被人整個拉過去。一個反轉,她柔柔得趴在了某人身上,小臉貼著胸膛,發絲服帖的散開垂著,不吵不鬧的樣子乖巧得可人。陸禾勝券在握,半靠著起身,將胸口的小姑娘提了提,下巴抵著她的額頭,正好舒適。方才她小腦袋轉來轉去,窸窸窣窣地聲響,自己就已經醒了。他不出聲是給她時間,等她適應兩人這曖昧糾纏的睡姿,手上還稍稍使了勁,假寐著換著花樣。哪知道小姑娘又是一個想逃離的意思。一時氣急,整個將她困于胸前,看她如何躲藏。紀得想逃,是羞于面對他,如今這般局面,更是有理說不清。說他強硬,但自己也未曾拒絕。這一場艷情,總歸是平分秋色。但昨日他君子止步,確實給了她無比大的震撼。她知道陸禾疼她,卻是這般寶貝地疼著,著實自喜。這會兒她乖巧地任他摟著,只要不見著他的臉,也不作反抗。抱著就抱著吧。嬌俏的女孩雙腿分開跨坐在男人身上,兩團秀氣圓潤壓著他的一對胸肌,互相抗衡。他摟得緊,粉臀更是壓著他昨日委屈了的某物。此刻昂首之資,讓她也有些心里發怵。又是一動不敢動。陸禾把玩著她的秀發,時不時親吻著額頭,愜意不已。紀得敷在他身上左右不是滋味,又僵著身子,不敢整副氣力都使出來,生怕壓壞了某處赤熱堅硬。又累又氣,急得紅了眼眶。偏偏身下的人還是漫不經心的模樣,她抬手捏他,嬌氣地說:“要上班了呀。”昨夜折騰下來,擾得好一番休息。此刻聲音中帶著媚人的慵懶,尾音俏色,讓原本冷清壓抑的陸總一時欲望又起。真是個小妖精呀,嬌嫩的柔夷那樣輕撫著,配著嬌媚動人的語氣,就是要他一條命都不在話下。什么?上班?上什么班,任憑多重要的國事天下事,都沒有此刻香軟在懷要緊。就這樣抱著她一輩子,多好啊。陸禾一身精rou平坦堅固,紀得想掐他都下不了手,戳得手疼也傷不了他半分。而曖昧的音色,也讓她嚇一跳,只說一句,已然是被他笑話了。兩人膩膩歪歪總算抵不過時間臨近,到底是紀得還殘留幾分理智,不理會他胡鬧,率先起身去洗漱了。陸禾昨日匆匆拿了換洗衣物,洗漱用品還在對面,見她狠心不招呼自己,只好是一臉不情不愿回去了。臨走時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看得紀得暗自好笑,明明比她還年長幾歲,怎么竟是這副小孩子脾氣。從前的穩重可靠,紀得是怎么都回想不起來了。每日照例成雙成對地上下班,陸禾拿著上次綁架說事,紀得也拒絕不過,只要應著。盡管低調不張揚,公司的流言蜚語卻還是暗自發酵,紀得既知是事實,便也不去反駁什么,總歸沒有說錯。而陸禾的盤算,暗自籌備著將兩人的關系公開,便不急于這一時澄清什么。另一方面,兩人赤裸裸的地下戀情,夜深人靜的公司,上班路上的同車而行,也是別有一番情趣。陸禾才不會傻得主動打破這場和諧,自然是藏著掖著地戲弄她,看她怕被發現,急紅了臉的模樣,最是好看。男人樂此不疲,享受得很。而私底下,兩人間的親密關系在撕碎那件禮服的基礎上有了質的飛躍。紀得臉皮薄,斷然是不會去他的寓所住的。陸禾對于她向來是耍賴無禮的,入夜時分總歸能找些油頭來煩擾她。一次兩次,紀得知道趕不走他,每每放虎歸山,懊悔不已。漸漸的,紀得的公寓多了很多他的東西。起初是陸禾的睡衣,接著是洗漱用品,鞋柜里加了男士拖鞋。書房有了他的文件,廚房有了他的水杯餐具,餐廳也放了他常看的早報,客廳也有了他的黑膠唱片……眼瞧著他的東西日益增加,都快趕上自己的了,紀得索性騰了一間客房給他。陸禾不答應,西服領帶還是往她衣帽間塞,每晚擁著她入眠,一覺天明,直道夜短晝長,好不可惜。起初,紀得也是反抗過的。當日若算是意外為之,那后邊的日日夜夜,紀得還是念著規矩,持著謹慎的。次日下班,就大搖大擺習以為常地來找她,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