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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馨并不樂意,很是排斥,心理作用,下面濕潤的xiaoxue,開始干涸。香蕉皮粗糙,進入到一定深度,便不能再向前,因為畢竟不是人類性器,工具得有個抓手。男人攥著一頭,微微撤出,阻力稍大。“呃啊嗬……”田馨晃著屁股,白花花皮rou在黑中影影綽綽。本就曖昧,這么動越發情色。“不行,難受,拿出去……唔唔……”田身體往下沉,馬上就要跪下。手伸到后面,去推他的胳膊。余師長就算再怎么厲害,單只手掌也難以承受女孩整個人的重量,只覺得胳膊發酸,手下一軟。對方撲通跪了來。幸好環境嘈雜,否則難保不被人發現。香蕉快速從rouxue拖出,田馨得到解脫,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還沒喘勻這口氣,便要轉身:不能這么背對著他,太過被動。說過不cao她,結果呢?弄了根香蕉搞?這跟cao也差不多,不過對方肯定不會承認。余師長伸手制止女孩蠢動,對方腦袋往這邊歪,想要鉆出來,抬腿就是一腳,可女孩不管不顧,鐵了心不配合。“我要出去!”她嘴里嚷嚷著。手在褲腰間摸索,很快提了褲子。桌子妨礙了男人行動,讓對方占了先機,撕扯片刻,女孩成功脫身。余師長也不能真的使勁踢她,舍不得,警告意味明顯,所以田馨全須全羽得到自由。頭頂發髻已然松散,一縷秀發滑落下來,女孩氣喘吁吁坐在哪兒,驚魂未定朝四周張望,見沒什么異樣,才定了定神。將秀發掖在耳后,又摸了摸發頂。抓弄著,試探著,發覺有異,便要起身。余師長沒事人似的,抓住那根香蕉,不知如何是好。是吃,還是等待時機備用?或者干脆丟回去,還沒想明白,但見女孩站起身,男人微微側目。“你讓開,我要去弄頭發。”女孩沒好氣的說。“頭發怎么了?不是挺好嗎?”男人紋絲不動。田馨生氣的踢了踢凳腿:什么挺好?還不都是你亂來的緣故,亂成這樣,像個瘋婆子怎么見人?“好什么,我要弄一下。”她催促著。兩人雙眼在暗中花火四濺,這么一站一坐,很容易引起旁人矚目。余師長權衡利弊,不情不愿站起身,田馨松口氣,步伐匆匆走出去。因為有前車之鑒,走路時頻頻回首,就怕他陰魂不散跟上來,幸好,對方還算識趣,女孩走進洗手間,眼見著頭頂發髻亂蓬蓬。活像個新手筑就的鳥窩,只得撅著嘴,將頭發散開,成了吊高辮。這么看來,又活潑幾分,勉強入眼,女孩又整了整略顯凌亂的衣衫,才走進洗手間,打開隔斷推門而入。脫掉外褲,攏了攏裙角,蹲下身。小腹用力,只覺得一股熱流涌出的同時,下體伴隨針扎似的刺痛。時有時無,搞得女孩不敢用力,好半晌,才斷斷續續撒完尿。此刻,她滿臉潮紅,眼角濕潤,一張臉帶著莫可名狀的憤怒,每次男人都搞得自己身心疲憊。有時還會受傷,他真是無可救藥的混蛋。田馨氣不過,朝隔板狠狠捶一下,發出咣的聲響。這下似乎好多了,女孩想起身,可腿發麻,只得扶著隔板,慢慢站起。緩緩提起褲子,又想到香蕉似乎很臟,要不要洗洗呢?醫生叮嚀過,要注意個人衛生,真要不幸感染,還得去醫院。想想可恥可悲的檢查過程,便頭皮發麻。女孩從背包翻出紙巾,將其打濕,跟著回到隔斷,脫下褲子,蹲下的同時,手臂伸長,紙巾綿軟,水意微涼。做了簡單清理,還不放心。那東西捅到里面,yindao也被弄臟。但眼下著實不便,女孩悻悻然穿好褲子。田馨在外面逗留了好一會兒,回到演藝大廳,看到余師長并不在原來的位置,朝前望去,發現其回了前排,女孩猶豫片刻,徑直往前走。男人在左側,她呢,選擇右側,這次還算聰明。倘若坐后面,很可能重蹈覆轍,離父親近些更保險。可也有弊端,父親公司的前輩或者重要客戶,時不時的找她喝酒,又不好博了這些人的顏面。被余師長欺負,心情郁悶,便想借酒澆愁。幾乎來者不拒,很快便喝得迷迷楞楞,開始自斟自飲。田行長很快發覺異樣,其實他也好不到哪去,酒喝了兩茬,有些微醺,但理智尚存,皺著眉頭搖頭。分行行長緊挨著他,見此便湊近輕聲低語。他早有安排,為了大家能盡興,敞開肚皮暢飲,在賓館開了幾間房,以備不時之需,田行長甚是滿意。眼瞅著,田馨在那打瞌睡,很是生氣。分行行長,連忙朝后面吆喝,一個小姑娘靠過來,兩人嘀咕兩句,但見他從口袋摸出一張房卡。借著舞臺燈光勉強分辨。余師長時刻注意這邊動向,眼神比他好使,掃了眼,便收回去。小姑娘也是工行的,拿了卡,便扶著田馨往外走,男人看的清楚,雙眼微瞇,摸了摸下巴,眼神悠悠飄向田行長。兩人離得不遠,中間隔著一人。“馨馨,這是喝多了?”他狀做不經意的問道。“是啊,年輕人,沒個分寸。”話雖這么說,也不見責怪。“這是要住下?”余師長猜測。話音落,旁邊的分行行長,朝他笑瞇了眼:“你要是想的話,也可以留宿。”他也就隨便那么一說,余師長看起來,未顯疲態或者醉態,沒成想,對方果斷點頭,慢條斯理道:“我這兩天頭疼,又喝了酒,就不開車了。”分行行長很是意外,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故作大方的將一張卡遞了過去。余師長接過來,便聽田行長說道:“馨馨,住就住下了,我得回去,反正沒多遠。”男人滿眼算計,聽他如是說,更是心潮澎湃,好友走了,便無所顧忌。他點頭道謝后,連忙收入口袋,臺上的戲碼還在進行,可余師長早已心魂離體。田馨很少喝醉,喝醉了酒品時好時壞,心情好時,還會哼歌,糟糕時,就像現在這般,時哭時笑,嘴里罵罵咧咧。什么老混蛋,死畜生,不許欺負我,大騙子,臭男人……總之沒好話,聽的同事目瞪口呆,心理暗自鄙夷。原來最近得流言蜚語并非空xue來風,看來確實出了狀況。田馨肯定外邊有男人,為什么不公布戀情,恐怕是對方并不可靠的緣故?!她個頭嬌小,沒來多久,還是個實習生。平時行里的雜事都要她干,整天累成狗。很是羨慕年紀輕輕,便坐到這個位置上的信貸主任。但她也不是靠的真本事,誰叫人家有個靠山老爹?吃力的扶著女孩,看著對方一身考究衣裝,心理越發嫉妒。小聲嘟囔著:都不是什么好人。到了門前,從口袋里翻出房卡,滴滴兩聲,房門被推開。室內昏暗,街道上的燈光從窗戶射進來,最顯眼的,便是白色大床。將其往床上一推,眼見著人躺倒下去,小姑娘將房卡插在取電孔,室內通亮。房間空間不小二十平方左右,腳下鋪著地板,墻面是淡黃色壁紙,頂燈普通,但好在干凈整潔,桌椅齊備。她好奇的走進洗手間,居然還有淋浴房。隨即嘟起嘴,也想住一宿,她家是外地的,在城鎮住的是合租房,條件一般,好在價錢便宜。參觀完畢,從里面出來,便看到女孩還是原來姿勢。仰面朝天的躺著,嘴里發出淺淺的吐息,同事靠近,輕輕推了推她,可能是酒醉的緣故,沒什么反應。兩次后,小姑娘選擇放棄。站在原地猶豫不決,穿著衣服睡覺很難受。但要自己伺候她?還真沒那個義務,更何況對方也不一定樂意。畢竟涉及個人私密,猶豫半晌轉身離開,臨走時,還不忘關燈。娛樂節目結束后,眾人起身,有說有笑,夸贊節目精彩,分行行長很是欣慰,說了些場面話,接著大家四散而去。田行長果真開車回家,余師長則拿著房卡,來到前臺。這是妻子的工作單位,大家不說多熟稔,起碼能說上話,前臺值班的恰是老顧嬌妻,大晚上涂脂抹粉,不知道的還以為坐臺小姐。余師長不動聲色,兩人打了招呼。接著道明來意,說是309的客人喝醉了,把卡落在房內,想要再刷張房卡。女人知道他是丈夫單位的領導,又是同事的老公,熱情非常,不疑有他,很快辦好,余師長淡淡道謝,接著走向電梯。進去后,手里捏著卡片翻了個來回,很是愉悅的勾起嘴角。本以為今晚要鎩羽而歸,沒成想,還有余興節目。他越想越興奮,電梯門打開,大步流星往前走,來到走廊盡頭,將房卡輕巧的放在電子門鎖處。滴滴兩聲過后,房門應聲而開。室內昏暗一片,淡淡的白光從窗口撒進來,床上的人影依稀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