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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激烈的反應。她很快后悔了。一個堅硬得多的東西順著腹股溝插進身體內部,等塔林意識到這不是挑逗時,疼痛感已經沖上大腦。幼嫩的花徑被層層破開,未盡潤滑的甬道顯然干澀得過分,木質陽具的尺寸不輸于任何一位成年男性,即便是最放蕩的妓女也要猶豫著才能插入的東西,在外力的作用下毫不留情地進入了嬌弱的處女xue。“啊——”在捅破那層瓣膜之前,男人像是良心發現一般把陽具往外抽出一點——上面已經沾染了縷縷血絲,被吊起來的塔林趁此機會抬腿,憑著感覺踢向施暴的男人,對方并沒有躲開,她的腳丫并不能對壯碩的肌rou產生實質性的威脅,反倒是塔林自己因為踢擊的反作用力被鐵鏈牽引著晃悠,rouxue被撕扯著產生額外的劇痛。趁她抬腿的間隙,男人毫無憐香惜玉地將整根陽具插進了塔林的甬道。象征貞潔的處女膜被這樣一種狼狽的方式破除,塔林的尖叫著抽搐,她的下體像是被劈成兩半,忠實地反應著不堪重負的痛苦,她胡亂踢著,但身體的扭動不可避免地讓rou壁與異物摩擦著,媚rou反而絞緊了roubang,她能感受到木刻的紋理和粗糙的質感,溫暖的液體不受控制地流下。塔林哆哆嗦嗦地想要看清情況,但在雙手被縛的情況下這根本不可能,她絕望地承受著。男人大刀闊斧地動了起來,仿真的rou刃貫穿女孩的yindao,眼下還有大半沒有進入,但她的身體仿佛已經到了極限。施暴者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整根沒入,皮rou撕裂聲傳來,血腥味彌漫。劇烈的疼痛讓塔林的尖叫也支離破碎。“啊啊啊啊啊!”從未被涉足的zigong被刻蝕成了yinjing的模樣,兩條纖細的腿被抬起來,粉嫩的yinchun之間包含這一個丑陋的造物,殷紅的處子血順著滴落,沒有外力的推動,花xue自發蠕動著想要排出異物——當然,很疼。盡管如此,一根手指打破了塔林的妄想,他把陽具朝著更深入的地方推去,同時在內壁周圍摩挲著。花徑已經被擴展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含著roubang的地方已經被撐成淺淺的粉色,男人努力著將起其再度擴展——這顯然是不大容易的,每每他想要伸進手指,塔林就開始尖叫。“算了。”另一個人小聲說道。香草苜蓿(6)苜蓿以為自己會睡到日上三竿,但實際情況是,隨著太陽的升起,她也睜開了眼睛。“梅西拉?”苜蓿一時半會兒還沒弄明白自己的處境,等到理智漸漸回籠,她才意識到自己身處何方。“香草鎮啊……”苜蓿嘟噥著洗漱完畢,踩著浮空石下樓,推開大門,明媚的陽光穿透塵埃,點亮了整個大廳,街上空無一人,只有幾個幽靈漫無目的地游蕩。苜蓿走到街上,聞到生人的氣息,僅有的幾個幽靈也逃開了,只剩下一片荒蕪。幽靈一種頗為神奇的東西,身為亡靈的一員,它們用最大惡意詛咒所有生者的同時,又渴望在陽光下的生活,它們弱于惡靈,活人灼熱的吐息能夠輕松地趕走他們,但當它們的數量超過一定限度,幽靈將一擁而上,將生者吞噬。在苜蓿小屋旁邊——苜蓿暫且這樣命名了自己的住處,是一棟更加高大的建筑,門口張貼著色情海報,雖然現在大門緊閉,但從縫隙里看去,不像是什么正經地方。是妓院吧?門口掛著木雕陽具,展示牌雖然破舊,但上面的廣告一點也不落后:按照妓女們的長相和……床上工夫明碼標價,當然也有特殊的項目按照人數收費……嗯……苜蓿正打算仔細研究一下,門縫里露出一只不懷好意的渾濁眼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滾!”這聲音震耳欲聾,完全不像是一位老太太的聲帶所能發出的聲音,硬生生在空曠的街區創造了回聲效果,苜蓿還沒有準備好問候她祖宗十八代的歡迎語就被迫退居二線。“果然是,高手在民間……”苜蓿的眼睛里燃燒著熊熊烈火,“正所謂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不過,在經過理智與感性的激烈交鋒之后,苜蓿覺得還是暫時離開為妙。“不管怎么說都是鄰居,總還會有熟悉的機會吧……”“啊親愛的小姐,您需要一點幫助嗎?”!?苜蓿本能地轉身,無需詠唱,精妙的法陣在一瞬間展開,鋒利的冰錐從符文之間展露。“別緊張,我的意思是,您需要一點指引嗎?”眼前的男人身材高大且勻稱,鴉色的長發披在肩上,五官俊朗,他似乎并沒有看到苜蓿的魔法,或者說看到了但不以為意,他溫柔地看著苜蓿。苜蓿注意到,即便是在光下,他的虹膜也是漆黑一片。面前的男人什么也沒有做,但苜蓿能感受到自己被寒意籠罩,明媚的陽光就像冰箱里的燈泡,只有一點照明作用,隨著男人的靠近,照明功能也在失去,苜蓿的心跳在那一瞬間飆升,壓迫感如有實體,她偷偷置換了符文,以便在第一時間逃走。或許是注意到了苜蓿的窘迫,那男人停下了腳步。“我無意冒犯,”男人微微停頓了一下,“不過……還請您選擇。”他伸出手,白皙的皮膚包裹著修長的骨骼,骨節分明的手指間夾著三張卡牌。苜蓿收起了法陣,她只能看到三張一模一樣的卡背,都是一只不詳的眼睛,被漆金的藤蔓包裹,華麗又頹廢。她本來不想理會這人,但鬼使神差之下,她還是選了旁邊那一張,剩下的兩只眼睛閉上了,卡牌化為金色的灰燼。。卡牌在指間翻轉,苜蓿看到了正面,是一個躺在玫瑰花叢中的裸體女人,女人的表情似歡愉似痛苦,還不等苜蓿認真辨認,那男人就收起了卡牌,他后退一步,朝苜蓿鞠了一躬:“您最近會有桃花運。”他朝苜蓿微笑著鞠躬:“我是香草。再會。”等苜蓿反應過來之后,自稱香草的男人已經消失在了街上。“香草?應該是這里的執行官吧……”“真是奇怪的人。”苜蓿在香草鎮上轉悠了一圈,其他地方的情況也和這里差不多,夜晚的燈紅酒綠好像一場久遠的夢,紙醉金迷的放蕩在太陽升起的時候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從店鋪招牌來看,酒店飯店妓院(在另外一條街上居然有鴨子店欸!)占了多數,應該是這里的主要經濟支柱。如此荒蕪的香草鎮并非什么優秀的旅游景點,這里大概率是中轉站。苜蓿把那些奇奇怪怪的木雕全都收集在一處,嘆息著踩著椅子把甜味劑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