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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潤滑劑的味道,加上本身喝了不少酒,余師長的嗅覺遲鈍,分辨不明,若有似無,本想給其舔xue,只得放棄。余師長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女孩這么干凈,應該沒什么問題。男人四十多歲,沒吃過豬rou,還是見過豬跑的,比女孩見多識廣,婦科病他是知道的,具體癥狀,偶有涉獵。拍了拍女孩的屁股,讓其跪下,翹起來。田馨心情很差,可也能跟其硬碰硬,惹得對方發脾氣,那么心情就會更糟糕,如同行尸走rou般的任其擺布。終于找了一條出路,沒想到滿是荊棘。還沒踏出半步,心理防線就要土崩瓦解。余師長掐著女孩的纖腰,將jiba懟準入口,挺胯,那根碩大的物件便硬撅撅的插進來,cao得女孩大腿微微打顫。田馨想,無論做多少次,她都不會適應的。那東西就像烙鐵似的,粗硬,頎長,并且火熱,就著摩擦的節奏,將rou壁的褶皺碾平,肆意的討伐占有,宣誓著自己的擁有權。女孩淺淺的抽氣,帶著些微的鼻音。這種壓抑,隱忍的悶吭,引爆了男人的熱情,屁股向前不停的聳動,一次次將自己的jiba送進女孩的rouxue深處。夜已深,城鎮的人們大都入睡,勞累了一天的他們,也不會關注,發覺這個世界,有時候是黑白顛倒的。余師長:禍端再起微H余師長今天心情很好。副鎮長是他的老朋友,平時有事沒事的湊在一起,喝茶聊天,碰到掙錢的項目,也會跟其商量,共謀對策。倘若自己有興趣,也會參股。就像這次去C市一樣,對方的手腳很快,這么短的時間內,居然將高鐵沿線的形勢摸得差不多。早晨問的時候,還沒有眉目,看來他手下也有能人。這是好事,卻不能處處假手于他人,若是走漏了風聲,到時候引得賣家警惕,可就大為不妙。還有就是防備著小心渾水摸魚。俗話說的好,人不外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光靠自己那點工資,養家糊口倒是不難,家外有家就有些吃力。好在,他運道不錯,財源不斷。再來就是女孩有可能懷孕的事,令其很是上心。有那么一陣子,做夢都想要生個兒子,看到別人家的胖小子都要上前抱抱,樂得嘴都合不攏。可隨著年齡的增長,希望的一再落空,那股熱忱慢慢冷卻。四十多歲的人了,女兒都那么大了,還卯足了勁頭想要男孩,是不是太過迂腐,余師長放棄執念,專心致志的為事業奔波。如今情人有了,肚皮要是爭氣的話,可能懷了他的種。不知道何故,越是年紀大,越是對親情看中,別的不提,單單是孩子本身,流著他和田馨的血脈,想想都喜不自禁。余師長一邊在對方體內大力抽送,一邊撫摸著女孩平坦的小腹,他也是有些常識的,距離上次田馨來月經,差不多月余。真要懷上了,也只是豆大點的東西。這般劇烈運動應該沒問題,哪里有那么金貴,被cao掉了。倘若再長大些就不好說了,余師長的心情復雜,喜憂參半,喜的是孩子本身,憂的是紙包不住火,怕對田馨的承諾兌現不了。真走到那一步,不光要過妻子這關,還有對方的父母。肯定非常震怒,大動干戈,好友突然變女婿的戲碼,平心而亂,別說田馨他爸如何,放在他身上,也是不愿意的。余師長微微撤身,粗大的jiba再次懟進女孩的yindao,便聽到一聲細碎的呻吟,從對方的嘴里溢出。男人喜歡女人叫床,他也不例外。撈著女孩的腰,胯骨向前一頂,cao得結實,同時趴倒女孩的背上,嘴里呼出的熱氣,噴向對方的側臉。田馨下意識的勾著頭。腦袋嗡嗡作響,身體被撞得搖搖欲墜。她很累,累得連轉動腦子思考的力氣都沒有,而身體受高潮余韻的影響,十分敏感,被jiba擦過的甬道,又酥又麻。本能的追尋著那點快慰,哼哼唧唧的呻吟。要說多舒服,也不至于,就是微微悸動。“呃啊,嗬嗬……”她胡亂的吟哦,胸膛起起伏伏。余師長的手掌,輕輕的磨蹭著女孩,年輕,富有彈性的肌膚,炯子一片幽暗,大開大合的搗弄幾十下,突然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吼。隨即,jiba重重的懟在花心,屁股往前挺了挺,好似想將棒槌似的物件,插得更深,這引得女孩突然高聲尖叫。欲望的種子在睪丸內沸騰,男人屁股有節律的收縮兩下。“啊嗬……”隨著大股jingye的噴出,余師長那張還算周正的面孔,微微扭曲,額頭上的青筋陡然蹦兩下。低沉的男音落下去后,女孩的叫聲方才停止。室內靜謐得,只有男女粗重的喘息。體內的壓力驟然減輕,女孩的身體當即放松下來,鋪天蓋地的疲累,兜頭鑿下來,鑿得她昏昏沉沉。余師長抽身而出,便看到對方的纖腰塌下去。雙腿無力的伸直,癱軟在床上,男人坐在床中央,擦了擦額頭的細汗,喘勻那口氣,深呼吸,吐出一股濁氣。隨即翻身下床,瓷磚有點涼,彎腰從床頭柜的下面找出拖鞋。趿拉著進入浴室,潦草的沖洗過后,走出來,本想開燈,可看到女孩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連呼吸都輕了許多,猜想她一定累壞了。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眼,九點多點。猶豫片刻,決定讓女孩先睡會,從褲兜里掏出香煙,叼在嘴里,找到賓館配備的打火機點燃。余師長緊了緊腰間的浴巾,慢慢走到窗前。這里是三樓,對面是城鎮的主街,此刻路燈很亮,商鋪卻沒幾家營業,只有賓館才是夜晚的主角。男人不禁想到了C市,對比之下,這里簡直安逸的可怕,也有另一層意思,此處經濟落后,生活水平低下。人們沒有多少閑錢,出來豐富夜生活。半個小時后,突來的燈光,刺得田馨用胳膊擋住雙眼。她本不想睡,因為余師長還在,其心存戒備,可又困倦的厲害,明知道應該先將男人送走再說,可抵擋不住瞌睡蟲的侵蝕。可睡得不踏實,半夢半醒之間,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女孩放下胳膊,將頭埋進枕頭里,躲避這擾人的光線,下一刻,肩膀被人推了兩下,耳畔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馨馨,該起來了?!?/br>說話間,便感到床鋪微微下沉。田馨很是不情愿,雙手胡亂的抓過被子,蒙上腦袋。余師長拿起手機,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