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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舅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63

分卷閱讀563

    曹琳因著趙猛的表白,心理有了底氣。

這些天電話打的越發(fā)的勤快,有點恃寵而驕的意思,男人也任由著她,曲意逢迎的哄著其開心。

父母那邊已然開了口子。

所以女孩心理琢磨著,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該定下來就定下來。

于是,委婉的問男人,什么時候帶自己回去,得到的答案永遠(yuǎn)是等待,等待手頭的工作告一段落。

其實趙猛眼看著放寒假,就剩下些許掃尾雜事。

也沒忙的昏天暗地,是有自己的打算。

倘若帶曹琳回家,家人倒沒什么,知會一聲,便會熱情招待,可余靜呢?

女孩向來對其婚配意見頗大,弄不好,到時候鬧出笑話,可就難辦,總得回去跟其溝通一下。

至于結(jié)果,不容樂觀。

他心理明鏡似的,這是場艱苦戰(zhàn)役,但結(jié)局不可改變。

眼下節(jié)骨眼上,必須娶曹琳,至于跟外甥女的關(guān)系,只希望,她突然想通,接納這個事實,至于rou體關(guān)系,他還是肖想的。

有時候,趙猛也覺得自己混蛋。

可他有自己的立場,全世界都反對他們在一起,這條路根本是絕路,走不通。

女孩年輕,意氣用事,覺得可以拋棄一切,跟自己在一起,可真要如此的話,她的一生就毀了。

將來的某天,想到過去的荒唐,肯定要悔恨。

所以,他必須讓其懸崖勒馬。

其實,最理智的,最明智的選擇是,斬斷這份孽緣,可趙猛放不下,也不知怎的,離得越遠(yuǎn),越是掛心。

也許真犯賤,得不到就是好的。

偶爾也會自省,品行不端,也僅僅是偶爾。

其間曹琳對他的工作,開始關(guān)心起來,說是,如果真的太忙,太累的話,不如趁早辭職,至于干什么,憑著她家的關(guān)系,還能讓其失業(yè)不成,怎么著也能混個不錯的衙門口。

又突發(fā)奇想,提出讓哥哥幫襯著做生意。

曹德璋很有經(jīng)濟頭腦,幾乎投資什么都賺錢。

趙猛對錢沒什么概念,但對車,對物質(zhì)生活,還是有要求的,這源于周圍的環(huán)境。

應(yīng)酬的時候,總會聽到,相關(guān)話題,所以跟著上心,想要好的生活,金錢是基礎(chǔ),他還沒有膨脹到,希望賬戶里有個百八十萬的地步。

先掙個買車的錢就可以,至于買房,那是后話。

部隊的吉普在學(xué)校里停著,還是有點招搖,被有心人士知道,這是原單位的車,好說不好聽。

好像他為人狹隘,公私不分的占便宜。

所以首要任務(wù),是換輛吉普。

趙猛敷衍著,應(yīng)對兩句,決定找個合適機會,將話挑明,眼看著要成為一家人,再欺瞞著,有點不合適。

翌日晴好,兩人相約看場電影。

男人開車到了醫(yī)院門口,沒等幾分鐘,便看到女孩踩著高跟鞋,從門診大樓出來。

她身穿白色短款V領(lǐng)毛衣,下身是草綠闊脫褲,腳踩乳白色羊皮短靴,簡約時尚,而包包則是香奈兒的新款香包。

這還不算,耳朵上綴著羽毛耳飾。

趙猛雙眼微瞇,看著她這身打扮,很是搶眼,也不怕冷,將拼接呢料大衣,隨意搭在手臂上。

簡直是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

惹得門前崗哨里的保安,探出頭來使勁的盯。

男人推開車門,站在吉普旁邊,笑盈盈的看著她。

在他的印象中,曹琳一直注重穿戴,儀表得體,跟他過去交的女朋友不同,那是小家碧玉,過日子是把好手。

她呢,天之驕女,僅從外表就能看出是個富家女。

而余靜呢,更不用提,平日里都是校服,還沒到特別愛打扮的年紀(jì)。

青澀嬌美,大多時候不施粉黛,已然令人著迷。

相對來講,曹琳這般刻意的打扮,好似落了下乘。

這是他的觀點,其實單從外在而論,多數(shù)男人還是喜歡,她這款淑女風(fēng)的,畢竟余靜再好,也是個澀柿子。

沒多少人,口味清奇,不選成熟的水蜜桃。

“怎么了?不好看嗎?”曹琳風(fēng)情款款的走來。

長發(fā)被風(fēng)吹起來,飄得人心尖都在顫。

趙猛翹起嘴角,上前,歪著腦袋,故作癡迷的打量著她。

脂粉輕薄,輪廓秀眉,五官長的很好,可這張寡白的面孔背后的反差,著實令人心碎。

男人的嘴角耷拉下來,目光也變得晦暗難辨,搞得女人有點慌,急忙問道:“真不好看啊?!”

趙猛發(fā)覺自己失態(tài)。

連忙調(diào)整面目表情,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

“怎么會呢,我就是好奇,你怎么如此漂亮,是整個醫(yī)院最靚的女。”他言不由衷的贊美著。

說著還要伸手去拉她。

女人后退一步,擰著眉頭道:“我怎么聽你這話音兒,不太對,是在諷刺我嗎?”

她很敏感,仔細(xì)端詳著對方的面容。

想要從中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可趙猛的表情管理過于優(yōu)秀。

男人噗嗤笑出聲來:“沒有的事,怎么那么不自信,真的很美,每次看到,都想快點把你娶回家。”

他的嘴就像抹了蜜。

趙猛在酒桌上不是白混的,有時候還有陪酒的小姐或者下屬,在跟前打情罵俏,所以也學(xué)得些油腔滑調(diào)的皮毛。

沒辦法,女人就是這般膚淺,喜歡男人寵著。

嘴里的話哪怕是假的,也樂意聽。

他絲毫沒有罪惡感,微微有點違和感,倒是真的。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趙猛自覺變了不少,但他比誰都清醒,清醒底線在哪里,跟某些官場老油條相比,他的節(jié)cao猶在。

曹琳翻了個嬌俏的白眼,心理熱乎乎的。

嘴上卻口是心非的不依不饒,她很享受男人對她情話連篇,畢竟沒有多少機會。

“你少臭貧,我可沒說要嫁給你。”她撇撇嘴,故作生氣道。

趙猛如今很有眼色,笑得有點傻氣,抓住其胳膊,拉到身邊,捧著她的臉蛋,本想親下去,可看著慘白的臉蛋卻下不去嘴。

最后落到額頭。

“趕明個去買婚戒,你喜歡什么隨便你挑,我兜里有兩千,我給你花1900,你看行嗎?”他戲精上身般,對癡情種的角色,拿捏的還不錯。

曹琳緊繃的面孔,終于出現(xiàn)裂痕。

噗嗤笑出聲來,又覺得太過隨便,應(yīng)該矜持點比較好。

“哪里有1900的婚戒,那得多丑,能戴嗎?你就拿它求婚,哪個女人要嫁給你。”她故作不滿的懟他。

趙猛還是笑,攤開雙手。

“我也就那么一說,到時候我拿存折去還不行嗎?”

話雖這么說,可里面也沒多少錢。

他想破頭殼,覺得只有幾千零頭。

當(dāng)然說這話,有點煞風(fēng)景,可架不住曹琳開心。

男人審時度勢,收起笑意,有點局促的搓了搓手。

突來的轉(zhuǎn)變,搞得曹琳一頭霧水,直覺其有話要講。

她風(fēng)姿綽約的站在那,也顧得冷風(fēng)已經(jīng)打透衣衫,趙猛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打開車門,兩人坐進去。

“琳琳,委屈你了,我雖說買的起婚戒,但在C市沒房子,可能,可能委屈你跟我住宿舍,你看行嗎?”

他面帶尷尬的看著對方。

女孩嚴(yán)肅的面孔,陡然走形。

扯起嘴角笑了笑,戲謔道:“我還以為什么要緊的事,就這個啊?!”

隨即抓住對方的手,滿眼深情的看著他:“你沒有,但是我有啊,房子的事,你不用cao心,父母會替我們安排好。”

趙猛臉色微沉,搖搖頭。

“那,那怎么行,再怎么說我也是個大老爺們,給妻子買房是應(yīng)該的,只是我手頭有點拮據(jù),以后會好的。”

有點吃軟飯的嫌疑。

所以男人說的話,必須得硬氣。

無疑,門第上,他算是高攀,高攀的不是一星半點。

曹琳撅起小嘴,手指點著他的鼻尖,帶著幾分孩子氣的勸慰:“都是一家人,什么你的,我的,我看中的是你的人,也不是你的房產(chǎn)。”

眼見著對方還要開口反駁。

女孩瞪著眼睛,佯裝生氣道:“你別在說了,在說我就要發(fā)火了。”

接著表情突變,笑得很是燦爛:“咱們?nèi)コ燥埌桑叶拣I死了。”

趙猛無意在這事上多做糾纏,可想到對方的父母,還是心存顧慮,于是道:“那令尊那邊?……”

曹琳拍了拍他的手背。

“我父母不會為難你的,放寬心。”

接著將先前,飯桌上的對話復(fù)述一遍,表明她家沒那么勢力。

男人的臉色陰轉(zhuǎn)晴,直夸伯父伯母通情達理,氣氛溫馨,趙猛摟住女孩的肩頭,扭頭凝視著對方側(cè)臉。

惹得其臉色微紅。

偏頭與其對視,曹琳的炯子亮晶晶的,可見真的動情。

趙猛舔了舔雙唇,低頭開始親吻女孩的嘴角,偏偏就是不肯動她的唇瓣,剛開始,曹琳有點放不開。

因為這里是醫(yī)院的停車場,保不準(zhǔn)被同事看到。

可她太喜歡趙猛,喜歡的情難自控,后來便有點把持不住。

不滿足的,嘴唇尋著對方的唇瓣吻過去,男人親的心不在焉,被她碰個正著,下意識的想要閃避。

就這么簡單的動作。

搞的女人有點狼狽。

周圍的空氣瞬間凝結(jié)般。

趙猛反應(yīng)極快,勾起嘴角,笑著說道:“你這口紅,怎么回事,有股怪味?!”

舅舅:沒節(jié)cao的性愛H

曹琳被愛情沖昏頭腦,想法很單純。

她并未懷疑對方此舉的深意,特意抽了抽鼻子,仔細(xì)聞了聞,覺得除了淡淡的清香,似乎沒什么。

“不會吧?這可是迪奧的新款。”

說著,特地打開包,翻出來,打開口紅蓋再次確定。

趙猛也就那么一說,問題的關(guān)鍵并不在此。

他只是不想親吻對方,找的借口罷了,如今聳聳肩。

“算我沒說,不過你這口紅挺好看的。”

說著,發(fā)動車的引擎,目視前方,吉普飛快駛?cè)胫鞯馈?/br>
被男朋友嫌棄,曹琳心理很是在意,暗暗發(fā)誓,以后不用這款唇膏。

實際上,她身上的味道頗為復(fù)雜。

除了脂粉味,便是香水味,很是清楚,自己身上的消毒水味有點濃,特意用來遮掩的,她做家務(wù)看心情。

好的時候,洗洗涮涮,都是自己的東西。

壞的時候,就懶得做,將什么事情都交給保姆。

家里的阿姨在此工作許多個年頭,親近熟稔得很,對雇主的生活習(xí)性了如指掌,所以洗衣服的時候,也愛放消毒液。

今天她穿的這身,便是對方新洗的。

曹琳從方盒里抽出紙巾,在嘴唇上擦了擦,將口紅抹掉。

趙猛一邊開車,眼角的余光瞥過來:“你干嘛,唇膏顯得氣色好,何必弄掉。”

女人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的說道:“說怪味的也是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很在意男人的看法,這般涂涂抹抹就是,為了籠絡(luò)住趙猛的心,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那是沒有心儀對象。

其實真的談戀愛,還是會遷就對方喜好。

趙猛扭頭,朝她笑:“你別誤會,其實仔細(xì)聞聞還不錯,有股子……玫瑰花的味道。”

曹琳本想將口紅打入冷宮,聽他這么說,還真有點糊涂,若是以往,她是不較真的,如今卻是滿心滿眼都是男人。

他的審美觀凌駕于她之上。

看不出其真實意思,猶猶豫豫的有點糾結(jié):“你這人,真是搞不懂。”

末了,她也不再自找苦吃,生氣的將唇膏往他的cao作臺上一扔,繼續(xù)道:“既然你覺得還行,那就先放你這吧。”

趙猛覺得她的行為還是真實離譜。

放他這兒算什么,眼睛瞄著口紅,誰用?可又不好當(dāng)面丟掉。

打開車?yán)镏梦锵洌S便的放進去,篤定的點頭:“大小姐,您說了算,不就是口紅嗎?改名個,我陪你買新的。”

他現(xiàn)在隨口胡謅,至于能不能兌現(xiàn),那是以后的事。

女人都喜歡逛街,聽男人這般說,心花怒放,她覺得自己真的沒選錯人,趙猛雖說時常冷漠,可關(guān)鍵時刻很有擔(dān)當(dāng)。

說確定關(guān)系,就要見家長,并且連買婚戒和房子的事,都提上日程。

盡管對方目前還沒能力,在C市安家,可她根本不在乎,曹琳也是存著私心的,想要挖心掏肺的對他好,到時候……

他若真的背叛自己,肯定用唾沫淹死他。

女人扭頭盯著男人的側(cè)臉看,菱角分明,緊致的皮膚,雖然不夠白皙,但看上去很是光滑,忍不住讓人想上手摸摸看。

心隨意動,曹琳很是任性。

趙猛起先嚇了一跳,沒想到她突然動作。

微微歪著腦袋,隨即噗嗤笑出聲來,打趣道:“哎,別動手動腳的,現(xiàn)在在開車,稍后隨你處置。”

女人撅著小嘴,用手捏住他的臉皮。

使勁一掐,嬌嗔道:“我就是像欺負(fù)你,怎么著吧?!”

戀愛的人,智商都會下線,曹琳被寵著,就要嘚瑟起來。

趙猛有點厭煩,他骨子還是大氣穩(wěn)重的,為了討好女孩,簡直突破了臉皮的極限,但這也沒辦法,他走的就是這路線。

誰叫曹琳喜歡?!男人覺得談個戀愛真是累。

不對,是想要結(jié)婚,屁事真多。

盡管對女人諸多不滿,可架不住她是鑲了金邊的鳳凰。

“哎,真別鬧,前邊車多。”趙猛歪著腦袋,躲開她的手。

曹琳眼見著,路況不好,連忙正襟危坐。

盡管,趙猛說要娶她,可不知怎的,女人的安全感還是不足,總要沒話找話的,嘮叨不停。

有意打聽對方家里的事。

甚至于纏著男人說他以前的往昔。

趙猛簡直到了惜字如金的地步,對于jiejie和姐夫,只說是事業(yè)編,老娘,孤寡多年,性格和藹。

女人覺出不對:“你好像還有個外甥女吧?!”

男人有意漏掉這茬,被其提起,只得硬著頭皮說道:“你說,余靜嗎?上初中的小屁孩,有什么好說的。”

他輕描淡寫略過。

當(dāng)提到孩童和少年時期的事,趙猛倒是沒有什么隱瞞的,可腦子里總是斷片,時不時的想起外甥女。

尤其是北京那次意外的發(fā)生。

可他不能跟曹琳講,所以斷斷續(xù)續(xù)的,不知所云。

聽說其還會談吉他,女人來了興致,酸溜溜的說道:“那你在學(xué)校,一定很受歡迎,有很多女生暗戀你吧。”

趙猛扯了扯嘴角搖搖頭。

“我學(xué)吉他,可不是為了耍帥,真是興趣,彈得也不好。”

曹琳不依不饒:“我不管,找個時間,給我彈一曲。”

男人的眉頭皺起來,很是為難:“工作這么忙,哪有時間,再說吉他也不在身邊。”

他也說了興趣,還有興致跟著呢,彈吉他得看心情,如今少年情懷不在,也沒詩情畫意的愛情,實際上苦逼得很,哪里會彈?!

女人頗為遺憾的嘆氣。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對話,其間還涉及到趙猛的前女友,男人知道其想聽什么,告訴對方,前任已經(jīng)結(jié)婚,何必總問,吃醋真沒必要。

被戳中心事,曹琳消停不少,其實有時候,覺得對趙猛了解太少,沒機會融入對方的生活,畢竟異地戀那么久,距離感十足,美感卻縹緲。

如今他到C市出差,聽口氣,沒個一年半載恐怕不會走。

趙猛很想將實情和盤托出,可又不愿應(yīng)付她的多嘴多舌,今天,她的事特多,而且莫名的興奮。

男人懶得開口,又不得不敷衍。

他腦子琢磨,這事也不是特別著急,說了就多一狗皮膏藥。

吉普走了半小時,停在一家火鍋店門前,說是火鍋,其實是海底撈,內(nèi)容也沒差。

將車停好,曹琳等著趙猛下來,兩人手挽手往前走,海底撈的門臉不太大,但店面卻是不小。

海底撈和火鍋,都是普通吃食,難登大雅之堂。

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宴會,是不會如此置辦,可家庭聚餐或者朋友相邀,間或情侶用餐,還是不錯的去處。

進入大堂,能看到黑壓壓的人頭。

冬天氣候寒冷,算是此類飯店的旺季。

隨便找了個兩人位,趙猛讓曹琳先點菜,自己呢,去趟洗手間。

他被女人身上的香味,熏得有點迷糊,想找個地方避避,再來抽根煙。

十分鐘后回到座位,弄的曹琳很是不耐煩,質(zhì)問他,是不是掉廁所里了,接著便聞到對方身上的異味。

微微蹙眉,炯子閃過些微不滿。

曹琳會抽煙,但極其稀少,因為學(xué)醫(yī),對健康問題看中。

“跟你說了多少次,尼古丁對身體不好,非要抽嗎?”她半是關(guān)切,半是指責(zé)的說道。

趙猛好脾氣的笑了笑,拿起餐盤里的濕巾擦手。

“還沒結(jié)婚,就想把我變成妻管嚴(yán),你這樣,我到時候怎么在外面混啊?!”他半真半假的戲謔。

女人對他的笑臉,完全沒有抵抗力。

放軟聲調(diào)道:“我這都是好話,你不聽就算了。”

男人大搖其頭:“怎么會呢,我心理有數(shù),少抽,少抽!”

嘴上這么說,心理不以為然。

鍋底料是鴛鴦鍋,菜擺上桌后,兩人相對而食,偶爾語言交流,將近一個小時的時光過的很快,趙猛結(jié)賬后,便去了電影院。

學(xué)生放假,正值電影上映旺季,還是有點看頭的,不過大都是青春勵志片。

男人對影視圈并不了解,他只會看美丑,甚至連演員的名字都叫不上來,曹琳倒是如數(shù)家珍的給他介紹,偶爾八卦一下。

趙猛興趣不大,左耳右耳冒。

只覺得電影乏味,抓不住重點,末了,終于結(jié)束。

女人似乎意猶未盡,跟他討論里面的細(xì)枝末節(jié),男人看得馬馬虎虎,所以答的含糊其辭,直到話題完結(jié)。

男人考慮著,是不是該送她回去。

曹琳有點呱噪,簡直像變了個人似的。

倘若結(jié)婚后,她總這么絮絮叨叨,還真是煩人。

腦瓜仁有點疼,想著得體措詞,將對方打發(fā)走。

沒成想,女人手指著,不遠(yuǎn)處新開的某家四星級酒店,滿臉雀躍。

原來酒店曹德璋入了股,她便上了心,總想去體驗一下,說著從背包里掏出一張金卡,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今天咱們就住這里怎么樣?”

趙猛舔了舔嘴角,覺得有點苦澀。

輕輕頷首,兩人將車開過去,看著燈光通明,霓虹閃爍的旋轉(zhuǎn)門,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

男人對zuoai這事,向來沒什么節(jié)cao。

他們將性和愛分得很開,有極少數(shù)的人,緊守原則,禁得住誘惑,大多數(shù)呢,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并且耍得心安理德。

而趙猛自從跟外甥女上床后,便在背德的道路上一去不復(fù)返。

起初,嘴里說不要,身體很誠實,后來,到了C市,環(huán)境寬松,連帶著,那點芥蒂也放下。

眼下正對余靜的rou體如癡如醉。

但這不表示,他對別的女人不行,作為身心健康的成年男性,面對性感尤物,又有幾人能控制得住。

曹琳就像包子,里面的餡料黑了點,可面皮還過得去。

外加偶爾表現(xiàn)出來的,成熟女人的風(fēng)韻,還真是秀色可餐,可趙猛對其了若指掌,有好的,誰愿意吃孬的。

所以心不在焉的,到前臺開了房間。

四星酒店的套房,很是寬敞奢華,可不管怎么說,都是賓館,沒多少溫馨氣息,好似混雜了駁雜人氣。

找不到那種家庭的歸屬感。

可作為露水姻緣的銷魂窟,倒是很好。

刷卡房門,兩人先后進入,此時外面的華燈初上,光透過白紗窗簾照進來。

按理說二十層的套房,即使燈光也照射得有限,大多還是清冷的月光,曹琳放下背包,剛想開燈。

便被趙猛攔住,催促著她去洗澡。

女孩笑的嫵媚動人:“你不洗嗎?”

男人搖頭:“我來的時候已經(jīng)洗過了,你快點,我等你。”

眼見著,曹琳背對著自己脫衣服,趙猛暗紓一口氣。

室內(nèi)昏暗,可奶子還是看得清楚的:對方的皮膚白皙,白中綴著一點黑,倒是別致,好在現(xiàn)在看不到。

曹琳家庭條件優(yōu)越,生活精致。

內(nèi)褲都是蕾絲邊的上等布料,還有同色系的rou色胸罩。

別看她奶子下垂的厲害,就像兩只成熟的木瓜掛在胸前,卻不以為意,甚至于有些驕傲的挺挺胸。

轉(zhuǎn)過身來,本想說話。

瞧見趙猛又要拿煙,三步并做兩步的上前。

“你怎么還抽,不許你抽。”曹琳佯裝生氣的,將對方的煙從嘴里拔出來。

男人先是一愣,接著將煙盒收起來。

“聽你的,不抽!”語氣頗為順從。

目光忍不住瞄向她的rufang。

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略作停頓,連忙收回視線。

曹琳心頭一熱,羞赧的扭頭走進浴室。

趙猛打開電視,隨意變換,整整搜索一圈,才定格在軍事頻道。

里面正在播報新聞,大體介紹越南的國情,男人微微挑眉,看著,看著,便想起徐知新,這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男人哀嘆一聲,心頭布滿陰霾。

趙猛在那想些有的沒的,曹琳洗澡洗的極慢,很是仔細(xì)。

出來時,裹著浴巾,雙腿筆直修長,浴巾堪堪遮住屁股,走動間還有幾根陰毛從前面的邊角探出來。

也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可想而知,里面啥也沒穿。

頭發(fā)倒是沒洗,唯恐弄花妝容。

曹琳的素顏也很好看,只是在心上人面前有些不自信。

趙猛裝出熱情的樣子,上前摟住她的肩膀,大手順著胳膊往下摸,最后定格在屁股上,潮乎乎的,軟綿綿的。

“你真sao!”

他輕挑的說道。

女人登時俏臉一紅。

“那也是因為你。”她小聲反駁。

男人也不跟她廢話,反正都是這種事。

他格外的沒有耐心,彎腰將女孩抱起,大踏步走進套房里間。

臥室很是寬敞,米白色的裝潢跟客廳相映成輝,很是配套,趙猛注意到,床頭的腳踏設(shè)計很別致。

實際上,平常人家是不用這種東西的。

就連普通賓館也沒用,下意識的多瞅兩眼。

接著,將女孩往床上一扔,曹琳還是有點怕,叫出聲來。

屁股挨著軟綿綿的床,身體上下顛動,那顆微微提起的心,平穩(wěn)回落。

“你真扔啊?”

她有點不滿的抱怨。

趙猛撲上去,按住她,大手撩起浴巾,胡亂摸兩下,接著,將浴巾扯開,對方被他的陽剛之氣包圍著,渾身癱軟。

女人的胸脯鼓溜溜的,只是位置不合時宜。

松松垮垮的,讓男人想起,早時候殺豬的豬吹泡,俗稱膀胱。

就連手感都能聯(lián)想到一起,不禁一陣惡寒,其實男人要是真的喜歡你,你的缺點也會變成優(yōu)點。

趙猛對曹琳感覺一般。

再加上心懷不軌,為了前途折腰,所以心理扭曲。

下手越發(fā)的沒輕沒重,偏偏女人很吃這套,被弄疼了,也叫的有滋有味。

搞的男人不清楚,她是真的喜歡,亦或者曲意逢迎,不管怎么說,先干活再說。

敷衍著摸了摸,起身脫掉身上的衣服,來到床頭柜前,那里備著保健品,說明也懶得看,隨便拆開封口。

震動功能的套套,他還是看到了。

心想著,這東西哪里能震?都是廠家噱頭。

伸手?jǐn)]了擼自己萎縮的家伙,足有兩分鐘,都沒硬起來。

俗話說,越著急越失敗,他便是如此。

欲望不強烈,連帶著小兄弟也跟自己作對,曹琳扭頭去看,見其鼓動好一會兒,都沒起色。

連忙爬起來,撈過roubang,塞進嘴里。

曹琳的主動,多少化解了趙猛的尷尬,很快性器挺起來。

用手推了推女人,對方很識趣,躺平后,張開雙腿,根本不需要任何調(diào)教,這就是熟女和青澀少女的區(qū)別。

放得開,玩得浪。

趙猛壓上去,頂胯jiba插進去。

隨即便像打樁機似的開始cao干,其間曹琳吟哦連連,臉色潮紅的厲害。

在她享受的昏天黑地之際,男人面無表情的放空思緒,連帶著動作,都是獸性的本能,他就像沒有感情的機器。

干著干著,寡淡無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