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書迷正在閱讀:裙下風流(短篇合集)、念、快餐車、被壓制的男藝人、【古言】繪春錄、罐裝性奴、孤狼、Dispatch workers rushes to money (English Ver.)、【咒術回戰】百分之一、宿命情敵(GL,純百)
琉璃心(h)昏暗的燈光下,她睡態朦朧的慵懶表情讓執劍心里一揪,想低頭吻住她的雙唇。終究是忍住了,回答:“屬下不會讓陛下累到的,陛下只要放松享受就好了。”說罷,他垂首,隔著布料含住花瓣的縫隙輕吮。斐一渾身一顫,抓住床頭的橫木。舌尖挑開衣物,沿著水潤的小口上下撫慰。水聲蕩漾,香氣愈加濃郁,他壓著心猿意馬,如執行任務般認真虔誠地以唇舌侍奉。一根手指插入緊致的甬道中,配合著舌頭輕攪,捻著花瓣揉搓。毫不激烈,帶給她溫吞又舒暢的快感。“啊啊……啊……舒服……”身體的溫度逐漸回升,剛剛的驚恐也被泡在腦后。腦中留下的,只有那根靈活的舌頭,軟中帶硬,綿綿地舔過所有敏感點。抓在橫木上的手微微發抖,時而伸直,時而攅緊。嬌妍的小臉上的潮紅,在午夜的黑暗中如盛開的花。極致的柔,和極致的黑交纏。跨越主從的征服,于飛濺的汗水中模糊了界限。“執劍……吸我……”她回頭,黑發雪崩般滑落在肩頭。眼中的迷戀,是一味致命的毒藥。舔舐、吸吮、抽插,無所不用其極。鼻尖上的香氣濃烈得能化成水,滴入他焦渴干澀的喉嚨,再聚集在下身的一處。執劍扶著斐一的腰,感受到身前的嬌臀微微翹起,像是愛極了他的舉動,不由自主地渴求更多。花水淋在衣襟前,下巴上,卻顧不得去擦拭。“——啵!”一個狠嘬后,斐一泄出了一大波液體。光滑的后背彎得如一輪月牙,柳嬌花媚,哼著涂了蜜似的嗓音摸上自己揚起的脖頸。抖著臀,往執劍墊在身下的外衫上噴出大股淅淅瀝瀝的體液。粘稠透明的滑液,在那黑色的粗布游走,洇入其中。一邊泄,執劍還一邊揉弄著小花瓣為她延長快感。哄孩子一樣:“好了好了……”噗嗤噗嗤的水聲,像上好的催眠曲。高潮后的困意襲來,執劍立刻收了手不再折騰她。微啞的嗓音像一片云輕輕蓋在她溫暖的身體上,似乎不想吵醒她:“陛下,快睡吧。”“你……”半夢半醒中,斐一知道執劍肯定也是興奮了的。叫他伺候完自己就離開,也太冷漠了。“留下來……”說完,她便陷入沉睡,一只手還抓著執劍。青年叫苦不迭,若他離開還能自己解決下身。但他留下,肯定不能打攪皇上休息,還能怎么辦?只能忍著。但若讓他離開,他又舍不得。皇上難得給的準許,他舍不得在物盡其用前便放手。痛并快樂著地,他把污濁的衣服扔到床下,自己輕手輕腳地躺下,讓斐一靠在她的肩頭。身體的重量壓在他的胸口,不多不少,剛剛好。燭光下恬靜的小臉,讓他長長地嘆慰一聲。此時,未能排解的欲望,似乎也不再重要。心被塞得滿滿地,他再深深看了一眼,才跟著睡去。一夜無夢。……江之鄴臨走才讓斐一去送行,做到這個地步,斐一知道他已經不需要她的挽留了。她走進書房時,江之鄴背對她坐在椅子上。斐一突然想起昨晚的那個夢。他把發尾殘余的星點黑色絞了去,只余下滿滿一頭白發束在玉冠中。聽到她的腳步聲,轉頭,依舊清俊一如她的記憶。“舅舅,”她說,“為什么把發尾鉸了?”但似乎全白的頭發比黑白各半看起來要順眼得多。“頭發是三千煩惱絲。”江之鄴捏住自己的白發,“繁塵舊事,早該放下的。只不過我遲遲不愿放手,但現在,我想開了,也就沒必要留了。”“這毒,其實很適合我。”化骨化骨,化了他骨子中的執念。斐一走到他的對面,坐下。他回京那日,他們也曾在轎子中面對面相對而坐。只不過那時,他們并不對等,現在,他們四目相對。不是君與臣,不是老師與學生,也不是長輩與孩子。只是兩個平等的人,在交談。他說會留到她能獨當一面,果真就只留到此時。“陛下是不是猜到了,給我下毒的人是誰?”他并不掩飾他的贊賞,面前的女子,是他最滿意的學生。斐一早就猜到了,是斐良。他想利用江家幫助斐一,又懼怕他們的權勢野心,在死前命人給江之鄴下了慢性毒。保他活到斐一長大成人,然后將沒有利用價值的他推入死亡的深淵。“既然如此,舅舅為什么還要幫朕?”斐一生氣,氣斐良,也氣自己。“一開始,我只是不服氣。”江之鄴似乎為她的義憤填膺感到無奈,“他不想讓我留在京城,她也不想讓我留在京城,我偏要留在這,一手將你教養為我想要的樣子,氣一氣先皇。”“我總歸還是不忍不管你。你是我阿姐的孩子,而我,只有阿姐一個親人。”斐一垂眼一笑,理所當然似地指出了一個顯而易見的錯誤:“舅舅,朕也是你的親人啊,我們可是血親。”江之鄴一愣。對,她也是他的親人。他釋然,對,他早就不是孤身一人了。沒想到,最后被改變了的人卻是他。原來他所有的尖銳與憎恨,并不來源于斐良與江云,而是來源于他心中渴求親情的那個小孩。他是一河萬年的寒冰,無法用利刃穿透。唯有烈日的溫暖,可以融化。出發離京<南宮禁史(NP)(庭酒)|PO18臉紅心跳出發離京送走江之鄴,斐一在城門對他說:“朕好像一直在送別。”送走了賀云霆,現在又要送走他。馬車中,白發男人伸出一只手。斐一把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聽他說:“皇上,為帝之路,就是不斷和身邊的人告別。”“只有留下的寥寥數人,才是值得你記住的。”馬車中,繡簾垂落間江之鄴眉若遠山,發若浮云,兩鬢秋蟬翼。他披著初晨的霜,背著半世的奔波,將累累白骨中的仇恨一口飲盡。江之鄴回京時,斐一覺得他實在太冷。冷到雪花落在他身上,似乎也不會融化。現在發現,他冰冷的外殼下是一刻有熱度的心。“我會記住舅舅的。”她握緊他的手。“不記得也無妨,我這一生過得并不光彩。”他為了自己的地位陷害過仇敵,也為江云害過忠良,殺過無辜的人。“但我會記得陛下,你會是個好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