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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古言】繪春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事兒,也就沒今天這么多麻煩的事兒了。

裴焱翻身上馬,調整好臀下的位置,說:“坐穩了,摔下去……斷腿還是斷臂,后果自負。”

說完拍起馬兒三叉骨,馬兒鼻子吸吸地一動,四蹄在泥地上怒張開來,急如流星向前沖。

速度太快,胡綏綏喉嚨里嚇出唧唧聲,迅雷不及掩耳地爬到裴焱脖頸,身軀一扭,頭銜尾扭著,真成了一條暖脖。

一條有血有rou的暖脖。

“胡綏綏,如今是四月,天不冷,我不需要暖脖,下來。”裴焱嘴角上勾,手腕加力拉了韁繩,馬兒怒張的四蹄垂垂慢下。

胡綏綏害怕摔下,不愿意下來,編出一團道理給裴焱聽:“騎馬迎風,風無狀,喜鉆人衣裳里,尤其是脖頸處。四月的風是濕冷的,侵骨便是折壽,折壽即是半腳入黃土,有綏綏這條暖脖,裴裴就不用擔心折壽了。”

馬兒迎風跑,狐貍毛隨風飄,裴焱不給她面子,捽出一撮兒白毛,說:“這條暖脖,身分極差,沒剩幾根毛了。”

“身分雖差,但這是去舊換新。往后新生出來的毛,又軟又暖,有了綏綏這一條暖脖,往后都不需要別的暖脖了,綏綏趴上裴裴頭上可成暖帽,尾巴可成宮貂,裴裴捧著綏綏,綏綏就可成為暖手之物了……”

胡綏綏話如瓶注水,喋喋不休,裴焱有意岔斷她,說:“你能不能說截近些,浪費口舌說些不可捉摸又可捉摸的話。”

“就是……我怕摔下去啊。”索性,胡綏綏也不裝了,尖嘴兒碰上裴焱的臉頰,無限地示好。

裴焱接受這份示好,讓馬兒愈走愈慢:“綏綏不需覺得昨日害羞傷臉,你有情期,而我亦欲望,不過是常性。”

胡綏綏嬌羞臉黛,東支西吾地說:“嘴上說的這般好聽,心里定然在笑話我發情與暍暑都分不清,好比糧官不分五谷,漁夫不識天氣。”

“你將發情當成暍暑,我將堅牡當惡疾,都是半斤八兩,笑話你就是笑話自己。”

裴焱把初次欲望上炎,卻以為自己染了惡疾的糗事細細道給胡綏綏聽,當是一次虛心安慰。

胡綏綏心動搖了,張個眼慢,吐出一寸粉舌舔了舔裴焱的臉頰:“那我們二人當是泥佛勸土佛,天生一對。”

臉頰濕濡,裴焱高興得不知怎么樣才好,笑回:“這可是法不傳六耳之事,你可不能告訴其它人,包括其它狐貍。皮薄膽小的胡綏綏,聽到了嗎?”

“綏綏聽到了,人模狗樣的裴裴。”

……

快到府衙的時候胡綏綏意意思思地變回人樣,不過因變成狐貍時身上光溜溜的,所以從狐貍變成人,也是光溜溜的,裴焱只好帶她去了尖站。

胡綏綏當著裴焱的面把衣服一件件穿好,裴焱眼不帶眨,光著眼看胸衣一裹遮住香乳,里褲一穿蔽了花xue,香裙一著擋住纖腿,外衣一披藏起藕臂。

香乳上有清晰的吮痕,裴焱猶覺得口中有奶香味。

出理清爽,胡綏綏萬分躊躇,數四稍住足兒,不肯走出尖站,她拉住裴焱的手,好不老氣地道:“好裴裴,我今次離家,如今又是晚歸,母親定要罰我跪香。”

說至此,胡綏綏撩起香裙,挽起里褲,把一截香餑餑的腳踝,滑膩膩的小腿露出。

裙與褲一直撩挽到膝蓋上:“昨日你要我跪著,膝下的石頭硬,弄破了皮,損了骨,今晚膝下放軟墊也受不住……”

膝蓋泛紅起皮,裴焱捂著掌心在膝蓋上揉了揉,道:“你是我裴焱重聘來的小狐貍,就算是罰也得是我罰,昨日就當是我罰你了。”

“那你罰得比母親還疼。”胡綏綏放下裙褲,酸溜溜地說,“一日夫妻白日恩,但一日減一恩。”

“一日減一恩,合歡生百恩。“裴焱輕掐一把胡綏綏腰上的軟rou問,“綏綏喜歡母親罰你還是我罰你?”

“母親罰我只有苦,裴裴罰我……”胡綏綏想裴焱那句合歡生百恩,頓了頓,對上裴焱灼熱的目光,想到昨日的情濃,頻咽津唾說,“自然是甜大于苦。”

最后一句話正合了裴焱的心意,他滿心亂癢,用食指戤住胡綏綏額心,道:“如今綏綏嘴也是甜。我今日與綏綏說嘴清舌白地說,裴焱的色心在你這兒,是十分要緊的。”

然后低頭咬一口香腮。

二人在尖站又拖拖逗逗了半刻,兩張嘴兒一貼,裴焱沒忍住,低聲叫綏綏的名兒,暗度陳倉解衣侵肌。

當衣裳皆落地,就曳曳地往床上倒去,分了兩腿,對那映了日頭,結著珠蕊的花xue,熱攢攢地弄了一度。

……

裴焱昨日下令尋白狐,不到一日,漢州所有的白狐都被捉了過來,牡牝皆有。

程清與程香香方用過晚飯,正提了一盞油燈賞狐,聽聞裴焱與胡綏綏歸來,臉色大變,她們轉了個身,四人便劈面相見。

胡綏綏蝦腰曲脊地藏在裴焱身后,腦袋只探出了一邊。

程清自認自己是裴焱的母親,雖說沒有血緣瓜葛,但也有養育之恩,裴焱嘴上再硬,也不敢將自己如何了。她含了老臉,怒喝一聲,要叫胡綏綏跪下,哪知裴焱先她一步開了口,眉頭一攢,對程香香怒喝:“跪下!“

【有狐綏綏】17也么咳咳蓮花落

聽到裴焱的這句勢如洪鐘的跪下,胡綏綏腿軟了。

嚇軟了。

旁邊裊裊婷婷的程香香聞聲臉色也變得霎白,學胡綏綏藏身之法,藏到程清身后去,發急問:“為何?”

狐貍是夜游物,天黑了,胡綏綏的兩眼還是伶俐的,她不借一點光便看清程香香的模樣,臉白唇白,滿額怖汗,程清也是如此模樣。

裴焱緊一步慢一步趨步上前,一段話對著倆人說:“兄如父,嫂如母,表妹折柳打嫂嫂,這可是裴家的新出的禮規?”

讓程香香當眾下跪是為了胡綏綏,程清好生不樂,自然不允,挺胸昂首,擺老資格說道:“是母親罰之,胡姑娘有錯在先,我程氏為她半個母親,難道小小責罰一下還有錯了?”

程香香肚里便怕,不敢與裴焱偶視,自別轉頭,眼管地板,管著地板又忍不住朝胡綏綏哪兒看去。

眼前沒了裴焱的遮護,胡綏綏身心不安,佯裝低頭剔理指甲。十個手指頭干干凈凈,胡綏綏剔理了半天也沒剔理出個物兒,全然沒注意程香香在看自己。

“綏綏進裴家半年一向安分,焱兒竟不知為何母親與表妹一來便犯了錯。”

裴焱下死眼盯程香香與程清,忽濁然大怒。

“即使有錯也該與夫主說過才是,一上來便是罰跪、抄佛經、打手心,自幼母親不曾管焱兒,如今這手伸得倒是挺長。”

裴焱不住口繼續說:“母親可別說管了焱兒肚皮的溫飽,若沒記錯,焱兒所食之物是您不食的,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