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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梯的時候,大哥問他是不是對這個小姑娘有意思。蘇春風點點頭,又搖搖頭,“大哥,她有男朋友的?!?/br>“切?!?/br>蘇秋云滿不在乎,那種小姑娘,雖然長得漂亮家世又好,但是自己的弟弟又不差,沒有哪點比不上她的。“想追就追唄,反正又沒有結婚?!?/br>兩家人和合樂樂吃了一頓飯,下午父女倆便啟程回廣市。阮軟問阮國盛,他和蘇秋云是怎么認識的,阮國盛說自己救過他,這次阮軟出事是他拜托蘇秋云幫的忙。然后,他又問阮軟覺得蘇秋云怎么樣。“父親,我還小。”兩人都知道彼此的意思,但阮國盛這時候卻意外地嘮叨了起來。阮軟聽他說完,“我有喜歡的人了?!?/br>“別想了?!比顕⒅琅畠罕获以剖婺莻€小白眼狼迷了心智,不快地說:“你不是問我褚云舒去哪里了嗎?!?/br>“我現在就告訴你,他死了?!?/br>在前天,她就跟他攤了牌,阮國盛早就知道,一點也不意外,非但不意外,還把褚云舒墜崖的照片給她看了。阮軟哭了一晚上,還是不太相信。褚云舒不會那么容易就死的。“我不信。”她看向窗外,默默紅了眼睛。“我不知道你們已經進行到了哪一步,但是你必須忘掉他。能對自己meimei下手的畜生有什么值得留戀的?!比顕⑿奶叟畠海蠡谧约寒敵踝龅臎Q定。但事已至此,他也無能為力。“父親,就算他死了,我也永遠不會聽從你的安排,隨隨便便嫁給別人?!?/br>她打開車門,朝雨中走去。chapter44重逢阮軟第十二次摁掉金姐的電話。今天天氣很好,從船艙向遠處眺望,能看見碧藍的海岸線和振翅翱翔的海鷗。她揉了揉眼珠,隨手拿了件披肩,走出房間。這段日子,她的資源被那個新進公司的小姑娘搶了好多,金姐著急,天天催著讓她去跟阮總見面。金姐不知道阮總是她的父親,還以為他對她有那種意思。她被逼得煩不勝煩,索性買了去南美的船票,好好給自己放假。上了海,電話還是一個接一個地來。阮軟抬手將手機扔進了大海,終于松了一口氣。“cool?!”說話的是隔壁房間的老外,一頭金毛,大肚子,油膩得不行。阮軟瞪了他一眼,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這個外國人,前天還偷看過她的裙底,今天就跟沒事人一樣朝她打招呼。真是恬不知恥。下午的陽光依然很足,阮軟躺在吊床上看書,看著看著翻出來一張老相片,仔細看了很久,然后不知不覺太陽落山了。船上的日子簡單而枯燥,她去餐廳用了餐,欣賞了會兒海景。船上點起了燈,各個國家的男女聽著音樂在跳舞,阮軟向吧臺的小哥要了一瓶牛奶,慢悠悠地朝房間走。牛奶安神,她喝了還是睡不著。點了一支煙,閉上眼睛,感受船體的微微顛簸,直到指尖被燙疼了,她才慢慢覺出了一點睡意。這一覺,夢見了褚云舒,她意外地比較沉。但到了半夜,還是醒了,被人吵醒的。一群海盜闖上了船,打打鬧鬧,將所有人都壓到甲板上。南美與非洲隔海相望,中間海域多海盜。她以為她們這艘船足夠大,應該不會有海盜會來。沒想到,還是給碰上了。他們嘴里說著她不懂的話,一個接一個地搜刮著船客身上的東西。船長cao著一口蹩腳的華語告訴大家,只要把身上的東西掏出來,就會沒事。有些不愿意拿出來的,立刻被海盜們扔進了海里喂鯊魚。出發之前,蘇秋云跟她提過,南美的海盜最不喜歡跟人啰嗦,只要你愿意合作,一定程度上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到了阮軟這里,她將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出門拿的東西不多,看上去比其他人的少,因此那些海盜就認為她沒有誠意,瞪著她看了好久。奇怪的是,他們并沒有立即丟她下海喂魚。他們聚在一起嘰嘰喳喳,有個人從她面前拿走了相片。一會兒,一個頭上包著紗巾的男人抓著一個男人問了些什么。那男人哭得鼻涕眼淚混成一團,看著阮軟支支吾吾了幾聲,被丟下海見波塞冬去了。阮軟覺得好奇,抬起頭悄悄觀察紗巾男。紗巾男走過來,“你不怕嗎?”他的華語并不標準,比船長的還差一些,帶著nongnong的咖喱味。如果不是在這樣危險的情景下,阮軟恐怕會噗嗤一聲笑出來。她微笑著搖搖頭,反問道:“我為什么要怕?”男人睜大了眼睛,憋嘴點點頭,摸著他的小胡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她就被人打暈了。蘇春風拜托蘇秋云在她的鞋子里裝了追蹤器,她一出事他們肯定會知道。不過現在的情況是,她整個人被包裹進了一張柔韌又溫暖的羊皮中,兩只腳丫光光地露在外邊,嘴里塞滿了玫瑰花瓣。她就像是一根上好的火腿,被人扔在砧板上,等待主人的到來。噢,難得苦中作樂,阮軟心想,這個砧板倒是很豪華。她困在一張皮子里,皮子底下是柔軟的床墊,帶著腥味的海風吹開窗幔,隱隱約約可以瞥見遠方的大船。那是一艘不小的船,燈火輝煌,熱鬧的南美風音樂遠揚,一群海盜跳著唱著,點燃煙花沖向云霄。阮軟努力吐出花瓣,噗噗噗的聲音好像鴨子彈舌一般。“呵呵呵呵?!?/br>從角落里傳來女孩子忍俊不禁的笑聲,阮軟愣了下,睜大了眼睛,她用腳踢了踢床柱。女孩兒從陰影處走出來,阮軟看清她的模樣,高鼻深目,十分纖細的一個小女孩。她向她尋求幫助,可惜語言不通,阮軟鸚鵡學舌似的努力了半天,她也不明白她的意思。女孩兒跪在床邊,嘴里念念有詞,她伸出手想要觸碰床邊的紗幔,好幾次又縮了回去。于是,她開始禱告。阮軟聽著她那喋喋不休的禱詞,心里微微發毛,好似她是要被人拖去獻祭的祭品一樣。到了下半夜,遠處船上的動靜漸漸小了。阮軟躺在床上,無聊地看著天花板,思索著等下要怎樣逃跑。只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又被扼殺在了搖籃中。女孩站起身往窗外看了看,輕柔地拿出她嘴里的花瓣,塞了一顆糖丸進去。有一點酸,吃完以后渾身軟綿綿的,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能發出一兩個單音節字。過一會兒,女孩出門了。阮軟提不起力氣,后來進來一個男人,帶著海風,身材高大健壯。她明白了,那些海盜是要把她獻給這個人。他走到窗邊,坐進了一張藤椅,翹起腿,慢悠悠地點燃了一支煙。夜深燈暗,他的臉在指尖的一點火光中跳躍不明。“聽說你是華國來的。”他呼出一口煙,“知道舒怡嗎?”沒有得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