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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強jian你 H

    余靜猛吞口水,結結巴巴道:“哎呀,我,我腿抽筋了。”

老太太不疑有他,嘴里關切道:“怎么樣了,我幫你揉揉!”

女孩連聲拒絕,很快表示自己已經好了。

“你啊,害我擔心,走了!”說著轉身邁步,床上的兩人不約而同的呼出一口濁氣。

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室內光線黯淡,老太太年歲大了,眼睛不好使,難免腿腳不利索,走得很是緩慢。

眼看著就要推門出去,突然間嘆了口氣。

“哎!”隨即轉身慢悠悠的折回來。

女孩放下的心又懸起來。

“姥姥,我要睡覺了?”

不說還好,對方居然一屁股坐在床邊。

唉聲嘆氣道:“靜,我知道你辛苦,學習也累,再有……”

欲言又止的話,格外有分量。

余靜雖說有時候任性,可也有通情達理的時候,立刻意識到,她未盡之言說的是什么。

連忙出聲打斷:“我知道該怎么做,不會耽誤學習的。”

老太太啞然,沒想到外孫女如此懂事,實際上,女孩并未多加思考,她更在意眼前得窘境。

盡管每次,飯桌上的氣氛都讓人壓抑。

可她畢竟在家的時候少,能見到父母,也就那么點時間。

大多時候,她是獨處,或者在群體里,有自己的生活和學習圈子,另外還記掛著心上人,所以將父母的矛盾看在眼里,也做不了什么。

只是祈禱事情能趕快過去,兩人和好如初,不過,心情不佳時,也會遷怒,覺得家庭生活不幸,得不到溫暖。

“你爸和你媽都是老夫老妻,沒什么大事,你專心讀書,等考上高中就好了。”她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孩子。

還是強調學習,眼下最關鍵的便是這個。

余靜不吭氣,思想飄忽,突然間問道:“他們究竟是咋了,怎么總沒好臉色?”

老太太聽聞此言,又是長出一口氣,顯然頗為苦悶。

她偏頭,看著對方,順嘴胡謅:“可能是更年期到了。”

“啥?”女孩難以置信,在她的認知里,兩人都很年輕。

突然間聽到這話,心頭一陣慌亂,更年期過后,就意味著不可逆轉的衰老,可她還沒來得及長大?!

“不會吧?!”她哀嘆一聲。

“尤其是你爹,歲數一大把了,也不知羞恥。”她突然間冒出這句話。

趙猛差點咳嗽出聲,母親這大半夜跟這犯什么囁。

家長間的糟心事,不要波及無辜的孩子,真想說聲老糊涂,對方似乎也意識到了言語不當。

慌忙起身:“啊呃,靜,我回去了,你睡啊。”

說著抬腿往前走,這回倒是步伐輕快,余靜沒知聲,在黑暗中,冷著一張面孔,揣測著對方的話。

直到房門被關上,又等了幾分鐘。

趙猛的手開始不老實,揉搓著她的奶子,嘴也拱過來。

女孩渾身僵硬,就像冰雕似的,男人略微遲疑,還是吻住了她的耳垂,又吸又舔,在夜里嘖嘖有聲。

可外甥女毫無所覺,瞪著雙眼,視線落在窗外不知名的某一角。

似乎是樹梢?風吹過,晃動不停,她從未聽過別人數落父親的不是,在她的眼中,心中,對方就是可靠的避風港。

無論出現什么問題,對方都能幫自己解決。

如今,姥姥說的話,似乎別有深意,什么叫不知羞恥,父親究竟做了什么?

趙猛的sao擾還在繼續,順著耳廓吻到她的眼角,甚至伸長舌頭,想要舔舐她的眼皮,女孩終于忍無可忍。

忽而坐起來,把對方嚇了一跳,接著用力推他。

“離我遠點!”她兇巴巴的說道。

男人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床上,也不生氣,聲音和悅的問道:“你這是咋了?”

余靜勾起嘴角,惡聲惡氣,模仿姥姥得口氣說道:“年紀一大把了,也不知羞恥。”

趙猛被她的話,羞辱的臉色微變,莫可奈何的將手臂枕在腦后,似乎在思忖什么,余靜將他身上的被掀開。

對方的褲門敞著,下面鼓著包。

女孩淡淡掃一眼,沒有心思跟他糾纏。

冷冷的問道:“我爸究竟怎么不知羞恥了?”

男人連忙偏頭看向她,因為光線昏暗,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只能瞧見炯子里星星點點的火光。

他又扳正面孔,默默的看著天花板,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你倒是說啊,你們都瞞著我,欺騙我!”她義憤填膺,從牙縫里擠出字眼。

趙猛終于不能在無動于衷,悠悠道:“不要聽姥姥瞎說,沒有的事。”

余靜提高音量,指責道:“什么沒有的事,我爸媽的臉上,都寫著有事呢,就是不說是吧,那我去問他們。”

說著就要下床,男人連忙伸手,指尖擦過女孩的手腕,堪堪握住。

“你別去,大半夜的胡鬧什么。”男人的聲音嚴厲起來。

余靜用盡渾身力氣,終究甩脫了對方的桎梏,腳剛塞進鞋里,男人果斷翻身坐起,從后面緊緊抱住她。

“余靜,你瘋了嗎?聽舅舅一句話,根本沒啥事。”趙猛也提高了音量。

害怕她犯渾,真去找兩人質問。

到時候,恐怕又會引起軒然大波。

可她能得到什么呢?清官難斷家務事,恐怕跟事實的真相相去甚遠。

就算姐夫出軌,他不會承認,而jiejie呢,事情發生了這么久,也沒見她說個一星半點,恐怕也會極力否認,到時候鬧個臉紅不愉快罷了。

“騙子,騙子,一個兩個都是騙子!”女孩胡亂掙扎著,眼淚說掉就掉。

她哽咽著,拿捏著分寸,沖動過后,理智回爐,就像舅舅說的,大半夜這樣,的確不正常,可心理難過,就想發癲。

女孩年紀小,比較弱勢,對家庭的依賴感很強,對舅舅的歸屬感和幸福感很在意。

可現在這兩樣東西,都充滿變數,捉摸不定,所以她每天心理空落落,聽課走神,坐立難安。

余靜啜泣著,眼前一片模糊。

趙猛在她耳邊低聲呢喃:“姥姥歲數大了,真是糊涂了,她的話別相信,你爸媽好著呢,都很愛你。”

男人聲音低沉和緩,似乎撫平了女孩躁動不安的心。

她的哭聲漸漸細小,末了,只剩下吸鼻子的聲音:“那你呢?”

男人渾身一僵,抱著她的臂膀略微松開。

好半晌才說道:“我對你也是真的,別懷疑。”

趙猛脫口而出的那個字,又咽回去,在舌尖滾了滾,終究吞進肚子。

愛嗎?這個字太過沉重莊嚴,此刻的分量堪比他以前頭頂的國徽,他對祖國問心無愧,對外甥女呢?

男人承認自己自私,犯了大錯。

如今想要悔改,又不知從何改起。

放棄外甥女的感情嗎?他做不到,大都時候,對方的倩影都在腦海盤桓,哪怕是跟曹琳在一起,也是心不在焉。

周末對方就要來了,一切塵埃落定?

想想外甥女的心情,趙猛沒有一絲終身大事將定的快樂。

“我和她,占幾分?”余靜的感情是麻木的。

她強迫自己不要動情,偏偏又非要較真。

趙猛嘆氣,終究是放開了她,坐在床中央,胡嚕著腦袋,沒吭氣。

“這個問題很難嗎?”余靜背對著他,渾身透著疏離。

男人舔了舔嘴唇,說道:“還用問嗎?要不是為了前途,肯定不會選她,但我們終究沒有結果。”

后面的話很輕,但就像一記軟鞭子抽打在她的心尖。

余靜身體打了個寒顫,深吸一口氣,緩和噴涌而出的悲傷和絕望。

舅舅還算誠實,這個問題上,沒有含糊其辭,糊弄她,誠然,兩人年齡相差那么大,對方結婚,她還在讀書,唯獨契合的恐怕就是身體,女孩覺得自己太過幼稚,期待著奇跡的發生,可一次次的,只是在傷口處撒鹽罷了。

趙猛說了狠話,便想著怎么安慰外甥女。

伸手抓住她的肩頭,對方晃著膀子,終究沒有甩開。

男人雙腿盤著她的腰,低聲道:“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何必在意名分,我能給她的,也就是這些虛的,我在意的還是你。”

這話不假,卻溫暖不了,女孩冷硬的心。

她偏過頭去,悠悠道:“你走吧!”

趙猛有些沮喪,有些失落,不甘心的去拉對方的小手,余靜就像被什么燙到似的,蹭的一下站起身。

往前走了兩步,站在房間中央。

手臂筆直的伸出去,指向房門,恨聲道:“馬上走,不然我要喊人了。”

男人臊眉耷眼,說不出的難堪,慢慢從床上下來,慢條斯理的提著褲子,心理晦氣的不行。

jiba堅硬如鐵,沒討到葷腥。

緩緩踱著步子,來到女孩近前,突然迅猛的將其抱進懷里,對方還沒來得及發聲,嘴巴被大掌堵住。

趙猛覺得女孩就是欠cao,他解決問題的方式很粗暴簡單。

將人抱起扔在床上,余靜作勢要喊,男人的手掌再次壓下來,只有吱吱嗚嗚的悶吭。

下一刻,褲子被剝掉,男人拱著屁股,從褲袋里掏出熱氣騰騰的jiba,在她的陰縫里磨蹭。

余靜沒想到他如此可惡。

搖頭擺尾的掙扎,可體型和力氣的差異,令其落了下乘。

盡管雙腿被褲子羈絆著,腿分的不是很開,趙猛還是尋著xue口,硬邦邦的頂進來,突來得激動令女孩的瞳孔瞬間放大。

舅舅:最拿手的便是cao逼H

舅舅已經很久沒有這般蠻橫的占有自己,余靜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又羞又氣,小手用力捶打他的身體。

在寂靜的夜晚尤其響亮。

砰砰,著實用了力氣,來宣泄自己的不滿。

接著抓住他的手腕,使勁的掰,試圖擺脫嘴上的異物。

“別動!”趙猛也不好過,低聲呵斥。

可對方根本不聽,指甲還長了點,居然刮到皮rou。

男人發狠似的,用手狠狠得按著她的嘴,試圖阻止其蠢動,這下總算見效。

兩人氣喘吁吁的在黑暗中對視,因為不便,趙猛的jiba只淺淺的插入,xue口干澀,一片嫩rou連帶著被懟進yindao。

余靜覺得下面火辣辣的疼,就像被鐵杵進入了般。

停頓片刻,男人撅起屁股,小頻率抽送,可畢竟沒汁水,jiba又大,令對方很受傷。

女孩再次動作起來,用手摳著他的手背,嘴里吱吱嗚嗚說著什么,可因為捂的太過嚴實,根本聽不清。

見其不為所動,大jiba努力往里挺。

xue口都要磨破皮,余靜突然使勁蹬腿,這還不算。

腳跟不停錘擊床面,發出咣咣的聲響,在夜里極其刺耳。

“該死!”趙猛雙腿連忙壓上去,阻止其繼續搞事。

聲音太大,要是再次引來人,可未必有先前那么幸運,所以他害怕得心跳加速。

余靜還不死心,不停的搖頭晃腦,那架勢簡直就像不計后果拼命,令男人頗為頭疼。

眼見著,如此這般cao不舒坦,還可能被人發現,趙猛連忙湊近其耳邊,試圖講和:“你別鬧了,我松開你。”

聽聞此言,女孩果真消停下來。

男人試探性的,手掌撬開縫隙,見其沒喊。

遂放下心來,將手掌移開,余靜這才發飆:“趙猛,你不是人,我讓你滾,你他媽又占我便宜。”

女孩口不擇言,罵人帶臟話。

趙猛的手掌想也沒想再次壓了上來。

“你在跟誰說話,嘴巴這么臟,是不是該好好洗洗?”男人也動了怒氣。

余靜這才意識到,他媽的這個詞,似乎刺激到對方。

帶媽字,終究是不好,想想姥姥,便要理虧,所以不言語。

一分鐘后,兩人相對平靜下來,趙猛再次將手挪開,余靜抿了抿嘴角,說道:“我不罵你,我懶得罵你,你會為今天做的事付出代價。”

男人微愣,心頭突跳,厲聲問道:“什么代價?”

女孩冷哼一聲,發出一陣輕微的神經質笑聲。

在漆黑的夜晚,聽起來尤為瘆得慌,趙猛抖了抖豎立的汗毛,簡直要抽她兩耳光,誰讓她嚇人?

可當了那么多年的兵,還是特殊兵種,在死亡線上掙扎了好幾年,膽量和氣魄還是有的,眼下唯獨缺了點氣量。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他拎著女孩的領口,差點把她床上揪起來。

“哼,你管我!”余靜見其情緒不穩,很是囂張和快意。

趙猛很想放棄追問,可對她的話耿耿于懷。

心理貓爪狗刨似的,于是道:“別整什么幺蛾子,你的陰謀不會得逞。”

被他威脅,女孩硬氣十足:“那我們等著瞧。”

“你……”男人氣得雙眼放光,接著突然間xiele氣般,嘴里卻是狠聲道:“好,很好,你要真干什么不好的事,我絕不會放過你。”

兩人針鋒相對,最慌的還是趙猛。

總覺得外甥女有的放矢,思來想去,覺得很可能應驗在曹琳身上。

于是問道:“要敢在琳琳面前亂講話,我一輩子不理你。”

余靜喘粗氣,半晌沒說話,顯然被氣到了,末了,拿腔作調的諷刺:“呦,這還沒過門,就維護上了?真是二十四孝老公。”

趙猛雙眼微瞇,頭腦發熱。

對于女孩的牙尖嘴利,一時間不知如何回應。

他很少吵架,準確的說,幾乎不吵架,誰敢惹他?畢竟是當過特種兵,釋放出的戾氣都比別人重許多。

卻被一個小丫頭懟的啞口無言,簡直窩囊。

見他吃癟,余靜更來勁,繼續道:“嘴長在我身上,我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女孩仗著兩人的關系,有恃無恐,對于男人的威脅根本不放在心上,他能打自己嗎?下狠手顯然不可能。

要真那么做的話,別怪她魚死網破。

所以底氣十足,毫不畏懼。

趙猛此刻不光腦袋熱,而且疼起來從腦門中間,被什么劈了一下,疼痛來的快,去的也快,讓其有片刻恍惚。

很是無奈很是氣憤,居然被對方氣到如此程度。

多說無益,都是廢話,還憋氣,男人突然伸手大手,往下扒她的褲子。

先前在臀部下方,如今使勁往下褪,余靜不依不饒,兩人又撕打起來,可女孩哪方面都不占優勢,終究敗下陣。

褲子被褪到腿彎處,趙猛勾著她的腳,硬是抬起來,順勢從腳腕處扒下,接著膝蓋一頂,女孩的雙腿分開。

“放開我,不要……呃啊……”

其間余靜一直不肯合作,手指甲有意在他脖頸處抓兩下。

本想抓臉,可想想太過明顯,被家人看到,也不太好,索性朝脖頸下手。

趙猛吃痛,暗自罵娘也沒放棄,得逞后,身子往前擠了擠,jiba就著干澀xue口往里面懟,疼的女孩哀聲連連。

“哎呀,呃啊,不要,疼啊……滾出去啊呃……不……”她胡亂叫喊著。

男人毫不憐惜,guitou推開yindao褶皺,長驅直入。

很快頂到宮頸口,這才一下下動作起來,余靜被插的咧開嘴叉,嗚嗚低吟。

“不要……呃啊……救救命啊……”

下面就像銼刀在切割,每下都是傷害。

額頭冒出冷汗,余靜眼角微微濕潤,叫喊著:“我……呃啊……我恨你……”

趙猛也難受,沒水就這么干磨,緊的不像話,簡直寸步難行,可為了懲罰對方,他還在堅持。

拱起身,大jiba搗進去,帶出一圈紅鮮鮮的媚rou。

“呃啊,疼嗚嗚啊哦……”余靜啜泣起來。

很久沒嘗過這種滋味,一時間悲痛不平。

男人抓住她不老實的纖細手腕,攥在手里,壓在對方頭頂,身體貼得結實,以此壓制她,女孩終究沒有多余力氣,進行反抗,這才吮吸她的唇瓣。

余靜心理犯苦,不肯接受,牙關緊閉。

趙猛也不迫她,更喜歡玩弄下身rouxue,這么一下下打樁機似的搗弄,很快rouxue變得濕潤起來。

起初是微弱水意。

“滋滋滋……”

趙猛得趣,就著xue口抽插。

他知道怎么弄,對方會起性。

guitou研磨著紅艷皮rou,沿著圓圈,很有側重點的戳弄,直到將xue口cao了半圈,余靜終于松開牙關。

細碎呻吟從嘴里流瀉而出。

“呃啊……嗬啊……”女孩心理怨恨對方,可身體卻誠實。

她對男人的大jiba毫無招架之力。

那根東西火熱,硬挺,cao著自己的小逼,又痛又麻,不知何時居然生出酸軟,酥癢來,對方的舌頭,瘋狂侵襲,帶著股純陽剛的氣息。

余靜微微失神,小舌被迫與之起舞。

兩人就這么吻著,下身緊緊貼合,caoxue的啪啪聲,連成一片。

夾雜著越發清晰的水潤聲,余靜不自覺將雙腿分的更開,小手不知何時得到自由,下意識摟住男人的脖頸。

因為對方的瘋狂,女孩有點喘不過氣來。

尋到機會,偏過頭去,不想再跟男人接吻。

下身的刺激持續著,男人沿著xue口cao了一圈,跟著長驅直入,采取九淺一深的抽插方式,很快便開掘出更多汁水。

“呃啊……哦啊……”女孩發出壓抑的呻吟。

兩人都沒脫上衣,轉眼捂出汗。

“脫掉!”趙猛很是得意和驕傲。

自己就是這么厲害,對方明明在生氣,可cao逼后,就變得乖順;女孩暗自唾棄,可jiba插進來的時候,已然決定成敗。

掙扎和反抗都是無用的,最后還是敗倒在對方粗長的偉物下,倘若一味對著干,也沒什么好處,橫豎jiba得cao完,才肯罷休。

余靜沒動,所有的過程都是男人獨立完成。

衣服被掀起,胸罩被推高,一對高聳的奶子,挺立飽滿,男人低頭,叼住奶頭含進嘴里吮吸,用牙齒啃咬。

雙重刺激下,余靜的腦袋變得混沌不堪。

快感從私密處涌向四肢百骸,她雙眼迷離,放空的思維,完全被欲望占據,嘴里吟哦不停。

若不是對方壓的太緊,小屁股都要跟著扭起來。

“呃啊……舅哦啊……”發自內心的呼喚,帶著親昵曖昧吐息。

“我在,靜,我在cao你,我在你的身體里,舒服吧?何必更舅舅置氣,cao逼多好,爽吧?!”說著,屁股高高撅起,guitou脫離xue口,猛地下沉。

長長的大jiba,直上直下刺進去,恰好扎到女孩敏感帶。

“呃啊……”女孩就像被人點了xue道,渾身酸麻,宮口深處鼓漲著,形成一股張力,迅速擴散到腹部,下一刻。

她雙眼一瞇,渾身顫抖個不停。

陰精從rou道深處噴涌而出,澆打在男人的guitou上。

丑媳婦要見公婆?!

情事畢,兩人出了許多汗。

高潮余韻過后,趙猛喘勻那么口氣,翻身從女孩身上滾落。

腦中一片空白,渾身舒爽而又疲累,根本不想動彈,有片刻放空,隨即身旁有了動靜。

余靜的小手伸過來,捶打在他肩頭。

也許嫌不過癮,又去捶對方光裸的大腿。

不怎么疼,本來趙猛聽之任之,可拳頭居然得寸進尺,往他下身的關鍵處招呼過去。

男人機敏撥開女孩手掌,有點生氣,所以力氣大了些,余靜花拳繡腿,胳膊蕩開去,便有些不樂意。

“你怎么這樣,跟女孩動手?”她有氣無力哼唧。

趙猛再次翻身慢吞吞坐起,眼望著窗外,樹影婆娑,天空微微發亮。

不禁有點心驚,揉了揉眼睛,仔細辨別,還是沒分出啥時辰,女孩見其不搭理自己,手臂再次揮過來。

嘴里還直嘀咕。

“哼!混蛋!”

男人毫不客氣擋回去。

冷聲呵斥道:“你別亂動,動壞了,我要斷子絕孫的。”

余靜暗忖,你當太監就好了,那樣的話,就不能跟別的女人zuoai。

只要能得到舅舅的人,哪怕忍受無性生活也可以,有點刻毒: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甭惦記。

“正好,你就不能風流快活了。”女孩嗆聲。

趙猛皺眉,隨即噗嗤笑出聲來。

“我風流,我快活?!”他咬文嚼字的說道。

女孩頂嘴:“難不成還是我?”

男人搖頭言之鑿鑿:“當然是你,我多累啊,不停的動,哪像你,躺著就能享受,說起來,男人還真是苦。”

余靜聽了他的強詞奪理,抽冷子一巴掌拍在對方屁股上。

打的男人嚇一跳,臉色登時難看起來,兇巴巴道:“老虎屁股摸不得,不知道嗎,下次再敢動爪子,我就把你綁起來,cao上一天一夜。”

女孩從鼻孔哼出一絲兩氣:“切,你可沒那本事。”

趙猛揚著眉頭,故作姿態道:“你說什么?”

余靜嘴角撇上天,終究沒有火上澆油。

她現在很累,腦袋暈暈乎乎,就想睡覺。

于是沒好氣的對男人道:“你現在可以走了。”

舅舅沒吱聲,定定看著窗外出神,其實也沒想什么,只是多留片刻,可再怎么眷戀,外甥女的被窩也不屬于他。

若是被家人發現,那么他就慘了。

低頭摸了摸,抓住一件東西,感覺不像自己的,丟在旁邊,又摸,這回總算找到了,默默穿好,屁股一抬下了床。

站在床邊扎著褲腰帶,余靜嘴里趕他走。

對方作勢離開,還會沒來由生氣,嘟起小嘴,眼睛瞪得溜圓。

搭扣響起叮當聲,趙猛拽了拽皮帶,又提了提褲子,轉身對余靜淡淡道:“我走了,你趕快睡吧!”

女孩鼻頭一酸便想哭。

她算什么,用完就丟的垃圾嗎?簡直就像廉價的妓女,可又能怪誰呢?舅舅終歸是親人,背地里才是他的男人。

兩人的關系上不了臺面,除非……

女孩偏激想到,除非離開這個環境,重新開始。

C市,可C市得有通行證啊,但自己成績離錄取分數線還差很多。

她突然沮喪,失落的無以復加,眼淚落下來,實在不行,就輟學好了?可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決定。

父母不會同意,輟學了,自己又能干嘛?恐怕打工都沒人要。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舅舅已然走到門口,推門的剎那,余靜在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嗚咽的叫了聲:“舅舅!”

男人就像被針扎了似的,心頭微微泛疼。

知道她的癡心一片,可現實就是這般真實和殘酷。

喟嘆一聲,趙猛又走了回來,站在床頭,盯著外甥女瞧,室內光線黯淡,連人的輪廓都瞧的似是而非。

可兩人心有靈犀,視線緊緊鎖在一起。

趙猛心情無比低落,人都說夜深人靜,是人類最脆弱的時候,的確如此,心理最陰晦的情緒容易被引動。

半晌,男人彎腰抱了抱女孩,低聲說道:“別再胡思亂想,不管怎么樣,舅舅都會陪著你。”

趙猛的陪伴,究竟以何種身份?

親人還是愛侶?顯然偏于前者,這不能給予女孩安慰,她終于哇得一聲哭出來,委屈的無以復加。

“明明,嗚嗚,明明是我,我呀!”

她語意不詳的說道。

明明是她?是她先遇到舅舅,先愛上舅舅,也是最愛的。

男人心領神會,抬頭抑制住,眼角的濕潤,語氣平常道:“別犯傻,睡吧!”

跟著松開女孩,對方想要回抱的時候,已然晚了,趙猛毫不留戀轉身就走,步履匆匆,任憑余靜在身后悲傷哭喊。

門咣當一聲關上,女孩的聲音戛然而止。

好像一瞬間被切斷了喜怒哀樂的神經,女孩瞪著雙眼,望著那扇木門,前所未有的平靜,她慢吞吞的起身,拿起被踢到角落里的面盆。

又提起暖水瓶,倒了些熱水,就那么無知無覺的撩起,往私處潑去。

guntang的開水,碰到被cao紅的小逼,灼熱的痛感,令其猛然回神,暗罵自作自受,這般自虐的傷害自己,太過蠢笨和窩囊。

女孩輕輕撩起一點點水絲,就這么慢慢清洗。

也不知洗了多久,可室內歡愛過后的yin靡氣息仍然存在。

余靜將手指插進yindao,閉上雙眼,那種被舅舅占有的感覺出現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笑的如癡如狂。

這個周末,對于余家意義非凡。

趙猛第一次帶對象回來,所以天沒亮,老太太便起來張羅,先是做了早飯,跟著開始大掃除。

可很快便得到令人意外的消息。

曹琳今天來不了,得明天才能過來,家人們很是詫異,問舅舅究竟出了啥事?

男人故作無奈的搖頭,說是對方臨時有急事。

jiejie說道:明天可是星期一,不耽誤工作嗎?

趙猛不著痕跡的瞥了眼飯桌上的女孩,低聲道:沒事,她跟人串班。

家人們都接受了這樣的事實沒有追問,只有余靜狐疑的目光射過來,男人難得心虛,連忙低下頭。

女孩猜測很有道理,怎么這么湊巧,對象不來了?

星期一是吧?那是她上學的日子,心理冷哼,這是想趁著她不在,暗度陳倉,那怎么行?

不動聲色吃完早飯,背著書包去補課,周日的課,不是正課,說逃就逃,若是平時學校看的較嚴。

男人倒是打的如意算盤。

趙猛暗紓一口氣,對余靜嚴防死守,絕對不能給她機會搗亂。

昨夜跟曹琳聊了許久,對方連要穿的衣服都準備了,還買了禮物,就差坐車過來,本來自己要去接她的。

可女人不讓,說是就想獨自冒險,沿途看看周圍風景。

男人拗不過她,也就答應下來,結果,后續聽說,周末不成,著實氣惱。

趙猛連哄帶騙讓其沒有發作,可他沒想到的是,對方嘴上答應,背地里卻另有打算。

翌日,打扮完畢,攔了輛出租,談好價錢,驅車趕往城鎮,以前來過一次,坐的是大巴,條件很差,這回倒是聰明。

徑直叫了輛TAXI,趙猛的家就在鎮上,離部隊不遠。

所以也不怕丟,橫豎去過他原單位,至于現在的工作地址,倒不是很清楚。

中午不到,便到了城鎮,略微打聽,在最好的賓館住下,雖說號稱三星,可根本不夠,勉強湊合能住人。

上次到這來,沒機會好好逛逛。

這回反倒時間充裕,女人洗澡,休息片刻。

穿戴整齊,便開始在街上閑逛,因為姿容出眾,穿戴時髦,引來不少人側目。

跟本地人完全不搭,女人享受著旁人驚艷的目光,拿出手機給趙猛去了電話,先是閑聊,跟著問出對方家庭地址。

趙猛也沒多想,以為對方明天要過來,所以提及。

還說要去接她,曹琳連忙拒絕,故作神秘的要給他個驚喜。

男人很是好奇,接連追問,但女人咬的緊,絲毫不露口風。

收線后,女人興沖沖的攔下出租,將方才得到的地址復述一遍,沒過多久,便看到一排排二層小樓。

司機師傅停在一扇黑色大鐵門前。

她沒下車,讓其往前開一點,而后甩給對方百元大鈔。

司機看了眼計價器,按著上面的消費,找了零頭,沒想到對方根本沒接,眼睛使勁往后面瞟。

“找您錢小姐。”拉了個時尚美女,師傅服務態度良好。

曹琳回頭,看了他一眼。

“不用找,待會我還回去呢,就呆二十分鐘!”說著不等對方回話,又扭頭去看后面那家人。

司機微怔,看了看粉紅紙幣。

又瞧瞧美女,暗暗竊喜,錢只多不少。

呆在車里沒事,就琢磨這美女到底什么毛病,那鐵門黑漆漆的能瞧出花來,可作為陌生人,他也懶得問。

曹琳瞪著眼珠子暗暗觀察,見沒什么動靜,便下車,悄悄走到近前。

從門縫里往里張望,幸好道上沒多少人,否則著實怪異,瞧了好一會兒,便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從里面出來。

她頓時慌了神,一腳輕一腳重的扭頭就跑,一時不慎,還崴到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