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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謊。撒謊對眼前的局勢不利。“我來出差,外甥女放假,跟著一通過來的。”男人聲音平常,臉膛卻有些發燒。沒遇到這般窘境,有些急躁難免。一個是女朋友,另一個則是外甥女。互相認識下,本沒什么。壞就壞在,兩個都跟其有rou體關系。心中隱隱有些愧疚,覺得自己腳踏兩只船。可這愧疚很快又消散,兀自開脫道:那又怎么樣,我還是單身,沒結婚。“哦,是嗎?”曹琳有點不相信。盯著趙猛使勁看,想要從中找出破綻。男人臉上沒有異樣,模樣從容。“不為我介紹下嗎?”女人就是敏感,喜歡疑神疑鬼。更何況,趙猛難得過來一次。卻沒給其打電話,心理不舒服。趙猛搖頭:“小孩子怕生?!?/br>接著連忙轉移話題,討好道:“明天,明天我去找你好嗎?”曹琳嘟起嘴,看著其這般不慌不忙,并且主動示好,疑慮打消泰半。“你外甥女多大?”她心理還是高興的,嘴里卻如是問。男人回答的很順溜,并告訴她,在哪個學校讀書,讀幾年級。言之鑿鑿解釋著。女人就是這么輕信男人,更何況對方說的話屬實。“那好吧,我明天等你電話,我剛好休息?!?/br>說著嘴角綻放一抹笑容,故作大方道:“祝你們用餐愉快?!?/br>說著故作灑脫,將方方正正的小巧香奈兒坤包,往肩頭一甩,接著抬起手腕,手指彈了兩下。“拜拜!”她的手指極白,養尊處優得精致。趙猛陪著笑臉,看著女朋友走出去。其閨蜜等在外面,嘰嘰喳喳說了一通,那女的還特意賊溜溜的瞄他。直到兩人徹底消失在視線。他還真怕曹琳帶著朋友來湊桌,連問對方吃飯沒有,都不敢,簡直是敷衍著,迫不及待將其趕走。幸好,對方還算識大體。其實曹琳跟其閨蜜,最近走得比較勤。對方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她便有大把的時間,無處消磨。而曹琳呢,為人也很高傲。跟一般家庭的女人合不來。這也就是閨蜜。有著上學時的情誼。兩人吃飯逛街,大都是AA制。但曹琳很多時候搶著付錢,因為覺得其很是可憐。紙包著火,有時候于心不忍,有意無意的暗示,但那傻女人都把她的話,當成笑話在聽。以為說的是別人。她也不好意思,不管不顧捅破。畢竟是人家夫妻倆個的私事。今天也是這般,逛街吃飯,只是吃飯較早。看到趙猛的時候,兩人剛從餐廳出來。男人回到座位,便看到外甥女挺直腰擺,坐在凳子上,表情是少見的嚴肅,不用問也知道,方才那一幕被瞧了去。靜默了幾秒,對方首先沉不住氣。“剛才門口那女人是誰?”外甥女的聲音脆生生的。聽起來很是動聽。男人心下一突,覺得其溫柔得令人渾身發冷。“認識的一個朋友。”他避重就輕。“哦,朋友,長得不錯,為什么不請過來坐坐?!迸⑷允悄欠N天真無邪的模樣。趙猛受不了她拿腔作調。伸手拉著外甥女的小手,卻發現有些冰。難道是天氣冷的關系?可她已經穿了絨褲,莫不是單鞋,從腳底板滲出寒氣。“無關緊要的人,坐什么坐。”趙猛的大掌包著她的小手,覺得其目光如炬,隱隱透著壓力,可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趙猛,心理堡壘越發堅實。余靜端著架勢,終于垮塌。“我都聽到了,你說明天去找她?!?/br>這話也是柔柔的,尾音微顫,趙猛渾身一僵,覺得外甥女的話,就像一把軟刀子往他心窩猛扎。困在網中央趙猛呆在那里,定定的看著外甥女。女孩的神情悲傷,眼角通紅。顫顫的尾音,顯示著她的情緒,多么的不佳。甚至于下一刻就能掉下金豆子。男人沒想到其會偷聽他們說話,為自己的疏忽暗暗自責,與此同時,腦袋里的想法頗多,想著怎么蒙混過關。還沒等其想到法子。掌心的小手,緩緩往回縮。趙猛下意識的想要拽住,可還是慢了半拍。眼睜睜的看著其將手放在身體兩側扭過臉去。深吸一口氣,極力隱忍著什么。“怎么無話可說了?”余靜告訴自己不能哭,這里是公眾場合,很是丟人。但眼眶酸澀的厲害,她控制得很辛苦。她不敢看舅舅,因為其眼神透著一絲慌張。這說明什么,那個女人果真跟其有著某種關系。“無關緊要的人?”一想到他在C市,在自己走后,便有別的女人投懷送抱,甚至于做親密的事情,她就無法忍受。這種痛,從心理發出來,透過四肢百骸,在折磨她。“我也是無關緊要的人嗎?”說著其情緒終于崩潰,可并沒有大吵大嚷。音色低緩悲切。趙猛抿著嘴角,目光深邃。慢慢將放在桌面的大手放置膝蓋。不想看其側臉流淌下來的淚珠。趙猛覺得很心煩,好好的一個周末徹底被毀了。“你是不是,也是這么跟那個女的說的?”余靜覺得臉頰熱乎乎的,迅速抬手揩了一下。回過頭來,正眼看他。男人抬起眼皮撩了她一下,不知道其聽到多少。隨即搖搖頭。他沒這么想過,也不能讓對方誤會。余靜見其低頭,一臉冷漠,更是傷心的淚如雨下,可并未提高音量,甚至于還壓低了一些。處理感情問題,其和母親很是相似。不喜歡聲張,顧忌著顏面。“你和她到底什么關系?”舅舅的沉默說明了一切。可余靜并不死心。趙猛從喉嚨里噴出一口氣。聽起來更像是喘息。眼睛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淡淡道:“就是朋友。”男人很是心煩,不想去看外甥女的神情,那模樣跟jiejie相似的,就像外遇的老公被人抓jian。想到這,趙猛越發的心堵。沒錯,姐夫肯定在外面有了女人。什么能讓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歇斯底里,唯有感情出了問題,有人插足家庭。一時間,男人對姐夫甚是恨惱,但兩口子的事,沒有擺在明面,他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