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俠前傳】(下)
(下) 「狗官,你的死期到了!」嫣兒一劍刺向賈知縣。 「女俠饒命!」他慌忙避過,但已整個人倒在地上。站在他面前的嫣兒和以 往大不相同:身子長高了二寸多,胸部也變大了一碼。更重要的是她的一身以黑 色為主配以金絲和碎花花紋裝飾的勁裝,黑色薄薄的面紗再加上黑色披風,一副 威風八面的女俠模樣。 「饒命?你傷我爹、欺壓百姓,壞事做盡。你給我一個放過你的理由吧。」 嫣兒冷冷地道。 「這,玉蘭呢?你對這位好姊妹見死不救了嗎?看看你的后面吧。」 「什么?」嫣兒急忙回頭,只見小翠扶住被五花大綁兼被布團塞口的玉蘭走 進來。被小刀架在頸上的玉蘭眼泛淚光,哀怨地望向二人。 「你這個卑鄙小人……呀?!」賈知縣忽然從后抱住嫣兒。 「女俠,你不要輕舉莽動,不然我的下人一受驚,隨時會錯手傷了玉蘭…… 怎樣,投降了吧?」 「……這次狗官你贏了,但終有一日我會報仇的!」嫣兒咬牙切齒道。 「好,好,但我要先好好享受今晚呢。小翠!把繩子和其他刑具拿來,我要 先好好處罰這位女俠。」賈知縣望住懷中的嫣兒說。 他熟練地把嫣兒雙手的反綁在背后,把她俯伏在自己大腿上。之后她的褲子 被脫下,露出光滑的屁股,他見狀不禁輕撫它們。 「停手!你想干什么?」嫣兒驚叫。 「哼,我想這樣。」說著一巴打下去。 「啊!」嫣兒叫道:「你這個狗官……啊!」 「你這個不聽話的壞女孩正要好好的管教一番!」他一邊說一邊繼續拍打她 的屁股。不一會,嫣兒的屁股和雙眼都紅起來:「不,不,不要再打了,我投降 了!」嫣兒哭泣道。 「那你會乖乖的聽話吧,女俠?」 「……是的,什么也依你的……」 之后,各種凌辱手法都用在她身上,直至破曉。 「老爺啊~我演得好嗎,你滿意嗎?」全身被捆縛的嫣兒問向一起躺在床上 的賈知縣。 「你演得好極了,」賈知縣親親嫣兒說:「剛才你說要為養父報仇時簡直像 真的一樣呢。」 「多謝老爺夸獎。」嫣兒笑著說,這其實才是在演戲,反而說要殺賈知縣才 是做回她自己。 這是賈知縣和嫣兒的女俠游戲,雖然每次的劇本都稍有不同,但最后總是作 為壞人的賈知縣捉住作為女俠的嫣兒,然后用不同手法凌辱她。「我終于成為了 一位女俠了,只是這女俠卻是為取悅這狗官而生……」嫣兒心想。 對于這游戲,賈知縣是頗認真的,除了為她準確各種精美華麗的女俠服裝, 還有外表精致但未開鋒的配劍。他更找人教授嫣兒劍法,只是這些劍法全都華而 不實,只追求揮劍時的美感,真正對戰時根本一點作用也沒有。嫣兒初練這些只 可稱為劍舞的劍法時卻遇上很大的困難:雖然她在練劍時破例可不穿那使人難以 走動的高跟短靴,但內力全失的她根本難以舞劍。總算一段時間后她的身體慢慢 適應,漸漸變得有力氣。另一方面她的平衡力亦漸漸提升,到那年賈府中秋賞月 晚會她甚至能穿著那高跟短靴表演跳劍舞,雖然最后又被迫變成脫衣舞……覺得 她潛質驚人的賈知縣之后又找人教她跳舞和唱歌,當然盡是些下流的小調和舞蹈。 為了不敢開罪賈知縣,她只好滿臉通紅的把它們都學好。只是不久后卻發生了一 件事使她暫時不能再跳舞。 嫣兒自從被捉入賈府快一年后每個月下體總會有一次出血。醫師都說這是自 然現象……只是這最近幾個月卻沒有再出血,而且不時嘔吐。醫師對此卻十分緊 張,經過一輪檢查后賈知縣也回到府中。他和醫師站到一旁討論,躺在床上的嫣 兒看到賈知縣的表情由緊張慢慢變成歡喜若狂:嫣兒懷孕了,這時她才十二歲。 賈知縣自鄭氏替他生有一子便再無所出,這是賈府很久未有的喜事。更令他高興 的是玉蘭不久后也證實有喜。 對于嫣兒來說這卻只代表又多了一條把她縛在賈府的鎖煉,想到不但成為仇 人的玩偶、更要為他生兒育女,一顆心不禁往下沉…… 自此嫣兒和玉蘭一同搬進第四進的西廂房,和其他三位夫人相鄰。最初的時 候賈知縣還會不時探望她們,有時更要二人和他koujiao。只是當她們的肚子越來越 大,他便越來越少到訪。閑著無事的她不是讀書就是和玉蘭彈琴、下棋度日。 后來從小翠口中得知賈知縣正忙于應付江湖有名的樂山派女俠燕飛羽,傳聞 她二十出頭,但武功高強。之前成都有富商推出紙幣交子替代現有錢幣,和當地 知縣有仇的賈知縣便乘機協同jian商推出假交子制造混亂和大賺一筆。查出這件事 的燕飛羽便到他們的貨倉和工場搗亂,當日嫣兒在書房為賈知縣品蕭時他的師爺 進來說的就是這件事。想把她捉入府中報仇的賈知縣多次失敗,故十分憤怒。這 憤怒漸轉移到賈府中人身上,府中的下人、甚至連其他夫人妾侍也曾被他借故無 理責打。 「這該死的狗官又想干這種壞事嗎!」嫣兒的心情因此變得十分壞,只是她 發覺自己的憤怒不太單純…… 忽然一天晚上賈知縣來訪嫣兒房中,那時她正在埋首讀書。 「老爺,你今晚有興致和我一起研習這本史記嗎?」她看著書本說道。 「嫣兒,我的好娘子。」賈知縣從后抱著嫣兒說:「府中無人,只有你才能 幫我。」 原來燕飛羽武功高,人又機警,賈府的人不但不能捉住她,反多次被她作弄。 賈知縣苦無良策時忽然想起嫣兒武功甚高,可能有方法克制她。對于要幫助賈知 縣捕捉其它女人,嫣兒本來是極不愿意的,只是他不停在說話間提及她的養父, 以他作脅。心中苦惱的嫣兒又看見小翠身上的傷痕,最終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 第二天一早賈知縣便帶嫣兒去看賈雄等人cao練武功。他們一眾人的武功并無 多少進步,招式中充滿破綻。嫣兒長嘆一聲,看著自己的肚子心想:「真正高手 又怎會怕這些人。如果我當時有這位燕女俠般小心機警,又怎會落入如今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的處境……」 賈知縣命賈雄使出燕飛羽的招式。因為功力不足的關系,他使出的招式只具 其形,不過這已足夠讓嫣兒從折解篇中找出克制她的方法。只是要由賈雄等人執 行卻又是另一回事,最后嫣兒整理出幾個方案,到時由她舉旗指揮。只是為了提 高成功率,它們都需要在賈府中進行,但如何引燕飛羽進入賈府又是另一難題。 就在他們cao練的同時,賈知縣所派的人查出燕飛羽有一位只有十五歲的小師 妹華映雪。她武功不高之馀江湖經驗也不比嫣兒好多少,自然成為賈知縣的目標。 不久之后她便被五花大綁送入賈府。她的樣貌雖不及嫣兒,但也算是難得一見的 美人,自然被直接送入賈知縣的睡房…… 「這個天殺的狗官……」知道此事后的嫣兒心想中十分憤怒。 同時為此事震怒不已的燕飛羽在一日后直闖賈府。府中的人早有準備,跟隨 曾排練過的程序應付:先引她走入庭院,預先埋伏的護院向她偷襲,把她困住。 護院們分成數組,跟隨嫣兒的指示和燕飛羽對戰。雖然偶有護院被打中,但在整 體上還是互有攻守,不分上下。這時賈知縣抱著全身被綁的華映雪出現,憤怒的 燕飛羽向在賈知縣前方的護院們猛攻過去。他們大多數都吐血倒地,但她背心亦 露出不少破綻,嫣兒馬上指揮其他護院向該處攻去。不一會后燕飛羽就被押到賈 知縣面前。 「哈哈,燕女俠,想不到自己會落入如此境地吧?你自以為武功高強,天下 無敵嗎?」賈知縣輕撫坐在一旁的嫣兒說:「單是我這個小妾已遠勝于你,只是 她現在不方便動手。但你看,她只是稍加指點護院們,你已被手到擒來。」 燕飛羽怒盯著嫣兒,使她感到相當難受。當晚賈知縣送了很多名貴禮物到嫣 兒房間,只是他卻從此再無到訪。 「不知他會用多少時間才能馴服這兩位女俠呢?」嫣兒望住夜空的殘月心想。 之后又過了一個月,嫣兒和玉蘭分別產下女嬰,這時她還未到十三歲。只是 久違了的賈知縣并無出現,據聞他半月前有事上京,自此便音訊全無。后來更傳 聞他得急病死去,全賈府為此亂成一遍。「那狗官已不在了嗎?」嫣兒一邊輕撫 女兒的臉,一邊心想。可惜自十一歲起便把嫣兒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命運并沒有打 算放過她。 某天嫣兒在一間陌生的舊房子中醒來,她看著殘破的屋頂,漸想起昨晚發生 的事:剛上床休息的嫣兒聽到房外傳來微弱但古怪的聲音,內力全失的她在有所 反應前便被人點xue制服。她的嘴被塞入布團,雙手被反縛,然后就被迷迷糊糊的 帶走。 這時舊房子的房門打開,四名黑衣人和華映雪走進來。根據身形她看出其中 有一名黑衣人是女性,而且更似是他們的頭領。 「你確定沒有錯吧?」該女性說。 「不會有錯,這賤人就是那狗官最寵愛的妾侍。」華映雪道:「就是因為她 燕師姊才會被擒的。」 「我們雖然找不到燕師妹,但應該可以用她交換。」一把男聲說。 「……從你的面相看來并非jian邪之徒,聽聞年紀輕輕已身懷非凡本領。這樣 的你為何要委身給這狗官呢?」該女性嘆道。 嫣兒料到他們是燕飛羽和華映雪的同門,她本想向他們解釋一切。但一想到 自己確幫助賈知縣捉拿燕飛羽,而且連女兒也替他生了,便什么也說不出來。 就這樣過了三日,這段時間幾乎只有華映雪走進這房子中為嫣兒送飯,期間 總不免對她冷嘲熱諷一番。從她的說話中嫣兒大致上猜到他們想以她交換燕飛羽 的計劃不太順利。 「那狗官不在,大夫人才不會理會我的生死呢。」嫣兒心想:「對她來說, 我永遠不回府才好。」 某天樂山派的男性弟子們突然走進這房間。 「大師兄,這樣做真的好?你不怕掌門夫人責備嗎?」 「怕什么,動手吧。」 他們分別捉住嫣兒的雙手,同時用布條緙住她的嘴。在這方面太有經驗的嫣 兒很清楚他們想做什么,但全身無力的她根本難以反抗,只好乖乖的任由他們把 自己緊緊的縛起來。一如預料,他們把她的裙子脫下,然后就把她推上床上,他 們輪流脫下褲子,爬到她身上…… 「嗚嗚……唔唔……」雖然極不愿意,但她那被調教得異常yin蕩的身體卻對 他們輪流的侵犯開始有反應,莫名的快感不斷的涌入她的腦海里。「討厭啊,他 們這是輪jian啊,這該死的身體為何會感到興奮……」她悲哀又無奈地想。 「你們看,她好像很喜歡被jian呢?」 「哼,本來應該是夫債妻還,透過她向那狗官報仇。但她看來很享受呢,真 是便宜了這小yin婦呢。」 「哈哈,那我們也安心的好好享受一下吧。」 干得興起的他們已懶再得輪候,二人分別同時插進她下體的二xue,另一人就 除下她口中的布條,把那話兒直插進其中。嫣兒此時已被干得神志不清,不反抗 之馀更開始迎合他們的動作,在賈府中練成的舌上功夫更是盡情發揮…… 「師兄!你們在干什么?」就在他們干得興高彩烈時,華映雪忽然推門而入, 被眼前景像嚇一跳的她驚問道:「你們怎么可以干出此等事?」 「小師妹?」他們急忙穿回褲子問道:「你怎么會這么早回來?」 「哦,原來如此。」華映雪怒道:「怪不得你們會突然差我去買些古怪的東 西,原來是為了方便你們干些不可告人的壞事。」 「小師妹……這……我們其實是替天行道,亦為你出氣。正所謂jianyin婦女者, 人亦jian其妻……誰叫那狗官的人不肯拿燕師妹和這賤人交換……」 「我的仇我自己會報,誰叫你干出此等壞事,你們所作所為又和那狗官有什 么分別?」她越說越生氣,拋下一句「我要告訴娘親」便想轉身離去。 但當她正想開門時身后數處大xue突然被點住了。 「你們想……唔!!」正想開口罵道的她被她的師兄捂住了嘴,很快她的嘴 又被布條緙住,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唔」聲。 「大師兄,我們該怎辦,掌門夫人會殺了我們的!」 「……事已致此,只好一不做,二不休了。你們不是也對小師妹有興趣嗎? 只恨被那狗官搶先一步……」 「但掌門夫人她……」 「哼,我們就乘機利用小師妹把她也一起捉來好好干干。掌門夫人風韻尤存, 亦為難得一見的尤物啊……」他越說越興奮:「你們想想,自掌門去世后這姓張 的便一直以代理掌門自居,幾位師叔早已心感不滿。如果我們幫他們除去這眼中 釘,說不定他們反而重重有賞呢。」 「那我們事后怎處理她們?」 「嘿,如果她們肯乖乖的,我們就把她們收起來作玩物吧,不然把她們賣進 妓院也可以。」大師兄抱住華映雪笑道。 「好吧,我們就馬上準備吧。」 差不多半個時辰后張氏回來,跟著她的還有剛從賈府被救出的燕飛羽。原來 方才張氏到賈府查探情況時意外看見燕飛羽正被丫鬟帶至庭院散步,看見燕飛羽 的現況使張氏不禁無名火起三千丈:她身穿的衫裙領口開得又大又低,再加上臉 上濃艷的化裝,看上去更似是個低賤的妓女。因為被灌食了大量逍遙散,她全身 無力,再加上穿著的高跟短靴,故本來武功高強的她需要丫鬟扶著才能慢慢的走 動。 憤怒的張氏不顧一切的沖入庭院,她的武功更勝燕飛羽,護院們當然無法阻 止她把人救走。 當她們回到藏身之處,卻發覺該地靜得出奇,門人更是一個也不見,忽然她 聽到有微弱的聲音由困禁嫣兒的屋子傳出。 她推門進入察看,驚見嫣兒和華映雪二人全身赤裸的坐在床上。她們全身都 被麻繩緊緊縛住,臉部下半都被粗布團團的包裹著。喘氣連連,兩頰緋紅、全身 香汗淋漓,再加上自下體漫漫流出的白色液體清楚顯示了二人剛被強jian。 又驚又怒的張氏急忙搶至床前,只見二人眼細如絲,已被jian至神志不清。 「雪兒?這是誰人干的?」 「唔……唔嗚!唔唔!!」迷糊的華映雪終于察覺其娘親來到,但她面上卻 只現出驚恐的神情,被塞口的她不能說出實情,只能拼命搖頭示意。 只是已太遲了。白色的粉末突然撙向疑惑的張氏,它們除了使她眼線受阻外, 更使吸入粉末的張氏感到力氣正急速下降。 「這些下三濫的手法!」她怒道。 差不多同時埋伏在屋子中的人已沖出來分別制住她的xue道。另一方面內力全 失燕飛羽欲救無從,亦很快被擒住。 就在正被粗暴的縛起來的時候,她們終于看清這些把自己擒住的人。 「是你們?怎么會……」張氏驚道。 「簡單而言,你不用再為樂山派諸事cao心了,以后只要想如何服侍我們就已 足夠了。」 「什么?你們這些卑鄙……唔!」他們在她大罵前把布團塞往她口中,而燕 飛羽的嘴也好很快被塞住。 「在把你們干得貼貼服服,肯為我們品蕭前,你們的嘴還是塞住好了。」他 們yin笑道:「想不到你會把燕師妹也帶來了,真是意外的驚喜。」 他們跟著便馬上把她們的衣服都脫光,在華映雪的面前干起來。看見連武功 高強的娘親亦被擒住,華映雪知道這次再不會有人來救她們,不禁絕望的哭起來。 這時又有人伸手撫摸她的rufang,原來在旁等候強jian張氏和燕飛羽的樂山派男弟子 按捺不住yuhuo,便又對床上這二位赤裸美女動手了。 很快房子內的「戰況」進入白熱化的階段,每個人都沉醉在瘋狂的交合中, 甚至連有人進入屋子也不察覺。當樂山派男弟子們發覺不妥時一把把鋼刀已架在 他們頸上,而持刀者就是由賈雄帶領的賈府待衛。 「哼,好一群yin賊蕩婦!」一把女聲從賈雄后面傳來。這時侍衛們讓出一條 路來,羅氏從中走出來,看著他們冷冷的說道「女的留下,男的殺了。」賈府的 人暗中跟蹤張氏到此,原來準備會大戰一場的他們卻遇上意想不到的大收獲。 「夫人,那這些女的可否讓兄弟們……」當被擒的樂山派男性都腦袋搬家后, 賈雄色迷迷的問道。 「哼!」羅氏看看賈雄,又看看眼前四名身上蓋滿了污水和jingye的裸女:嫣 兒、燕飛羽和華映雪她早已見過,剩下的是一位年約三十,和華映雪有七分相似, 但更添嬌媚的中年美婦。 「別搞壞了她們的身體,我看她們在那個地方應該頗能賺錢的。」羅氏考慮 一會便說道:「順便連府中那個玉蘭也賞給你們玩玩吧,你們完事便把她們送過 去吧。」 「小的明白。」一眾色中餓鬼便急不及待向她們動手動腳。 「大膽!我是老爺的人,你們敢……」未等嫣兒說完眾侍衛已經把她推倒在 地上……這場輪jian大會持續了半天,房子中不斷傳出女性的哭聲和呻吟聲…… 第二天,由賈府擁有,縣中最大的妓院綺紅樓人頭涌涌。因為它新開設了一 個殘花閣,在該處玩樂比正常嫖妓平宜了接近一半。 這殘花閣其實是個舊倉庫,進入后會先看到墻上掛滿皮鞭、羽毛和假陽具等。 之后就會看見倉庫中央放置了五個木架,每個木架上都伏有一個女人。她們的手 腳都被銬在木架之上,頸和屁股被架起方便客人使用。除了頸圈、皮制的頭套和 腰封外她便再無其他衣物。她們的頭套只在口部有個圓形開口,內里連有一短銅 管卡在她們的口部。她們的頸圈上都掛著一個鐵牌,分別刻著「賤奴」一至五號。 付了費的客人可以享用她們其中一人,期間可以用任何方式,也可使用墻上的任 何工具,為期一個時辰。 因為便宜又新鮮,幾乎每天都有客人在排隊輪候。她們五人每日除了被下人 清理和喂食的時間外,幾乎所有時間都在交合。她們的食物中除了大量的春藥外 還有妓院的避孕秘方,故此她們都未有懷孕。 相對于她們每天都幾乎一樣的生活,外面的世界卻在翻天復地改變:皇帝在 一個月后駕崩,新帝登基,改元尚廉。賈知縣始終沒有再出現,廣安縣也換了知 縣,但參賈知縣的本子還是去到新皇帝手中。再半個月后賈府被抄家,府中的人 不是被斬,就是被流放。日后更傳出賈知縣的初生女兒也在流放途中病死。 綺紅樓亦轉歸姓王的富商所有,他不久之后便把殘花閣中的五位賤奴放出來 重新訓練為妓女。「他媽的,賈府的人瘋了嗎,居然這么浪費,要如此罕見的美 女賤價接客。」王姓富商心想。經過之前在殘花閣的接客生涯,她們都變得極為 順從。王富商保證只要為綺紅樓賺足夠的錢,她們便可為自己贖身。因此她們便 開始在綺紅樓努力的工作。 數日后,綺紅樓開了一個新妓女介紹大會,五名戴上了皮制的面具的妓女走 上臺上。該面具兩端各有兩條皮帶繞到她們頭部后方用堅固的小金鎖扣在一起。 面具蓋住了她們上半部的臉,只露出雙眼和櫻唇。她們都穿著低胸衫裙和束腰, 之上再披上一件用薄薄輕紗所造的外衣:這種衣著在民風開放的前朝很流行,但 在當朝就算是妓女也不是人人敢穿著,這使她們一雙玉臂和rufang上半部都在客人 眼中約隱約現。最后就是她們所穿的七寸高跟短靴,不但使她們顯得更為高眺, 而且走路時亦因此要不斷扭動下體來保持平衡。她們一上臺便不斷向臺下的人拋 媚眼,并擺出各種誘人姿態。 結果她們成功地吸引了大批客人……經過整夜辛勞,她們被送往洗澡,面具 也可暫畤除下:因她們的身份特殊,為免惹上麻煩她們接客時一定要戴上面具。 她們望向自己在水中的倒影,都不禁長嘆一聲,之后又開始清洗工作染上的污洉。 綺紅樓自此因為這蒙面五花生意額大大上升,不少客人都從遠方慕名而來見 識見識。其中以年紀最少,妓名夜蘭花的最受歡迎,因為她不單外貌出眾,身材 驕人,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皆精,連不少文人雅士也自愧不如。難得的是她在妓女 這方面的技能也十分高超,而且任何變態的玩意她也肯照做。一個集美艷,高貴, 聰慧和放蕩于一身的女人。另一方面,她們當中唯一個未練過武功的睡蓮卻在經 過長久的勞累,終于得了重病。全靠夜蘭花答應增加工作量來支付她的藥費,王 富商才沒有把她放棄,只是因此她們兩人為自己贖身就變得遙遙無期。 之后半年過去,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來到訪夜蘭花。 「張良才。」她冷冷地道。 「嫣兒,嫣兒,真的是你嗎?」張良才激動地拉著她雙手。 「這位客人,我早已不是當年的嫣兒了。」嫣兒依舊冷漠地說:「我們可以 開始了嗎,現在時間尚早,如果可以的話我今晚想多接一個客。」 「不,我……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嗎?今晚我把你包下來好嗎。」 「那很好,這位客人,那我今晚就是你的了,要談什么,要做什么隨你喜歡 吧。」 「嫣兒……唉,我知道自己當年太過懦弱,把你和玉蘭都害苦了……」 「……」 「這些年來我很后悔,我已在盡最大努力去補救……」 「……」 「這就是我為了幫你們贖身的錢,只是,只是玉蘭她……」他拿出一包金元 寶給嫣兒看。 「玉蘭姐她怎么了?」 「她快不行了,你也該知道的。她需要盡快離開這里去求醫,只是這又需要 一大筆醫藥費……」 「……」 「為了救玉蘭,你可以先等等嗎?而且……」張良才頓了一頓:「你可以再 向綺紅樓借一筆錢嗎?」 「你今次是來向我要錢的嗎?」 「嫣兒,對不起,我如果不是已無其他辦法也絕不會求你,這也是為了玉蘭 的啊。我保證,我會盡快想辦法為你贖身,給我一個月,一個月就夠了。」 看見張良才聲淚俱下,嫣兒終于被他打動,決心再信他一次。 之后日子一日一日的過了幾個月,張良才接走玉蘭后便全無音訊。 知道自己再度受騙的嫣兒把自己鎖在房間一整日,第二日當她出來時變得冷 若冰霜,對客人愛理不理。在她心中已放棄了自己的人生,已不再理會能否贖身, 對客人更是開天殺價。想不到的是她冷漠的新形象反激起客人對她的征服欲,看 見客人們為了和她共渡春霄不惜傾家蕩產,使她感到一絲快感:「這些臭男人, 活該。」 在綺紅樓的接客生涯使她成為出色的妓女,又因為她的客人來自五湖四海, 使她的眼界大大的擴闊:現今國家的的國力正急速轉弱,相連的外族已開始不時 在邊境挑釁。江湖方面,武林傳統大派如少林、武當等自逆天盟一役后日漸式微, 江湖上出了不少新勢力,它們之間的明爭暗斗無日無之。身處這個混亂的武林, 正是不少后起之秀揚名的大好機會。嫣兒在綺紅樓里經常聽到不少欲干一番大事 的豪情壯語,只是說話的人大都并無相對的實力。他們讓嫣兒回憶起當年初練玄 經時的興奮心情,再念及自己最后還是要淪落風塵,甚感不忿。 到了某個晚上,她又夢見自己回到那山洞,重溫當年自己修練九天玄經的情 形。第二天醒來,她竟發現久違了的內力又在她體內凝聚。只是因為這幾年來嫣 兒已習慣內力全失,一直無嘗試凝聚內力。雖然知道自己內力已復,但她早已習 慣現在的生活,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這時一名縣內富商沖入她房中,他剛以大量 金錢把她今后的一個月包了下來。他二話不說便把她推上床上,雙手開始對她有 所行動。這時一枝木棍突然從后把他打暈。 嫣兒抬頭一看,只見一名穿著黑行衣的女性站在床邊。 「笨蛋,你干什么不反抗?你的內力不是應該已恢復了嗎?」她除下面巾輕 聲罵道。 「秀姐?怎么……」 「不要問那么多了,跟我走。」她用力把嫣兒拉走,嫣兒這時候才知道到秀 姐原來會武功。原來她多日前得知嫣兒在這里當娼,便暗中潛入,并偷偷換走給 她進食的化功散。算準了嫣兒回復功力的日子后她便到此帶走嫣兒。 「你……你為何要救我?」嫣兒問道。 「哼,如果不是老爺曾把你交托我照顧,我才不會理你。」秀姐冷冷的說道: 「本來從流放的隊伍中逃出來已是麻煩極了。」 「秀姐……」 「小心,擋路的人來了。」 二人不久便遇上打手們的阻攔,雖然嫣兒還不太習慣久未使用的內力,但在 二人合力下院中已再無人能把她們留下。經過一房間時,看到里面的正是樂山派 的女俠們。嫣兒堅持帶她們一起離開,秀姐最后也只好答應。 嫣兒等人剛回復自由,手腳不是很靈活,不久便在江邊給大批官兵追上。在 寡不敵眾下情勢相當危急。不久,秀姐就為了保護嫣兒被刺中背心。 「秀姐?!」嫣兒連出數招把附近的官兵迫退,她俯身一看,只見秀姐的傷 口極深,看來已是神仙難救。 「老爺……對不起……我……」秀姐想起和賈知縣的約定,不甘心的離開了。 就在嫣兒呆望秀姐的尸首時,官兵已再次逼近,而樂山派的女俠們亦即將被官兵 們制服…… 這時她們前方的大樹旁突轉出一名面披輕紗的白衣女子。當嫣兒能感到似乎 有人在自己身邊漂過時,身邊便即時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原來官兵的兵器跌在 地上。 「你們走吧。」白衣女子冷冷地說。 官兵當然馬上逃走,白衣女子回身又說:「樂山派的姊妹們,你們無事吧?」 「閣下,閣下是白莊主?」張氏問。 「正是。」白衣女子說:「對不起,這么遲才找到你們……你們的人就在前 方相候,快去吧。」她們向白衣女子和嫣兒道謝后便離開。 那白衣女子回頭打量一下嫣兒便說道:「你到底是誰?你的內力亦正亦邪, 竟同時身具九天真氣和逆天真氣?」 嫣兒感到她武功深不可測,本甚為驚懼。但因她出手相救而生好感,于是便 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當白衣女子聽到山洞中的事時甚為緊張,二人埋葬了秀 姐后那白衣女子便馬上抱著嫣兒以輕功到達該山洞。到達后她便立刻搶到書桌前 拿起那本九天玄經后篇、日記和人像畫察看。 嫣兒只見她全身打震,淚水更是不停地流下,口中不斷念道:「師姊,師姊。」 過了一會,她抬起頭望向嫣兒說:「你把面具脫下吧。」 嫣兒想了一想便照做了,只見那白衣女子的表情由悲轉驚再轉喜。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她感嘆道:「我終于找到你了。」 這名白色女子叫白琉璃,是九天玄宮凌霄宮主的小師妹。凌霄宮主當年帶領 九天玄宮高手擊退逆天盟,誰知正道中人竟暗算元氣大傷的她們,結果她們全數 被俘。然后他們又聯合起來進攻九天玄宮,搶奪宮中收藏的武學秘笈。結果宮中 只有十一歲的白琉璃能逃脫。她不久便遇上她的七師叔:與凌霄宮主一起被俘的 九天玄宮高手之一。當年被擊敗的逆天盟去而復返,進攻正道囚禁九天玄宮眾高 手的地方,她便乘機逃走。七師叔得知九天玄宮失陷后便帶白琉璃逃走,后得樂 山派收留。七師叔熟讀九天玄宮的武功秘笈,便把它們逐一寫出傳給白琉璃,這 共用去了五年時間。七師叔在逃走時受到不可能痊愈的重傷,她把畢生功力傳給 白琉璃后便死去了。武功大進的白琉璃開始四出尋找當年被俘的同門。但找到的 多數都已接受自己現在的生活,不肯隨她離開。 最后她帶著數名同門,在九頂山上一間廢棄大屋定居,并把它命名為玖莊。 在行走江湖時她又不時收錄有潛質的女孩,至今新生九天玄宮已經有二、三十名 門人。 「嫣兒,你的樣貌和師姊有八九分相似,自然是她的親生骨rou。至于你的父 親……或許就是當年其中一個jianyin她的狗賊……你要接受這個殘酷的真相……你 的生母姓南宮,以后你的名字便改為南宮嫣吧。」白琉璃撫著嫣兒的頭說道:「 只怪我來得太遲,不但救不到你娘親,還要年紀輕輕的你受這么多苦……」 嫣兒想起自已四年多來的經歷,不禁哭起來。 「乖孩兒,你和九天玄宮淵源甚深,就做我的入室弟子吧。」嫣兒馬上向她 行拜師之禮,這時她十五歲。 從洞中的日記所記載再加上白琉璃所知,嫣兒終于大致上了解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