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悅(微H)
取悅(微H)
江裕走后,靈堂又陷入了死寂,壓抑的氣氛較之剛才更甚。江景麟當沈蕓不存在一般,先是取過一旁的條香,不緊不慢地在江旭的靈位前點著火,然后隨意插進香爐之中,似乎連拜都懶得一拜。 沈蕓早已整理好衣襟和散亂的發髻,在一旁偷偷打量他。只見江景麟眸光低沉,看似面無表情,但沈蕓就是感覺到他現在很生氣,非常生氣。入府兩個月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個模樣。江景麟生氣了。同時也意味著, 很危險。 沈蕓很想逃,奈何渾身綿軟,提不起勁,只能靠在蒲團上歇息片刻。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很奇怪,看著少年俊朗的臉,寬闊的肩膀竟覺得有些燥熱。她無助地張了張唇,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得小聲吐出兩字,謝謝 江景麟俯視了一眼癱軟在蒲團上的少女,如同酥軟無骨的妖物,雙頰酡紅,兩汪清泉般的眼微微迷離地看著他,怯怯的聲音和貓兒撒嬌沒有什么區別。 幾乎一瞬間他就知道,她中藥了。 只見他不慌不忙地踱步上前,如同出色的獵人對盡在掌控之中的獵物一般悠閑。他知道自己父親這位新過門的妻子有多會勾人,也知道江裕已經覬覦她良久。但是,除了他,別人休想碰她。 江景麟蹲下身,注視她片刻,強勢地橫過手臂把她摁進自己懷里,貼在她耳邊調笑道,到處勾引人?嗯? 沈蕓鼻尖是張揚的龍涎香,少年呼出的熱氣讓她渾身發顫,幾乎要輕吟出聲。她不自在地扭了扭,小聲喃喃,別這樣,你放開我 江景麟冷笑一聲,把她抱得更緊,怎么?又不是沒被我干過,裝什么貞潔烈女? 沈蕓手足無措,臉一陣紅一陣白,不知道簪纓世家出身的貴公子為何說話如此粗俗。精神上想逃離他的懷抱,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渴望他更進一步。 江景麟不以為然,把手探入她的裙擺之中攪弄兩下,牽出一指瀲滟水色,sao貨,流了我一手的水。下面的小嘴倒是很誠實。 嗯沈蕓忍不住溢出一聲輕吟,再再摸摸粗糲的指腹擦過下身嬌嫩的粉rou,勾得她xue里一陣酥癢,克制不住地乞求更多。 呵。江景麟雖是笑著,笑容卻沒有一絲溫度。 想要?想要就取悅我。讓我看看你在杏雨樓都學了些什么本事。 沈蕓來不及思考,鼻尖的龍涎香如同催情藥一般刺激著她的感官,少年健碩的臂膀,堅硬的胸膛也讓她感到一陣陣暈眩。她回想起在杏雨樓無意中看過幾次的畫面,本能伸出手,摸索著解男人的腰帶。 怎么這么難解!沈蕓心里發慌,身體像要燒起來一般,急得她快哭出來了。 江景麟就坐在那里,完全沒有打算幫忙。他身下的物事已經硬如烙鐵,把衣袍頂起一個夸張的弧度。沈蕓猴急地隔著袍子一把握住,roubang興奮地跳了兩下,guntang的溫度甚至傳到她的掌心。沈蕓干脆不解腰帶了,直接掀開他衣袍下擺,笨拙地扒下褻褲,一根粗硬的深紅色陽具彈跳而出。它直直聳立,棒身青筋盤繞,尋常女子一手無法掌握,碩大猙獰的圓頭此刻已經滲出清亮的水液。 沈蕓突然就有點渴。她腦海中閃過一些看過的畫面,鬼使神差地低下了頭。 江景麟悶哼一聲。少年已近半月沒有紓解過,以至于剛進去就差點失守。 而沈蕓仿佛找到好玩的物件一般,舌尖滑過小孔,吞吮吸纏,無所不用,似乎想榨出更多的水來。她張圓了嘴,費力地含住小半根吞吐了兩下。似乎覺得不夠好玩,每次吐出的時候都會用舌尖在圓頭上勾纏幾圈,仿佛在和它玩捉迷藏。 妖精! 江景麟額頭滲出細汗,雙眸緊閉,咬著牙忍得十分辛苦。她的舔弄毫無章法,但是每一次深入guitou都會破開豐盈的唇,直陷進柔軟的腔壁,窄小濕滑的口腔緊緊吸吮住棒身,比起xiaoxue的銷魂滋味也是不遑多讓。他爽得近乎發抖,身下roubang無法控制地又漲大一圈,硬得仿佛快爆掉。沈蕓吸吮著roubang,次次入喉。纖軟手指撫上兩個渾圓囊袋,輕揉慢搓。 嗯登上巔峰的前一刻,江景麟大力掐住沈蕓胸前的兩個雪球,腰眼一麻,一股白濁激射而出。 沈蕓放開roubang,抬起頭,無意識地把嘴里濃稠的白液悉數咽下,滴出的零星濃液還掛在唇間。 她呆呆地看著少年,眼神仿佛在說,這么快?我還沒有玩夠。 那一刻,江景麟竟然讀懂了她的意思。他眼睛危險地瞇起,有些牙癢。 弟弟:除了我,沒有人能碰我老婆! 哥哥:哦?是嗎? 我:聽說你秒射? 弟弟:我刀呢? (咯咯咯想要女鵝取悅他結果被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