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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歲的辛寶珠才會覺得開懷吧?可她自盡時二十有六,再傻的人,多活七年也該成熟一點了,現在聽著只覺得刺耳。話說到這種份上自然不用再繼續下去,何況辛寶珠最知道靳政的脾氣,兩個人大幾歲的年齡差同代溝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女人的玩笑要有度,矜持同樣要適量。這老男人向來在男女關系上是吃軟不吃硬的典范。上輩子兩個人在一起時,多半是辛寶珠自己被先那副皮囊迷惑,對人家一見鐘情,小鹿亂撞。使出渾身解數,去勾他纏他做一副嬌滴滴的模樣。幾乎都沒大聲同他講過一句不字,總是小鳥依人,唯唯諾諾,耍耍不起眼的小可愛,專心做繞指柔的功夫。最后夫妻之間會走到兩看相厭那一步,也多虧了辛寶珠識破他的真面目。過度打擊讓她原本蠻橫驕縱的性子暴露無遺,帶刺玫瑰般尖利得不得了,冷言冷語同無盡的壞脾氣都是家常便飯。一哭二鬧三上吊逼他離婚也是她拿手好戲。一開始靳政裝著一副不愿意離婚的好好先生模樣,忍耐著自己不表露心跡,多半在她大鬧后說句:“辛三兒,不要氣我。”后來估計也是假面裝不下去。厭煩極了她,干脆找借口帶著一干公司親信離開港城,同她過有名無實的婚姻生活,還要派人將她軟禁在別墅里。再后來……想到這里,辛寶珠唇角已經忍不住悄悄勾起一絲奚落的笑容,正等著靳政冷著面孔拂袖離開。可好奇怪,對面人非但沒走,更沒生氣。只是那么微微斂著下顎,挑起眉頭望了她一眼,轉頭道了一句看不出情緒的:“一心二用,確實不好。我一向很欣賞專一的品質?!?/br>十幾分鐘后,三個人同時從校長辦公室出來。靳政走在前面,主動開了門,又頗紳士地讓到了一側,對蔡珍珍和辛寶珠做了個“請”的姿勢。根本視外面積極的鄭秘書于無物。今天他穿得不算太正式,藏青的西裝上有些許稍稍反光的同色提花,看樣子是的Armani秋季的秀款,領帶沒有系,白色的禁欲系的襯衫隨意扯開了兩粒紐扣。喉結突出,性感逼人。很顯身材的一套休閑西服,也是上輩子辛寶珠最喜歡給他買的那種。貴氣中帶點雅痞,總比簡單的純黑要有亮點。沒一絲多余布料,襯得他肩是肩,腿是腿。尤其是辛寶珠知道,這老東西長年健身,衣服下頭更加有料,小腹緊實,胸肌飽滿。這套行頭確實花哨,看不出實際年齡。別怪蔡珍珍要將他視是為乘龍快婿,大約去做鴨子也是要讓人擲千金追捧的。當然,辛寶珠只敢在心里吐槽他竟然也會穿得這么sao雞,面上還是裝乖。恩恩啊啊的道謝。可一走出門,再看看鄭夢玉那個不加掩飾的愛慕眼神,辛寶珠立刻倍感頭痛。想到上一世這兩人狼狽為jian,坐收她投資失敗的漁利,就一絲也不想跟他們扯上任何關系。管她兩年后會不會成為靳政的得力秘書,反正到時候她也不會成為靳太太。就算他們兩個想將總裁秘書的簡單關系搞上床去,徹夜doit,她也沒有任何意見。只像逃命小鬼似的拉著母親手腕,不停催促快些。可女人走再快不會有男人的步子大,靳政不過稍稍邁大了一些腿腳,就在樓梯歪腰將自己的話遞進了辛寶珠雪白的耳廓里:“上次不巧,這次有緣,還勞煩辛小姐將我車上的生日禮物一并帶上?!?/br>叫靳總,好像不大親近呢。蔡珍珍溜得倒快,三分鐘時間不僅將女兒推給外人,還自顧自地講忘了和姐妹們約好麻將,讓靳政好人做到底,干脆順路將辛寶珠送回深水灣道。事不過三,再拒絕倒顯得自己理虧。何況辛寶珠清楚未來不到五年,面前的男人就將全港城的資金重新洗牌,坐上第一首富的交椅。雖然她此生無心和他瓜葛,但這種城府極深的人,也是她萬萬惹不起的。大佬和米蟲豈可同日而語?稍加不小心,都不知道怎么被玩兒死。只能戰戰兢兢小心應付著。一高一矮,兩道影子慢慢從棕櫚樹下的一地摩挲走到港大門外。不知道怎么這樣巧,今天辛寶珠同樣穿一件藏藍色的真絲無袖長裙,量體裁衣的高定款,又怕太過于暴露,領口肩胛點綴一方米白滾著酡邊兒的絲巾。松松散散的在心口打個結,像是綴著兩片可愛兔耳。微風拂面,時不時撩起她裙擺,露出白膩的膚色來,時不時跳進靳政的余光里。俊男靚女的組合,向來都能賺足目光。不過細心的路人有發現,后面那位靚女似乎腿腳不大利索,一直磕磕絆絆磨磨蹭蹭地跟在靚仔的幾步之外。好不容易熬出校園,辛寶珠一眼就瞅到兜過圈子慢慢??吭诮诌叺哪禽vE級。她當然記得,這輛低調到不能再低調的奔馳,就是靳政同她婚前那輛私用車。靳政是白手起家的,可不同于膨脹的暴發戶。一朝得勢,就酒池rou林,金勞傍身勞斯萊斯加持,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富有。靳政在吃穿用度上向來十分自律收斂。身上的西裝永遠都是看不出牌子和特色的手工定制。車開普通的奔馳,表只戴低調的寶珀。后來還是在婚后一次車內的魚水之歡后,因了辛寶珠磕紅額頭,嬌滴滴地在他懷里假哭了一回,才依著她的意思,被他換成了那輛惹眼的庫里南,多數也是用來專門帶她出游。當時辛寶珠還笑他太節省,不過百萬的一輛舊奔馳,都用足兩年那么長情。甚至買了新車還不肯處理,專門在寸土寸金的鬧市區再買一尊天價車位,放著他那輛舊東西。可后來東窗事發,她才明白,靳政可不是什么暴發戶,根本也端得不是長情。只不過是含著舊恨的人,在執著的方面總要異于常人。而那些靳政喜歡的東西,也是靳政父親生前的偏好。大概是要看著這些東西,時時刻刻提醒自己的身世和舊怨。真的太難想象,每次他開著這輛車,同自己戀愛的時候,臉上到底是怎么樣才能保持那種寵愛與平靜的。現在想想全是假象!這人的一言一行都是假的,好像畫皮一般令人毛骨悚然。辛寶珠望著那輛車還在眼神閃爍,靳政已經打發了司機,自己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回頭望她。這么伏低做小的行為,辛寶珠應該感到雀躍。努力調整著全身緊繃的肌rou,用盡全身的力氣朝他一步步姍姍走過去,抿著唇笑笑道謝,才在對方的“服侍”下坐上了副駕駛。好在路上兩人都沒打破沉默,辛寶珠只顧著扭頭假裝看窗外的風景,雪白的面孔都快貼到玻璃上頭。從靳政的余光里只能看到她柔軟黑發下露出的一截纖長脖頸,小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