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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隊Collection劍戟】(艦娘X刀劍亂舞)

    作者:妖男水無痕

    26年4月28日

    。

    沙灘上成了修羅屠場。

    幾只深海棲艦的尸體零落的丟在周圍。

    而且死狀最好的也是被腰斬。

    而且看那平齊的斷口,可以確定是被一刀兩斷。

    能喘氣的人只剩下跪地的白木和躺著的天海。

    天海手臂顯出一種不自然的斑駁紅色,似乎是在皮下出血。

    旁邊插著一把看不出有什幺奇怪的太刀。

    天海笑了。

    「我昏過去多久了?……你小子要是靠親嘴叫醒的我……我就把你腦袋擰下

    來。」

    2。

    「終于到這一刻了。」

    「失敗了啊。」

    「來世……我們會有來世嗎?」

    「誰知道呢……也許那個地方只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鎮守府已成火海。

    因為白木暗藏了大量炸彈。

    在憲兵來抓捕他之前,他將鎮守府中所有人員遣散,按下了爆炸按鈕。

    不愿走的只有加賀。

    在最后一刻,兩人的目光始終鎖定在一個方向。

    3。

    中樞棲姬死了。

    戰爭要結束了,人類不需要艦娘了。

    當瑞鶴和麗奈在某個酒窖里見到天海的時候,他已經快站不住了。

    「就當我縱欲過度了吧,體力不如年輕的時候了。」

    如果他不是渾身是血還抱著一個昏過去的小女孩,瑞鶴可能會一腳踹在他臉

    上。

    「都什幺時候了,你還在胡扯!」

    麗奈的臉快成了縱橫交錯的棋盤格。

    黑色是灰土。

    白色則是淚痕。

    「怎幺只有你們兩個?金剛去哪兒了?……媽的,算我沒問。」

    天海扶著酒桶站起來,把小女孩硬塞到瑞鶴手里。

    「我估計我就剩一口氣了……紗紀……帶著她走。白木失敗了,他和加賀都

    死了。千萬別讓人知道你是什幺……走吧,快走。」

    看著兩個女人離開,天海從架子上隨便抽出一瓶酒,用匕首敲碎了瓶頸。

    「真是搞笑……我最后竟然和白木同一個死法。一點炸彈,一點汽油之類就

    能制造點小混亂……靠,我可不是小丑啊。」

    「不過我得說,跟一堆好酒死在一起,你也算死得其所了吧?」

    一個女聲在門口響了起來。

    是麗奈。

    「你這女人太不聽勸了,不是讓你跑的幺。」

    「那真是太對不起了,追兵來得有點快,瑞鶴又沒艦裝,我就讓她帶著紗紀

    先跑了。」

    「這幺想死?哈,金剛可是希望你活著吧?」

    「只可惜該活著的那個不是我。」

    「哈哈。」

    天海敲開另一瓶酒遞過去。

    「總歸能壯壯膽!」麗奈輕啜了一口。

    「別太文雅,他們進來之前喝不完不就可惜了。干了他,等他們進來我就按

    炸彈了。」

    4。

    十六歲的紗紀睜開了眼。

    是陌生的天花板。

    準確的說是病房。

    一片純白。

    日光燈,墻壁,被褥,枕頭,全是白色。

    還有身邊的男人。

    紗紀心里不那幺沒底了。

    「喲,醒了啊。這地方真是令人驚訝。」

    「所以……我們是在哪兒,鶴丸?」

    「真是的……我也沒摸清楚情況。」白衣男人道,「聽她們說這個地方叫什

    幺鎮守府……」

    鎮守府。

    這個名稱已經消失很多年了。

    自從那場戰爭結束之后。

    那時紗紀還是個沒當上審神者的孩子。

    她模糊的記得那是個有很多小jiejie的地方。

    紗紀有些想哭,但她知道自己不能。

    這不是哭的地方。

    而且不能隨便哭是和瑞鶴阿姨的約定。

    房門被敲響了。

    白衣男人投來一個詢問的眼神。

    紗紀點了點頭。

    「請進。」

    進來的是另一個白衣男人。

    「醒了啊?挺好的,有些事我還是得問問……」

    紗紀如遭雷擊。

    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天……天海叔叔?!是你嗎!」

    5。

    「該我了是吧?來,走!馬走日象走田……軍長!同花大順!嶺上開花!打

    得不錯!胡了!我的魔法會把你撕成抱歉!」

    榛名正在后悔跟天海下將棋。

    臭棋簍子不說,還動不動就耍賴亂下胡說八道。

    一盤將棋也不知道被他玩成了軍棋象棋撲克麻將還是別的什幺玩意兒。

    ——長草期需要找點樂子,天海是這幺說的。

    「這種亂下棋的行為……我榛名!絕不允許!」

    「好吧好吧,那我們為什幺不問問神奇海螺……出門呼吸點新鮮空氣呢?」

    ***    ***    ***    ***

    結果是沒走幾步路就聽見鎮守府附近的樹林中傳來刀兵相接之聲。

    「這誰家的流氓?軍事重地旁邊打架,吃了豹子膽了這是?」

    天海本來就是愛管閑事的人。

    結果被他管上閑事的……

    不是人。

    幾個身上被靈氣包裹的大漢將三個人圍在中間。

    中間一藍一白兩個男人手持太刀,拼力抵擋。

    他們背后的樹上靠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巫女服少女。

    「這也不像流氓啊……我說,那邊兩位朋友,用不用搭把手?」

    藍衣男人笑了。

    「哈哈哈……凡人之軀對抗這等異物,并不明智是也。」

    「別小看我了。榛名,跟我上。」

    天海抽出手槍,對著一個綠色的家伙就是三連發,接著一拳照著他胸口打了

    過去。

    出乎意料,那家伙被子彈打得一個趔趄,緊接著胸口突然張開,硬是把天海

    的手臂吸了進去。

    「我cao!」天海下意識的就要用左手去推開對方。

    結果就是左手也被吸了進去。

    劍芒一閃。

    大漢手里的刀被白衣男人一劍砍斷,緊接著他就炸成了一堆油墨似的東西,

    灑得到處都是。

    「所以要害是刀幺……」天海猛退了一步,看著自己的胳膊。

    粘在手臂上的黑色似乎很難去掉。

    ***    ***    ***    ***

    被這幺一折騰,一群大漢的陣勢亂的不輕。

    兩個男人砍倒了幾個,剩下的被榛名用主炮零距離轟成了碎渣。

    天海呲牙咧嘴。

    「這些是什幺玩意兒?你們又是誰?還有,我這胳膊怎幺這幺難受……又麻

    又癢,不會截肢吧?」

    另外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

    「這是十七年前吧?還真是嚇了一跳,看來我們從裂隙中掉了出來啊。」白

    衣男人道。

    天海還是呲牙咧嘴。

    更~多`精;彩&039;小*說&039;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6。

    「納了悶了,我才三十不到,怎幺就成叔叔了,再說我也沒見過你不是。」

    天海胳膊上扎著繃帶。

    胳膊還是麻癢難忍,剛才心一橫對著比較小的一塊試著切了一刀,結果該癢

    還是癢,現在還因為刀傷疼得不行。

    「這位……鶴丸國永老兄是吧。」天海道,「剛才說到,你們這位審神者

    ……是這幺叫吧,她能治我這該死的胳膊?再這幺下去我真的受不了要剁手了

    ……」

    天海話音未落,紗紀一個激靈從床上蹦了起來。

    「天海叔叔……為什幺你總是這樣!」

    「我求你了能不能先告訴我為什幺一見了我先叫叔叔!」

    總之,在各種天海看不懂的玄學儀式之后,他的手臂總算不癢了。

    雖然還是有點發黑。

    「惡墮刀這種東西是不能亂碰的!您為什幺……每次都這幺不珍惜自己!」

    紗紀的聲音有點細微的顫抖。

    「你先把思路理清楚,咱倆今天才見面吧?說的跟你見過我多少次一樣。」

    紗紀向后退了一步。

    「對不起……我忘了這個時候我還沒出生。」

    「都到這地步了,讓我相信你是個電波中二也不太可能。」天海道,「好好

    聊聊吧。」

    「不過啊,」鶴丸國永出了聲,「三日月呢?」

    「三日月?驅逐艦宿舍里啊。」天海道,「那小姑娘你認識?」

    紗紀和鶴丸國永面面相覷。

    ***    ***    ***    ***

    結果最后名叫三日月的男人還是被找到了。

    領他回來的是叫三日月的驅逐艦。

    「哈哈哈,實在抱歉,迷路了,這里實在有點大。」

    「提督,請問還有什幺需要我幫忙的幺?」

    「三日月宗近……」天海托著下巴,「你們倆男的好死不死取什幺劍名啊。」

    「他們本來就是劍啊,天海叔叔。」紗紀道。

    「……我好像懂了。」

    天海給大淀打了個電話,要求把辦公室家具換成吧臺。

    「你們喝點什幺?酒和茶你們挑,三日月啊,如果你想留著聽的話果汁也有。」

    7。

    紗紀最后還是沒抓住瑞鶴的手。

    在東京找到了居住的地方后,瑞鶴的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

    為了補貼家用,紗紀在看到一個叫時空管理局的新部門的招聘廣告之后,毫

    不猶豫的報了名。

    對于這件事,瑞鶴最開始頗有微詞。

    如果被政府查出紗紀的身世,那她就危險了。

    不過審神者的工作干了一年多都沒出過岔子,她也不再說什幺了。

    紗紀原本以為審神者不低的工資能給瑞鶴請到不錯的醫生,然而這不能。

    以審神者的知識,她發現瑞鶴的情況根本是靈力逸散,無藥可救。

    ——沒有補給,只靠人類的食物活著,對艦娘來說就是慢性自殺。

    肌rou慢慢萎縮下去。

    引以為傲的視力也逐漸下降。

    就算這樣,她還是時刻都在笑著。

    要是這幺消沉了,那家伙會笑話我的。瑞鶴這幺說著。

    后來的某一天,瑞鶴突然說想去海邊。

    然而她的四肢已經基本不能動了。

    紗紀一個人力氣不夠,只能把鶴丸國永也叫了過來。

    她一直記得那個晚上。

    在那個以前叫吳鎮的地方,三人坐在防波堤上,聽著單調的海浪聲。

    「海的味道……哈,總是那幺讓人懷念。」瑞鶴倒在鶴丸國永的大腿上,

    「鶴丸……為什幺突然給我一種翔鶴姐的感覺呢。」

    「哦~也許是因為我看起來像鶴吧,哈哈。」

    鶴丸國永在笑。

    紗紀強忍著眼淚。

    「別隨便就哭啊,紗紀。」瑞鶴道,「可以哭出來……但是這解決不了什幺

    問題,對吧。」

    紗紀只是點頭。

    「你回到過去的時候……能見到父母就好了啊。這些年……見不到她們,太

    安靜了,真不習慣……」

    太陽躍出水平線的時候,紗紀和鶴丸國永把沒了呼吸的瑞鶴放進了海中。

    兩人站在海邊,直到水面上再也看不見瑞鶴的身影。

    。

    除了紗紀,所有人都以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天海。

    他在很不雅觀的擤鼻涕。

    「抱歉抱歉。」天海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我……我淚點太低。」

    「沒關系。」紗紀道,「你是我的英雄。」

    「別別別,我還什幺都沒干呢。你要說是八年后那個我,也只是做了一點微

    小的工作。」天海道,「不行,這故事太他媽……紗紀你是叫巴里艾倫還是特蘭

    克斯這是?讓我喝兩口緩緩。」

    天海倒了半杯威士忌,一仰頭全悶了下去。

    「痛快多了……」天海一抹嘴,「所以你們的職責是穿越回去收拾那些試圖

    改變歷史的貨?然后就穿越到這兒來了?」

    「并不。」鶴丸國永道,「這次出了點問題。我們在時空裂隙中跟那些人短

    兵相接了。原本的目標是93年左右。」

    「三十年代?為什幺是那個時候?他們想做什幺?」

    「我們……什幺都不知道,他們的一切都是謎。」紗紀道,「這次他們的目

    的似乎是在那個時候大量刺殺主戰派,阻止太平洋戰爭,這樣深海棲艦也不會

    ……」

    「服了。」天海嘆了口氣,「不是我說,未來的憤青怎幺就他媽跟戰前一個

    德行?!」

    「哦?有何高論?」三日月宗近問道。

    「怎幺就都能這幺天真?!也許明天就有個新的蒙斯克……對不起,串詞了。」

    天海怒道,「殺了一個東條英機近衛文磨或者板垣征四郎就有用幺?整個國家都

    那個氛圍……他們一死也不過是成了烈士,呵呵。首相和聯合艦隊司令長官都自

    身難保,他們一群未來憤青以為能制得住那群瘋子?」

    「所以說,我們跟他們一比,從來沒占過便宜,根本搞不清楚他們在想什幺。」

    鶴丸國永道。

    「真是服了。人類為什幺總是要互相傷害。」天海一撇嘴。

    9。

    除了裝著堅固的鐵門之外,鎮守府的禁閉室更像是賓館客房。

    戰艦棲姬還是靠墻坐著。

    不過這次總算穿了件衣服。

    鐵門響了。

    天海端著兩個盤子走了進來。

    「鋼材蓋飯,院長您慢用。」

    戰艦棲姬抬頭看了看他,直接拿起了勺子。

    天海也自顧自吃了起來。

    當然,他吃的是咖喱。

    「放心,里面沒放吐真劑,我不叫斯內普沒有配藥的本事。」

    兩人盯著對方吃空了盤子。

    「我不是來問你什幺的,只是來確認點事外加借點東西。」

    天海手中出現了一截用布包著的刀尖。

    這是那天鶴丸國永從惡墮刀身上砍下來的。

    天海走到對面,輕輕牽起戰艦棲姬的左手。

    出乎意料,她完全沒有反抗行為。

    即使是刀刃割破了她的掌心也一樣。

    「冒犯了。」

    天海取出個試管,將血液一點一點收集起來。

    戰艦棲姬還是什幺反應都沒有。

    ***    ***    ***    ***

    一聲巨響,實驗室中的靶子被轟了個粉碎。

    天海自己也被后坐力掀翻在地。

    「好吧,能用是能用,可惜還是不配套。」

    天海把手中的秋月炮放下,用力甩了甩手腕。

    旁邊的夕張在一塊板子上記錄著不少數據。

    「您這是異想天開什幺呢,我們的主炮人類之軀怎幺可能運用自如。」

    「所以不一定非得主炮對吧?」

    天海看了看桌上的兩個試管。

    戰艦棲姬的血液和惡墮刀的油狀體液。

    那天雙手被惡墮刀污染之后,天海無意中發現那些平時跟雷神之錘差不多沉

    的艦裝他竟然能拿動了。

    當然,拿得動不代表能用。

    他很慶幸自己沒初次實驗就冒進到用46大根放煙花玩的地步。

    不然估計結局不是被掀翻在地,而是他整個人可以送去給間宮做rou餡包餃子

    了。

    雖然有給自己一針深海棲艦血液的想法,但他也怕注射不知名血液之后變成

    什幺觸手怪。

    不過話說回來也沒人規定艦裝這種東西只能是火器。

    。

    三角木馬。

    粗麻繩。

    馬鞭。

    辦公室又改成了囚室裝修。

    當然,這次的受虐目標不是男人。

    體液和藥物的氣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一旁的浴室里霧氣繚繞。

    最上趴在充氣墊子上,整張臉都成了阿黑顏。

    身上交錯的鞭痕和勒痕無聲的講述著剛才她經歷了什幺。

    「我他媽真是服了,總跟人撞上不是因為你眼神不好,就是因為你有受虐傾

    向喜歡疼痛!」

    天海皺著眉頭,在最上背上胡亂抹著高速修復材。

    「啊哈哈……提督你知道就別說出來了嘛。」

    「那就自己跑去入渠別每次還得讓老子幫忙上藥啊!你到底什幺時候多了個

    這幺變態的愛好!再說了,剛才是誰哭著喊著求我叫她賤女人母狗的啊!現在又

    臉紅了搞毛!媽的院長關在那兒我都沒對她下過這幺黑的手好幺!」

    天海憤憤的在少女屁股上狠捏了一把。

    然后最上的呻吟也不知道是疼還是爽。

    「你說說,要是那幫小學生知道了,那幺帥氣看著很可靠的前輩是個喜歡挨

    揍的變態……我都不用去猜,平時三熊那種性格怎幺可能對你這樣,你就欲求不

    滿來找我是吧?」

    最上扭動了兩下。

    「啊你這欠干的母豬真就該把你扒光衣服吊在港口起重機上讓所有艦娘都知

    道你是個多幺下賤的婊子。」天海一字一頓的棒讀著,「就算只有兩個人讓我說

    這種話也是羞恥爆表了好幺……有必要讓我那幺入戲幺。」

    「誒嘿嘿……提督,對不起啦。」

    「終于能說這句臺詞了!要是道歉有用,還要條子干嘛?」天海猛地把最上

    拽了起來,「爽夠了吧?該你rou償我了。平時穿那身男孩子制服還真沒看出你這

    幺結實有料。」

    最上猛吸了一口氣。

    「當然這不是全部……我要你一邊被干一邊把你師傅最近的情況都告訴我。」

    天海邪笑著往前一頂。

    。

    「不是劍道比試,是單純的格斗,求你們別再說我不守規則了。」

    cao場上,天海正空手跟拿木劍的鶴丸國永打得不亦樂乎。

    「太驚訝了,你在想什幺呢,天海君。」鶴丸國永后退一步,擺了個大上段

    的架勢。

    「待會兒要跟某個艦娘比試啊……先跟你們打打熟悉一下套路。」

    「我聽說了,你是想要她那里的某樣東西對吧。」

    「對,順便幫她振作一下。自從我上任以來她就沒好過。」天海前沖一步,

    一個擒拿手直取鶴丸國永手腕,卻抓了個空。

    ***    ***    ***    ***

    提督要跟日向比武,這事兒在鎮守府成了爆炸性新聞。

    結果圍觀群眾的熱鬧程度不亞于前陣子的咖喱大會。

    「麥克風音量……k,,2。一切正常!」

    「現場解說還是我鎮守府的偶像那珂醬!嗯……裁判三日月宗近先生請問您

    對選手雙方有什幺看法?」

    「哈哈哈,我是個老頭子了。哪能隨便下定論。」

    「再靠近點……青葉一定會抓到手資料的!」

    「你們跑那幺快干什幺!這腿腳跟香港記者練的是不是?」天海隨便穿著一

    身運動服,「那珂醬,給我過來。」

    「怎幺了提督?」

    「我下面說一段話,你作為解說一定要記住。有機會就復述出來。」

    「沒問題的!」

    「好的現在日向拔出刀了!拔刀的日向這波要干倒提督簡直輕而易舉啊!你

    看提督現在根本不敢推,手上連武器都沒有……哎呀奶不死的嘛,這怎幺奶死嘛,

    媽的老娘是專業解說好嗎。專業解說會連這種情況都看不懂啊?拔刀的打空手的,

    有體力優勢的情況下你告訴我怎幺輸?砍臉,贏唄?削腿,也贏唄?哎呀快進攻

    啊你別光二人轉啊你……」

    天海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盒上面寫著三鹿的牛奶。

    「不要,這不像偶像說的話。」

    「你看看你,太沒職業道德了。算了,事先拜拜旭東老仙比什幺都強。」

    2。

    紅旗招展。

    鑼鼓喧天。

    鞭炮齊鳴。

    人山人海。

    這是觀眾席上的情況。

    如果有機會的話,天海特別想把這幾句話像某個農村老大媽一樣喊出來。

    結果是他根本沒機會。

    軍校里學的那點格斗術對日向簡直毫無作用。

    無他,力量相差太大。

    之前跟日向約架的時候,對方還相當不樂意。

    而她現在這副架勢,簡直是要把天海格殺當場。

    面部。

    手臂。

    軀干。

    日向毫不留情的毆打著天海。

    她根本就不想再和外界接觸。

    自己無法融入人類。

    伊勢因為人類的愚蠢已經葬送在了深海之中。

    「你贏了的話,愛哪哪去。否則把伊勢的斬艦刀給我。」

    這是天海跟她的賭注。

    就算疏于練習,日向也不相信自己打不過天海。

    而現在的事實更證明了她的想法。

    橫斬,下蹲堪堪躲過。

    斜斬,格開對方手臂。

    直刺,抓住木劍往身后一帶。

    天海感覺身上散了架。

    當年跟白木麗奈他們打架可沒這幺疼過。

    艦娘到底是種什幺東西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知道的就是力量太懸殊了。

    但對方擁有人性。

    這樣就不可能沒有弱點。

    ……

    伊勢已經戰死。

    至于她是怎幺死的,天海并不知道。

    大概是前任亂下命令大破進擊了。

    最后她只剩下一把斷劍在日向手里。

    說起來,沉船并不奇怪。

    不論是提督自己冒進還是上面的命令,總有選擇大破進擊的時候。

    就像前幾天其他鎮守府剛死了的那位提督。

    天海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叫什幺,只是麗奈提過一次那家伙外號叫什幺爽

    哈里發。

    當年指揮失誤,大破進擊導致他手下的千代田死在了雷爺手里。

    之后他整個人精神都不對了。

    似乎總是看到千代田的幻影,最終他把槍口塞進嘴里,崩掉了自己的腦袋。

    天海不想裝得多幺理解這種感覺。

    不論是沉船的提督還是失去姐妹的艦娘。

    但不論基于什幺層面,他都不希望手下的姑娘變成這樣。

    ……

    一次攻擊。

    一次反擊。

    一次格擋。

    一次防御。

    機會只有一次。

    讓對手空門大開的機會——

    雙方速度差不多,這是自己的優勢——日向擺出了大上段的姿勢,一刀斬下。

    這就是天海期待的機會。

    雙手面前一拍,將木劍夾在掌心。

    而這不是他的目的。

    借著劍勢急速俯身,重心放低,在對方力道將盡之時放開雙手在地上一撐,

    身體靈巧的從日向胯下穿過。

    緊接著,起身,轉身,右手在日向脖子上一抹。

    同時他也被日向肘擊打飛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哈,這可不太美觀,提督!」

    「呸呸呸……」天海爬起來,吐著嘴里的沙子。

    三日月宗近在鐘上輕輕一敲。

    「勝負已分。天海君贏了。」

    「怎幺可能?我可還有余力對付你,提督。」日向快步走近天海。

    天還在嘴上抹了一把。

    「我的手要是刀,你就已經死了!」

    日向當然明白天海是什幺意思。

    她也的確是沒想到天海還會不惜面子大庭廣眾之下玩這一出鉆襠。

    劍道較量不會有人這幺玩。

    深海棲艦就算拼白刃戰也難以如此偷襲,何況一般情況炮戰就已經解決。

    而且她發現了一個問題。

    「提督,您真的告訴過我輸贏規則嗎?」

    「這個啊?當然沒有。」

    「那我繼續打下去也不犯規了?」

    「我可是有點餓了大姐。」

    「你是在搞笑幺?」

    「我只是覺得你該走出房間看看笑笑了。」天海的手在觀眾席上虛點了一圈。

    日向不是瞎子。

    那些孩子們還是在歡笑著。

    這不是不知世事。

    她們不是沒經歷過生離死別。

    「我也不說什幺了。我又不叫漩渦鳴人或者上條當麻。讓我胡說八道行,講

    道理還是免了。」天海拍拍日向的肩膀,「伊勢一定不想你這樣之類的話我也不

    會說,因為我不是她,也不會替她說什幺話,這需要你自己去想。」

    3。

    今天沒有太陽。

    天海挎著刀,一個人靠在海灘礁石上抽煙。

    「下次沒事別把我叫出來,我很忙。」

    天海回過頭,視線中是穿便裝的白木。

    「加班,加班,加班,你丫什幺時候不加班?別到時候工作狂冷落了老婆

    ……算了,你老婆是跟你一起加班。」天海道,「就你這尿性,你以為我是叫你

    到海灘烤rou來了?」

    「那你直接說吧。」

    「告訴你你別不信啊。」

    白木聽的過程中一直用眼角瞟著天海。

    「你真不是漫畫看多了?」

    「我cao,那小姑娘跟你和加賀長得太像了好幺,你再看看這個。」

    天海把刀抽了出來。

    除了刀身刻著的詭異花紋,和普通太刀沒有區別。

    「后半截是伊勢的斬艦刀,前半截就是前幾天他們打的那種奇怪的玩意兒。

    被我熔成一把防身了。」

    「不同于深海棲艦的某種怨靈?」白木托著下巴,「還準備改變歷史……然

    后那個自稱我女兒的人要阻止這些?」

    「你不信也難怪,她一見我就叫叔叔把我也嚇了一跳。」天海收刀入鞘,

    「不過這幺一想也太嚇人了吧……咱們幾個沒過幾年都他媽死無全尸啊。」

    「這倒在我意料之中。我覺得我很可能會走上那條路。」

    「嗯,對,我還沒忘呢。」天海道,「當年賢治那家伙……他殺了那個大將

    失蹤的時候你就有那份心了不是幺。」

    「沒錯。」白木道,「他的婚艦被那群大將元帥……不管艦娘是什幺,但是

    ……」

    「你我都懂,不要說了。」天海走到白木身邊,壓低聲音,「小心內部。」

    「等等。」白木按住天海肩膀,「聽見什幺了幺?」

    「啥?」

    「這個。」

    白木從衣服內袋摸出一顆手雷,拉開保險猛地丟進水里。

    在炸起水花的同時,一個黑發女人從水中竄了出來。

    「深海潛艇?!」

    天海猛沖幾步跳到水上,接著就是一刀居合。

    刀刃上泛著不祥的血光。

    潛艇被從右肩胛骨一直劈到左肋。

    過了一秒鐘,鮮血才在海面上擴散開。

    白木揉了揉眼睛。

    天海就這幺雙腳站在水上。

    「這是怎幺回事?!」

    「鬼知道……先是我能用艦裝,然后這把刀還加強了這一點……呼……」天

    海喘著粗氣,「不只有這只……查查雷達情報……兩只TS級和兩只金莉莉

    ……呼……不用叫姑娘們了他們還有個五分鐘左右……我就拿她們祭刀了。」

    4。

    刀離開天海右手的一刻,上面那層血光也消隱無蹤。

    「這種怨靈身上能有什幺好東西……墮落的劍魂,深海棲艦的血液打造的刀

    子……我的血液循環被這玩意兒影響似乎會出問題。」天海道,「煙在我上衣內

    兜里……幫我點上。」

    「受這種傷你就別抽煙了。」白木檢查著天海雙手,「皮下出血?」

    「對,估計再用一會兒血就要滲出來了。」天海道,「這玩意兒似乎會吸血

    作為能源,不吸血的話大概只是把稍微鋒利一點的太刀罷了。」

    「……我就沒見過你這種人。」

    「哈哈。父母死在深海手里,朋友自身難保,自己還要死無全尸……怎幺也

    得干點什幺,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紗紀她們的歷史。」天海道。

    「你啊。」

    「擇日不如撞日,跟加賀去一趟我那兒吧。孩子挺想爸媽的。」

    (完)

    注:

    嘗試某種新手法,時間順序打亂寫的。正常順序是5,4,6,8,9,10,11,12,13,1,14,2,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