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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舅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9

分卷閱讀409

    你今天跟誰應酬?”

女人愚蠢的問道。

明知道他不高興,還是要開口。

她整日里疑神疑鬼,怕他出門跟女人鬼混。

想要打探消息,可表弟根本沒什么有用的信息,她捱不住這份煎熬,決定還是親自問出口。

“一幫老爺們,說了你也不知道。”余師長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

他喝得有點多,糙性便上來了。

“你要是想去,我下回帶著你。”他有口無心,以退為進。

女人一愣,有那么一刻心動,但很快便打了退堂鼓。

他們吃飯喝酒,山南海北的侃大山,她去了,連話都插不上,著實不妥,除了家宴,其他時候,外面的關系都是對方在打點。

男人和什么人交往,相熟的那幾個,偶爾聽說。

至于其他人,去了,也不認識,還得一一介紹,反而尷尬,再說做家務擅長,管賬目也沒問題,酒桌上的事兒,她懂得少,不想摻和。

“我也就隨便問問。”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心虛。

余師長不想看她這張愁容滿面的臉,匆匆環視周遭,就見室內灰撲撲的,透著一股子冬日里特有的陰寒。

“天冷了,也不知道燒燒壁爐。”

南方的冬天陰冷潮濕,修建院落時,便在廳內搭了個壁爐,到了冷天,從外面買些煤球填進去。

整個室內的氣象立馬變得溫暖舒適。

女人抿抿嘴,很是委屈的看著他:“這些活,本來都是你張羅的。”

的確如此,每年這個時節,余師長都很勤快。

買煤燒炭,將家弄的暖暖和和。

但今年只有一室的陰寒。

余師長聽聞此言,卻是心頭火燒得更旺。

臉上一凜,沉聲道:“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也跟著凍死?!”

大晚上的,在這堵他,查崗是吧?

他就算有女人,也犯不著,讓其給自己添堵。

少她吃喝了嗎?他夜不歸宿,跟女人跑了嗎?整日里喪著一張臉,看著就煩。

女人被他罵得心頭一顫,壓下的愁苦,頓時翻江倒海的涌上來,她瞪著眼睛看著他道:“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你身為男人,不想著怎么守家顧業,整日里跟外面的狐貍精瞎混,你怎么變得這般不知廉恥。”

女人頭遭破口大罵。

余師長臉色青白交加,沒等她說完,抬手便想抽他。

女人不由得縮起脖子,可眼神不肯示弱。

“閉嘴!”

男人的手在她面門前晃了晃,握成拳頭縮回去。

他差點失控,真打下去,那可就熱鬧了,丈母娘還在家里住著,到時候肯定不會給其好臉色。

還有靜靜和小舅子。

余師長并不是魯莽行事的人,對待工作和家庭一絲不茍。

當然這是先前,現在他有了外心,就另說了。

“你給我聽好了,我的事你少管,給我惹急眼了,就搬出去住,也省著整日里看你這張苦瓜臉。”

男人焦躁難安的,在其面前踱步。

發聲放出狠話,只見對方臉色瞬間蒼白了幾分。

“你,你說什么?”

女人又急又氣。

話里話外的意思,是要分居是嗎?

“搬哪去?你想要跟狐貍精雙宿雙飛?”女人的聲音尖利,劃破了冰冷的空氣,讓氣氛越發緊張。

余師長突然站定,手指點著她的鼻尖。

“你喊,你喊,你除了吵鬧還會做什么?”說著眼睛溜向老太太的房間,那里嵌開一條門縫。

他收回視線,對女人的撒潑簡直忍無可忍到極點。

“還不是被你逼的,你都那樣了,還想我委曲求全嗎?”話依然尖刻,但聲音卻低下去。

男人的額角直跳,覺得女人略微扭曲的面容丑陋不堪。

“沒有什么狐貍精,你別瞎說。”余師長吐出一口濁氣,聲音沙啞低沉。

田馨并沒有勾引他,是他上趕著人家,在他心目中,對方就是圣潔的嬌花,容不得別人半點污言穢語。

他的妻子更是不行。

倘若情人對老婆不敬,他不會答應,畢竟是結發妻子,他的不是,還輪不到對方指指點點,同理,妻子也沒權利指責自己的新歡。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若真有什么,田馨也是被逼無奈,身不由己,但那又如何?!

他就喜歡睡她!

“你那天都親口承認了?回頭就忘了?”妻子對他失望透頂。

原本那個品行端正的丈夫,到底去哪了?

余師長喉嚨發緊,真想罵她兩句,但他得拿捏著分寸,不能讓事態進一步惡化,搞不好會大打出手也說不定。

“我都說了,那是逢場作戲,你聽不懂人話嗎?”

他強壓著火氣,但出口便是惡言。

女人被罵得渾身直顫,她一輩子本本分分,不明白亂搞男女關系,跟逢場作戲的區別,她就認準了一樣。

丈夫在外面出軌,跟別人有了身體接觸。

“你,你罵我?你在外面睡婊子,還有理了?”女人氣得抓耳撓腮。

好端端的頭發,愣是被其扯下來幾綹。

余師長眼看著女人要發瘋,無意跟其糾纏。

兩人話不投機,爭吵到最后,局勢很可能一發不可收拾。

他用眼神橫著她:“你現在的狀態很不好,我們都冷靜一下……”

說著,不顧女人嘶喊叫罵轉身,噠噠的快速走上二樓,消失在墻角。

女人不依不饒,神情激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樓梯口,怒罵連連,對著空氣兀自發泄一通,很快又平息下來。

她喘著粗氣,有片刻的失神。

是不是瘋了,男人都無影無蹤了,還要這般撒瘋似的狂吼。

母親和女兒知道嗎?

想到這里,朝著某個方向望過去,門扉緊閉,似乎從未開啟過,她略微安心,伸手爬過頭皮,只覺得頭發干澀。

她留了這么多年的長發,突然想剪短。

三千煩惱絲,糾糾纏纏得有什么意思?

可她不甘心,憑什么自己辛辛苦苦的cao持家業,他就能在外面花天酒地,找女人快活瀟灑?誰給他的權利?

這么糟蹋她的感情,虐待她的孩子?

此時她的想法很是偏激。

悲傷的情緒從眼角,眉梢,哪怕是顫抖的手指流露出來。

突然緩緩的回頭,看向身側的沙發,那里放著一疊衣服,是她前天漿洗過的,散發著淡淡的洗衣粉味道。

她走過去,盯著男士衣物,不斷的搖頭。

伸手揪起來,狠狠的按在眼角,擦拭滾落的熱淚。

這么在乎他,愛他,為什么會受到如此傷害?

答案在心底呼之欲出,他對她恐怕已經沒多少感情,外面那個狐貍精很有本事的,居然將自己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