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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古言】繪春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積蓄讓他讀書。

商華就不是個從文的料,他筋剛骨硬,就該從武。但是如今的官家是個愛弄墨之人,自然重文輕武,那些有功臣的武官就是獼猴騎土牛,且犯下半掐錯誤,就是一頓重責,而無所事事的文官犯下錯誤,卻是薄責而已。

為了小命,還是從文吧。

*

【三眠柳】02卷帳親

商華去柳家央親連說媒之人都不帶,他打扮成一副拈花的浮滑樣,手上拎著一只雞就捱上柳家大門。

柳家靜悄悄,滿地兒都植著三眠柳,始入柳家,一陣香味沁鼻,商華頓時肌軟骨靡,看來“十武之內聞香必倒”的傳聞非是無根傳聞。

柳香薷正在三眠柳下的秋千下小睡,就著日光看她,肌膚白中透粉,粉中帶光,十分可人。

商華癡視良久,心里亂蓬蓬,在此時,手中拎著的雞“咯咯”大叫起來,把酣夢里的柳香薷給叫醒了。

佳人既醒,香味驟散,商華亦醒,他手一松,肥壯的雞撲甩著翅膀飛了起來,好巧不巧正好飛到了香娘子膝上。

那雞在她膝上來了一個頂立之勢。

商華見人醒了,不著痕跡地卻背一武。柳香薷餳澀的眼兒溜著眉睫之人,忽如雀兒投入懷里,道:“可終于等到你了,我的夫君呀。”

商華是一個外焦里嫩的人,他香艷稗史閱了不少,口角一開,嬉著臉,葷口可成章,像極了一個閱女無數的浪子,但其實他的左邊地都沒見過光,別說見光,他連小娘子的手都沒碰過。

刻下有個粉衣加身小娘子在懷里扯嬌,商華脖兒梗墳起了筋脈,左邊地立即腫脹,他推開懷里的人,喉頭嘆了一口寡氣,道:“小娘子,注意分寸。”

商華不意一只雞便獲了一顆小娘子芳心。

那只雞當晚便被柳香薷吃了,雞吃了,便是婚事已定。商華告訴母親自己中了金屏雀,商母高興得滿臉生花,當即燒香拜佛與祖宗通語:“我兒將恭喜,商家香火有望矣,老娘無需臉覆白布矣。”

商華中金屏雀這件事兒傳得沸沸揚揚的,有人說商華命好爬上柳家的高枝兒,又說他要做倒插門女婿。商華沒與七嘴八舌的人爭口,畢竟他要成一個卷帳親,在眾人看來,和倒插門似乎沒什么區別。

成一個卷帳親,商華并不覺得傷面,反正三日之后就可以挈著香娘子回商家,這幾日可以在柳家白吃白住,省下一筆錢財,何樂而不為呢?

商華也不知那位掙四的香娘子看上他哪一點兒了,他氣力大,脾氣兒差,沒有一處能入眼,或許是她兩目生眵了吧。

商華一個月后要去京城趕考,香娘子恨嫁,柳爺子萬般舍不得,但也只能遂了她的愿,諏了一個吉日就成婚。

柳家不是什么大富大貴人家,柳爺子是一個兩袖清風的縣令,自己省吃儉,卻把女兒的婚事辦得風風火火,十里都是掛紅垂綠。

到了洞房花燭夜這日,商華揭起蓮花似的紅蓋頭時手心里都是汗。

卸去了紅蓋頭,柳香薷剔起眼兒,和那日一樣,把茸茸的腦袋往他胸膛里鉆拱,她香喉嬌滴滴道:“夫君!”

面對柳香薷,商華脾氣忽然就掌不起來,由著她在胸膛里亂鉆亂拱。

亂鉆亂拱無定數,柳香薷梳得一絲不茍的鬢發都凌亂了。

兩人都是紅衣加身,柳香薷在深閨長大,膚白而細膩,被紅衣一襯,就好似雪中一朵紅梅。商華朝時屋內讀書寫字,夕時才出屋,一日見日光的時辰加起來,不過一炷香而已,故而他肌膚比泛泛男子白皙三分,此時被紅衣襯得像個傅粉郎。

商華有些燥熱,趁手摸上柳香薷的臉頰,很冰涼,很柔軟。書中的總說女子是冰肌雪膚,他一直以為寫的是雪女或是女鬼來著。

“良辰美景,夫婦歡好,必不可少。”柳香薷舒開春指,松去紅艷艷的外衣,露出了姣好的身姿。

腰上圓乳纖腰,腰下窄戶粉股,還有一對兒憐人的小玉足,真當只有三寸,一掌可掬。

商華咽了一口津,左邊地已昂昂然然,yuhuo頓發。柳香薷自平躺在紅帳中,微微啟開股,以紅白之處相邀,“香兒庚齒卑,未曾修帷薄,郎君精神佳,但請郎君細細品嘗。”

【三眠柳】03落元紅

畫燭輕晃,商華嘿然不語,眼前的女子膽兒好生的大,才成夫婦,竟開玉股相邀。還別說,看了嫩戶兒之后,他覺得香薷這名兒取得甚佳。

腿間的戶兒與香薷植物倒是相似。

商華溜了好幾眼,越溜左邊地越脹,他不知所措,往常脹起來的時候,拿冷水一潑,再拿手弄上幾回就軟了。

但如今娶了妻,妻之戶,便是讓左邊地舒緩之處啊。

商華心里美滋滋的想著,足下不動。柳香薷不急不耐,只把身子款擺,嬌嬌說道:“天兒涼,需君偎身授溫。”

初見至今,二人交言次數不盈十指,但柳香薷好似與他十分相熟,商華心中到底是不明白,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怎就鬧著脾性要嫁給他。

商華想著,柳香薷拉起被褥遮住桃酥般的身兒,沁著頭,縮在腔里嚶嚶啜泣:“原來君不喜香兒,香兒自作多情了。”

泣聲似有似無,商華不曾見過女子落淚,他肅衣踱近床邊,道:“我何時說不喜歡你了?”

“香兒斗膽送白身,君卻無動于衷,還拿著冷眼觀香兒,這難道不是不喜香兒之色嗎?”柳香薷縮縮嗒嗒的哭著。

窩里的泣聲漸大,飄到了屋外。屋外候著的婆子心疼極了,跺著腳,說道:“商郎君輕些,吾家小娘子身軀嬌,使不得蠻力誒。”

屋內的商華兩耳忽略婆子的話,嘿然良久,道:“非也。我不過是好奇,你為何會嫁我而已。”

“君韶秀之顏可娛香兒目,筋骨之剛可護香兒命,舉止粗糙,但不惹蝶不偷香,至今身旁未有小星。君這般好,香兒自然喜歡。”

聽著從嬌喉里說出來的甜頭話,商華心頭歆動,扯開柳香薷蒙頭的被褥,雙手捧住被紅淚沾濕的面旁兒,道:“我可沒你說的這般好。我一窮二白,腦子不精,心性不寬,單有千斤膂力,但無處可用,若用一詞來評騭自己,‘廢物’一詞與我貼合。”

柳香薷溶眼閃閃,努臂抱住他,道:“男子將自己的長處夸得天花亂墜,卻不敢面對自己的短處,只會拿飾言遮掩。如君一般敢于說出自己弱處的男子,世間少有。與君結新婚,是香兒之幸。”

柳香薷話似在駁他,又似在夸他,商華兩下里不知是該高興還是生氣,她光溜溜的身子挨近,左邊地感之,腫脹得不行,既親已成,取女兒家元紅也是應該的。

壓著柳香薷往床上一倒,他的手就摸向股間。俗話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