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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節(jié)cao的倒掉

    

論節(jié)cao的倒掉



    最開始姜琪穿來的時候,便宜師父給過她兩樣東西:無盡墨和述天筆。

    墨如其名,用了六年不見用盡。

    至于筆能不能述天,看她現(xiàn)在還在此間滯留,也就有待商榷。

    姜琪并沒有如今天這般切實感受到一件事這真的是個玄幻世界。

    她從儲物囊里掏出指甲蓋大小的衣物箱籠,甫一落地,箱籠變回正常大小。

    這帶來的視覺沖擊可比不顯山不露水的什么筆啊墨啊鈴鐺之類的震撼多了。

    他娘的,這也太神奇了!

    怎么感覺這六年白活了!

    姜琪覺得自己好像從普通古代世界搖身一變進入了奇妙的修仙之旅,飄飄然忘乎所以。

    豆花一臉見怪不怪地提起箱籠放在角落。

    姜琪扭頭看她:你怎么不驚訝?你早就知道了?

    豆花老成持重嘆口氣:您猜這屋子是誰收拾的?

    姜琪語塞,敢情這是在她回來之前玩多了不稀罕了,還有心情調(diào)侃人了。

    小姐快去沐浴梳洗吧,不是還要去吃飯嗎?

    姜琪差點忘了答應成桓吃烤rou的事了。

    后院專門為溫泉辟了一間屋子,又有連廊通到前屋,雨雪天也不用擔心路滑難行,十分省心。

    姜琪邊泡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豆花聊天。

    賀隱怎么還沒回來?

    不知道,但他認得回玉清境的路,應該沒事。

    他怎么對這兒這么熟,難道之前來過?

    豆花答不上來,另起了個話頭。

    覺真給了我一顆丸子,說是給小姐洗經(jīng)伐髓用的。

    給我看看。

    豆花從袖袋里摸出個油光發(fā)亮的丸子來。

    吃的?

    泡澡的。

    姜琪把丸子丟進水里。

    泡得我都餓了,你吃飯沒有?

    覺真給的儲物囊里有齋飯,我還沒吃。

    齋飯能有多好吃,一會跟我去吃烤rou。

    豆花替她把洗好的長發(fā)挽起來。

    奴婢去了也不能上桌啊。

    姜琪醒悟,蔫了:也是,不像在家自在。那你別跟去了,就留這兒吃吧,正好還有糕點和菜,就著齋飯湊合一頓。

    豆花笑嘻嘻道:也就小姐你挑嘴,這么多好吃的還叫湊合?再說了天這么暗怎么好讓你一人去赴宴,還是我陪你一塊兒吧,我晚些回來吃也不打緊。

    師兄看著挺正經(jīng)守禮的,我早去早回問題不大。姜琪看著顏色逐漸變深的水面,感受到身體一陣輕盈,你就在這吃了飯把屋子收拾好,順便看看賀隱回沒回吧。

    豆花撅撅嘴:一個兩個都不讓我跟著,留我一個在屋里掛心。

    姜琪捏她臉:小沒良心的,我還不是怕你餓著。

    姜琪洗凈起身,豆花給她絞干頭發(fā),換上了一套杏色裙衫,外罩一件雪白狐裘。她腰間綴著引路鈴,拎了一盒上午在田記買的栗子糕便往成桓住的上清境去。

    老遠就聞到炙烤的香味。

    進了院子,只見屋前支了塊石板,鹿rou片得極薄,晶瑩剔透地碼在石板上,下置炭火,燒得滋滋作響。

    成桓拿了蘸料在往上刷。

    姜琪肚里的饞蟲都被勾出來了。

    一會就烤好了,外面冷,你進屋坐吧。

    姜琪從善如流。

    屋里擺了張圓桌,桌上有幾碟小菜,布了兩副碗筷。

    姜琪坐下等吃。

    沒過多久成桓便托著盤烤得色澤鮮亮香氣撲鼻的鹿rou進來了。

    他給姜琪調(diào)了碗荔枝膏飲,自己拿了壇酒拍開封泥倒了半杯出來。

    師父閉關,我代他為你接風洗塵。他微微笑著舉杯,略一致意便仰頭飲盡。

    姜琪將荔枝膏水沾了沾唇:多謝師兄,以后還需你多關照了。

    自然,師妹的事就是我的事。

    一時無話。

    姜琪實在有些餓了,況且成桓這烤rou的手藝堪稱一絕,遂只顧得上吃,也沒空說話了。

    吃到六分飽,姜琪便放了筷子,只淺淺啄飲荔枝膏,數(shù)著盤里剩下的鹿rou一片片進了成桓的肚子。

    這人看著清瘦,還挺能吃。

    他吃好了,也像姜琪一樣慢慢喝著壇里的酒。

    姜琪吃飽喝足,有了談興:師兄喝的是什么酒?

    成桓看了她一眼,笑里帶著點說不出的意味:竹抱露,算不上酒,用來清口罷了。

    沒聽過。姜琪問:是師兄自己釀的嗎?

    嗯。

    姜琪想著他烤的鹿rou,對這酒也有了點興趣:可以給我嘗嘗嗎?

    成桓往她的荔枝膏水里倒了幾滴。

    姜琪喝了一口,沒嘗出味道來。

    太少了。

    她一雙眼睛帶著渴盼望向成桓。

    成桓被她看得有點燥。

    大概是鹿rou吃太多了。

    他起身拿了個杯子,折返回來,給姜琪倒了杯底淺淺一層。

    果然是清口用的,除了涼和一絲回甘之外,同白水無甚差別。

    姜琪打了個小小的嗝,感受到胃里翻上來那股烤rou味兒,決定再喝一杯散散味。

    她頂著成桓玩味的目光將杯子遞了過去。

    姜琪發(fā)誓,如果她知道這酒后勁跟漲潮似的一浪接一浪拍得她暈頭轉(zhuǎn)向,她絕不會再討第二杯!

    她下巴擱在杯沿上,目光已然醉得七葷八素,口不擇言:竹抱露,成抱璞,你倆是一個輩的!

    抱璞兄:

    就這酒量也敢和他討酒喝?

    成桓繞到她坐的那邊,蹲下身把她背了起來。

    姜琪乖乖環(huán)住他脖頸,嘴唇貼著他右耳,微燙的呼吸拂過鬢邊:我們肯定是認識的我一見你就覺得歡喜,想和你親近,可我就是想不起來什么都想不起來了說著說著,她酒意上涌,氣呼呼叼住了成桓的耳尖,放在唇齒間磨了磨。

    嘶

    這一咬給成桓咬出火氣來了。

    他反手拍了姜琪一下。

    姜琪察覺到他不高興,松了嘴,小腦袋一縮,安撫般舔了舔她剛才咬過的地方。

    成桓抖了下,又嘶了一聲。

    喝醉的人想法總是天馬行空,這一抖讓姜琪想起了大話西游里的蜘蛛精,想起了那個冷顫。

    她笑得停不下來。

    成桓出門的腳步一轉(zhuǎn),背著姜琪朝屋內(nèi)走。

    姜琪還在笑。

    成桓咬牙切齒:姜琪,長本事了啊你。

    上清境里栽了片竹林,院子的主人也好似竹子成的精,清冷到以至于有些寡淡,喝沒味兒的烈酒,住沒味兒的屋舍。

    想不到他人卻甚是有滋味。

    姜琪迷迷瞪瞪地對成桓的舌尖又吸又咬。

    怎么竹抱露那么淺淡的酒在他嘴里就那么有味兒呢。

    成桓簡直要氣笑了,這人屬狗的嗎?一喝醉逮著塊好地兒就上嘴?

    他逗弄著姜琪緊閉的齒關,舌尖游魚般靈活地掃過,若即若離,一觸即分。

    姜琪吮不著竹抱露,被他逗得心癢,總算肯啟開一線。成桓覷隙便撬開她齒關,拿舌尖去勾她舌尖。

    得以再嘗到酒味,姜琪心滿意足,想要咂咂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舌尖被纏住了,她咕噥一聲就想奪回對自個兒唇舌的控制權(quán)這祖宗醉糊涂了,顯然忘記是誰先起的頭,說撤就撤成桓豈肯饒她?

    這可不得了了,一番你爭我搶,那真是天雷勾地火,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半晌,成桓驟然放開姜琪直起身,他之前屈著左腿跪在床上吻姜琪,現(xiàn)在一起身擋了大半燭火的光,帳子里昏暗一片。姜琪仰面躺在床上,氣喘吁吁。

    成桓目光落在她被親得水色瀲滟的朱唇上,抬手摸了摸自己被咬破的嘴角,哼笑了一聲真是個牙尖嘴利的小東西。

    姜琪掀開眼皮瞟他一眼,動了動唇。

    腿跪麻了?

    這人喝醉了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成桓氣結(jié),再度俯下身去堵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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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計錯誤,這章沒吃上(撲通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