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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俠杜洛傳奇】之護花激情~第11回

    【浪俠杜洛傳奇】之護花激情~第11回

    作者:武士FirstWarrior

    ◆第11回:愛過后照樣還是兄弟

    杜洛沉睡了一個晚上,直到太陽照在他赤裸裸的屁股上才醒過來。老實說,他已經(jīng)不記得上一次自己睡得如此之甜是何年何日的事情了。自從他懂事以來,他就一直過著出生入死的生涯,每一天都要用盡全力來與一個國際犯罪集團斗爭。在那些日子里,唯一能使他緩解那緊張情緒的方法就是zuoai,瘋狂的與從小一起長大的兩個小伙伴zuoai。

    當(dāng)時的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其實已經(jīng)深深地愛上了其中一個女孩。等到他真的明了自己對她的感情時,他們?nèi)酥g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第四者。

    他們同心合力把犯罪集團瓦解之后就各走各路了。經(jīng)過了千辛萬苦,那位第四者終于取得芳心,奪得美人歸,把他心儀的那個女孩帶走。

    「阿洛,你會不會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當(dāng)時的他擠出了一貫的壞笑,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回答說,「我肯定會來的,因為我要來搶新娘,把你從他身邊搶過來!」

    她伸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別一直老不正經(jīng)的,好不好?我們總算把那些壞人都刬除了,可以過一些正常人的生活了。你找個心愛的女孩,和她好好的過日子吧!」

    他握著她貼在自己臉上的手,雖然還是一臉壞笑,但心中卻在滴血。他心中有數(shù),今日一別,不曉得何年馬月才能再聚。再說,就算能夠重逢,那又如何呢?她已經(jīng)屬于別人了。

    從那天起,他就獨自一人到處闖蕩。雖然他不需像以往那樣擔(dān)心自己明天還會不會醒來,可是他還是睡得不沉,一丁點聲音就足以把他驚醒。昨晚可以說是他這些年來睡得最香的一次。使他吃驚的是自己竟然破天荒的賴床了,雖然已經(jīng)醒了,但卻不想爬起來。

    這是因為李文汐睡在他身邊嗎?就一個女孩就可以讓他身體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杜洛搖搖頭,對于自己身體狀況感到不可思議。無論如何,他也只能接受這個現(xiàn)實,他昨晚確實是睡得很好,真的是一夜無夢睡到自然醒。

    他側(cè)著身看著還在甜夢中的李文汐。沉睡中的李文汐與平時的她判若兩人。她不再是一個女強人,不是那個在時裝界里呼風(fēng)喚雨的名設(shè)計師,她只是一個被童年陰影困擾著的年輕女孩,一只溫純的小貓咪。

    杜洛輕輕的掀起被子,偷窺李文汐的胴體。昨晚她睡的時候只穿了一條小內(nèi)褲,上身還是赤裸裸的,使杜洛大飽眼福。

    杜洛一時看得入了神,情不自禁的低下頭輕輕的在李文汐rutou上吻了吻。一陣乳香撲面而來,杜洛原本只是想吻一下,可是李文汐那rufang吸引力實在是太強了,他竟然吻了又吻,到了后來乾脆開始吸吮了。

    李文汐只是沉睡,并非昏迷,被杜洛如此一搞,當(dāng)然很快就醒過來了。她發(fā)現(xiàn)杜洛這幺一個大男人撲在自己rufang上,猶如一個嬰兒般的吸吮自己rutou,突然之間母性大發(fā),竟然沒有把他推開,反而伸手撫摸他頭髮。

    杜洛自然察覺到李文汐已經(jīng)醒了,他吐出rutou,仰頭看著李文汐笑著說,「你醒啦?」

    李文汐也向他笑一笑,「你很缺母愛嗎?」

    杜洛原本是想要給她一個無厘頭的回答,可是到了最后說出口的卻是真話,「我自小父母雙亡,確實從沒感受過母愛。」

    李文汐一聽就有了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她mama去世多年,而爸爸雖然尚在人間但卻與自己遠(yuǎn)隔千里,真的是有也等于無。

    她輕輕的吻一吻杜洛額頭,「沒事的,不是說過了我們是兄弟嗎?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杜洛心中一陣感動,但是臉上卻是嬉皮笑臉,「那你會不會讓缺乏母愛的我繼續(xù)吸你rutou呢?」

    李文汐本來是想要一口拒絕,可是卻從杜洛那壞笑中看穿了他脆弱的內(nèi)心,而且從他的神情中找到了自己弟弟以前淘氣的樣子,使她一時之間竟然無法說出no這個字。

    杜洛并不曉得李文汐心中有那幺多計較,看她沒有拒絕就埋頭在她rufang上繼續(xù)吸吮。他的一雙手當(dāng)然也不會閑著,早已與嘴巴一起出擊,不停的在李文汐嬌軀上游走,儘可能挑起她的情慾。

    李文汐在他愛撫以及吸吮之下逐漸發(fā)出了一聲聲嬌喘。早晨原本就會有晨勃,再加上李文汐這個嬌娃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杜洛大rou馬上就猶如彈簧一樣的彈起來了。

    杜洛的手從李文汐上身緩緩的落到她雙腿之間,先把她內(nèi)褲拉下,然后熟練的找到了她xiaoxue里的小豆豆,開始愛撫著她那敏感部位。身體上的快感使她拱起腰仰著頭喘著氣,這姿勢使她那一雙美乳更是呼之欲出。她雙腿之間在杜洛魔手愛撫之下,也很快就潮濕了。

    杜洛趁她仰著頭的時候,低頭與她熱吻,同時也把虎軀貼在她嬌嫩的胴體上。他那根硬邦邦熱乎乎的大rou緊緊的貼在李文汐小腹上,伊人不禁心中一蕩。杜洛這家伙最懂得察顏觀色,而且也挺懂得女孩子心態(tài),曉得不拒絕就是同意這個道理,于是他馬上變本加厲,把手移開后就用大rou不停的摩擦著李文汐陰戶。

    兩人越吻越是激動,到了后來就在床上滾動著,把那床單弄得一團糟。杜洛感到李文汐嬌軀一片熾熱,明顯是動情了。既然李文汐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杜洛也不客氣了,把guitou對著她xiaoxue緩緩的插入。

    杜洛曉得李文汐雖然已不是處女,可是與男人zuoai對于她而言還是破天荒次。為了避免引起她的反感,杜洛使盡溫柔手段,guitou慢慢的掰開她yinchun之馀,他一張嘴和兩只手也不停的在下功夫,務(wù)求把她的性慾提高到一個沸點,然后才來個直搗黃龍。

    在杜洛剛剛插入時,李文汐猶豫了一秒鐘。「阿洛就是我個男人嗎?」就那幺一猶豫,guitou已經(jīng)沖鋒陷陣,嵌入了李文汐體內(nèi)。

    「啊……慢點……你的rou很大……」雖然杜洛已經(jīng)把前進的速度放慢,可是蓬門今始為君開的李文汐還是有一點承受不住,guitou才插入她就發(fā)出了既帶著痛楚又含著歡愉的呼聲。

    幸好杜洛御女無數(shù),嘴巴與手馬上加把勁,幾乎吻遍與摸遍李文汐全身,以她身體別的部位的快感來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暗自使勁一插,半截大rou終于插入她那早已濕淋淋的xiaoxue里面。

    隨著杜洛的抽插,李文汐逐漸能夠接受這根大物,xiaoxue也開始暢通了,容許大rou越插越深了。她那緊湊的xiaoxue也給了杜洛非凡的歡愉,把他大rou包得緊緊的,每一個抽插的動作都使他爽到高聲呻吟起來。這使得一開始時還是憐香惜玉的杜洛逐漸瘋狂了,大rou插入的力度加強了,終于在插了十來下后他一箭直中紅心,guitou重重的撞在xiaoxue盡頭。

    「Ohmygod!」李文汐渾身顫抖,突然緊緊的抱著杜洛,口中不停的胡言亂語,「我要飛天了……阿洛,fuckme,Isay,fuckmehard!」她在英國住久了,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情不自禁的說英語了。

    不管是什幺語言,她那漲得通紅的俏臉以及緊緊鎖住杜洛虎腰的一雙長腿已經(jīng)是很明顯的身體語言,告訴杜洛他可以盡情的rou這個蕾絲邊了。

    「好!」杜洛應(yīng)了一聲后就把李文汐雙腿高高舉起,虎腰一上一下,把guitou抽到xiaoxue邊緣,然后又再次深深地插入。李文汐的愛液隨著大rou的一進一出陸陸續(xù)續(xù)的流到她體外,不僅僅沾濕了兩人交合之處,連那床單也是劫數(shù)難逃,被沾得一片潮濕。

    兩人激情四射的做了一會兒愛后,李文汐突然用力的把杜洛推翻,自己爬到了他身上,不斷的喘著氣說,「我要在上面……」

    杜洛對于這一點倒是沒所謂的,「隨便你吧!」

    其實李文汐這一舉是有她自己的想法的,「小子,我在上面就是代表現(xiàn)在是我rou你,并非你rou我,明白嗎?」

    杜洛聽了不由啞然失笑,「zuoai原本就是兩個人的事情,是誰rou誰有什幺分別啊?」

    李文汐賭氣的說,「我不管!我縱橫情場那幺多年,都是我rou人的!」

    既然如此,杜洛也不爭辯下去了,反正讓李文汐在上面也是另一種感受,于是他就由得李文汐在他身上奔馳。李文汐把雙手放在杜洛胸膛上,以此支撐著身體,然后就猶如野馬脫韁般的左搖右擺,儘量以不同的角度來沖擊自己xiaoxue花心。杜洛就由得她自由發(fā)揮,還趁機歇一歇。當(dāng)然他也不至于懶到動也不動,偶爾還是會在李文汐毫無心理準(zhǔn)備之下使勁兒的往上一插,給她一個驚喜。

    李文汐首次與男人zuoai就碰上了杜洛這個勐男,無論她如何搖擺,大rou始終堅挺如初,盡忠職守的擔(dān)任了中流砥柱的角色。李文汐爬到上面之后不到五分鐘就迎來了個高潮,熾熱的愛液洶涌而出,把杜洛燙到也想隨著她一起射。可是這是杜洛次rou李文汐這個蕾絲邊,他想儘可能給她一個超好印象,所以咬著牙忍著那一股射意,繼續(xù)給予她堅硬的充實感。

    李文汐洩了后就軟軟的倒在杜洛懷里。美人在懷,杜洛當(dāng)然不會放過與她再次熱吻的機會,不停的以高超的吻術(shù)把她的情慾再次挑起。

    果然兩人吻了一陣子后,李文汐就靜極思動了。她罕有的向杜洛膩聲說,「你還沒射,快射吧……」她話還沒說完下身就已經(jīng)在扭動著,體內(nèi)肌rou把大rou擠著,使得杜洛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其實杜洛曉得是李文汐自己想要再來一次,只是以他還沒射精作為藉口而已。杜洛也不把她揭穿,反正只要能夠rou到她就算是完成任務(wù)了。于是他翻過身來,把李文汐壓在身下,把主動權(quán)取回來。這一次李文汐沒有反對他在上面了,由得他舞動著那追魂槍,把自己rou到欲生欲死。

    直到李文汐又再抵達第二次高潮后,杜洛才放鬆自己,讓射意逐漸升起。

    李文汐感覺到體內(nèi)那根大rou有點異常,隱隱猜到杜洛快將射精了。她瞇著眼睛喘著氣問杜洛,「你……你要射了嗎?拔出來吧,不要射在里面……」

    既然她如此說了,杜洛只好尊重她的決定,趕緊把大rou從她體內(nèi)抽出來。他那股濃精真的是蓄勢待發(fā)了,大rou一拔出,一股白流就飛射而出,剛好落在李文汐rufang上面。李文汐突然感到rufang上一陣熱燙,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的她被嚇到嬌呼起來。

    杜洛并沒有理睬她,直到那一股濃精盡數(shù)灑在她rufang上,他才重新躺在床上。

    李文汐一臉噁心的看著自己rufang上的jingye,「你……你怎幺可以射在我身上啊?」

    杜洛聳聳肩說,「一般來說只有兩個可能性,要嘛射在你體內(nèi),要嘛就射在你身上或許是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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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汐嘟起嘴爬起來走到衛(wèi)生間里把自己身體清洗一下,洗乾凈了她才再次回到床上。

    她一本正經(jīng)的盯著杜洛說,「阿洛,我們要好好的聊一聊。」

    杜洛哦了一聲,側(cè)著頭看著她,「說吧!」

    李文汐清一清喉嚨后說,「你……會不會因為我rou了你而要我負(fù)責(zé)任啊?」

    杜洛聽了這話真的是呆若木雞,眼睛馬上睜大,一時間不曉得要如何反應(yīng)。

    李文汐拍一拍他肩膀,「我和你說啊,我雖然rou了你,可是我們還是兄弟,所謂兄弟如手足,兄弟情真的是難得可貴啊!再說,我是個蕾絲邊,這世上還有那幺多女孩等待我去安慰,我們還是和之前一樣,繼續(xù)雙劍合璧一起把妹,好不好?」

    杜洛總算明白她的意思了。說真的,他自己也不曉得是鬆了口氣還是有點失望,反正他心里總覺得怪怪的,自己也摸不清自己的感覺。既然她已經(jīng)說得這樣白了,杜洛只好舉起手掌,與她來個givemefive,表示同意接下來繼續(xù)合作把妹。

    杜洛多躺了一會就起來到衛(wèi)生間洗個澡。他一走開,李文汐眼瞳中就露出了一絲憂郁的神色,癡癡地看著杜洛步入衛(wèi)生間,直到他背影消失了,她在把眼神轉(zhuǎn)移到自己rufang上,盯著剛才杜洛射精之處。

    杜洛洗好澡后還是赤身裸體的走出來。他雖然是健碩,但身上肌rou并不像那些健美先生那樣夸張,只是每一寸肌rou都充滿了力量,連那根大rou,縱然沒有勃起,但依然氣勢凌人。

    他走到床邊一屁股坐在李文汐身邊,「兄弟,你今天有何計劃?打算繼續(xù)躲在被窩里還是一切如常?」

    李文汐挺起胸口,大聲的說,「你真的把我給看扁了!當(dāng)然是回去公司主持大局啦!我會害怕一些只懂得暗箭傷人的渾蛋嗎?」

    杜洛看著她rutou隨著她激動的心情而晃動著。他雖然剛剛才享用了這個嬌娃,可是一旦看著那美乳,他又不禁心跳加速,血液奔流到雙腿間那根大rou上,使它微微勃起來了。

    李文汐離他那幺近,當(dāng)然把大rou的雄姿看在眼里了。她馬上大聲抗議,「阿洛!不是說過了我們依舊是兄弟!你不可以一直都對兄弟起色心!」

    杜洛嘻嘻一笑,「誰叫我這個兄弟長得如此標(biāo)緻呢?你不想zuoai就算了,我頂多看著你的裸體自慰得了!」他說著說著,右手竟然真的抓住大rou開始taonong起來。

    李文汐伸手一拳打在他胸膛上,「別不正經(jīng)了!趕緊把衣服穿上送我去公司!」

    杜洛那根大rou在他taonong之下竟然越漲越大,形成了一柱擎天之勢了,直勾勾的向李文汐舉行升旗禮。

    李文汐不禁笑罵著說,「你這小子年紀(jì)也不小了,怎幺還像小伙子那樣,動不動就勃起來?不是已經(jīng)讓你射了兩次了嗎?還不夠嗎?」

    杜洛好想回答她說不夠,若是你的話,rou一輩子也不嫌多,可是他還是忍住沒有把真心話說出口。他taonong了一會兒后就把衣服穿上,硬生生的把大rou塞入褲子里面。

    李文汐看見他那鼓起來的褲襠,不由笑了起來,「我們是去公司,又不是去性派對!你這個樣子如何出門啊?」

    杜洛沒好氣的說,「那你把衣服穿上,我看不見你的裸體過了一會就會恢復(fù)正常了!」

    李文汐也不逗他了,自顧自的走到衣柜,選了一件超長的紅色T恤,加上一條滿是破洞的牛仔褲,還有一件皮夾克,整個人的造型真的是帥氣兼有型。

    杜洛不禁吹了聲口哨,「你穿成這樣準(zhǔn)備去撩妹嗎?」

    李文汐哼了一聲,「你兄弟我無時無刻都在撩妹!」

    太陽出來了,他們兩人又再重新戴上了面具,方才在床上互訴心聲的兩個人彷彿已經(jīng)不存在了。可是……杜洛為何總是在李文汐沒有注意時偷偷的看她一眼,而李文汐也會在杜洛轉(zhuǎn)過身時對他那背影流露出一陣留戀不已的眼神呢?

    也許……

    也許他們都曾經(jīng)受過傷,所以都不敢真真正正的把自己感情毫無保留的送出去。

    兩人穿好衣服后,喝了兩杯杜洛泡的熱巧克力之后就出門下去地下車庫了。

    兩人在電梯里面時,杜洛忍不住開口問,「剛才我沒有在廚房里找到咖啡,所以就自把自為的泡了熱巧克力給你。」

    李文汐笑笑說,「我從不喝咖啡,一喝了就會心跳加速情緒激動,隨時會變成綠巨人。所以家里從來都沒有咖啡,連累你今天早上也沒有咖啡喝了。」

    杜洛點點頭,「原來如此。沒有咖啡我無所謂,熱巧克力也是一級棒的!」其實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和我一樣啊!我也是從不喝咖啡的啊!」他雖然對兩人這個共同點感到驚訝,但卻沒有讓李文汐曉得他也不是個咖啡愛好者。

    兩人到了車庫后杜洛就很紳士的為李文汐把保時捷車門打開,待得她坐好后才開動車子。

    杜洛又再顯擺他的駕駛技術(shù),一開出車庫就已高速前進。只見他在倫敦街頭上見車越車,好幾次都是在交通燈快將轉(zhuǎn)色之前沖過十字路口。

    李文汐很澹定的坐在他車?yán)铮皇侨魺o其事的問了句,「你經(jīng)常這樣開車的嗎?」

    杜洛應(yīng)了聲,「嗯,你不會質(zhì)疑我的技術(shù)吧?」

    李文汐搖搖頭,「小心別闖紅燈就行了。」

    剛巧車子前面就是一個交通燈,而且正在從綠色轉(zhuǎn)去黃色。杜洛原本是想要沖一沖,可是聽了李文汐那句話就把車子慢下來,停在交通燈前面。

    李文汐轉(zhuǎn)個頭看了杜洛一眼,「沒想到你會如此聽話。」

    杜洛聳聳肩,「我一向都遵守交通規(guī)則。」

    杜洛回答后就耐心等待交通燈變?yōu)榫G色。此時有一輛卡車從杜洛左側(cè)街道開過那個十字路口,眼看就快要到達對面馬路時,那司機突然間撲倒在方向盤上,卡車立刻失控往杜洛車頭撞過來。

    「阿洛!」李文汐眼睜睜看著一輛大卡車撞過來馬上被嚇到花容失色。

    好個杜洛,臨危不亂,當(dāng)機立斷做出了決定。他車子后面還有別的車,換句話說他無法后退。所以,他只好前進。他立刻狂踩油門,保時捷箭一般的往卡車沖過去。

    「阿洛!」李文汐沒料到杜洛會往前沖,喊得更加大聲了。

    眼看兩輛車子快要撞在一起時,杜洛勐然一扭方向盤,保時捷在千鈞一髮之間往右一拐,剛好在大卡車車頭前面開過去。那大卡車還是往前沖,雖然沒有撞上保時捷,卻把后面的一輛福特蒙迪歐撞翻了。那輛蒙迪歐一連翻滾了幾次,最后整輛車都倒翻了,里面的人就算不死恐怕也得重傷了。

    杜洛開到了安全地帶才把車子停下來。此時李文汐一張俏臉已經(jīng)蒼白了,身不由主的在發(fā)抖。

    杜洛轉(zhuǎn)頭看著她說,「經(jīng)過了昨天兩次生死攸關(guān),你應(yīng)該不會認(rèn)為這車禍?zhǔn)且粋€意外吧?」

    李文汐顫聲問,「你的意思是昨天那個水晶燈,加上現(xiàn)在這個車禍都是人為的?」

    杜洛點點頭,「除非你認(rèn)為自己倒楣到貼地,每一天都有意外事件在你身上發(fā)生。」

    李文汐又再問,「這一切都是那個米奇老鼠所為?他到底是誰?為何一次又一次想要置我于死地?」

    杜洛搖搖頭,「不是他。每個人做事都有他們自己的風(fēng)格手段。米奇老鼠是個狂人,喜歡直接了當(dāng)?shù)谋┝Γ蛱斓乃艉瓦@車禍與他風(fēng)格迥異,不可能是他干的好事。」

    李文汐一聽之下傻了眼,「你……你是說一共有兩個人想要我的命?除了米奇老鼠之外還有這個專門安排意外的家伙?」

    杜洛這次點頭了,「我很高興你終于完全明白你當(dāng)前的處境了。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根據(jù)當(dāng)前情況,起碼有兩個人不想你看見明天的太陽。」

    李文汐整個人都呆了,「他們是誰呢?」

    杜洛笑笑說,「想要把他們找出來不難,只有你肯合作就行了。待會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的分析一下誰是嫌疑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