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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靜也是沒辦法。離開對方,又割舍不了,不明不白插足對方婚姻,似乎也不是自己的做派。如今,卻是委曲求全,為了愛情,愿意隱忍,告訴自己,都是為了心上人,才會如此,也算良心稍安。至于舅舅呢?女孩固執(zhí)的不去理解,大人的心思……她覺得愛情至上,可又知道,自己年幼,很多東西駕馭不了。生活在繼續(xù),她得長大,長到足夠成熟,才能跟心上人走到一起。在此之前,她必須默默付出,做他的綠葉。趙猛揉搓著她的胸脯,粗重的氣息,迎面撲來,兩人敞開心扉后,彼此的關(guān)系,似乎更近了一步。都渴望水潤交融的結(jié)合。“舅,把燈關(guān)掉。”女孩被其灼熱的目光,看的不自在,輕聲呢喃。“關(guān)掉,我就看不到你了。”男人沒動。余靜心中一喜,嘴里口是心非。“你看我干嘛,也不是,不認識。”她嬌嗔道。偏頭,一副懨懨的模樣。男人翹起嘴角,柔情蜜意:“我永遠都看不夠,你就長在我的審美點上。”趙猛的情話,并沒有多動聽,可女孩心花怒放。“舅,我們班有同學剪了個扣頭,我覺得挺好看。”她輕聲細語的跟他聊天。“扣頭?”隨即想到了,老一輩人的發(fā)型。略微皺眉,不贊同的說道:“那能好看嗎?你還這么小,似乎不太適合。”余靜嘟起嘴:“我的長發(fā)為你留的,你都要結(jié)婚了,我得剪掉,三年后,你若是兌現(xiàn)承諾,我再留回來。”男人不可思議的望著她。被她的理論整得蒙頭轉(zhuǎn)向:她這頭發(fā)還跟自己有關(guān)系?男人哭笑不得,伸手摸了摸她的秀發(fā):“可你長頭發(fā)好看,這么漂亮的頭發(fā),剪掉,著實可惜。”女孩不以為然的撇著嘴角。長發(fā)留的時間長了,也會膩煩。她真的想從頭開始,舅舅結(jié)婚,說不痛心是假的。盡管有了承諾,但畢竟遙遠,總覺得有點虛幻,可又像大海中,若隱若現(xiàn)的明燈,讓人心生向往。“沒什么可惜的,頭發(fā)總會長出來的。”余靜斬釘截鐵。趙猛嘆氣:“好吧,隨你。”“那我剪到哪里合適?到肩膀,還是到耳根?”說著,小手比了比。男人連忙回答:“那就肩膀吧,到了夏天,天氣熱,還能梳起來。”話音落,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不會影響你學習嗎?”說著比劃著,怕頭發(fā)擋住面頰。余靜好笑的看著他:“可以掖到耳朵后面。”趙猛有點窘迫,他對異性并不親近,平時也很規(guī)矩,眼睛不會追逐美人不放,所以不太了解她們的彎彎繞繞。“那我送你個發(fā)卡吧?!”他心中有愧,總想補償。男人知道外甥女是個好女孩,并不市儈。有點誠意的小東西,就能打發(fā)掉,果真如此。余靜一邊點頭,一邊要求:“那就買帶水鉆的吧,黑天燈光照上去,可漂亮呢。”趙猛咧開嘴叉,笑了笑:女孩容易滿足,不像曹琳,身材好,只是表面的,脫了衣服,冷暖自知。最要命的還有一堆小毛病。吃穿用度上乘,結(jié)婚后,家里的開銷堪憂。男人由衷的覺得,錢袋子收緊,拮據(jù)得很。他要養(yǎng)家糊口,盡管對方?jīng)]有要求,但這是自己的職責所在。還要討好外甥女,光靠那點死工資是不夠的,得另尋出路。最近何校長,聽到風聲,學校要擴建,在郊區(qū)蓋分校,工程正在審核階段,不出意外的話,明年開春就要動工。趙猛頗為上心,可又不好多問。畢竟整個地盤,何校長是老大,很有發(fā)言權(quán)。不過,對方既然跟他通氣,多多少少,會給些甜頭吧?只不過要如何應承呢?男人一直在部隊任職,職位沒什么油水,中飽私囊的事,著實撓頭?也不好問別人?畢竟不光彩。事關(guān)法紀,弄不好就要吃鍋烙。唯獨姐夫親近,他似乎也知道的不多吧?趙猛對余師長的了解,還停留在某一階段,實際上,老狐貍的段位,進階了不少,若是亮出底牌,肯定嚇他一跳。那怎么辦?只能隨機應變。“行,明天帶你去,到時候,你自己選?”男人討好道。余靜欣然點頭,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嘟起嘴來。趙猛低頭下壓,下身的欲望灼熱難當,可腦子里,卻想象著,外甥女扣頭的模樣?無論如何也對不上號。農(nóng)村的大媽,留這種頭型的較多。早些年,母親也是這樣,用鐵網(wǎng)束縛著。灰白相間的頭發(fā),毫無美感,只會令人憔悴。可外甥女執(zhí)意如此,他又能如何呢?輕輕親吻,對方的薄唇,男人不再庸人自擾,沿著鬢角一路吻下,手在衣服里鼓動著“啊嗬嗬啊,輕點……”捏到奶核,還是疼。趙猛沒出聲,另一只手,伸進女孩的褲子里,順著股溝下滑,大掌包裹著,女孩的臀尖,或輕或重揉搓。“呃嗬嗬啊,關(guān)燈,關(guān)燈!”余靜覺得燈光刺眼。伸手擋在面前,指縫間泄出目光,嘴里不停催促著。男人掀開女孩的衣襟,露出圓滾滾的大饅頭,情不自禁的咬住奶頭,狠吸兩口,引得女孩拱起身來。后腰下面空蕩蕩,就像蛇似的。可對方壓在身上,很難翻騰出花樣。“嗬嗬啊啊……”趙猛吸長了奶頭,舌頭對準乳芯,猛戳。“啊嗬嗬啊啊啊……舅,嗬嗬啊啊啊啊……”余靜雙眼迷離,胸口一片酥麻,尤其是乳首,電流在rou粒和舌尖處游走,每每,情難自禁的呼喊出聲。粘膩,嫵媚的音調(diào),令人欲罷不能。“舒服吧,我的好姑娘。”趙猛一邊進攻,一邊撩起眼皮,瞅著她的表情。可位置不對,只瞧見尖尖下顎。殷紅的小嘴,一張一合,引人犯罪。趙猛松開牙關(guān),含住她的唇瓣,細細吮吻。女孩的全身都是性感點,一處都不放過,恨不能多長幾張嘴。在加深這個吻的同時,手指從屁股間,穿透過去,摸到了陰縫。濕漉漉的愛液,打濕了手指,男人微微有些吃驚,外甥女居然如此快,就濕潤了,真是好xue。他經(jīng)歷的女人不多。別人是啥滋味都忘記了,至于曹琳,雖說保持著性關(guān)系。因為心存不滿的緣故,所以zuoai,如同完成任務,機械的沒有血rou,所以更是不知所謂。就連射精,都沒太大感覺,生理上沒快感,心理卻是如釋重負,這很反常是吧?趙猛也無奈。碰曹琳,比以前泡小姐還難受。那是你情我愿的交易,這種,多多少少有點被迫的意味。你做為男友,就得交公糧?倘若不做,那么你是陽痿嗎?被質(zhì)疑能力,哪個男人都受不了。好在他夠聰明,扯謊說是喜歡手yin。贅述了理由:在部隊,沒什么女人,養(yǎng)成得習慣。女人不疑有他,所以對他的冷淡,沒有絲毫懷疑。盼望著,結(jié)婚后,這樣的情況能好轉(zhuǎn),畢竟他除了自己,沒什么其他人,終歸毛病得靠自己改。趙猛的一根手指插進了女孩的體內(nèi)……“唔……”余靜低吟一聲。男人厚實的嘴唇連忙蓋住,生怕發(fā)出聲響,被外人聽到。“呃啊嗚……”女孩的嬌喘斷斷續(xù)續(xù)傳來。隨著手指的抽送,下身的汁液越來越多,對方進出得很暢快,遂再次插入一指,并攏著捅了進去。“舅,啊嗬嗬啊,舅啊……”余靜偏頭,想要脫離對方的唇舌。卡著的褲腰,還有身下的胳膊,令其硌得慌。“你,你關(guān)燈。”她大口吐息。趙猛火熱的雙唇追逐而來,在其嘴角親了親。方才將手指抽出,拿到眼前一看,亮晶晶的yin液,掛在指尖上,拉出長長的絲線。女孩又羞又氣,伸手推開他的胳膊,怒斥道:“啊,好臟,快點拿開。”“可是你自己的東西,這么嫌棄干嘛?”男人嗤笑著。從她的身上滾下來,徑直穿上拖鞋,來到門旁,拍滅了電燈。突來的黑暗,令女孩的視力受阻,四周啥也瞧不見,只聽的男人慢慢走路的聲音。趙猛摸到近前,拉過被子,給女孩蓋上的同時,要求她脫掉上衣和褲子,自己也同樣退去下半身的遮蔽物。余靜沒有遲疑,照做不誤,轉(zhuǎn)瞬,成了娘胎里出來的模樣。連忙鉆進被窩,下一刻,舅舅guntang的軀體貼了上來,可又哪里不對。“你怎么不脫上身?”舅舅穿的是皮衣,里面有棉夾層,冬天很暖和。如今只脫了這件,里面的毛衣,粗糙的纖維,扎得她,直往旁邊躲閃。“麻煩,反正下面光著就成。”說著,挺了挺腰桿,長槍直接沖了過來。余靜暗自翻了白眼,不滿的嘀咕:“可你扎到我了。”趙猛這才反應過來,將毛衣脫掉,只穿里面的襯衫。這件卻是說什么,都不肯離身,大手抓住女孩的纖腰,jiba順著股縫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