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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古言】繪春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里一躍。

裴焱張臂接她,就在躍進懷里的那一刻,她忽然從一只沒有幾斤幾兩的狐貍變成了一位幾尺高的姑娘。

眼前躍來位姑娘,裴焱臉色驚變,然后感到渾身一重,他人就摔了個朝天餛飩。

“裴裴你好聰慧是也。”胡綏綏正好坐在裴焱肚皮上,端著一張臉色不大好的臉親吻,“單是綏綏一年掉的毛,都可以拿去賣好幾兩了。”

滿臉的香唾,裴焱一手捏住胡綏綏亂動的臉頰,冷冷道:“綏綏掉的毛只能與我,一根也別想拿賣。”

想想別人身上穿著胡綏綏香香的毛,裴焱起了小疙瘩,除了他,別人休想拿到胡綏綏的毛。

“你敢賣自己的毛,我就燒了你的毛。”

胡綏綏喜色立馬更為惱怒,腮臀往上挪幾挪,壓住了裴焱的胸口,說:“既然如此,綏綏就要變成那一毛不掉的狐貍,你休想拿走綏綏一根毛是也。”

裴焱躺在地上受壓,胡綏綏說什么他只當耳邊風過去,等胡綏綏歇嘴的檔兒,他翻身抗起臟兮兮的胡綏綏就走:“乖了,不鬧了,該洗澡睡覺了。”

浴水早已備好,裴焱褪盡胡綏綏的衣服,直接將她扔進桶里,人落水,激得水濺起幾尺。

胡綏綏游到桶沿,支頤看裴焱脫衣服,腰間的話兒備她看了個子午卯酉。

想到昨日在尖站里勇猛有力地插弄,她靦腆沉進水里,堪堪只露出一雙眼睛,一張嘴巴,重頤的下頜藏在水里流春色。

裴焱看了她一眼,繼續(xù)脫衣服。胡綏綏芳心明目張膽地轉焰,嚙著唇,嬌滴滴說:“裴裴,今日心情是不美的罷?”

“美,今日美的很。”裴焱跨一腳進桶里,說起了反話。

浴桶極大,容三四人亦顯寬綽,胡綏綏動起小腿,游到裴焱眼皮下,不滿道:“哪兒美了,明明一點也不美,不美就說出來啊,我又不笑話你。”

胡綏綏身兒亂扭,腰腿蕩搖,熱騰的水面露出一點粉團團的臀尖,裴焱摸上一把,真是滑膩膩如涂脂,軟乎乎若藏棉。

一入夜,胡綏綏易發(fā)情,濃郁的香氣從身上每個毛竅里散出,她頭靠在裴焱肩上,任他先摸后抓,在粉團團的臀尖留下幾道痕跡。

裴焱急喘一聲,拍拍臀兒,又順著臀溝摸到xue口,樂嘆了兩三口氣說:“思yin了?”

浸在水里,xue兒流出來的稠水還是能摸得到。胡綏綏兩腿環(huán)上他的腰,曖昧不明地嗯了一聲。

裴焱隨意洗了洗自己,也給胡綏綏隨意洗了洗,出了浴桶,身上未干,就在春凳上你合我歡。

臍眼兒盛清水,xue兒上瀝滴清水,胡綏綏身子微傾斜,雙肘撐在春凳扶手,纖足環(huán)挽男腰,裴焱只需一個挺身,那話兒就能推開一層層rou兒,進到深處。

一滴水珠從臍眼兒往下滑落,正巧滑進粉縫中,裴焱情nongnong,吃粉乳吻肚臍,最后一口含住花xue。

胡綏綏沒想裴焱沒立馬進來,滿肚皮的春情無處發(fā)泄,唇齒帶來濕熱感,鼻尖滑過時帶來的澀癢感,越激發(fā)體內的渴望,她搭在扶手上的雙臂已然泛白,手掌上的青筋愈發(fā)宛然。

然而裴焱津津有味地用嘴舌答應她的yuhuo。

當舌頭伸進xue口往上一卷,舌尖靈活掃過一寸小rou時,胡綏綏肚皮酥酥麻麻,不禁高抬玉臀,兩條腿在半空中花枝亂顫似的,裴焱摁住她肚皮,不許她玉臀離凳,繼續(xù)用他靈活的舌頭在xue兒里掃掠。

舌尖往下勾,胡綏綏的酥麻轉移到椎骨上,只管壓下玉臀,翻了半截身子去擺脫那肆無忌憚的舌頭。

越舔越瘙癢,遮蔽xue口的花瓣似要咬緊那截舌頭不停翕合發(fā)顫,裴焱舔到后頭,覺得有趣便收回舌頭,把嘴皮貼攏發(fā)顫的花瓣嘬了幾口。

“別、別舔了……”胡綏綏除了瘙癢別無其它感覺,時時夾起玉腿,奈何裴焱的頭顱埋在腿心里,玉腿靠實閉不緊,她只能不斷用手攮裴焱的頭顱。

裴焱也時不時用力分開她欲合欲開的腿,愛不釋口,含著軟嫩的小花瓣又咬又咂。

到后頭胡綏綏反抗得厲害,裴焱不得已離開xue兒重新去親吻肚臍,嘴角下頜上的春水,也都蹭在肚皮上,抽暇問道:“第一回幫你舔的時候,你可沒反抗得這般厲害,還逗發(fā)了你的春水。今日是我舔得你不舒服?我口舌之技退步了?”

沒了嘴的貼攏,溫暖的xue口一點點冷下來。

裴焱口舌技不錯,今次也逗發(fā)了她的春水,胡綏綏歪著粉頭,說:“不是……我今日急欲……”

裴焱聞言不舔肚臍了,撈起腰上堅硬的大話兒,笑問:“要我插進去?”

大話兒青筋暴綻,圓頭紅光光的,因為腫脹,外邊的皮rou繃得緊扎扎的,胡綏綏見話兒心里被打動,發(fā)出一聲悶哼:“嗯哼……”

身上的水都干了,裴焱帶著胡綏綏倒進床上,二話不說跨上白身,將堅挺的話兒罷于雙乳間,道:“玩一玩再進去。”

話兒放在雙乳間,胡綏綏一低頭,那個圓頭兒就近在眼前,上面自帶的熱氣似乎都能感受得到。

胡綏綏沉吟不動,裴焱就捏了粉乳裹住自己的話兒。

他將乳間當了花徑,乳兒內側的rou當作蠕動的rou壁,用手按著豐滿的乳兒夾緊自己的話兒來回摩擦。

話兒從頭到尾都是硬的,胡綏綏覺得自己裹了一根發(fā)熱的棍子,燙得她臉上發(fā)紅。

乳兒滑膩,但不似xue兒那般能分泌春水,胡綏綏肌膚嫩,摩擦幾下,乳兒內側的肌膚一下子泛紅,裴焱弄了一會兒便停了動作,不再繼續(xù)。

胡綏綏爬起身,坐在裴焱面前,問:“如何、如何玩?”

“綏綏你親親它,它亦念你的嘴兒許久了。”裴焱一面牽著胡綏綏的手放在話兒上,一面說,“綏綏該吻之以報,報我唇舌之情。”

話兒朝著胡綏綏臉兒豎著,長八寸,粗一圍,如新婚夜上的畫燭般粗,上頭布滿興奮的青筋亦如畫燭上雕刻的裝飾,一處小眼裹了亮然的精物,拿手摸在上面,胡綏綏手爪鋒利,不敢用一點力氣去摸。

胡綏綏出神地望著,想到用嘴裹住話兒的光景,腳趾頭都在發(fā)燙,惑色寫滿了一張小臉,連水靈靈的眼睛都流轉惑色,問:”嘴中有齒,齒碰到的話裴裴不會疼嗎?”

男子胯下脆弱,胡綏綏踹過,在可幻成人形的那一年踹的。當時有個混賬男子對她動手動腳,她情急之下腿一抬便把人踹了,本能地踹人家胯,只見男子疼得臉色發(fā)青,汗出如濡,倒在地上阿鼻叫喚。

后來只聽說那男子成了個……三不舉之人。

依次往下是兩手不舉,話兒不舉,雙足不舉。

有些可憐,但胡綏綏并不愧疚。

裴焱聽了只是笑幾聲,說:“我口中亦有齒,舔你時你可疼?”

話是有理,胡綏綏無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