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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舅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5

分卷閱讀245

    背倫理,可現實中,活生生,俏麗的女孩子躺在你的床上,自己的男性荷爾蒙無法拒絕。

沒辦法,他離不開外甥女的rou體。

cao靜靜,就是得勁爽快。

也許,也許……以后會有人能代替這個位置?!

他這么想著,但絕對不是曹琳,可那是以后的事?及時行樂才是正途,管那么多干什么,正所謂闖到橋頭自然直。

趙猛覺得他很壞。

并且壞得鬼鬼祟祟。

可沒辦法,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要靜靜找上門來,便要弄上一弄。

越想越是心驚膽戰,他是色魔嗎?或者靜靜給自己下了降頭?

逃過一劫

余師長有晨跑的習慣。

每天清晨,天邊泛起魚白肚,便要起來活動筋骨。

今日也不例外,天色漸冷,很多人穿起了長衣長褲,可男人依舊是短衣衫打扮,下身著運動褲,腳下踩著球鞋。

足見其氣血旺盛,身體健壯。

剛想出門,便聽到身后有人叫他。

余師長轉過身去,望著睡眼惺忪的媳婦:“呃?”

昨天夜里,女人提及他身體的隱疾,極力勸說他去醫院瞧瞧。

男人聽得不勝其煩,告訴她自己身體還行,過段時間再說,被逼狠了,便說,歲數大了,那方便寡淡。

連女兒都有了,也不算什么。

妻子的臉色自然難看,夫妻倆幾乎沒吵過架。

大事由男人做主,家里的雞毛蒜皮歸妻子張羅,一向過得平靜恬然。

如今對方因為這事動了薄怒,是真的關心自己嗎?亦或者是沒有性生活的日子令其無法忍受?

如果是前者大可不必,他沒病。

后者嗎?余師長的性頭都在田馨身上,對其沒興趣。

捏著鼻子,想要碰她,居然生出對不起女孩的荒唐想法。

余師長覺得很不合理,畢竟妻子是明媒正娶的,而田馨只是朵,在外人看來,人人喊打的野花。

可沒辦法,現在他被女孩迷惑了。

所有女人在他眼前都是紅顏枯骨,可妻子畢竟不同。

沒有感情也有親情,從理智的角度講,他不想其受到傷害。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明知道自己這么個身份地位,還要飛蛾撲火。

這種關系是危險的:冒著仕途敗落,家庭破碎的風險。

可心中篤定,自己能掌握主動權,因為人都有弱點,底線,利用好,便能如魚得水。

其知道田馨在乎什么,怕什么。

所謂投鼠忌器,無往不利。

說到底,大多數女人都是弱者,沒有男人的狠厲,殺伐果斷。

只會忍氣吞聲的過活。

這就是女人可憐可悲的地方。

其實很多時候,女人喜歡把自己套在個小圈子里,不肯越雷池一步,哪怕生出一點點勇氣,去嘗試,結果也會不同。

命運的齒輪在不斷推進,推著所有人不斷走向既定終點。

而是好是壞,只有時間能證明。

此刻的男人,面色平常,只是不想多言,因為昨天著實被其煩得夠嗆,在田馨那里沒有好臉色不說,回家還要被老婆嘮叨。

誰也會受不了。

女人知道他心理憋著悶氣。

盡管毫無緣由,但仍關切的問他,早上要吃什么?

沉吟片刻,余師長不冷不熱的回道:“我早晨要接靜靜去學校,就不在家吃了。”

這是臨時起意,實則是不想面對那張面孔。

女人聽聞此言,狐疑道:“不是有趙猛嗎?”

男人從鼻子里哼出一絲兩氣:“他昨天肯定沒少喝酒,啥時候起來還不知道呢,耽誤女兒上學怎么辦?”

妻子提議道:“那我給他打電話,你就別跑一趟了。”

余師長搖搖頭:“還是算了,讓他睡吧,我去接孩子。”

話語擲地有聲,卻是一錘定音。

女人見其抬腿就走,沒有反駁的余地,也沒多說什么。

昨天兩人紅了臉,爭執兩句。

可也不算什么大事。

她并未放在心上,對他的身體還是耿耿于懷。

其想法很簡單,生病就得看,不是嗎?亦或者丈夫臉皮薄,覺得那方便的疾病,有失尊嚴和體面?!

最難琢磨的是人心。

她覺得二十年的夫妻,居然不了解男人?!著實失敗。

余師長走出院門,沿著門前的街道,慢悠悠的往前跑步。

中途遇到幾個起來遛彎的老人,偶爾三言兩語的交談,跑了二十分鐘,男人停住腳步,施施然的往家走。

到家時,太陽連個影子都沒有,只有公雞在鳴叫。

男人走進院落,從水缸里舀出來井水倒進臉盆,隨即開始洗涮。

十一月份,天氣漸冷,周圍的樹木仍然翠綠,只是這水浸滿涼意。

余師長拿著毛巾擦拭面上的水珠,抬眼便看到院子里停放的吉普,遂撩起眼皮,看了看天色。

略微思考片刻,進屋拿出皮包。

他身形利落的鉆進車廂內,發動馬達。

聽到動靜,女人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的車駛出家門。

心想著,丈夫怎么去得這么早?

天幕就像能工巧匠手中的布匹,從開始的一抹魚白,慢慢亮起,轉而灰白,并且白色還在加重。

余師長的車很快開進高檔小區。

熟門熟路的來到田馨樓下,他坐在昏暗的車廂內,抬頭望著女孩所在房間的窗戶,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手中銜著一根煙,火炭忽明忽暗。

在煙霧繚繞中堅持了好一會兒,才后知后覺的打開車窗。

余師長慢悠悠的將一根煙抽完,隨意的彈出手指,煙蒂順勢飛出窗外,落在綠化帶的草坪里。

此刻,天光大亮,視線清晰。

粉紅色的窗簾沒有絲毫變化,掛在玻璃窗的后面,連上面細碎的花紋都能看清。

薄薄的一層布料,余師長真想上去扯掉。

可又覺得好笑。

扯掉又能怎么樣?又不能光明正大睡田馨?

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獰笑。

很多人都家外有家,我為什么不行呢?

作為一個男人,想要的就得爭取,并且得到。

余師長暗自發誓,總有一天,他要將女孩光明正大得帶出去,登堂入室,讓所有人都艷羨嫉妒。

就像他說的婚姻和愛情是兩碼事。

選擇婚姻的時候,懵懂無知,并且情勢所迫,到了那個年齡,便要走進圍墻,也許并未遇到心儀她,可又有多少人在堅持?

可愛情是一輩子的事,可以選擇,可以等待。

哪怕白發蒼蒼,只要你愿意,也是可以遇到愛情的。

他的婚姻,在沒遇到田馨之前,是別人眼中的幸福,自己眼中的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