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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雖然之前也和沒穿差不多,但現在的視覺震撼力更加強大,更別說那真空的裙底和流水的xiaoxue,“你們也不嫌處女麻煩?”她抬腿,露出沒有內褲遮擋的xiaoxue,然后緩緩的,褪下裙子,騰出手來把兩片花瓣扯到最大,讓幽深的甬道吐出多余的白濁。如果說之前那幾個男人還有所猶豫的話,梅西拉的下一句話讓所有人喪失理智。空氣中彌漫著甜膩的香氣。“來,cao,我。”苜蓿趁著這個機會偷偷溜走了。“啊——我不行了,輕——嗯啊!大roubang捅得好舒服——”“干死你!”“yin蕩的母狗!”污言穢語不絕于耳。苜蓿本來以為這是她和梅西拉唯一的交集,不曾想她們后來被分配到了同一間寢室。“真是緣分啊。”苜蓿從梅西拉那里知道了很多,比如說性愛教室,yin亂聚會,她很難想象傳道受業解惑的學院里會發生這種事情。梅西拉不以為意:“這有什么可奇怪,人不都有欲望嗎。”“可是……這種欲望和野獸有什么關系?”“你以為人是什么高貴的物種么?”苜蓿無言以對。除了私生活混亂以外,梅西拉是一個非常好的朋友兼室友。不過,私生活也不能成為評判一個人的標準吧?苜蓿這樣想到。與其說是男人們上了梅西拉,倒不如說是梅西拉嫖了鴨,她天生的技能便是魅惑,而且是個很能滿足自己欲望的人,她從不讓自己吃虧。在得知苜蓿還是處女之后,梅西拉頗為遺憾:“害,我剛搞到了聚會的邀請了,有幾位的大rou還是相當不錯的。”“zuoai什么的,很爽啊。”“不過處女太麻煩,真遺憾。”苜蓿表示對梅西拉的初夜好奇。“我嗎?吶,讓我想一想,那是很久以前了……”其實梅西拉也沒有多大。“既然說來話長就盡量長話短說。”“嗯,是我很小的時候啦,有個家伙趁我監護人不在,給我破了處,他爽完之后又叫了很多人上我,好家伙,這么多人像是沒見過女人似的,輪流cao,屁眼也沒放過,我流了很多血,好幾天都下不了床。”“他們每周都來幾回,還叫我不要告訴監護人。”“不過這事怎么瞞得住啊,監護人發現之后覺得肥水不流外人田,后悔了,cao了我之后也叫了人。一來二去,我也覺得挺爽。”苜蓿小心翼翼:“你的監護人和你有血緣關系嗎?”“有啊。”苜蓿還想再說點什么,看到梅西拉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就閉了嘴。梅西拉伸了個懶腰:“男人的jiba真是個好東西——不過也是唯一的好東西了。”香草苜蓿(4)雖然學院里濫交的人不少,有些人是天生帶了魅魔的血統,有些是則是rou體交易,當然也有人追求快感,苜蓿也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不過她偶爾還是會羨慕梅西拉。“才不是因為胸大什么的原因呢!”苜蓿想著,然后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苜蓿迷迷糊糊地被鬧鐘吵醒,梅西拉已經穿好了褲子,正在套上胸衣,和苜蓿的飛機場比起來,那乳溝簡直深不見底。梅西拉仰頭:“不去看看新出的成績么?”“欸?”苜蓿撓撓頭,“我有點緊張。”“緊張什么,又不是不能補考。”“要是這次不過的話我真的要去公共勞動了。”“別怕,找那幾個蕾絲jiejie,她們很溫柔的。”“???”梅西拉穿戴完畢:“我就說說嘛,jiejie相信你。”惴惴不安的苜蓿和梅西拉離開住所,一同去看公告欄。公告欄就在大廳里,上面全是粘痕,沒撕干凈的紙片層層疊疊,有礙觀瞻,就在中間最醒目的地方,重新貼上去幾張花花綠綠的紙。“怎么可能?居然真的沒有過——”苜蓿第一次看心涼了半截,然而她沒放棄,本著自己有瞎了的可能,反復確認了三遍,每次都是一樣的結果。簡直五雷轟頂。“而且居然只差一分?還是實驗分?憑什么啊!”“梅西拉,陪我去申訴嗎?”梅西拉仔細看了看審閱人,“你是不是得罪了那個實驗老師,是叫藿香嗎?”苜蓿想了想:“是叫藿香。”“你得罪過他嗎?”苜蓿想了想:“得罪也說不上吧。”后面也有一些看成績的人,擠擠挨挨地沖到前面來,梅西拉把苜蓿拉到一旁:“具體點。”“他說保證不破處,想讓我給他口,我不愿意。”梅西拉盯著苜蓿。苜蓿不大好意思地低了頭:“倒也不是處不處的事,我就是,不太喜歡……”“干的漂亮啊姐妹,那家伙又小又快,真要上床也不該找他。”“?”苜蓿意識到梅西拉說的是真心話。“那……我總得去申訴吧……”梅西拉搖頭,如綢緞般柔順的頭發劃過苜蓿的臉頰:“別去了,你現在去求他撤回就不是口的條件了。”苜蓿覺得在理。“但是我要是不找他就得去公共勞動,去了……也沒什么好下場。”梅西拉非常真誠:“要不去公共勞動算了,jiejie我去賣個面子,她們肯定不會太為難你,也就是走個程序的事。”苜蓿想了想:“我去香草鎮,以游學的名義。”梅西拉還沒反應過來,苜蓿“噓”了一聲,接著說下去:“我在香草鎮那里有一點微不足道的財產,游學也能補分,還不用去公共勞動。”“臥槽?”梅西拉也沒有很挽留她:“居然有財產?有點財產那你就去唄,我會好好照顧,”梅西拉想了想苜蓿僅有的一點東西,“你的兩套校服和一盆小花,嘖,真貧窮。”“算了,加油啊,jiejie等你。”苜蓿遭到了暴擊:貧窮什么的直接說出來真的好嗎?“居然只有13個人沒過,四個女的九個男的。”“愛麗絲,安娜,梅西拉,還有一個苜蓿。”“前面三個已經被cao得差不多了,苜蓿是什么情況?”“好像是梅西拉室友,是個雛。”“那不有的爽了?”一個姑娘加入了談話:“真好,你們居然還有得爽,我們這九個歪瓜裂棗,沒一個頂用的。”“嘖,你們好歹人多,我看那苜蓿也不是個耐cao的,”為首的男人壓低了聲音,瞥了正在和梅西拉說話的苜蓿,“幫我搞點能讓人一直清醒的藥。”女生點點頭:“別太過火。”他們還在小聲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