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你我的名字》(上)
番外之(上)
之 情人節限定快樂 謝銘杰嘴上說自己不在乎田詩語的過去,其實心里在意的要命。 在一起的頭一個情人節,晚上兩人吃完燭光晚餐,謝銘杰就開車說要帶田田去個神秘的地方。 田田一開始還抱有期待,等到了門口卻一臉詫異。 你怎么帶我來學校了? 謝銘杰把田田帶去的是田嘉文的學校。當然也是田田和溫成瀚讀書的學校。 晚上校門緊閉,門衛室里也看不見人,謝銘杰環顧四周,最后拉著田田從校門口左側的小道拐了過去。 到了側墻那里他抱著田田的腰往上一抬,讓她扒著墻沿往上攀。 田田一臉莫名,但仍按著他說的站到墻上。 他在底下往后退了幾步,又突然往前,三兩下就翻上了墻頭,又縱身跳下,在墻內展著手臂。 來,跳下來。他對著田田說,臉笑的有賊。 田田干脆蹲下身,居高臨下問他:干嘛?我們到學校里來干嘛呀? 他晃了晃手臂,催促:來嘛,先跳下來再說。 聲音捏著發出的,像在撒嬌,又像干壞事前的前兆。 果然,這個人就沒什么好心思。 等田田一跳入他懷,他就攏著人往教學樓后面的小花園走。沒多久就來到了紫藤花架那。 咦?你來這里做什么???田田實在不能理解他的行為,又問他。 只見他從兜里摸出一把小刀,又走到一根花架柱子那在上頭找了一番。 沒多久他似乎找到了什么,拿著小刀開始一刀一刀刮了起來。 田田走過去就看到他把某個刻字給刮掉了,而那個被刮的地方邊上有一個字母Y。 思緒一下回到過去,田田忽地想起了這是什么,對著他嬌嗔:謝銘杰,你怎么那么幼稚??! 謝銘杰用手捋掉上面削下來的碎木,把刀交到田田手上,快,給你男人刻一個上去,就J吧,英文名和我名字都帶的上。 田田不肯,他就握著她的手一刀一刀的刻。 謝銘杰,你不是不在意的嗎?你現在在做什么蠢事啊。田田簡直無語,柔柔的嗓子輕聲抱怨到。 謝銘杰正在她身后,整個人都貼在她背上,她抱怨的時候他的下巴正擱在她肩窩那里專心致志地刻字。等她說完,他狠狠在她臉上嘬了一口,說:有嗎?我覺得很有意義啊,哪里幼稚了。 他一邊說一邊一只手還有點不規矩,互助她的胸揉了幾下。 田田翻了個白眼,好吧,刻完了,可以走了? 才說完,就被謝銘杰咬住了唇,一個深吻之后,阿杰說:走什么,才剛開始呢。 他把田田帶到一處的無人的角落,那是一道矮房,靠近cao場邊,是體育組用來儲存器械的地方。 謝銘杰彎著腰在門鎖搗鼓一番,吧嗒一下,鐵門被他打開。他拉著田詩語往里進。 到了里頭,是黑漆漆的一片,田詩語完全猜不透他來這里的目的,問他:阿杰,來著里做什么?。?/br> 黑暗中男人沒回話,只是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田詩語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手拽著他的往自己的方向牽了牽,說啊,來這里做什么。 謝銘杰從褲兜里套出打火機點燃,星星火源映著墻壁,尋找著電燈開關。 田詩語扯著他袖子不讓他繼續往里走了,他這才回過頭對著田詩語笑著說:來這里zuoai好不好。 ?。刻镌娬Z不敢相信他安排的節目竟然是這個,當下就說:你是不是剛才喝酒喝傻了?這里是學校啊,你怎么好意思說在這里 學校又怎樣了,又不是第一次。謝銘杰嘴上嘟囔,尋到墻上的開關,用手指撳了下去。 突然亮的燈光一時讓田詩語睜不開眼,她拿手背遮住眼睛,緩了一會才適應過來。 睜眼的時候四處打量,果然是體育器械室,她再看向謝銘杰的時候這個人已經走到里面那一間了。 她腳步跟上,進門后就見謝銘杰拿了兩個墊子下來。 謝銘杰將墊子展開鋪在水泥地上,又用手摁了摁試了下彈性,這才對田詩語招手。 老婆,快過來。 如今他喊老婆這個稱謂特順口,不僅如此,還帶撒嬌。 田詩語無語,走過去看他到底想怎樣,沒想走到跟前人還沒站穩就被他強拉著滾到了墊子上。 墊子可能有一陣沒用了,里面散出一陣潮濕的霉味,她用手背捂了下鼻子。 謝銘杰見到了,對她又笑了笑,然后將自己的大衣脫下鋪在墊子上,他輕輕抱起田詩語,把她整個人挪到墊子上,隨后半身壓著她,準備和她接吻。 田詩語這輩子做過的瘋狂的事極少,她雖然直球,但是骨子里還是傳統的,這種在陌生的環境脫衣服zuoai,她實在有點做不出,更何況這是自己的母校,又是嘉文在讀的學校。 她用手心捂住謝銘杰的嘴,怒嗔道:你是不是有問題啊,竟然不分場合,也不想想這里是什么地方。 謝銘杰的嘴被她捂著,但是不妨礙他說話,他嗡著聲音說:什么不分場合,我不管,就是要在這里做嘛。說完手去拽開田詩語的手,嘴巴硬生生湊過去啃她的唇。 田詩語雙手被他反剪在背后,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被他強吻。 她努力掙了掙,說:阿杰,你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啊 最后那一聲呻吟不自覺從她嘴里發出來,謝銘杰一只手罩上她豐滿的胸部,用力捏了起來。 那是她的敏感地,平時zuoai的時候,他揉捏自己的rufang,她就會流出許多水,現在也不例外。 不要,你放開我。田詩語努力喝止他的行為,然而沒用。 他的握力又加重幾分,拇指隔著衣服開始在她乳尖處輪了起來。 你犯什么病,快放開我。 就不放,這地方你以前來過,也做過,我也要和你在這里做。 田詩語聽聞他這么一說,心里突然想起剛才他在花園木架那里的幼稚行為,所以這是和她翻舊賬了? 人呢?