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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索性將窗簾一拉,如此室內昏暗下來,外面傳來竊竊私語,屋內的兩人大眼瞪著小眼,呈現對峙姿態卻是誰也沒開口。及至外面終于風平浪靜。趙猛終于忍無可忍,可仍是壓低了聲音開了腔:“你來發的什么瘋,還將人給打了,讓你父親知道,非剝了你的皮不可。”沒有安慰,出口便是惡言。余靜黑眼仁亂晃,鼻尖微紅,卻是一陣酸楚。“剝皮?”她是完全不怕的,陰陽怪氣道:“剝誰的皮?”女孩揚著脖子,桀驁不馴的看著男人。趙猛被他搶白的,面色不善。他聽出了外甥女話里有話。兩人之間的這種關系,現在被她拿來做威脅。男人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回答。余靜越發的囂張:“青天白日,你們孤男寡女的在做啥?她是你傳說中的女朋友?”面對她的質問,趙猛很想轉身就走,可又不能,他怕對方跑出去一通打聽,惹來閑言碎語,于是深吸一口氣。他盡量壓制火氣。“沒做啥,你也看到了,只是幫我收拾下屋子。”余靜不依不饒:“她是你的誰啊,幫你收拾?”接著氣哼哼的繼續:“你看看她長的那個樣,又蠢又胖,你看上她了?”最后一句幾乎用吼的。女孩此刻無比自信,她可比那個丫頭強太多。眼睛不大,一身肥rou,看著就讓人厭惡,舅舅什么眼光?趙猛忍不可忍,粗聲大氣道:“我啥時候看上她了,就是個普通朋友,不請自來幫我收拾屋子,恰巧被你撞見,你少胡說。”余靜心理愿意相信他,可面上不動聲色。“哼,糊弄我,普通朋友還給你收拾屋子,你倒是生冷不忌。”她嘲笑他眼光低劣。男人臉色鐵青,怒氣翻涌。就連曹琳也不曾如此擠兌他,可偏拿外甥女沒辦法。他沒說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點了根煙,兀自抽起來。余靜看出他的央央不快。可嘴不饒人:“她是干啥的,你以后別跟她來往。”她下著命令。趙猛真想開門將她轟出去,可又不能把事情鬧大,她這邊不消停,素月挨打,也得去平息怒氣。男人只覺得煩躁不安。見舅舅不理自己,余靜有些心慌。她怔怔的看著對方,只覺得眉目濃重,面容英俊,就連叼著煙的姿態,都是那么優雅,充滿男人味。女孩很快回了魂,邁著碎步,姿態扭捏。她湊近了對方,期期艾艾道:“舅,你生氣了。”趙猛能感到外甥女的呼吸和溫度,還有淡淡的沐浴液的清香。這一切加在一起,出奇的溫暖,片刻,緩解了他內心的不安,扭過頭來看著對方的面容,嘆了口氣。“你說你,鬧什么鬧,本來沒事,被你一鬧,我要怎么跟人家說。”余靜撅起小嘴,不愛聽他這么說話,拉起他的手掌,又厚又大,如同蒲扇。她調皮的在其手心劃著圈圈,答道:“本來就是她賤,挨打活該。”趙猛眉頭皺起,有心損她幾句,可手心被畫得很癢,絲絲縷縷的酥麻傳入心底,腎上腺素飛快的分泌,他打了個激靈。一股暖流涌進了下腹,褲襠里的東西開始不安分。男人雙腿不由得分開,氣息微亂。“你以后不許這樣蠻橫,再這樣,舅舅便不理你……”余靜歪歪扭扭的晃了晃了身子:“不嘛,不嘛,我要舅舅。”她跟著對方撒謊,語調嬌柔。趙猛昏頭昏腦的看著她,只覺得女孩很高,面皮白皙,睫毛根根分明,菱形的紅唇微微撅起,往下則是鼓鼓的胸脯。他下意識的做了吞咽的動作。下身的jiba硬得發疼,想干外甥女的xue。可又顧忌兩人之間的關系,這是不倫的血jian。轉念一想,兩人cao了好多次,做都做了不差這一回,等自己去了外地,想cao這美xue,恐怕也要費周折。趙猛思忖著,很快意識到了不妥。他橫豎是想cao外甥女的,這結論并不美妙。趙猛反手拉住了對方的小手,嚇了余靜一跳,抬眼去看舅舅,發現眼睛里充滿了yuhuo,直勾勾的想要生吞活剝她。女孩心口狂跳,下意識后退一步。男人猛地的站起身,將人往懷里帶,余靜順勢落入一個溫暖的胸膛,貼近的兩顆心,跳得如脫韁的野馬。趙猛低下頭,埋在女孩的脖頸處。“靜靜,舅舅想cao逼。”女孩羞得滿臉通紅,渾身癱軟。她遲疑著點了點頭。得到了對方的應允,男人解開她的紐扣,一顆,兩顆,三顆……衣衫敞開,女孩穿著運動型的文胸。趙猛往上一推,兩只顫巍巍的rufang蹦了出來。又白又嫩,如同兩只饅頭溫順的趴在胸前,而其上兩點殷紅,惹人愛憐。男人低頭含住一顆,用嘴抿了抿,接著吐出,又親了親另外一顆,遍去扯外甥女的牛仔褲。余靜并沒有動手,單單是站著。她享受著舅舅的主動,要知道他很少如此。很快牛仔褲被褪到腳踝,白色的底褲上,是海綿綿寶寶的卡通圖案,舅舅摸著外甥女鼓鼓的陰戶。隔著外褲都能嗅到yin水的味道。用手抓弄這個部位,就像揉搓一團棉花。女孩被她搞的意亂情迷,雙眼微瞇的哼唧著:“哦啊……”趙猛摸夠了,手指勾住腰部的皮筋往下一拽,露出了外甥女白美的陰戶,余靜這次倒還配合。自己將內褲和牛仔褲都脫了。而趙猛則脫了外褲和四角褲,那根棒槌似的jiba,直挺挺的搖晃著。guitou肥大,棒身筆直,雄赳赳氣昂昂的姿態。余靜渾身光溜溜,盡管只有B罩杯,但是胸下的半球卻是不小,腰細如水蛇,三角地帶則是隆起。一雙長腿微微并攏。趙猛拉過她來,親了親她的奶頭,接著一路向下,舌頭劃過肚臍,吻上了她的陰戶,那上面已然長了幾根雜草。黑亮的,但也是小草。跟他胯下的蔥蘢沒法比。男人啃咬著她的rou戶,不輕不重,但又酥又麻。余靜渾身戰栗,此時猶如女王,帶著幾分居高臨下的意味,享受著舅舅撫弄。她心中快活,rou體快活。趙猛的舌突然滑入了女孩的rou縫,引得對方嬌喘yin叫。“不要喊……”男人連忙起身,心虛的朝外面張望。女孩意識到了不妥,噤聲。趙猛讓她過來,背靠著木桌,一條腿踩在椅子上。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