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小狗

    窗外的陽光夾著樹葉刺眼的綠，明晃晃的陰影落在書桌堆砌雜亂的卷子上。屋里冷氣開的很足，可是珈硯卻覺得全身都細細密密出了一層薄汗，這時候她回想起自己總是捂住眼睛卻又忍不住偷看的那些電視劇里親吻的畫面，她也忍不住回想那奇妙的感覺，她覺得那一瞬間她只感受到陸聿之柔軟的貼近，本能地想要和他貼緊，就想他們曾經無數次擁抱一樣。

    她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腦子上涌，所以她無法再繼續思考了，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來打破這分開后的安靜，也許她是覺得他們本該那樣貼近。珈硯看到陸聿之也低著頭，咬著自己的嘴，滿臉也紅撲撲的就像做錯事的小孩兒。

    瞬間覺得陸聿之可愛極了。

    珈硯微微張開雙臂。

    "抱。"

    像從前許多次一樣，他們只需要稍稍示意或者輕輕一個字。他們就會直接擁向對方。也許他們這時候在爭吵或者只是突然覺得需要一個擁抱。

    曾經有一段時間陸聿之不開心珈硯和大院里另外幾個朋友玩的太好，那段時間他們幾個有著共同喜愛的動畫，珈硯會去他們家里看動畫片呆上一整個下午。

    陸聿之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無法控制這種占有欲。他希望珈硯身邊的人總能是自己。

    或者只有自己。

    可是他無法表達這種心情。但是他渴望珈硯總能理解自己。所以他總是翻到珈硯的房間里，但是又不跟珈硯講話，就悶悶不樂做自己的事。

    珈硯本就是安靜的性子，她其實可以完全安安靜靜的和陸聿之一直待在一起，各做各的事，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幾天，陸聿之再也忍不住了。

    他咬著唇想了半天，最后氣沖沖地問珈硯說是不是不想和他一起玩了，珈硯看到他氣鼓鼓的樣子只覺得好可愛，她一直覺得陸聿之好像奶奶家的小狗，她喜歡和小狗互相黏著一直待在一起，也喜歡盯著小狗水汪汪的眼睛，在小狗的眼睛里面找自己。

    這時候的陸聿之就是這樣，他的眼睛里彌漫著一股水霧，他看到珈硯忍俊不禁的樣子便更生氣，他覺得自己好想大聲質問珈硯為什么不哄哄自己，可是他怕自己一發出聲音就會哭出來。他還在這樣的兩難中繞圈時，珈硯已經抱住了他。

    "怎么會呢，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呀，只是湊巧有人喜歡跟我看同一部動畫罷了，"

    陸聿之抱緊回去，他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珈硯其實一直知道自己的這些彎彎繞繞的心思，只是她最擅長的就是在自己的安安靜靜中洞悉一切再掌握一切。

    陸聿之還沒從那個吻中緩過來，他只想再次貼緊珈硯。

    所以，抱緊。

    在感受到珈硯身體的溫度之前，他更先感受到胸前的柔軟。

    他迅速把珈硯推開一點，很不自然的也將自己往旁邊挪。

    "怎么了?"

    陸聿之的臉此時紅得滴血，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下的漲痛和異樣的感覺，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在作出他無法控制的反應。這便是他和珈硯親吻擁抱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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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都不太敢再讀一次我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