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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鏡一望,她才滿意地勾起唇角。一切停當,她抿了抿嘴角,一臉嚴肅地走了出去。電腦里仍然放著古怪的樂曲,納蘭葎扶在桌旁,臉埋在手臂里,一動也不動,似乎睡著了。這樣刺耳的音樂聲中他居然在睡覺?藍靜儀微微皺眉,她的學生是個怎樣的男生呢?雖然出身豪門且又生著一張比女人還陰柔俊美的臉,但從他開始和她說第一句起,卻沒給她留下什么壞的印象,她覺得他沒有和他同樣出身的少年那種倨傲狂放,反而很溫和友好,連說話的聲音都是輕柔的。不過作為老師,不管學生是什么脾氣,她都會想盡辦法和他去勾通,這是作為老師應有的職責。這樣想著,她俯身拾起地上的資料。那些資料的表皮都濕了,幸好里面完好,她舒了口氣,坐在納蘭葎身邊,故意清了兩聲嗓子。但是伏在桌上的少年并沒有動靜。藍靜儀咬咬唇,遲疑地伸出一根食指,輕輕戳了戳少年的肩,“喂,把音樂關(guān)掉,我們上課了”少年輕哼了一聲,居然狀似撒嬌。然后他抬起腦袋來,狹長的眼睛瞇起來看向她,黑眸里有著讓人心動的慵懶。藍靜儀心咚地跳了一下,心想,才十六歲的少年怎么就長得跟狐貍精似的撩人?不禁心里戚戚。“你多大?”納蘭葎瞇著眼歪頭問她。“二十八”她毫不思索地答道。黑眸里掠過嘲諷,“老處女?”“什么?”藍靜儀眼睛睜得很大,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什么”納蘭葎歪歪嘴角,抬手關(guān)掉了音樂,“開始吧”藍靜儀鋪開手中的資料簿,不再跟他計較,她寧愿相信她聽錯了,因為那么輕柔的聲音怎么會說出那種話呢。藍靜儀開始認真地給他講題,但是她懷疑納蘭葎的注意力是否在這上邊,他用手拄著頭,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完美的側(cè)臉,以及停在她手邊專注的眸光。只是,憑第一直覺,她感覺其實他一直在走私。藍靜儀停止了說話。納蘭葎依舊還是同一副姿勢,眼睛也很認真是看著面前的資料。足足有兩分鐘,藍靜儀都在看著他,可是納蘭葎卻一無所覺。忍無可忍,她終于伸出一根手指又戳戳他的肩膀,指端的觸感格外堅硬有彈性。“納蘭葎,你有在聽嗎?”她試探地問。納蘭葎抬起頭,有點茫然的看著她,答道,“有”“那我講到哪里?”他用指頭指了指。藍靜儀點點頭,看來是她錯怪他了。“那我們繼續(xù)吧”“老師……”“怎么了?”“休息一會吧,我有點頭疼”這孩子,怎么不早說?藍靜儀擔憂地看了看他,“好吧,你怎么樣,要不要去床上休息一下?”納蘭葎站起來,身子一搖,高大的身軀就一下子倒在地板上。藍靜儀嚇了一跳。“納蘭葎,你怎么了?”她搖了搖他,納蘭葎眼睛緊閉,一動不動。她抱住他的身體想把他拖到床上去,可是他太高也太重了,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了上去。幫他蓋好被子。她不知所措地嘟噥,怎么辦,怎么辦,對,要先去找陳媽,讓她叫醫(yī)生來。她急急地轉(zhuǎn)身要去,手腕一下子被拖住。“老師……”“你醒了?你沒事吧……”納蘭葎?chuàng)u搖頭,“老師不要擔心,這是老毛病了,我有貧血癥,很容易就會暈倒”原來這樣,還真是可憐呢,才十六歲的孩子,父母也不在身邊。藍靜儀動了惻隱之心。“那你先躺一會兒,我下去叫陳媽上來,看看你有沒有什么需要的……今天,就先到這吧,明天我再過來,會把課給你補上,你不用擔心”“謝謝老師,再見”“好,再見”藍靜儀收拾好資料,去浴室換好衣服,走出去叫陳媽。門輕輕合上,床上的男孩嘴角掀起一絲笑意,他掀掉身上的被子,將一只手枕在腦后,輕聲喃道,“自以為是的老處女?”然后是輕不可聞的笑聲。寬敞豪華的臥室里傳出女子銷魂的呻吟聲,上好的木質(zhì)地板上,一個美艷的女子渾身赤裸地被壓在一個男子的身下,嬌美的臉微微扭曲,喉嚨里發(fā)出勾魂而享受的yin叫。她的手緊緊掐住身上的男子,嘴里含混地叫著“荻”字。伏在她身上的男子高大結(jié)實,一身淺銅色的皮膚,黑色的短發(fā),一張俊美的臉,冰色的深眸,他緊緊掐住女人高聳的rufang,瘋狂地沖刺,引來身下女人陣陣享受的尖叫,可是男子的臉卻冰冷無情,絲毫不為所做的劇烈“運動”所影響。男子一陣猛烈的沖刺,將種子撒在女人的身體里。女人輕吟一聲,面團一樣癱軟在地上,可是一雙眼睛卻仍貪婪地盯著眼前的美少年。男子抽身站起來,隨手丟下一粒藥丸給女人,“吃了它”,女人眼里閃過一陣哀怨,撿起藥丸乖乖地送入口中。男子隨意地在腰上圍了一條浴巾,走到臥室的電腦前,拍拍坐在書桌前發(fā)愣的少年,“葎,怎么了,沒興致?”葎斜過臉看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荻,去你的臥室,別煩我”,荻冰冷的眸子里閃過一陣笑意,他踢開椅子在電腦前坐下來,隨意拿起鼠標點擊著。地板上的女人走過來,光祼著身子坐在納蘭葎的腿上,手從T恤里鉆進去,撫著納蘭葎的胸膛,小嘴兒里抑出輕吟,“葎,荻今天好猛哦,昨天是你們兩個一起,今天你不想要我嗎?”納蘭葎垂頭,輕薄地唇角輕輕勾起,嘴里吐出的卻是很輕很輕的兩個字,“走開”女人怔了怔,不依地撒嬌,“不嘛,我要葎像昨天一樣愛我”狹長如月的眸子光芒一閃,聲音卻依舊柔和,“我要你走開”,他修長的手伸出來,抓住女人放在他身體上不安分移動的小手,毫不費力地一甩,女人卻被遠遠甩到門口,重重地摔在門上女人終于掙扎地爬起來,回頭看向納蘭葎,依舊陰柔邪美的一張臉,溫淡如月,但在那柔和完美的五官下卻隱藏著如此暴戾的因子,她咬了咬唇,輕吟一聲。眼前這一對少年只有十六歲,卻高大俊美,性情乖戾,他們青春健美的身體里隱藏著比成年男子還要旺盛的欲望,他們只是視女子為泄欲的工具,是捏在他們手中的玩物,性子好時,是極盡溫柔的情人,不高興時,卻是暴虐的魔鬼,然而卻都讓女人如癡如狂,舍不得放棄。即使他們這樣對她,哪怕他們再喚狗一樣的喚她一聲,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沖過去。她需要他們、愛他們,愛他們健碩的身體,無盡的欲望,愛他們恍若神祇的美貌。她失落地站起身,拿起破碎的衣服,一聲不響地走出房門。“又有一顆心要碎了,你總是讓女人對你產(chǎn)生幻想,然后卻冷酷地把她們的幻想敲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