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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索直接從房頂垂下來,頂端垂著獅子頭的銅鐘,非常別致漂亮。藍靜儀一直以為那是一種別出心裁的裝飾品,沒想到它還另有用途。納蘭葎將獅子頭鼻子上的銅環(huán)扣在她腳腕上,她的腿被高高懸起來,成九十度角,將整個私處暴露出來,以供男人褻玩。納蘭葎雙手抓住她的兩瓣弧度完美的雪臀揉掐著,巨大的男根似有若無地輕觸著藍靜儀的私處。藍靜儀眼睛里涌上恐懼,剛剛納蘭荻狂摯的需索已經(jīng)讓她虛脫,她再也承受不住另外一個壯男再在她身下肆虐。她搖著頭,“納蘭葎,不要……不要……”納蘭葎只輕輕一笑,就抓起她的屁股,身子一挺,沖進她的身體里。xiaoxue里還殘留的愛液已經(jīng)足夠潤滑,所以他進入的并不是很困難。但那緊窒的包容依舊讓青春少年精力旺盛的他為之瘋狂。他開始急速地***,巨大的深色男根來回在小小的入口撥出又隱沒,如同一柄利劍,追尋著速度和激情。“啊~啊~”藍靜儀仰起頭,小臉痛苦地皺成一團,身子被往前頂,rufang如同漲潮時顛簸的雪浪,引來沙發(fā)上靜坐在納蘭荻深沉的投視。納蘭葎的欲望再一次連根沒入她的花xue里,直抵zigong,她驚叫一聲,眼前一黑,終于昏了過去。這并沒有讓納蘭葎停下來,他繼續(xù)狠狠地占有著她,占有著身下這具柔嫩的女體,直到摯烈的種子深深灑進她的zigong里。藍靜儀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浸在水里,身后一個男人抱著她,使她不致沉底,一縷濡濕的金發(fā)垂至她胸前,輕輕撩撥著她的乳尖。從那縷金發(fā)她知道那個人是納蘭葎。水是溫溫的,輕細的流動,皮膚上感覺很舒服,只是她仍無一絲力氣,身體仿佛被抽空了,下體火辣辣地痛著。她并不知道醒來之前被兩兄弟玩弄了多久,但她知道并不止那兩次,因為她感覺自己全身的骨架就要散開。睜開眼之前,她唇里不自覺地逸出呻吟。“醒了”說話的不是納蘭葎,卻是開門走進來的納蘭荻,他冷眸覷著她,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壞蛋……禽獸……”她虛弱地說了四個字,便咳嗽起來。“葎,看來咱們太憐香惜玉了,她即然還有力氣罵人,就有力氣再陪咱們玩……”納蘭葎笑,“老師你說的很對,我們的確是禽獸,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最好不要對我們抱太大希望,我們找上你,就是看上了你的身體,它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你現(xiàn)在最好少說話,男人是受不了刺激的,一受了刺激,他會變得很強大,那時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夠承受后果……”話還沒說完,藍靜儀就感覺到自己身下有一根東西yingying地頂過來。她咬住嘴唇,嚇得一句話也不敢再說。“給她洗洗,抱上來”納蘭荻坐雕花的楠木矮床上說道。納蘭葎一手托住她,一手撫上她的身體,在她的雙乳前留連了半天,手指向下移伸進她的***內(nèi)。“啊~”藍靜儀敏感地并攏雙腿,又羞又氣讓她的臉整個紅了。納蘭葎用雙腿撐開她的腿,“別動,否則后果自負”,藍靜儀真的乖乖地不動了,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水下輕輕在她xiaoxue中攪動,藍靜儀咬住唇,身子像弓一樣彎起來。清洗完后,納蘭葎將她從水中抱起來,扔給納蘭荻,納蘭荻接個正著,將她放在楠木床上,雙眉一挑,“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說著,他斜了眼藍靜儀,黑眸中的冷酷讓藍靜儀打了一機靈。納蘭葎爬上來,依舊抱起她的身子,從納蘭荻手里拿過透明的藥膏抹在指端一點一點在她身上的淤青處涂抹,而納蘭荻負責(zé)涂她的大腿。那些藥膏冰涼細膩,抹在身上格外舒服,藍靜儀已沒有力氣掙扎,只得任他們涂抹,慢慢的一股睡意侵過來,她的意識漸漸模糊。涂完了,看藍靜儀閉著眼,睫毛輕輕地顫動著,兩人對視一笑。納蘭葎雙手從她的大腿處插入向上一扳,將她的兩條腿高高擎起來,讓她的私處正對上納蘭荻。納蘭荻伸手掰開她的花瓣,露出小小的xue口,水嫩的花瓣已經(jīng)紅腫起來,xiaoxue口也有些腫脹,他伸過兩指輕輕抻起花瓣,另一只手慢慢將藥膏涂上去,外邊涂完了,他的眼睛亮亮地盯在xue口處。涂滿藥膏的食指慢慢伸出去,抵住那誘人的小洞,xiaoxue口輕輕張開嫩rou,將他的食指吸入,他的手指向里探,一邊向柔軟的四壁涂著藥膏。藍靜儀在昏睡中被下體傳來的一種又冷又熱的感覺所驚醒,她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yin穢的圖景。一個裸身的男子掰著她的兩條腿,那是一種只有還不會撒尿不足月的孩子才有的姿勢,而另一個男人的手指則停在她的***里,螺旋地旋轉(zhuǎn)著,按摩著,挑逗著。她又氣又惱,可是她的身體卻忠實地對這種挑逗有了反應(yīng),她潔白的小腹劇烈地起伏著,下身傳來一陣急促的顫栗。“真是sao”納蘭葎輕輕在她耳邊說,臉扭過來,吻住她的嘴唇,她沒有掙扎,兩行淚落下來,匯入他們糾纏的唇里。她下身一緊,納蘭荻的欲望已經(jīng)再一次刺入她的體內(nèi),那些藥膏是很好的潤滑溶液,他結(jié)實的屁股挺進著,身體一次次地撞擊著她的雪臀,窒嫩的rou口急劇地吞吐著那巨大的鋼硬。rou體的拍打聲,“噗噗”地水聲,以及男人的低吼聲湊出最浮蕩的交響曲。納蘭葎放開她的嘴,開始將她的身子隨著納蘭荻的節(jié)奏往前推,每一次,納蘭荻深長的欲望都更深地刺入她的最深入。尖叫聲抑出藍靜儀的嘴唇,她雪白的身體在兩個男人中間劇烈地抖顫著,讓rou欲如火一樣更加熾烈。魔鬼主宰了長夜,任魔欲肆無忌憚地漫延。藍靜儀成為獻給魔鬼的祭品,她似乎浮在沉沉欲海中,任兩只被獸欲充斥的魔鬼一次又一次毫無饜足地占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三天的上午,睜開沉重的眼皮,眼睛似乎有些不習(xí)慣眼前的光明。耳朵里聽到自鳴鐘敲了九下。上課,這是第一時間自她腦子里浮上的詞匯。她爬起來,跌撞著跑下床。她是個好老師,給學(xué)生上課從不曾遲到過。可是她的腳被一個障礙物拌倒了,一下子跌在了床下,就再也爬不起來。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是赤裸的,雪白的皮膚上遍步著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身體里的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著酸痛,腳腕是酸的,軟的,幾乎無力承受她身體的重量。黑色印著艷紅玫瑰花的大床上,兩個精壯的同樣赤裸身體的年輕男子已經(jīng)走下來立在她身前。看到他們那年輕俊美的臉龐,而下身卻祼露著巨大深長的欲望時,藍靜儀撇開臉,一陣顫栗自她心里擴散開來。過去的幾夜對她來說簡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