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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客腿間像條狗一樣舔。女客人大叫著,一手毫不憐惜地抓著小倌的頭發狠扯:“啊!再舔!賤貨!”小倌不健康白色泛青的皮膚像腐爛的豆腐,把女客臃腫的身體壓在下面,兩團白面翻滾在一起。朱羽自嘲又痛苦地想:以后,他也會變成那樣嗎?那時,他只能盯著手下的琴,彈得一首比一首激烈,只為了蓋過那讓他作嘔的聲音。“錚——錚——”他彈得很亂,很刺耳,卻也強過無休止的yin聲浪語。手指被琴弦刮破,鮮血淌到琴面上,他舞動翻飛的彈奏動作也不會停下。但現在,他趴在這里,主動做著同樣的事。他最厭惡的呻吟聲,從斐一的嘴里斷斷續續地流出,他卻沒有捂耳的沖動。難道因為斐一是高貴的金枝御葉,情動的呻吟也比尋常人好聽嗎?朱羽從懷中掏出斐一給他的手帕,沁人心脾的體香已經散得一干二凈。他用手絹輕撫過斐一濕漉漉的大腿,柔軟的布料上再次有了她的味道,被他疊好放入衣襟內。“真的……好香。”他情難自禁地再次埋首,孟浪地大口吸吮展開第二輪攻勢。斐一仰躺著,雙目失神,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她嚶嚀著,像個脆弱的幼鳥,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的液體順著鬢角流入青絲發堆中。“陛下……陛下……”朱羽幾乎是胡亂地在親吻那蜜汁四濺的花xue,中了毒般深深咽下yin液的甜香。斐一的大腿上,他的下巴上都沾染了噴涌而出的液體,他恨不得全都品嘗珍饈似地卷入口中。下身衣物中勃起的陽具已經吐露前精,打濕了斐一賜給他的新衣。他想,自己趴在斐一身前的樣子一定很丑陋,很“下賤”,與他討厭的淮陽樓小倌別無兩樣。鶴心見了,定會生氣發怒。——但是他已經不在乎了,他開心他情愿,他興奮得不能自已,色授魂與再也無法自拔。……宮殿外,賀云霆扶著腰間寶劍站著。朱羽今天在宮殿中呆的格外久,賀云霆漫不經心地想,估計女皇迫不及待地收用了那小倌吧。里面大概正翻云覆雨熱鬧得很,剛從君后床上下來,就和另一個滾到一起了。不知道那孱弱得像女人的小倌,能不能滿足饑渴的女帝,他不乏譏諷地想。仿佛為了證實他的猜想,幾不可聞的甜膩呻吟從門縫中鉆出,被他靈敏的耳朵捕捉到。賀云霆微怔,不可置信地屏息凝神傾聽,果然是斐一的聲音。拼命壓抑,但他依舊能分辨出其中的含義。明明與他預想的場景一樣,他卻下意識地拒絕承認里面在發生的事。冷峻的臉一會紅一會白,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如果斐一是放蕩地大聲浪叫,他會惡心地轉身離去。但她盡力壓抑的喘息聲,把他釘在原地,隔著一扇門手腳僵硬。她一定是故意的,那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她明明知道他就在殿外守衛——才發出這種聲音折磨他,這種、這種……她在做什么?被那小倌壓在身下一邊撞一邊張著紅唇叫嗎?說不定,她正放浪地坐在少年腰上,提臀擺腰把他騎得頻頻求饒,含春的眼睛卻瞧著他這邊。時不時變得尖銳的抽泣聲,大約是被弄到好地方了。賀云霆腦海中不禁浮現斐一赤身裸體和朱羽交纏的場景,飽滿挺翹的乳,被少年狠狠地在口中吸著……他簡直是瘋了!想這種令人作嘔的下流事。賀云霆依舊握著腰間冰冷的劍,棱角分明的五官染著寒霜。“放蕩。”他咬牙。斐一的聲音還在不斷傳來,“啊……朱羽……我、嗯、嗯、嗯嗯~~……”“——不知羞恥。”“嗚嗚……別吸……”“陛下……!唔,好甜……陛下,陛下!”朱羽在熱情地回應。“——yin亂。”他說,但屋內yuhuo焚身的兩個人注定聽不到。“朱羽……朱羽……”賀云霆終于忍無可忍,大吼一聲:“閉嘴!”就在他怒吼出聲時,宮殿中斐一再次到達了高潮,雙腿緊緊夾住朱羽的脖子,在他的舌頭下尖叫著顫抖。曖昧的聲響歸于平寂,宮殿恢復了安靜。賀云霆站在門外,低頭,看到自己高高揚起的欲根。“你在做什么?”一道冷清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將他拉出了怒火灼灼的困境。小懲大誡賀云霆羞惱之中,居然沒發現有人走到身后。顧不上遮掩下身的尷尬,轉身便看到君堯背著手站在夜色中。君堯看到他的窘境,卻像沒發現一樣。賀云霆說不清楚,被心中惱怒的情緒催使,單膝跪地揚聲道:“微臣拜見君后大人。”醇厚的嗓音不必要地抬高,殿內窸窸窣窣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生出一種報復的快感。他們本就站在門外,這一嗓子驚動了殿內的兩人。斐一沒想到君堯會來,一把推開了躺在她身旁的朱羽,下床給自己套上衣服。怎么有一種被捉jian在床的感覺!!“啊……皇上?”朱羽被她推得跌坐在榻邊,愣愣的。陛下為什么這么驚慌?因為君后來了嗎?斐一的兩條腿還在打哆嗦,顧不上擦拭下半身的液體,抖著手把繁復的衣衫一件件套上。這么多層衣服,也不知道剛才朱羽是怎么三兩下就剝光的。02“朱羽,你——你先去偏殿呆著。”見朱羽還呆坐在床上沒有動彈,她牙疼地說道。完了,更像被捉jian了……斐一不敢讓君堯久等,狗腿地跑到門口親自打開了殿門。“君后,怎么來朕這里了?”她以為自己整理好了儀容,但其實雙頰透粉,眼眸水潤,身上還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氣息。賀云霆想到她被自己通報的聲音驚動,剛從朱羽身下抽身,跪在地上抿唇別過臉不去看她。君堯長眉微斂,邁進宮殿,正要開口:“陛——”宮殿深處卻傳來椅子被碰倒的聲音,少年吃痛地輕呼:“哎喲!”兩個男人齊齊看向側門。朱羽竟然走了出來,俯身恭敬地跪倒在地。“陛下恕罪,朱羽笨手笨腳的……”他的聲音微啞,一張嫩得能掐出水的臉蛋布滿紅暈。衣衫不整,白玉似的脖頸下的鎖骨敞露在外,胸口和衣襟上都沾著可疑的水漬。君堯默默地看著,背在身后的手指無意識地來回捻動。證據確鑿,斐一也無法再狡辯,無力地低聲說:“朕不是叫你去偏殿嗎?”“朱羽不放心,怕陛下的腿——”少年大著膽子回答,說到一半又似想起了什么,猛地噤聲。但說了一半的話也足夠令人浮想聯翩。賀云霆還在殿外,臉色難看。君堯淡淡地看著斐一和朱羽,似乎無動于衷。他的目光具有無形的穿透力,放在朱羽身上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