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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熄滅,他連抽煙的興致都沒了,頃刻間皺起眉頭道。“你要想長長久久,必須聽我的。”話音落下,男人被震得渾身僵硬。什么叫長長久久?余靜嘟著小嘴,好像在咀嚼這番話的意味,顯然她是不滿意的,突然擰著眉頭,帶著幾分嘲諷道:“你也太窩囊了,還長久哩。”這本是無心之語。余靜年紀不小,半大丫頭。正是人生和世界觀形成之時,所以有些叛逆,她覺得舅舅敷衍推諉,所以沒有什么好臉色。一味指責非常不明智。趙猛霍然從椅子上竄起,如獵豹般飛騰出去。一下將外甥女撲倒在身下。女孩嚇得目瞪口呆。“啊,你干嘛?!”她很是驚慌的叫喊。男人目露兇光道:“看來,我太縱容你了,頂嘴不說,還敢說完窩囊,啊?什么叫窩囊?”說著,便將女孩的泳裝撕碎。布帛斷裂得聲音很是刺耳。夾雜著女孩的尖叫,堪稱兇殺現場。也許覺得動靜太大,趙猛拾起散落在床上的破布,塞進女孩的嘴里。隨即用膝蓋頂在女孩的小腹,壓制其掙扎,順勢拉低內褲,那根長長的大雞吧如一條活蛇般蹦出來。“敢說我窩囊,看我怎么教訓你。”說著氣勢洶洶的扛起對方修長的美腿,擱置在肩頭,guitou頂在xue口,猛地弓腰挺身,在女孩驚駭的目光中,將那根粗大物事挺進身體。“啊嗚嗚啊……”嘴巴被堵住,女孩的話語含混不清。roubang破開媚rou,擠進yindao。那東西又粗又長,塞滿整個孔洞。余靜的鼻孔翕動,喘著粗氣,努力適應那根異物。而趙猛則擺動壯腰,不斷戳刺,一次次將猙獰碩大的火熱鐵杵,送到女孩的身體深處,其間獵物并不老實。搖頭擺尾的掙扎。可男人體型頎長,骨骼硬朗,掄起的拳頭就像棉花包子,軟弱無力。媚rou被打開,研磨,慢慢的,外甥女炯子里漾出水光,不停捶打的手臂,耷拉下來,緊緊抓住床單。那根jiba感覺到有yin水從roudong里涌出。前進得不再艱澀,趨于順暢。“噗嗤,噗嗤……”“啪啪啪……”斗室內的動靜很大。好像有股泉水,再不斷噴濺般。發出rou體交合的摩擦聲。那聲音粘膩而漫長,合著女孩甜美的呼吸,算是最強的催情劑。趙猛腦袋一片空白,耳邊只有cao逼的水聲,外加下身埋在外甥女yindao里的暢快,熱汗從面頰滾落,實實在在落在女孩的臉上。余靜頂出嘴里的破布,無意識的舔了舔面頰。汗很熱并有些咸。可想到這是舅舅的東西,便不容置喙,并帶著神性。“哦啊啊,舅,啊舅,啊啊……”她的身體如同小舟擱淺,在床單上,原地蕩來蕩去,被一根巨大的jiba戳得不能自已。女孩眼角擠出一滴淚。雙眼全是懵懂得癡迷,她收縮rou道,夾緊對方的jiba。趙猛的額角青筋暴突,挺身的東西,猛地一僵,隨即口吐惡言道:“你這個小賤貨,還說我窩囊嗎?”余靜無意識的搖頭晃腦。yindao內的媚rou被戳得又軟又紅,充血酸麻,好似能滴出血來。每當棒身劃過時,便有電流竄動。細小微弱,但聚少成多。那條沒有成熟的yindao,不斷被roubang破開,進而收縮,再次等待jiba的戳刺,蹂躪,周而復始,好似開辟出一條河道。里面滿是汩汩yin水。那條活蛇般的大rou杵,在其間打滾般的挺動顫抖。“嗬嗬……”趙猛就喜歡外甥女的嫩xue。緊得要命不說,而且夠熱,逼水充沛。cao起來汩汩作響。他閉上眼睛,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身,沒一會兒,睪丸暴漲,里面滿是jingye脹得他難受,心知馬上便要高潮。男人不想阻止,也無力阻止。jiba飛快的插入,迅速抽出。大力的拍打女孩的會陰。在其變了調子的破碎呻吟聲中,猛地插到最深,隨即靜止不動,他嘴里噴著粗氣,喉嚨里嗬嗬作響。好似猛獸進食般,滿臉貪婪和快意。——噗噗鼓漲的睪丸,隨著輕不可聞的響聲,緩緩癟了下去。色魔?!折騰大半夜,趙猛也沒有了說教的興致。欲望得到滿足后的男人,似乎格外好說話。摟著女孩,輕聲細語的說著什么,對方就像一只慵懶的貓咪,時不時伸出爪牙,還以顏色。按理說,舅舅已然算好脾氣了。可分別在即,余靜心理難受,怎么也無法和顏悅色。她擔心,擔心男人到了C市,便會認識更多的女孩,進而忘記自己。這樣的結果,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C市是什么地方,盡管沒去過,北京還是去過的。她問舅舅,C市跟北京比如何?男人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沒法比,不過也差不多。沒法比,當然是沒法比,一個是首都,政治文化中心,經濟更是名列前茅,而C市二線城市掛個邊。經濟被甩出十萬八千里。差不多又指什么?就算是在北京又如何,生活的天地就那么大,接觸的人就那么多,每天都在吃喝拉撒。真的是平頭百姓,平凡度日。余靜眨了眨眼,想了片刻,心中有了計較。城市肯定要比城鎮大,商店多,姑娘媳婦很會打扮,舅舅能抵擋住誘惑嗎,會不會被人勾走?沒辦法,她的思想陷入怪圈,患得患失,并且失的時候多。于是越發的沒有好臉色。任憑趙猛怎么哄,都不開顏面。直著嗓子嚷嚷,要一個星期去一次。其也存著私心,知道男人好性愛這口,到時候把他喂飽,還怕其找其他女人嗎?可也有這種可能,于是瞪著通紅的眼珠子,死死盯著對方。她在朝趙猛運氣。大有下一刻,對方偷吃,便要發起狠來的征兆。男人心理不耐煩,覺得外甥女霸道,并且無理取鬧。有心給她打打預防針,但現在氣氛不合時宜,真怕稍微吐露心聲,便會哭天搶地,只得強壓下火氣,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大咧咧打個呵欠。那意思很明顯,大爺我想睡覺。隨即撐著床鋪,余靜沒拽住,看著舅舅長身而立。“舅,你干嘛去!”女孩的聲線艱澀。男人掏了掏耳朵,吊兒郎當的扭過身來,不冷不熱道:“我得回去睡覺,你也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