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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舅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10

分卷閱讀610

    余師長戎馬生涯一輩子,在官場上運籌帷幄,好不容易,即將熬出頭,沒想到臨了,惹了桃花運。

這桃花運在別人看來是爛桃花。

因為女孩年輕,未婚,還是好友的孩子。

要命的是,自己用卑鄙手段,將人強行霸占,與理與法,都不合適。

如果事情敗露,處理不當,很可能官運停滯,更壞的結果,便是吃官司,進大牢。

有點理智的人,都會三思而后行,但余師長就像中了邪似的,整天惦記著田馨,見到了就要弄一弄。

否則渾身難受,他也知道自己反常。

但就是控制不住躁動的心,還有下半身。

現(xiàn)在問題來了,女孩被別的男人覬覦,對方處理的問題方式,拖拖拉拉,讓人有機可乘,吃了點小虧。

余師長想到破門而入的情景,便會氣血上涌。

再來一次,非得高血壓不可,如今女孩問道關鍵處。

男人也理不清頭緒,下狠手,舍不得,你把她囚禁起來,也不可能,真真兒左右為難,現(xiàn)在這么想,事到臨頭,會不會沖動之下,釀成大禍,尤為未知。

所以余師長故弄玄虛,就這么死死的盯著她。

女孩果真怕了,不敢與自己對視,偏著腦袋,頗為苦惱的樣子,用手理了理鬢角的發(fā)絲,吶吶道:“我不傻,我知道保護好自己。”

男人微微心安,邁步向前走。

女孩小臉蛋紅撲撲得,鵝蛋臉,快要瘦成錐子。

一雙眼睛黑漆漆的,在燈光下,水盈盈的,鼻子高挺,小嘴紅潤,整張面孔較之以往更顯清俊。

田馨長的真好。

皮膚光滑細膩,充滿膠原蛋白,滿是青春的影子,卻沒有青春留下的糟粕。

什么痘疤,痘印都沒有,而且黑點,痦子,更是蹤跡全無,真真兒,細皮嫩rou,白如象牙,看著就舒服。

田馨聽到動靜,抬頭,連忙往前邁步。

“既然你沒事,那我先走了!”女孩跟他在一起很不自在。

生怕他又獸性大發(fā),作踐自己,關鍵是昨天才搞完,她著實吃不消,不難猜出,他在家恐怕真的不碰她老婆。

余師長眼見著,沒說兩句話,女孩便要跑,這怎么行。

快步想要阻攔,但田馨突然加快了腳步,男人緊跟其后,兩人在不大不小的房間內(nèi),形成短暫的追逐之勢。

女孩手臂一緊,懸著的心微微落下。

“馨馨,你對我還真是無情,利用完,就這么算了嗎?”余師長沒好氣的指責。

“誰讓你來的,你不來我自己照樣解決。”她死鴨子嘴硬。

“別說胡話了,你能解決個屁,還不是全靠老子機靈,你才沒事。”男人厲聲反駁。

對方看著他不言語,不知是理虧,還是不屑與之爭辯,其實兩個成年人,這么吵架,別有趣味,總比冷戰(zhàn)強。

比起余師長和老婆的相處模式,他們這算熱鬧親近。

打不散,罵不散,不打不罵就要散,而男人的婚姻便是如此。

話說到這里,田馨突然間想到一個問題,對方真的是碰巧在哪兒的嗎?怎么他挨揍,連個鬼影子都沒蹦出來。

見其目光古怪的看著自己。

男人一頭霧水的問道:“你想什么呢?”

女孩舔了舔嘴角,不吐不快:“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家飯店?!”

余師長先是一愣,接著臉上閃過一絲促狹,悠悠道:“你干什么,我不知道啊?”

他賣了關子,就這么一句話,田馨火冒三丈,指責道:“你跟蹤我?”

沒人喜歡被人跟蹤,監(jiān)視,也不是犯人,連點隱私權都沒有。

男人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嘴角,強詞奪理道:“我那是保護你,實際上,沒有我,你還真不行。”

女孩根本不吃他這一套。

“你這是犯法!”她厲聲指責。

田馨對男人的容忍底線,早已經(jīng)LOW到地心。

強jian,辱罵,抽打,跟蹤,所有的行為,令人發(fā)指,她氣得雙眼噴出火舌。

“少他媽嚇唬我,老子是被嚇大的嗎?有本事你去告啊,你想的話,可以告出很多罪狀的。”余師長滿臉狠戾。

單手點著她的胸脯,使勁戳。

不知怎的,就戳到女孩的敏感點,對方渾身一僵,彎著腰往后閃身。

臉蛋青白交加,很是狼狽,原本的氣焰消失不見,還帶著點被羞辱的無措。

田馨深吸一口氣,她跟對方吵架,永遠討不到便宜,真真兒是混不吝的個性,根本不講道理,油鹽不盡。

在加上自己性子柔,做不了潑婦的架勢。

所以每次的結果大同小異,首先敗下陣來的是她:卑鄙是卑鄙者通行證。

田馨側著身子往外走,余師長并未松手,所以她動彈不得,女孩滿臉的疲憊,焦躁,嘆息道:“我累了,要回去休息,明天再來看你。”

翌日出化驗結果,對方老jian巨猾,自然會有安排。

她不用擔心,本不想來,但作為當事人,根本無法置身事外,還得跟W周旋不是嗎?

余師長冷著臉,嘴角耷拉下來,悠悠道:“我不cao你,陪我待一會兒!”

這是要求,命令,語氣生硬,田馨想拒絕,但知道根本沒用,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渾身透出一股無力感。

她了無生氣的說道:“你這樣纏著我真沒勁。”

厭煩和憎惡的語氣,刺痛了男人的心。

“有沒有勁,我說了算,跟你無關。”他反唇相譏。

話到這份上,沒有再講下去的必要。

田馨將背包放在桌面上,看著暖壺,心下一動:“我給你打瓶熱水。”

“不用,你哪也別去,就在這里呆著。”余師長淡淡道。

輕輕拽著她的胳膊,兩人相繼來到床邊,男人推著女孩坐下,跟著將室內(nèi)的頂燈關掉,頃刻間,伸手不見五指。

“你關燈干嘛!”女孩心跳的飛快。

黑暗給房間披上旖旎色彩。

病房里,緊挨著床頭的墻面,有幾個小按鈕,閃著亮光。

其中一個上面標識著燈泡圖樣,男人伸手按了下去,柔和的橘色光線,從壁燈里灑出來,淡淡的,朦朧而曖昧。

“太亮了,照的人難受。”他順嘴胡說。

跟著來到女孩跟前,蹲下身子,撈起她的鞋,田馨嚇了一跳,抖了抖腿:“你干嘛呀!”

“以后少穿靴子,看看,這皮面多硬。”余師長數(shù)落著。

“我這是羊皮的,根本不硬,好看著哩!”女孩不贊同的回嘴。

父母都不管她,他又算老幾?!

男人沒吭氣,穩(wěn)穩(wěn)的抓住她腳,利落的脫下,另一只如法炮制。

女孩穿的是黑色棉襪,腳底板發(fā)涼,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腳似乎發(fā)了汗。

“把衣服也脫了吧?!”余師長站起身,看著女孩道。

田馨滿臉的不情愿,可想起壞掉的腰帶,只得順從。

慢吞吞的脫掉外套遞給他,此刻兩人的氣氛還算融洽。

實則女孩滿心疲累,也許是燈光過于柔和,安撫了她躁動不安的心,居然生出幾許茫茫然的懶散。

今天發(fā)生了許多事,她格外的不想動彈。

所以自顧自的拽過枕頭,墊著棉被躺了下去。

余師長心理美滋滋的,從另一張單人床上,拿過枕頭,放在女孩的旁邊。

田馨背對著他,選擇視而不見,男人脫掉外套和鞋,俏瞇瞇的脫掉毛衣,解開皮帶,本想把毛褲也脫掉。

又怕對方炸毛。

屁股蹭上床邊,眼睛盯著女孩玲瓏的曲線猛吞口水。

修長美腿,纖細的腰肢,還有胸前鼓起的那兩團rou。

最關鍵的是,女孩的臉蛋和脖頸,還有手上的皮膚雪白,隱約嗅到一股恬靜美好的rou欲氣息。

男人呼吸急促,慢慢靠近。

田馨聽見對方野獸般的喘息,不禁心頭一緊。

僵硬著身體,靜止不動,果真,余師長忍不了多久,手抓住自己肩膀,探頭看向自己的酥胸。

大手順著肩膀,往下滑,攀上挺拔高峰。

女孩心理明鏡似的,留下來,即使對方不zuoai,也不會老實。

他就是個色痞,離開女人活不了,沒出息的臭無賴,實則不然,田馨對男人的誤會很深。

余師長的手掌很大,可對方的奶子更大,他的雙眼在黯淡的光線中,射出縷縷幽光,氣息越發(fā)粗重。

粗暴的揉搓著,將兩個rou彈玩的亂顫。

田馨緊咬唇瓣,臉頰陀紅,被搞的心慌意亂。

她該起身,她該反抗,也許是白日里的刺激太大,亦或者真的累了,總之渾身發(fā)軟,就連呼吸也跟著加快。

余師長摸的yuhuo難耐。

手從女孩的衣擺下方鉆進去,往上一抓,渾圓的飽滿擒在掌心。

可女孩的胸罩還在,多少有點礙事,男人掀起女孩的衣服,推到鎖骨處,露出里面純白色的蕾絲胸罩。

心急的將其往上一推,兩只白花花的大奶子,很是壯觀。

側身的緣故,rou浪疊加,白浪翻滾,層層疊疊,其上點綴著兩點殷紅,隨著女孩的吐息,微微顫抖。

晃的男人口干舌燥。

PS:這是第一更,還有一更。

余師長:不倫的jian情綿綿H<舅舅H(九五五五)|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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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師長:不倫的jian情綿綿H

醫(yī)院的單人床窄小,長約2米,寬約1米,成年男性,個頭稍高,稍壯的,勉強夠用,若是兩人躺在一起,怎么說都有點擠。

田馨緊靠床邊,余師長雙腿跪在床鋪上。

腳伸出邊緣,若是往后坐的話,非掉下去不可。

盡管如此,他還是死皮賴臉的往上貼,彎腰,低頭,撅起嘴,含住上側的rou豆,女孩半閉著眼。

雙眼沒有焦距,是個糊涂,迷惘的神態(tài)。

余師長氣喘吁吁,鼻息粗重,強力噴在女孩的胸脯上。

嘴巴更是熱的燙人,牙齒咬住奶頭,使勁往嘴里吸,就像八百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雙唇貼著rufang,一刻不放松。

田馨含著貝齒,忍受著他給予的痛楚。

是個隱忍快活的模樣,男人察言觀色,見其秀眉微蹙,便放松力道。

輕輕啃咬,間或用舌頭舔舐,很快奶頭在其齒縫間脹大,紅艷動人。

女孩不著痕跡的抓緊床沿,骨節(jié)泛白,一股股的快感,從胸口傳來,她放空思維,茫然無措的松開唇瓣,發(fā)出沉重的喘息。

余師長吃了半晌,松開這只,又朝另一只用勁。

攥住rufang,捏得鼓起,臉蹭過來,鼓動唇舌,挑逗乳首。

他吃的毫無章法,力道適中,卻搞的女孩很有感覺,不知不覺,嘴里哼唧哼唧的,發(fā)出誘人的呻吟。

不仔細聽,還以為在痛哼。

實則不然,那是男女辦事特有的靡靡之音。

“呃啊嗬嗬……”

田馨顧不得所有,渾身癱軟,受了驚嚇,恐喝,格外需要溫存,哪怕是討厭的老男人給予的,也是甘之若飴。

斜著身子,將奶子稍微拱起,方便男人吮吸。

余師長見其如此上道,很是情動,雙手抓住女孩的rufang,一邊揉搓,一邊賣力舔舐討好,他張開大嘴,吃完這個,吃那個,嘖嘖之聲,不絕于耳。

“啾……啾……”

片刻后,兩只奶頭被他裹的油光水滑。

奶頭更是嬌艷如紅玫瑰,圓滾滾的如同罌粟果實,在面前妖艷綻放。

男人抬起頭來,看著成果,頗為激動,雙眼混沌,居然帶著幾分昏聵的老邁,發(fā)了顛似的,伸長舌頭,舔舐乳球。

很快女孩的胸前濕漉漉一片。

不知從哪吹來幽風,頓覺涼爽。

田馨渾渾噩噩的低頭,看著自己鼓起的雙乳,臉上一波波的熱浪翻滾,拍擊著她所剩無幾的自尊。

“呵呵呵嗬嗬……”

理智抬頭,伸手想將奶子藏起來。

卻被余師長按住,低頭吸住奶頭,使勁一裹。

rou豆抻出來老長,含在嘴里的部分,被夾扁。

女孩的酥胸一抖,手腳發(fā)軟,曲張五指,在虛空抓了幾下,無力的收回,她偏著腦袋,小臉在枕頭上亂蹭。

被男人的嘴巴伺候的很舒服。

“呃嗬嗬啊,嗬嗬,不……啊嗬……”她喘息不止。

身體忍不住發(fā)抖,兩個奶子,微微顫動,蹭著男人的面龐,似乎有點癢,可余師長并不在意。

如此吸了兩下,田馨的整個身子,從歪斜,趨于放平。

她這樣不要緊,可床鋪窄小,差點把男人擠到地上去。

余師長抓住床沿,穩(wěn)住身形,松開奶子,又沖另一個進攻,低下去的頭臉,微微泛紅,嘴巴粗暴有力。

擒住奶頭,使勁往嘴里吸拽。

女孩哼哼唧唧的,就像真正的病患般,滿臉潮紅。

這一幕,發(fā)生在醫(yī)院中,既猥瑣,又yin亂,但足夠刺激人的欲望。

男人放肆的玩弄著女孩的胸乳,好半天才抬起頭來,手還留戀不去的抓弄,嘴里問道:“乖孩子,舒服吧……”

田馨俏臉紅潮未退,裝作沒聽到。

不斷喘息,雙眼迷離,微微撬開的眼縫里,泄出星星點點的光芒。

也不知她清醒著,還是意識懵懂,但那副脆弱又妖冶的模樣,著實勾人。

余師長見此,越發(fā)的猴急,下身的大棒槌,不知不覺鼓起,也不見多大,但總之是有了動靜。

大手伸向女孩的腰帶。

不禁煩躁,方才就沒解開,如今還要面對難題。

定睛觀瞧,將搭扣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總算摸著點門道。

手指靈巧的動作著,很快,咔噠一聲,這東西居然開了,他眉開眼笑,很是高興。

田馨則揣著明白裝糊涂,她現(xiàn)在根本不想動,稀里糊涂,接近醉生夢死的狀態(tài),實則現(xiàn)實令人幾近崩潰。

俗話說,物極必反,莫名就想,自甘墮落的放縱。

好似眼前的,不是禍害自己的男人,就當被陌生人迷jian,只管跟著感覺走。

所以她像死魚似的,半瞇著眼睛,袒胸露乳,全然不知羞恥,而男人動自己的腰帶,也不加阻止。

余師長好不容易得逞,將東西往旁邊的床上一丟。

扒著褲腰往下拽,并不順利,女孩的屁股,成了阻礙,男人輕輕拍了拍,女孩毫無反應,他也不生氣。

憑借一己之力,將褲子褪到腿彎處。

接著往下拽,嘴里抱怨道:“你穿這么緊的干嘛,也不嫌勒的慌。”

田馨沒吭氣,余師長也不惱,費了翻力氣,將牛仔褲脫掉,任憑它自由落地,剩下便是加絨打底褲。

由于貼身,要比牛仔褲,好處理。

扒下來后,冷空氣襲來,女孩忍不住打了個抖。

余師長發(fā)現(xiàn)了,想要拿被,給她蓋上,卻察覺棉被被其壓在枕頭下面,猶豫片刻,轉(zhuǎn)身來到另一張單人床前。

取過棉被,鋪展開來,將女孩蓋個嚴實。

他站在床邊,脫掉毛褲,興奮的兩眼放光。

沒了束縛,褲襠里的那一坨東西,登時脹大幾許。

男人掀開被角,鉆進去,可床鋪太窄,兩個人根本睡不下,他翻身壓在對方的身上,也許是太重的緣故,女孩嚶嚀一聲。

“冷吧,乖孩子,等會兒,叔叔讓你熱乎起來。”嘴角掛著一抹邪笑,滿臉的下流不堪。

田馨小嘴微張,眼睛已然緊閉。

卻是個假寐狀態(tài),兩只胳膊,微微舉高,放在頭的兩側。

發(fā)絲凌亂,在素白的房間里,看起來,很有點別樣的趣味。

余師長穿著白色襯衣,這么貼著女孩胸脯,覺得不過癮,連忙解開扣子,胸毛率先蹭到rufang,有點癢。

田馨本能的瑟縮兩下。

“呵呵呵啊嗬……”小嘴就開始叫喚。

“喜歡叔叔的毛嗎?”男人的臉漲成豬肝色,雙眼渾濁。

女孩rou體橫陳的躺在這里,任自己為所欲所,他怎能不興奮。

意料之中,其沒有反應,余師長興致未減,壓低胸脯,蹭著女孩的奶子,來回搓擦,麻癢感覺襲來。

田馨的小手,微微收緊。

晃動著胸脯,乳波蕩漾,毫不羞恥。

兩人此刻,真可謂jian夫yin婦,心甘情愿的交媾。

“呃哈哈哈呃嗬嗬……”

田馨奶子發(fā)脹,腦袋發(fā)熱,依憑女性本能行事。

頭一次感受到,對方強壯的胸膛,是如此的性感撩人,那種強大,堅硬壓迫感,令人幾欲臣服。

她釋放出原始本性,化為真正的雌獸。

沒了倫理道理的束縛,文明衣裝的包裹,只是嬌柔艷麗的女子。

散發(fā)著,無窮的性感,吸引雄性的注意,至于在身上的是誰,已然不重要。

余師長被欲望沖昏了頭腦,只覺得女孩美的令人窒息,噘嘴親吻著女孩的面頰,眼簾,恨不能吻遍她的全身。

“心肝,寶貝,你可愛死我了。”男人口出顛語。

發(fā)狂似的親吻女孩的嘴唇,田馨輕啟雙唇。

舌頭紋絲不動,任憑陌生氣息侵襲,她如同吸食男人陽精的妖精,渾身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

聽著對方的噥噥愛語。

微不可查的勾起嘴角。

余師長的動作粗魯,舌頭蠻橫的竄進來。

舔舐著她的口腔,每一寸芳澤都不曾放過。

吮吸著她的丁香小舌,用力拉扯,攪動,可對方毫無所動。

被動的跟其起舞,男人也不氣餒,親吻的水潤聲格外響亮,口水從兩人無法閉合的唇齒間流淌下來,打濕了女孩的脖頸。

粘膩的感覺并不舒服,但田馨并不在意。

此刻,欲望被勾起,她需要一個強壯的男人,去蹂躪她,cao弄她。

女孩好似被現(xiàn)實折磨的,人格分裂,偷得浮生半日歡,田馨也搞不懂自己怎么了,就想這般自暴自棄,隨波逐流。

事情已然糟糕到這種地步,還能怎樣呢?

余師長堵著她的嘴,吻的她透不過氣來,女孩終于動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對方迅速找回理智,可田馨仍閉著眼睛。

唇瓣紅腫不堪,被親得嬌艷欲滴。

“叔叔的好寶貝,你今天怎么這么乖,叔叔愛死了。”男人心中雀躍。

手指撥動著她的發(fā)絲,揉搓著,很是親昵,他的眼中,不光有愛欲,還夾雜著長輩的慈祥。

田馨充耳不聞,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角。

余師長炯光微閃,不自覺的伸長舌頭,跟著她舔。

就怎么簡單的動作,便引爆了全身的血液,下身的物件迅速充血。

男人渾身燥熱難耐,覺得女孩上半身的衣物,極其礙眼,用力撕扯,想要脫下,對方仍然半死不活。

幸好,這回頗為順利。

光滑圓潤的肩頭,白嫩可人。

余師長看的如癡如醉,嘴從哪兒,一路來到胸脯,劃過奶頭……

PS:今天第二更,完畢

余師長:老東西都喜歡cao小逼H<舅舅H(九五五五)|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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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師長:老東西都喜歡cao小逼H

以往跟余師長zuoai,總有些放不開。

今天受了刺激,身心混混沌沌,遵從原始欲望,混混發(fā)聵,居然產(chǎn)生了女王的錯覺。

對方就像哈巴狗似的,爬在自己身上,猴急的親吻,著迷于自己的軀體,女孩的優(yōu)越感油然而生。

何必自怨自艾,關鍵時刻也得享受生活。

改變不了,那么就擺高姿態(tài),田馨撬開眼縫,低頭藐視著,被欲望驅(qū)使著,貪婪的吮吸著自己肌膚的老男人。

暗自冷哼:你不是不想離婚,又要霸占我嗎?

早晚搞的你妻離子散,她也就這么一想,想想就心情舒暢。

可實際上,田馨不會那么做,因為她本心不壞,善惡分明,就算對方再不對,他的老婆和孩子也沒害過她。

不會那么陰損刁蠻,傷及無辜。

道理擺在這里,可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不會被波及。

不管她的意愿如何,余師長出軌,對他的家庭,造成的沖擊很大,后續(xù)的結果,還真本其言中。

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嗎?也不是。

在這場家庭浩劫中,最不能裝無辜的,便是田馨和余師長。

男人不知危機就像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實際上,倘若女孩告訴他實情,憑著他的頭腦和手段,興許還有轉(zhuǎn)機。

但現(xiàn)在,他滿心滿眼都是田馨。

胯間的jiba,高高撐起帳篷,差點將內(nèi)褲頂破

嘴巴如同小雞啄米,不停的親吻她的小腹,腰身,田馨猛地想起,腰間的紋身,心理咯噔一下。

她對紋身的恐懼根深蒂固。

以前打耳洞的時候,就覺得疼。

本想再追加兩個,如今想想,渾身汗毛倒豎。

那種針刺破皮膚,往里面注入東西的畫面相當恐怖。

田馨這輩子都會拒絕,針刺這種東西,她也愛美,可紋眉,紋眼線,唇線,甚至于其他醫(yī)療美容項目,恐怕要跟自己絕緣。

女孩故意發(fā)出誘人的呻吟,側過身體。

將紋身壓在身下,余師長不疑有他,沿著曲線繼續(xù)親吻,用舌頭描摹著她的腰線,粗糲的舌頭滑過皮膚的感覺,微微麻癢,有點舒服。

“呃嗬嗬……”

她無意識的呻吟。

輕淺嬌媚,跟職業(yè)的小姐有的一拼。

被男人蹂躪了許多次,女孩對zuoai,有所認知。

這樣叫喚,對方喜歡,她有意無意的拿捏著分寸,發(fā)出挑逗。

就想看著,對方失控,為自己癡狂的模樣,這條老狗,還能逞兇到幾時?想必自己走后,他會時刻想念自己。

那又如何,看不到,摸不到,也cao不到……

女孩想法有點扭曲,卻又自得其樂。

余師長全無所覺,只覺得對方今天乖巧許多,沒用自己多廢話,便躺在這里,任由自己為所欲為。

他有足夠的時間,欣賞品味女孩的rou體。

舌頭在其皮膚上跳躍,翩翩起舞,來到下半身,對方穿著耦合色內(nèi)褲,前端鼓起,后面布料,夾在股溝里。

兩團渾圓的臀rou,飽滿的惹人垂涎。

大手抓住奶子,另一只摸上rou戶,一并抓弄著。

這些都是他的,還有女孩的小逼,也是他的,余師長喘著粗氣,舌尖勾住褲腰,一寸寸往下移動。

斜著眼睛,瞄到稀疏的陰毛。

雙腿交疊的陰縫,被隱藏起來。

淡淡的酸臊味道,從源頭溢出來。

有些人,即使有了性經(jīng)驗,也不喜歡女人的sao逼。

他們只管干,不喜歡聞,或者吃逼水,除非真的喜歡一個人,喜歡到骨子里。

但仍有些保守派,或者潔癖者,對這種情趣嗤之以鼻,終其一生,不增動過念頭。

余師長原本算是后者,他思想保守,對情愛沒多大興趣,自認為胸懷坦蕩,滿腹的愛國情cao,后來專搞政治,一心撲在仕途上。

總之家,從來都是不是生活的重心。

不過孩子在他心中地位頗高,妻子嗎?你不提,他都想不起。

時常都能見到,所以并未放在心尖,比起過世的父親,還要來的淡薄。

但真要遇到什么事,還會挺身而出,為妻子解圍,這是身為丈夫的責任和義務。

如今面對田馨,所有的認知和原則都在變化,人的一生,真愛會來幾次?平常人也就一兩次,真要遇到。

誰也阻止不了,肯定要往前沖。

你不沖不行啊,不沖就被別人搶去了。

余師長第一次強jian田馨,沒有預謀,完全是沖動。

嘗到滋味,食髓知味,又捏住對方軟肋,泥足深陷的他,一步步將自己逼到絕地,尤不自知。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此刻精蟲上腦,手指挑開前端的布料,拉到胯下,女孩的芳草地完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