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去,不必管我。”“但……”“我只知因果,要有因才有果。”說罷,素華也離開了。蓬萊仙(5)隨著時間的流逝,塢巖的局勢逐漸穩定了,端清卻隱隱覺得不安,朱雀峰也太平靜了些,前面的人吵得脖子都紅了,素華手下的精怪一直對鏡梳妝,把自己打扮得倒是人模狗樣。加上新來的蠱雕,素華的裙下之臣足有三位。端清見她時她倒不至于全裸,但總帶著點饜足的色欲,近日尤其如此。白日宣yin,有傷風化。端清隱晦地向素華暗示,但素華不以為意,她甚至叫端清也去窯子里走一遭。端清無法,正謀劃著下山,但朱雀峰卻來了不速之客。陸長安親自來了,他對外宣稱是上山祈福,實則拉攏能人異士。王軍駐扎在四極峰下,他指明要見素華。陸長安很有誠意的,他繞過了四極,直接到了朱雀峰下,下了馬,親自上山,隨行的一眾人或扛或挑,洋洋灑灑地帶去了珍奇異寶。——怪不得素華提前那么久叫三位準備。前三宮富麗堂皇,妖鬼來去匆匆。素華身邊跟著的妖鬼雖然化了人形,或多或少還存了點獸性,鮫人有鱗,猙有尾,蠱雕的羽翼隨風搖擺,只有端清長得像個正常人。陸長安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位是?”“我徒弟。”端清朝陸長安行禮。陸長安:“不必多禮,我與你師父是舊時。“端清,退下。”素華說到。“不必,”陸長安看著素華,“無妨。”“隨你吧,”她笑著,卻染上了諷刺的意味,“我這地方小,若要有什么不周,還要請您多擔待吶。”陸長安只帶了國師司若塵進來,連佩劍都解了,后者一直默默無言,存在感稀薄到幾近沒有。如素華所說,只有一些粗茶淡飯,映襯著大殿的金碧輝煌,說不出的荒涼。“我上次來時,可不是這樣。”陸長安似在囈語。素華滿不在乎地抿了一口茶:“人總是會變的。”“您已經封刀多年了。”“那又如何?”三人心照不宣地各懷鬼胎。一陣寒暄過后,陸長安終于說出了來意。“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端清想破了腦袋也沒料到陸長安居然來求娶素華。陸長安長得倒是一表人才,劍眉星目,朗朗如日月之入懷,沒有一點狠辣的影子,端清想他貴為一國之君,什么樣的女子得不到?非要在素華這棵歪脖子老書上吊死?端清想想素華一點朱唇萬人嘗的風流往事,就覺得陸長安的頭頂綠的發慌。“您不可逆天而為,而我,愿與您同看這大好河山,直至千秋萬代。”“您若喜歡其他的男子,想要什么珍寶,也可按照您的意思來,我決不干涉。”“閉嘴,”素華把杯子砸在桌上。“說的倒是好聽,要我幫你平天下,然后當個花瓶?”她微瞇了眼睛:“想要比肩上神,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陸長安仍是不卑不亢:“您若愿意,我便有這本事。”“滾。”素華怒極反笑,“你算什么東西?”陸長安定定地看著她,恍惚間又看到了那個意氣風發的影子:“您既知因果,為何不做出改變?”“這是我的選擇,”素華一字一頓,“輪不到旁人置喙。”司若塵在旁一直沉默不語,這時卻發話了:“既然您去意已決……還望您不要后悔。”陸長安道:“我等便告退了。”“我想,往后鬼患四起,怕是沒有幾天太平日子了。”陸長安離開后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司若塵緊隨其后:“小的多嘴一句,您的命數還有多少?”回應他的是一把擦著眼球過去的血刀。“看來是我多言了。”“還請您好自為之。”俞水華候在外頭,很恭敬地鞠躬:“您帶來的東西還請您再拿回去。”陸長安從他手中拿過佩劍:“不必。我與你主子好歹相逢一場,便做個人情,也好聚好散。”素華也從殿內出來:“我這地方小,可容不下這尊大佛。”她一直看著陸長安和司若塵消失在山野之中。片刻之后,蠱雕飛回,收起羽翼:“大人,他們走了。”話音剛落,巍峨的宮宇轉瞬間就褪去了顏色,塵埃飄散,金漆剝落,棟梁腐朽,歲月的痕跡很快蔓延。猙和俞水華欲言又止:“大人……”素華扶額:“沒什么,”她抬起頭,瞳孔里卻有火焰跳動,“我生氣了。”山風呼嘯,波濤如怒。“來做吧。”素華倏忽笑了。端清大驚:“等等……!”素華媚眼如絲,周身戾氣絲毫不減:“你也要加入嗎?”端清倉皇告退。猙和蠱雕緊隨其后。留下的俞水華頗為謙遜地跪下,慢慢顯露原型,銀白的魚尾熠熠生輝,上身的肌rou飽滿緊致。素華褪下自己的衣物,隨手丟在一邊,一把揪住銀發,將他摁倒在地。俞水華很是順從,只有尾巴略微擺動了兩下。“主人……”他未說完,素華便吻了上去,唇齒相接,熱烈的激情如疾風驟雨。俞水華被動地承受著,兩人之間勾出黏膩的唾液,他仰著頭微微喘氣,更多的津液順著口角流下。饒是如此,素華兩腿之間的魚尾依舊不太安分地扭動。水生植物的幽香彌漫開。細密的鱗片微微裂開,拱出一個春筍似的玩意兒。素華也不客氣,干脆利落地坐了上去,就算她平日里放蕩慣了,猛然上去依然有些許的不適,干澀的甬道被巨物破開,她放棄支撐身體,強迫自己整根吞下,粗大的末端頂在宮口,帶來一陣美妙的顫動,素華不等自己適應這般節奏,便大刀闊斧地動了起來。放肆而絕望的呻吟回蕩。事情發展到這種很難說還剩了多少了快感,那東西鐵棍般杵在身體內,熾熱堅挺,只有最原始的交配本能支配著rou體。鮫人的鱗片因為興奮而張開,每一次的摩擦都帶來額外的刺激,當素華發現自己身下黏糊一片的時候,血色已經滲進了瓷白的鱗片之中。她摸著rou莖旁微微翹起的鱗片:“我弄疼你了?”然后她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是自己的血,大腿處破皮了,但傷口顯然在自發愈合。“主人……”素華沒有應,又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聳動。越是深入,素華就越感慨力量的流逝,當她冷靜后抽離對方身體,腿都在顫抖,反倒是俞水華的roubang還躍躍欲試,但他硬生生忍了下去,歪著腦袋,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