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微H)
硬了(微H)
沈蕓現在的樣子著實有些狼狽。素白的衫裙上全是深深淺淺的泥水,連白皙的臉頰都濺上了泥點子。更別提著她的雙手,被地里尖利的石子兒劃了好幾條口子,一抬手,血水便和著泥漿往下滴溜。 常翠捧起她的手,一邊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掉傷口周圍的污泥,一邊急道:夫人!您的手都傷成這樣了,真的不能再走了! 這時,一個身著青衣的婢女從二房的馬車上下來,慢條斯理地走到沈蕓旁邊,掃過她狼狽的模樣,輕飄飄地說:二夫人吩咐,既然夫人摔倒了,就回自己馬車上好生休息吧。 。 終于。 走了好幾里地,沈蕓雙腿抖得跟篩子一樣,顫巍巍地爬上了馬車。常翠從暗格里取出提前備好的小半盆水,一邊找面巾和備用的衣裙,一邊氣怒道,二夫人真的太過分了!若不是她故意刁難,夫人何至于摔成這樣。 沈蕓輕笑一聲,雙眸彎彎,竟露出幾分狡黠,我故意摔的。 常翠傻眼。 沈蕓把手放進盆里,清理干凈手上的污泥,涼意漫過傷口不由讓她輕嘶一聲。她解釋說:去麓泠山需行二十里,憑我倆腳力定熬不到那時。我已經跟著送靈的隊伍走了幾里路了,又在眾人面前摔了個狗啃泥,就算為了名聲她也不好再要求我繼續。橫豎不過是想看我出丑罷了,現在目的也算達到了,自然就放過我了。 原來如此!常翠恍然大悟。夫人看似柔弱,但是真的好聰慧。 馬車很快駛進樹林里,穿行其間還可隱約聽見潺潺流水聲。江景麟尋了個平坦的地帶,叫停車隊,在此處休整片刻。 小盆里的水用完了,常翠自告奮勇去打水。沈蕓看了看自己渾身還沒清理的泥,確實很不舒服,也就應了她。扶風已在車外等了一會兒,見常翠出來,便直接領著她往溪流去了。 馬車內。 沈蕓小心脫下身上的衫裙,盡量不牽扯到手上的傷口。她剛把臟裙子和褻褲放到一旁,正打算解開上襖的系帶,只聽門簾一陣響動,一個高大的身影閃身進來,嚇得她驚聲大叫。 來人飛快地捂住她的嘴,沈蕓定睛一看,默默地把聲音咽回了喉嚨。 由于驚嚇,沈蕓雙眸瞪得溜圓,白嫩的臉頰上還殘留著星星點點的泥印子,江景麟不知怎的想起了小時候養的那只貍花貓,最喜歡在地里胡跑亂蹭,蹭得一身的泥之后又跑到他面前攤開肚皮求撫摸。 貍花貓,沈蕓。看她現在這樣,這兩者之間似乎也沒什么區別。 少女呆愣片刻,終于回過神來,意識到她正在換衣服,立馬羞窘地扯過一旁干凈的長裙擋住了自己赤條條的腿。 江景麟似笑非笑地打量了裙裾間遮不住的春色,似笑非笑道,遮什么?又不是沒看過? 聽到這不要臉的話,少女雙頰通紅,手足無措。 江景麟大剌剌地坐下,手臂一攬,沈蕓重心偏倒跌坐在他腿上。光裸的圓臀直直壓在男人下腹,柔軟彈性的觸感惹得他悶哼一聲。 你放開我呀。沈蕓尷尬地扭動身子,想要從他腿上起來。 別動。男人沉聲警告。他鐵臂橫過她細軟的腰間,把她按在腿上,阻止她左右亂扭點火。 沈蕓感受到一根粗燙的棍子正隔著衣袍頂住她腿間rou縫,還突突跳了兩下,頓時不敢動了。 江景麟抱著她深吸一口氣,調笑道:我硬了,妖精。 弟弟:我老婆真聰明! 或許算rou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