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書迷正在閱讀:偷情寶鑒、南宮禁史、裙下風(fēng)流(短篇合集)、念、快餐車、被壓制的男藝人、【古言】繪春錄、罐裝性奴、孤狼、Dispatch workers rushes to money (English Ver.)
的!”確實沒想過嫁給別人,其實不僅不想嫁給別人,辛寶珠這輩子沒想過結(jié)婚。她都想學(xué)道姑,當(dāng)然是那種酒色尼姑,撈夠金后就閑云野鶴,全世界那么多美景可以看,她只要帶著蔡珍珍,照顧好她的起居,兩母女隨時都可以找新鮮血液打發(fā)時間。可這句話不必跟靳政說,也說不得,眼下這情況辛寶珠心里還是有數(shù)。只能順著老虎的脖頸捋毛。但靳政當(dāng)真了,那個表情好滿足,唇角情不自禁的挑起來,平常冷淡的眉眼都像濃郁的熱可可。“怎么會,自己的太太,哄還來不及。”靳政十根手指松開辛寶珠窄窄的腰肢,終于肯來到正處。指尖從濕透的布料上摸了一把,才從一側(cè)撥開它。白膩飽滿的陰戶亮晶晶的,一線的rou縫很細(xì),像一道新生的玫瑰傷口,太嫩了,又嬌氣,內(nèi)里嗲嗲的唇瓣是水粉色的,正在一點點滴出水漬。九月里飽滿的枝rou也不過如此,硬要在枝頭,探出些許不同障目綠葉的嬌媚顏色。真的讓他忍不住要想要探究內(nèi)里的可愛模樣。靳政喉結(jié)滾動,動作還是蠻輕的,中指先在縫隙上浸潤了一下做潤滑,才輕輕挑開唇瓣,逼迫淡粉的唇瓣分開,露出那只小小的胭脂xue。蜜xue一遇到他直白的目光,像是有所感應(yīng)似的,立刻縮澀了一下。靳政拇指按著上方被褶皺包裹的rou珠,頻率很低地震顫著她的敏感處,將手掌貼上去,感受xue口充滿rou欲的蠕動,再度俯身壓在她身上,中指一點點刺進去。不想給她撕裂的痛感,所以就要做足前戲,他只想她開懷。等到整根長指都沒入她身體,感受著xue內(nèi)的腔rou熱情地裹吸他,粗粗喘了幾口氣放松尾椎發(fā)麻,想要提槍迅速上陣的沖動。左右前后擴張時,靳政才有些埋怨地吻她的面頰講:“可是它跟你一樣怕我,夾得好緊,不肯放松。”怪不得這么水。“我沒有……真的,都沒有怕你……”小騙子當(dāng)然是要撒謊,尤其是騎虎難下的危機時刻。靳政明明只是說得委屈,其實哪有什么不肯放松?辛寶珠確實像他所想得那樣,全身沒有一處不是軟的,柔的,水的。只要他肯花心思,她真的能在他懷里化成一池春水。濕熱的嫩xue根本已經(jīng)被他攪和得像絲綢一樣柔軟,陰戶裹不住的花蒂被刺激得挺立起來,好似一顆血紅的珊瑚珠。那么敏感的地方,他甚至放棄用拇指上的紋路去摩挲,干脆直接用短短的指甲,去一點點剮蹭凌虐那處。動作不重,但仔細(xì)得仿佛要將透紅的石榴剔籽。搔磨到極致的癢意,讓辛寶珠那只窄xue蠕動得更厲害,一根手指堵不住,水漬流出來,一次性內(nèi)褲不像樣子,遮不住什么東西,甚至還打濕靳政的手腕。再看辛寶珠的眉眼,像是要被烤化了,眼圈還是紅的,可現(xiàn)在是為了他而紅,連清亮的眼白都染上一種煙霧粉的釉光。他只是抽出中指,再度將食指跟上。兩指刺入,辛寶珠顰眉,xue口微張,像乖巧的吐泡白魚,只發(fā)出一聲類似含吮的濕音。他越加用力,甚至她腰肢都因為密集的快感而像新月般拱起。靳政很喜歡聽她那樣黏黏膩膩的口腔音,不僅是上面那張小嘴,在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就連下面這張,都在發(fā)出吞咽的水聲。“是嗎?不怕我,也不是討厭我,那我猜是很中意我。”“怪不得這么水。”兩指稍微刺入一些,不肯再深深淺淺地抽插,一把帶出一手的水液,靳政就這么慢條斯理地在她的面前欣賞。作為被伺候的一方,辛寶珠的自制力顯然不如靳政,不停凹陷的小腹彌漫著一種酥酥麻麻的快感,那快感淬著情毒,讓辛寶珠忍不住哼叫。眼眸濕漉漉的,她剛才被他指jian的動作頂?shù)煤檬娣捎卸嗍娣F(xiàn)在被閑下來的空虛就有多無助,罵是不能再罵的,只是瞪圓小鹿似的眼睛望他。眼神假扮兇狠,是催促他快一點,聲音綿綿的,更像是等待愛撫的貓咪,那么可愛。她說:“你怎么這么會猜,都猜,猜到我心里…….”沒什么比愛人得到回應(yīng)更讓人欣喜,即便這推理是靳政自己完成的,可成就感也好強烈,像龍卷風(fēng)一樣,席卷一貫冷清的頭腦。身體是腎上腺素的忠誠奴隸,逢時靳政恥骨下那根性器再次不安挺動一下,青筋暴漲,連冠頂都勃大了幾分,頂端小小的鈴口翕動,一張一合,流下一絲情動的腺液。這次靳政根本不用辛寶珠回答,抽出了手指捏一片床頭的計生用品,透明的乳膠薄膜擼動在莖身,他挺著勁腰,兩手握住辛寶珠不堪一握的腰肢。一次性內(nèi)褲終于沒逃脫被一把撕碎的命運,正在床下低聲哭泣。而靳政眼神是專注,動作是生硬,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何況“他”在夢里多生猛。觀摩許久也該會個一二。但仍然生怕接下來會做錯什么。鎖住她的身體,凌冷英俊的面容近乎沉溺在對她的狂熱中,他很慢,但絕對沒有半點遲疑,一點點耐心地將自己喂入rou嘟嘟粉膩膩的嫩xue。難以形容那種被她裹住的感覺,好像靈魂的深處被人緊緊握住,而握住他的東西,是那么柔軟炙熱,又充滿濕噠噠的水分。讓他很想用蠻力撬開她,再反復(fù)深入到盡頭,試一下自己到底能撞出多少屬于她的汁液。那么小一只的窄xue被他徹底撐開,xue口好可憐,甚至本來胭脂的水紅被扯成了淡淡的粉,好像不耐其大似的,繃成一道屬于他性器的形狀。至于小而薄的唇瓣則更惹人憐愛了,被迫從嬌嫩的陰戶擠出來,好像被用力撥開的蹂躪的花苞,還沾著亮晶晶的露水。而他那根近乎赤紅,脹到發(fā)紫的物件,滿當(dāng)當(dāng)?shù)兀窟M入了她嬌軟的身體。甚至原本好緊致的陰戶,都被粗壯的物件從中破開,好像合不攏的蚌rou,只能一點點縮吸吞咽。辛寶珠咬著一水兒小白牙呻吟一聲,雙手在白色的床單上揪緊,瞬間抓出兩副指痕。靳政口舌干燥,近乎艱難地從兩人的結(jié)合處移開目光,他俯身擁抱她的肩膀,又去親吻她飽滿的嘴唇,唇珠吮一吮,再度親出繾綣的聲音。心跳極快,像是要從胸膛蹦出來。想要去對方的身體里作伴。手指輕柔地插入她濕漉漉的腰肢和床單的縫隙。靳政從脊椎處慢慢地揉捏,直到上移到她那對薄薄的肩胛骨,靳政沒停止溫柔的按摩,正在試圖幫懷里的少女放松神經(jīng)。說少女沒錯。懷里的辛寶珠才剛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