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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舅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9

分卷閱讀269

    眼睛四處亂轉,很快鎖定床底下。

掀開床笠,白色的醫藥箱果真躺在那兒。

拽出來,打開一頓翻找,很順利的找到感冒藥。

看了說明,發現還能吃。

女孩吐出一口濁氣。

扣出一片藥,起身走向床頭柜,拿起上面放置的水杯。

昂著頭,將藥吞入肚子。

隨即摸了摸額頭,感覺額頭燙得厲害。

女孩心急火燎得跑回浴室,找出吹風機,開始吹頭發,在嗡嗡聲中,她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希望這藥管用,真發作起來,又得請假。

就算行長不說什么,心理也虧得慌。

關掉開關,用手揉了揉秀發,檢查下干濕程度,而后邁出浴室,直奔臥室內的大床,先是熄滅燈,跟著摸黑上床。

女孩平躺著,眼睛瞇縫著,并沒有入睡的意思。

她渾身不舒服,腦袋也不爽利。

因為有心事——

壞蛋讓其去他家,真是沒事找事。

她見到對方的老婆,孩子,還有家人,要如何自處?

想到跟個素未蒙面的女人,公用一個男人,便覺得惡心,但事情依然脫軌,如今有賣后悔藥的就好了。

什么工作,什么前程,為了這些,自己的清白都搭上不說,還跟那個強jian犯牽扯不清,想抽身都不能。

可她一個風華正茂得大姑娘,總被欺辱也不是那么回事。

沒有經歷過轟轟烈烈得愛情,所以心存向往,盡管滿身污濁,還是向往單純美好的愛情,這乃人之常情。

田馨有時候很絕望,也很憤恨。

因為她沒辦法脫離魔掌,男人對其情況太過熟悉。

家,工作單位,她能搬出去住,可能換單位嗎?父親首先不答應,即使兩樣都能成,只要身在城鎮,便無處可逃。

但背井離鄉呢?

她的大學同學,很多都在外省,有的還去了首都闖蕩。

不過混得并不太好。

北京是寸土寸金,掙得多,花費也高。

但,她有錢,她家有錢,倒不擔心這些,只是沒有離開父母的打算。

畢竟從小到大,沒離家太遠。

生活的環境也還簡單,真到了,經濟發達,競爭激烈的北京,不知道能不能適應得了?

這只是她天馬行空的想象。

事情還沒到那一步。

即使被余師長禍害,心情陰郁,可她的生活,并沒有生存危機。

換句話說,吃好喝好,穿好,想要玩好,也沒問題,工作也還順心,又在父母身邊,只要壞蛋不在眼前晃,日子還算滋潤。

她翻了身,不由自主的嘆氣。

規勸自己不能鉆牛角尖,多想想開心事。

女孩雖然年紀小,可性格還算開朗。

入世不深得她,覺得困難就像,難解得數學題,得慢慢思慮,千萬不能自暴自棄,而余師長橫亙在眼前,弄得她焦頭爛額。

可也只是焦頭爛額……

俗話說得好,性格決定命運。

但凡女孩剛烈點,不管不顧,抵死不從,或者是心眼再小,自尊心強得出奇,抑郁寡歡,那么說不定能從死地掘出生路。

可她呢,沒被逼上梁山,自然做不來拼命的架勢。

即使被欺負狠了,也只是想想。

在這方面,她顧忌太多,畏手畏腳,怯懦得被人抓住人性的弱點,只能嘆息,她倒霉,活該淪為他人禁臠。

被折騰個把小時,又得了感冒。

田馨那顆不安分的腦袋,塞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很快便昏昏沉沉,分不清現實與夢境,正在此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女孩渾身痙攣,猛地翻身坐起。

神情恍惚,帶著驚恐,很快恢復過來。

她似乎跟保姆說,要喝菊花茶?!

余師長到了洗浴,脫光衣服,在大池子泡了半晌。

直到皮膚泛白發皺,才懶洋洋的起身,跟著走進包房,點了技師。

這家洗浴剛開沒多久,卡是誰送的,完全沒印象,只來過一次,沒有相熟的技師,索性順其自然。

沒一會兒,進來個二十多歲的丫頭。

身材很是豐盈,拎著個花里胡哨的小箱子。

男人撩起眼皮,淡淡掃一眼,便不在動作。

女孩進來后,先是打了招呼,接著自顧自的忙碌起來。

其實這個技師,也干兼職。

陪著客人上床,掙得更多,只是有些客人,不好這口,單純過來按摩,遇到這樣的,最好規規矩矩。

真要有需要,會用言語挑逗。

更為直白的,開口便問價錢。

眼前這位,看起來,不像尋花問柳之輩:閉著眼睛,身體完全放松,正在假寐。

沒過多久,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嚇了余師長一跳。

他剛有那么點朦朧的睡意,就被吵醒,所以臉色很是難看,拿過手機一瞧,面無表情的滑動屏幕。

“喂?!”

“你在哪呢?”

是妻子的聲音。

臨出門,也沒說去哪,大半夜的不回家,她能不擔心嗎?

“在洗浴,我有事,你先睡別等我。”他的話言簡意賅。

并且帶著幾分清冷。

女人總覺得他,最近有些反常,晚飯后,便不見人影,要說下棋,可棋攤子那邊沒人,問的話,也沒個回應。

就像今天,半夜還在洗浴,和誰一起?

她有些多心,可想到男人,似乎身患隱疾。

或許是這毛病,令其無顏面對自己,躲出去也說不定,有心提提看病的事,可當面勸說都沒用,別提是電話里了?!

于是盡量放柔聲音道:“那好,晚上開車回來的時候,注意點,慢點開。”

撂下電話,往旁邊一扔,余師長捏了捏眉心,只覺得腦仁發脹。

難念的經

周六過得風平浪靜。

周日,余師長起了個大早,因為今天要和方局長去C市。

妻子從衣柜里翻出體面秋裝,幫其熨燙妥帖,放在床上,便看到丈夫推門進來,其帶著一身涼氣。

整個人面容潔凈,想來是洗漱完畢。

母親在下面的廚房準備早飯,兩人得空聊起天來。

昨天余師長回來得頗晚,這段時間幾乎是早出晚歸,沒多少時間談心。

而且同床共枕,本不在乎那點倫敦之事,現在卻格外敏感。

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這就像塊心病似的,不勸著去看看,不落忍。

可每次開個頭,男人便不耐煩,只得將話題止住。

也不知,是不是女人的錯覺,總感到對方心事重重,好像有什么瞞著自己,是不是太過多心?

總之丈夫時不時的神情恍惚。

女人是個傳統女性,雖然上班,可思想較為單純和保守,在她看來,余師長年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