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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踱步,剛想開腔,便被同桌一把從后面抱住,嘴里抱怨著,她究竟去哪了,出去找,怎么連個人影都沒有。余靜含糊其辭的敷衍過去,深深的看了眼男生,滿是抱歉的來到沙發的另一側,順手拿起背包,跟同桌告別。看著其默默的走出去,學習委員的炯子黯淡下去,突然沖到點歌臺前,點了一首羅大佑的情歌。戀曲1990,別人都以為其不擅聲樂。一開腔,卻將所有人鎮住,大家鼓掌起哄,將氣氛烘托的熱烈,只有一個女孩看得真切。同桌早就感覺出兩人之間的氣氛詭異。肯定發生了什么,而這首悲傷的情歌,更是一言難盡。她想,或許他們之間的那層窗戶紙被捅破,只是結果而言,某個男生恐怕好事難成,否則也不會,大肆買醉,一展歌喉。那聲調帶著憂郁的悲傷,縈繞耳畔,可饒是如此,難免曲終人散。舅舅:禁忌的愛情H舅舅:禁忌的愛情H余靜拎著背包出來,毫不猶豫的上了趙猛的車。其間,不停的央求男人,跟她一起回家,可對方根本不樂意。好不容易脫離了這邊的生活環境,怎么可能再往回鉆,他現在就想逍遙自在的搞點事,橫豎不在此處久留,顧忌得有限。倘若真在鎮上生活,趙猛絕計不敢這般招搖。夜晚的城鎮,靜謐得如同貪睡的孩童,大街上沒什么行人,車輛偶爾擦肩而過,還有夜間出來拉活的出租。出租也不熬夜,到了午夜一點便會歇息。趙猛借著昏黃的路燈,盯著街道兩側的商鋪,更為準確的說,是賓館,好不容易看到一幢二層小樓。男人讓女孩在車內呆著。握住手扣剛想推開車門,便感覺胳膊一沉。趙猛扭頭,不解的看向外甥女:“干什么?我去開房,三分鐘后,你再上去。”一男一女住店有些顯眼,最好分開行動。男人從沒干過這般鬼祟的事,活像偷情的地下工作者,可這話也不準確,在鎮上的時候,也沒少跟女孩暗度陳倉。只是地點很是熟悉,如今到了賓館,也是小心翼翼。余靜搖頭:“舅,我自己在車里害怕。”女孩揪著他的衣袖不放,見其滿臉惶恐的表情,恨不能整個人掛在自己身上,趙猛躊躇片刻。耐不住外甥女濕漉漉的眼神,還是點頭答應。余靜連忙跟著下車,踏進賓館的那一刻,便有些后悔。她還穿著校服,深夜跟個男人來到這里,讓人不多想都難。兩人之間的年齡差距雖說不小,可趙猛正值好年華,她雖面嫩,可前凸后翹,看上去活脫脫的成熟水蜜桃。頓時引來收銀員側目。要說目光多么鄙夷,露骨也不至于,只是帶著些許試探性的曖昧。趙猛大大方方的拿出身份證做登記,收銀員一邊敲打鍵盤,一邊瞄向女孩,問道:“她今天晚上在這住嗎?如果住的話,就得用身份證。”余靜手足無措的看著男人。對方很是從容的說道:“這是我家親戚,坐一會兒就走。”賓館開門做生意,沒有將顧客往外推的道理,更何況沒有身份證又如何,老板局子有人,不會出什么亂子。簡單詢問后,便不再多言。賓館的前臺很冷,收銀員的柜臺內,放著臺破舊電暖氣。盡管如此,沒穿毛衣的她,還是凍的瑟瑟發抖,實際上,被人從被窩里吵起來的,身上還披著棉被。干凈利落的將手續辦完。趙猛拿著房卡看了看門牌號,帶著女孩往二樓走去。走廊內很冷清,別看賓館不大,卻鋪著地毯,走上去悄無聲息,很快來到所住的房門前,用電子卡刷了門鎖。滴滴兩聲后,房門應聲而開。趙猛將房卡插在取電孔,室內變得通亮。與此同時一股冷空氣迎面而來,男人皺了皺眉,連忙拿起桌面上的遙控器,將空調打開,習習熱氣撲撒而下。這間房把山,有點冷。白天賣的時候,客人嫌棄,所以留到最后處理。好在空調給力,很快室內的溫度攀升,達到適宜的程度。房間正對著馬路,趙猛將窗簾拉上,轉過身來,開始脫衣服,在車里空間有限,憋屈得很,連帶著心情陰郁。如今卻是伸胳膊拉腿,活動著筋骨。扭頭便看到女孩杵在門前,抱著包,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趙猛嗤嗤發笑:“你愣著干嘛,陪我洗澡,洗完了,咱們好辦正事。”余靜聽他這口氣,心跳開始加速,慌的厲害。女孩從沒覺得舅舅這般流氓,頗為狐疑的看著對方。“怎么?還害羞了?要我幫你脫?”說著,甩掉褲腿,光裸著上半身走過來。趙猛長得高,背著燈影走過來,看不清面容,可那股逼仄的氣勢還在,余靜抿著嘴角,本能的倒退半步。直到對方真要上手,才急吼吼的喝止:“不要,我自己能脫。”男人也不強迫,雙手一攤,笑瞇瞇的看著她。女孩頭皮發麻,越過他,來到床邊,慢悠悠的脫掉校服,折疊整齊,放在枕頭旁邊,跟著偷眼去瞧舅舅。對方卻是不見蹤影,接著便是水流的聲音,從浴室傳來。余靜提起的心,微微放松,深吸一口氣,看著校服發呆,沒一會兒功夫,男人不耐煩的朝她吆喝:“你干嘛呢,洗個澡婆婆mama的,你還真是個娘們。”趙猛心氣不順,不想女孩好過,所以用詞粗俗。女孩氣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暗自腹誹對方的不是。什么叫娘們,娘們怎么了?有心懟他兩句,又覺得沒趣。余靜氣呼呼的脫掉剩余衣物,成了娘胎里出來的模樣,抱著肩膀站在浴室的、門邊,透過縫隙往里面瞧。她也不是冷,只是防衛性的動作。按理說,兩人之間,生理方面已然熟稔,何曾這般扭捏,如今心理生出隔閡,總覺得哪兒都不對勁。不愿意,也不敢久久傻站著。猶豫半天,眼看著男人身上的沐浴露被水沖掉,這才抬腿往里走。浴室內的熱氣熏暈得人,眼仁泛疼,趙猛赤身裸體的站在花灑下,白色的泡沫爭先恐后的從他身上滑落。個頭,身姿,真有幾分美男子的艷情,可現在女孩無意欣賞,伸手扯過浴巾遞過去。趙猛甩了甩頭發上的水珠,就像獅子狗似的,露齒一笑:“怎么?變乖了?”看著男人促狹的目光,余靜真想將手里的東西丟出去,可終究沒有那么做,口氣冷淡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